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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扇扇瘪瘪嘴,“我不要面子的啊!”

被拒一次就罢了,如今接二连三的被拒。

她实在想不明白,取出一面铜镜自己端详。

“可是我长得不够美?”

她这般问道,铜镜里的女子面若朝霞,她想想觉得不是因为长相,毕竟她从小到大可都被人夸作长的好呢!

栗青劝道:“姑娘可是台州数的上的美人,周赫眼光差,咱们不理她。”

钱扇扇忽的笑了出来。

栗青看过去,她才道:“这话说的像极了我刚进学堂时,我爹爹为我打抱不平说的话。”

那时候不过是几个女孩子在一起比谁的帕子更好看,钱扇扇从不纠结帕子上的花案,因此那一仗惨败。后来被钱父知道了,挑了好几个绣娘给钱扇扇做衣裳,连手帕都只一个样子,独一无二。

栗青道:“姑娘根本不必委屈,我看啊,周赫这人本就别有目的来我们家,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姑娘,看起来有恃无恐的样子真真讨厌。姑娘不如就此让他离开钱家。一来姑娘眼不见心不烦,而来若是以后出事也能有个由头。”

栗青觉得还是不要掺和别人的事好。

钱扇扇一边喝汤一边想着,“可是我先前都答应了。”

栗青道:“姑娘开心最重要。”

钱扇扇心中确实有郁气,可她是个明理的姑娘,万万做不出来因为私情赶人出府的事。

可她确实不想看见周赫。

钱扇扇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主意。

她唤来管事,问道:“周赫的工钱是怎么算的,按月结清的吗?”

说起来这其实是账房的差事,但管事当然也知道。

他回道:“当时小的问过周侍卫,他说想按月结,我便给他按月结了,每个月都按时给了。上个月的银子刚给了他。”

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心中猜测好好地姑娘提起这事做什么。

钱扇扇咳了几声,如今周赫站在院子里,管事站在屋内,她想周赫应该是听不见两人说话的。

她告诉管事:“再给他结十两银子,便送他出府吧!”

管事喜不自胜,诶呦,姑娘可终于想开了,不琢磨这入赘的事了。

不然等老爷回来,他可真不好给老爷交待。

他高兴的同时还没忘问:“姑娘,可是他做了什么错事?”

管事一直觉得就该把周赫送到官府,毕竟易容进钱家,不管怎么说都是别有用心,该去官府走一遭。

钱扇扇无力道:“不必了,快送他走吧!”

管事暗道可惜。

“那等他走了,我便每日安排两个侍卫跟着姑娘。”

钱扇扇想起台州如今情形,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她又道:“你给他带几句话。”

周赫一直注意着屋内,管事进去又出来,出来时笑呵呵的,一看就是有好事。

他与管事并不相熟,也不好问。

等到晚间,周赫回自己的屋子时,管事突然在他身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