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B(序)(1/2)

那天之后,楚临的表现不能说差,但也不好。陈衍舟要的是一个情人,一个能揉进他心里的情人,不是一个可以上床的佣人。所以,陈衍舟对楚临的表现还是不满意。

在某个周五的晚上,陈衍舟下班回到家半点没有对楚临动手动脚,就规规矩矩的给楚临喂饭,再让他去洗澡,一直到要睡觉的点,陈衍舟都没有要肏他的意思,是他们两个闹崩以来罕见的绅士。

睡前,陈衍舟递过来一杯热牛奶,楚临喝了就睡了。好像热牛奶真的有助眠的功效,楚临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是半夜。楚临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被什么东西进去了,那里好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房内陈设,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前所未见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布满璀璨灯光的超大型室内旋转木马。

楚临感觉自己好像是趴在什么东西上,毫无疑问就是趴在木马上,他双手握着一根就在眼前的柱子,且双手也被绑在了柱子上。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下身的肉穴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不用看楚临也明白了自己下身的穴里插进去了个什么东西。

都被直接绑到旋转木马上了,楚临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装傻,眼尾泛红,眉头轻皱,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像一只小猫儿,“阿衍,这是干什么?”

“这是在干你啊,看不出来吗?我的小宝贝。”陈衍舟心里莫名泛起一股道不明的烦躁,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继续说道:“我觉得宝贝这些天对我兴致缺缺的,我反思了好久,大概是我没有把宝贝调教好吧。”

“我那里有对你兴致缺缺?”楚临微微动了动双腿,发现双腿也被绳子固定住了。动弹不了,楚临就稍微躬了躬身子,让身体能稍微好受点。

陈衍舟走近用脑袋轻轻蹭着楚临的脖颈,表情委屈得不行,道:“你每次对我笑得都很假,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说喜欢我,都很像在例行公事。你在排斥我,都不愿意跟我回到以前的那种相处模式。”

楚临小声抽咽了几下,声音透着几分撒娇的味道,“我没有,是你感觉错了,我们在一起都两年多了,都老夫老妻了,所以很多事情会平淡一点,没有像以前那么热烈。老公,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有点害怕。”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就是,一个嘴里没一句实话,一个半个字都不信对方说的。

“宝贝别怕,会肏得你很舒服的。”他拍了拍楚临的脑袋哄孩子一样,哄着被拘在木马上的人。

楚临弱弱喊着,“老公……”

“嘘!别说话。”陈衍舟又捏住楚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沿着他的唇线细细吻着他的嘴唇。

“你看,都吻你了,你也不愿意主动回应我。”在一个简单的吻结束后,陈衍舟打开了开关,木马开始上下浮动,而被迫含在穴里的按摩棒也开始震动,那股震动感蔓延开来,楚临忽然感觉好爽,好刺激,底下的肉棒也光速硬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楚临怯懦小声地喊着,股间的快感太过强烈,肏得他的穴痒到不行,被强硬顶弄的穴肉慢慢的变得湿润,媚肉蠕动着绞弄深埋穴里的硬物。淫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很快就把马鞍上的软垫弄湿了。

“我们本来过得好好的,没想过要这么对你的。”陈衍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碰到一片细腻柔软,“如果不是你一再敷衍我,让我伤心失望,我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啊!一直是你在强人所难。楚临想说,但又不敢说,只怕这些话一出,陈衍舟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楚临轻喘着收紧肉穴,只觉得腰间麻痒发软,他侧过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陈衍舟,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地开口道:“是不是在接吻的时候,我回应你就会放过我?”

话说完了,楚临后知后觉自己的问话到底有多傻,他就又顺着话继续往下说:“老公,你快让这个东西停下来,不要让它上下晃了,我想亲亲你。”

又来这招吗?陈衍舟的眸色逐渐幽深,拍着楚临的背安抚他,“先不急,等一下亲。”

陈衍舟忽然把按摩棒调到最快震动,肏得楚临仰起脖颈大叫,没两下就那样到达了高潮,穴里被挤出大股的淫液,前面被小腹压着可怜的阴茎,也像失禁了一般射出精液。

不等楚临从这突如其来的强横高潮中缓过来,陈衍舟就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条散鞭。当鞭子在空中挥动而起展开,又落下的那一刻,一声清脆的乍然响彻云霄,鞭子在楚临白皙细嫩的屁股上炸开了花。

疼痛如闪电一般在楚临的体内飞窜直入他的大脑,他应激的挣扎想要躲避,奈何逃也逃不开,下意识的叫喊伴着高潮的呻吟囫囵而出,含含糊糊的,带着哽咽。

“啊呜呜……不……”身下的肉穴一缩一缩的咬着猛烈震动的按摩棒,那东西几乎要捅得他失去思考能力,深入肉穴硕圆的顶端重重地撞在敏感的宫口上,楚临被刺激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胡乱地挣扎着。陈衍舟那一下打得楚临很痛,他感觉他的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被鞭子划破了皮肉一般。

平日里对陈衍舟委曲求全、笑脸相迎,楚临已经够压抑了,就算他真的是故意露出破绽让陈衍舟,故意敷衍的,那又怎么样,他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楚临的肉穴被假鸡巴热烈的肏着,腰间酸胀又吃痛,他闷哼一声,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我明明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泪眼婆娑凝视着陈衍舟,压着沉重的喘息,质问道:“又或者说折磨我,就是你不敢坦然说出口的恶趣味。不管我怎么做,你只要心情不好了,都会找各种理由折磨我。什么因为我逃跑,因为害怕失去我,才对我这样的,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吧!”

“生气了?”陈衍舟把按摩震动的速度调慢了些,木马也不上下晃动了,随便一把抓住楚临丰腴的臀肉,揉搓着给他缓解不适的感觉,好像在小心讨好楚临一样。

“我知道我太敏感了,只要你稍微对我冷漠点我就焦虑得受不了。”他的声音散漫,音色低沉有磁性,带着一股威慑力,却又在委屈地控诉着对楚临的不满,“可是你答应过我的,装一辈子。这才哪到哪儿,你忽然就不装了,你让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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