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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房间里飘荡着淡淡的菜香,言朝乖巧的坐着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巨大的毛绒玩偶,他低头双眼盯着地面,神色黯淡,长长的睫毛垂下,眼睛里仿佛沁着一层水雾雾蒙蒙的,瘪着嘴,身上的那股委屈的气息仿佛要凝结成实质。
不开心,言朝他很不开心,连带着一直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了,他手里端着粥小声的诱哄着“宝宝,多少吃一口嘛,你不是最喜欢海鲜粥了吗?”
言朝自认为很凶狠的瞪了一眼男人,偏过头冷哼一声“不要。”
白嫩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露出,落入陈锦生的眼里,少年先是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随后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白皙的脖子上还留着昨天的痕迹上面遍布点点猩红,存在感十足。
陈锦生感觉自己被勾引了,暗哑着声音“宝宝你真可爱啊。”
他黏黏糊糊的凑到言朝跟前,双手紧抱着少年的身体,低头吻向少年软嫩的唇瓣。
“你干什!”话还没说完言朝的声音就被迫封住,男人干燥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唇齿,宽大的舌头塞满了口腔,吸允着他的唾液,少年抗拒的推着男人的身体,却被更加用力的抱紧。
男人大力的亲吻着,欺负的言朝头脑发昏,脖颈无力的后仰,宽大的舌头搅弄着口腔它在言朝的口腔里兴风作浪,逗弄着少年的舌尖。
亲了好一会,直到言朝浑身软趴趴快要喘不过来气后陈锦生才松嘴,轻啄着言朝的脸颊,陈锦生的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爱。
他宠溺的说道:“宝宝快吃饭吧,粥就要凉了。”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言朝是想起了什么他更委屈了“我说了不吃。”
“不行,必须得吃。”陈锦生的声音不自主的冷了下来,言朝年纪小比起正餐更喜欢零食炸鸡一类的,偶尔吃一次还好但言朝却是个喜欢把零食当正餐的主,这样长期下去怎么行,陈锦生不得不严肃一点。
言朝撇了撇嘴不管不顾的闹了起来“我都说了不吃不吃!陈锦生,你这个老男人一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我要和你分手,分手!”
老男人三个字噎的陈锦生喉间一梗,无法否认,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他比言朝大了十岁,他已经三十了,而言朝还是个小孩子。
陈锦生有点生气不只是因为老男人三个字,更是因为言朝说要分手,这个两个字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啊,言朝宝贝不行啊,我们不可能分手,我们这辈子也不可能分手,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言朝一直在观察陈锦生,看着男人越来越可怕的眼神,言朝不由心生退缩,但是想想任务,不行他今天一定要和陈锦生分手。
陈锦生是属于主角受的,他只是一个出现在陈锦生回忆里让他不再相信爱情的恶毒男配,作精前男友,虽然陈锦生对他很好,但他就是个不知满足的白眼狼。
这么一想言朝闹得更欢了“陈锦生,你这个老男人,你就是馋我身子,天天就知道做做做,天天就知道欺负我,分手吧老男人。”
耀武扬威张牙舞爪的样子活像一只冲你斯哈的小猫咪,而陈锦生就像是被欺负的铲屎官。
高大的男人叹了口气,他握紧言朝的双手,和言朝对视着“宝宝,把话收回去,你不能随便说分手,万一真的分手了该怎么办啊。”
言朝眨眨眼“我是认真的,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我腻了,我想和你分手。”
言朝感觉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很多,面前的男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对方低着头碎发垂下遮住了男人的神奇。
没关系吧,应该没关系吧,言朝咽了咽口水,随后就看到陈锦生忽然暴起把桌子上的粥扫落在地。
“不想吃,就不吃了,我们来吃其他的。”声音冷冰冰的,看着此刻暴怒的男人言朝生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言朝的预感灵验了,陈锦生把他压在身下,在柔软的沙发上撕扯他的衣服。
言朝大声的叫嚷着:“陈锦生你个混蛋,一谈分手就要操我。”
陈锦生一手抓住言朝的双手,另一只手扒开了言朝的裤子。
“宝贝你说错了话,我当然要惩罚你啊。”言朝的裤子褪下露出来白嫩纤细的两条腿,言朝的腿上还有咬痕吻痕,陈锦生的手指缓缓探入粉嫩的穴口,刚刚探进去柔软湿润的肠肉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手指,明明昨天才刚刚操过今天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紧致度,和他的主人一般无情。
陈锦生纤细冰冷的手指在言朝的后穴里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轻轻碰一碰就水流不止的骚货,还想分手离了我谁来满足你啊。”
听到声音的言朝气愤的脸都红了,咒骂一声混蛋,偏过头不再吭声,但那些话却无法否认,陈锦生的手指修长在后穴里抽插很轻易就能碰到言朝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在凸起的那一块打转,又爽又痒,言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也跟着颤抖,一股淫水便忍不住喷出来,好爽。
在后穴里抽插两下,草草的扩张后,陈锦生便握着自己梆硬的鸡巴,将鸡巴抵在水润润的后穴上。
滚烫的龟头贴在后穴处,菊穴忍不住吞吃吸吮,饥渴难耐渴望着鸡巴能操进来。
言朝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浑身滚烫,仿佛有蚂蚁爬一般瘙痒难耐,后穴忍不住又缩了缩,吞吃着那一点龟头,想要好想要。
陈锦生低头埋进言朝的胸口,含住粉嫩的乳尖,温热的口腔含住乳尖,陈锦生的手在言朝的上下点火。
不对劲,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想要,他想要更激烈的性爱,想要那滚烫粗长的鸡巴操进来,想要滚烫的精液喷进肠道,好空虚,真的好空虚,陈锦生只顾着在他的身上点火,却吝啬的始终不肯把鸡巴操进来,过分好过分又在欺负我。
似乎察觉到言朝的不耐,陈锦生挺了挺胯,大半个龟头被后穴吞了进去,他冷声问道:“宝宝,还分手吗?”
