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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见一条可怕的蛇。)”

林清杳边哭,边抱紧权珩。

开始生气:“啊!(都怪恩人,前天晚上都是抱我去你房间睡的,昨天又没有,还说了过户的事,让我做噩梦了!)”

权珩一低头,看见小oga哭得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控诉他。

想了下,到底还是忍不住轻轻拍抚林清杳的脊背,“不哭,不哭了。”

管家方福上来叫权珩要准备出发时,恰巧就看见这一幕。

一a一o相互依偎着的画面,林清杳还被权珩整个儿抱到了身上。

那模样,就跟新婚了似的。

不过,小先生为什么在哭?

瞅见方福上来的权珩:“做什么?”

“呃,啊,少爷……那个,上班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权珩默默看了眼方福,又移开目光,将视线落到林清杳身上。

意思再明显不过。

而与此同时,迷迷糊糊的林清杳好像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他,他他……他真的,抱住了恩人?

不是在做梦?!

救命,他刚才以为他还在噩梦里……

他刚才一直以为是他在做梦中梦!!

林清杳猛一下从权珩肩头直起身,再开口,声音都怂了几个度,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动作也相当轻柔:“啊……(放我下来吧。)”

与此同时,管家方福看了眼权珩怀里的小oga,也懵逼了:“那……”

“我晚点再过去吧,把早餐备好,等会送上来。”

方福:“??!”

已经收拾好就要出门的权珩又这么抱着现下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小oga……

进了主卧。

林清杳想哭,一抹脸上,发现自己刚才是真的大哭特哭:“……”

沉默是金。

头一回,他这么急切地想说出话来,想告诉权珩刚才都是“误会”,他才不是这种管不好自己情绪的笨蛋小o。

他其实是很聪明的。

权珩一下一下把林清杳当成小宝宝安慰的拍抚,让林清杳到底是啊也啊不出来了。

以前他偶尔听到搬花的年轻工人说什么“社死”,他好奇询问。

知道那是社会性死亡的意思,差不多等于尴尬得想去世。

此时此刻的林清杳觉得,他现在就是社死了。

尴尬到想立刻马上停止呼吸的那种社死。

权珩低头,见小oga脸颊越来越红,微微蹙眉,粗粝的掌心轻轻地贴到了林清杳额头上——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刚才被小o那么一扑,权珩也被吓了一跳,现下不由担心是不是林清杳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