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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冉时这边其乐融融,管嘉木那边可就后院起火了。

刘良在他出去录节目的时候,又在林奇那认识了一个男人。这男人是个小模特,玩的开,人也比他年轻,没几天就成为了刘良的新宠。

虽然他恶心刘良这个老流氓,但他的东西向来只有他不要的份,没有被别人抢走的份。

得到消息后,他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一进门正好看见两人正在偷情。

这让管嘉木不能容忍,这是他的房子,刘良就算在看不起他也不能把人带到他的家里。

管嘉木的脸扭曲了起来,为了路上不耽误时间,他已经有大半天没碰那玩意了。

现在内心的恨意和身上说不出是酥麻、还是痒、还是疼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管嘉木理智全无。

他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用来摆放鲜花的、非常有质感的白瓷花瓶照着小男孩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哐——

白瓷碎片带着殷红的鲜血掉在床边乳白色的地毯上,为地毯点上了朵朵血染的红梅。

黑暗

宗锐泽晚上有夜戏,冉时也没为难他,再说他本来也没生气,这只能算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听到宗锐泽求饶,心满意足地放人进屋。

不过,冉时是放过宗锐泽了,宗锐泽也没想放过冉时。进门的瞬间宗锐泽一把把冉时抵在门上,低头吻了下去。

小朱等人怔怔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对视一眼,鸟兽散。她们觉得短时间内两人应该不会想看见她们。

屋内,宗锐泽把冉时抵在门上,一手垫在冉时脑后,一手搂在冉时腰间,温柔亲吻。在冉时抵挡不住唇齿开合时,舌尖突然极具侵略性探入,勾动阮遂和他一起共舞。

一吻结束,宗锐泽慢慢放开冉时,看着冉时亮晶晶的眼睛,不禁落下一个轻吻在冉时眼睛上,然后耍赖似的蹭冉时脖颈,嘟嘟囔囔道:

“还是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多吃点身体才能好的快。”

冉时眉眼含笑,伸手搂住宗锐泽在自己颈窝耍赖的大脑袋,柔声道:“好了,都多大人了还撒娇。”

“我不放,就撒娇。”宗锐泽抱着冉时不撒手,那样子分明是告诉冉时他的不满。

冉时没辙,冰山为了你把自己烧热成热烈涌动的水环绕着你,你怎么舍得去伤他的心。

冉时半哄半抱把人拉进了浴室,随着水声响起,透过酒店磨砂玻璃,能看见高大人影把稍小人影搂在怀里。

许久后,高大人影昂头重重吐出一口气。

水声渐渐停止,冉时笑眯眯地看着神清气爽的宗锐泽,垫脚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真是辛苦你憋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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