言朝没说话,眼神迷离,连舌头都吐出来了半截,骚浪的样子,陈锦生简直喜欢极了这幅样子的言朝,但又恨极了他的倔强。
将整根鸡巴操进去,他掐着言朝的脸咬牙切齿的开口“宝宝,不许提分手了,再有下次我就操死你。”
“把你操烂,让你只能待在床上,用精液和尿把你的肚子灌大,让你像个孕妇似的。”
陈锦生胯下的动作始终没停,像个打桩机似的,把鸡巴整根送进去在抽出来,如此反复,看着言朝因为他的动作颤抖,被他玩到高潮。
嗯哼……哈好满,轻点,哈。”粗长的鸡巴整个操进后穴里好满足,好涨啊,言朝感觉那根鸡巴快要操进他的胃,操破他的肚子,又粗又长,每一动作他的身体都会跟着兴奋,快感顺着腰间一点点上涌,好爽好奇怪。
言朝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浑身上下只剩下快感,陈锦生的鸡巴一直顶着肠肉的凸起操弄,柔软的肠壁紧紧的吸吮着陈锦生的鸡巴,仿佛在祈求他的精液一般。
一股股淫水浇在马眼上,陈锦生用力操弄着言朝的鸡巴,胯间拍打着臀肉,整个房间里都是啪啪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言朝尖叫一声鸡巴忍不住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落在言朝的小腹间,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后穴里的软肉忍不住痉挛紧紧的包裹着鸡巴,这个时候陈锦生的鸡巴抽插鲜红肠肉也跟着出了穴口。
“言朝,你可真骚啊。”高潮中的言朝眼神迷离,舌头留在外面,口水眼泪一起流下,看的人蠢蠢欲动。
陈锦生低头吻向言朝,他将对方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
他抽插了很久,仿佛是真的想把言朝操死一般,胯快速的抽插着,言朝的屁股早就被拍打的猩红一片,后穴也变得红润肿胀,今天的陈锦生格外爱咬人,言朝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身吻痕咬痕,言朝毫不怀疑如果可以陈锦生是真的想把他拆吃入腹。
陈锦生仿佛一个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言朝感觉自己马眼隐隐犯痛,他已经射不出来了,但身体里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的上涌,男人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言朝忍不住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别操了。”重重的一下,陈锦生的鸡巴抵在前列腺上,小小的凸起被顶弄的肿胀不堪,此刻陈锦生的鸡巴抵在上面,感受着柔软滑嫩的肠穴吸吮着鸡巴。
“射了……哈……我要射了,宝贝好好的收下。”滚烫精液击打在前列腺上,滚烫浓烈,一个激灵言朝忍不住了,尖叫着再次高潮,马眼又酸又涨好像有什么要涌上来。
又一股精液拍在前列腺上,好棒好爽,与此同时言朝的鸡巴也射了出了,不过这次不是什么浓郁的白色精液,而是水状的,涓涓的水流从马眼里流出,言朝满身狼藉的躺在自己的精尿了,不过此刻的他也没办法在意这些了,他已经爽的晕了过去了。而陈锦生看到这一幕却是更加兴奋了,眼角都带着红晕。
第二天醒来言朝感觉自己的全身几乎都已经散架了,腰部又疼又涨,双腿都没知觉了,那个该死的疯子,昨晚他明明已经说不行了不行了却还是疯了似的不肯放过他,最后他甚至都没有感觉了,只能任由陈锦生在他身上动作。
而那个昂贵的沙发言朝是再也不想看到了,扔掉必须扔掉,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是尿液全部落到沙发上言朝就觉得羞耻。
言朝的浑身赤裸,一只手臂牢牢地拦着他的腰,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庞,还有对方平稳的呼吸,言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踹死他,我这么辛苦,而你却睡的这么香。
言朝偏过头喃喃一声,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了,我一定踹死你。
艰难的将陈锦生的手臂移开,言朝撑着身体想要缓慢的坐起来,臀部慢慢动作,忽然言朝浑身的身体一僵,回头看着睡的香甜的陈锦生气的说不出话来。
“妈的。”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竟然把鸡巴塞进他的穴睡觉,不可理喻,疯子,言朝软着腰一点点把鸡巴拔出,随着他的动作一直被鸡巴堵在肠道里的精液淫水也一股脑的喷了出来,软嫩红润的小穴被鸡巴撑开,粘稠的液体从缝隙里一点点的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点点滑落。
言朝双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忍不住打颤,腰身软了又软随着啵的一声陈锦生的鸡巴和肉穴分开,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喷出,言朝轻哼一声,浑身上下都软了,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
回头再看一眼在睡梦中无知无畏的人,言朝实在忍不住了,长腿一伸直接把陈锦生踹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陈锦生因为剧烈的疼痛终于清醒,他摸着发疼的额角,抬头就看到一脸愤恨的言朝,还有那因为抬腿而露在他面前的双臀。
白嫩的双臀遍布青紫,乳白色的精液挂在上面,中间粉嫩的穴还没合拢能看到鲜红的肠肉还有缓缓流下了的精液。
又色又漂亮,陈锦生的喉咙滚了滚,眼神炙热,又黑又长的鸡巴高高翘起,他看着言朝的样子竟然又硬了。
“宝宝怎么了。”
“妈的,陈锦生你还敢问,你个色魔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言朝从手边随便拿了个东西朝陈锦生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