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从安在法,怕宋宛凝能挣脱所以绳子勒得特别紧,刚打好两个si结,她便对上那双如狮子要吃人一般的眼眸。
宋宛凝的脸se不太好,连往日那双夺人心魄的蓝眸都失了se彩,“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但包含的怒意却让夏从安心跳漏了一拍。
夏从安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买眼罩,被这样盯着,她双腿有些软,可看着自己已经捆住了宋宛凝的双手,她又y气了几分。
她加快速度把绳子栓在床头,就像当初宋宛凝拴她一样,等彻底固定好对方,她才拍了拍手松口气。
夏从安掀开被子跳shang坐在宋宛凝大腿上,她拽着宋宛凝睡衣的领口,笑得狡诈:“哈,没想到吧,宋宛凝你也有今天!”
“看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让你的心野了不少。”
即便被绑着,宋宛凝也依旧游刃有余,始终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她看向夏从安的眼神更像是在看自家又开始调皮的小猫。
“少说废话,你等着哭着向我求饶吧!”夏从安的手在解宋宛凝睡衣的扣子,但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过激动,她的双手竟然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自然没躲过宋宛凝的眼睛,她轻轻笑了声:“安安别着急,你知道该怎样让姐姐舒服吗?”
明明是自己要做坏事,却因宋宛凝这两句挑逗而红了脸,她怪自己的手不争气,居然在这种时候掉链子,衣服都脱不下她还怎么进行下一步。
好不容易把扣子解开,瞧着宋宛凝圆润挺翘的suxi0ng,她又害羞了,她的脸蛋在升温,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绑在床上的是她。
夏从安都不知道自己那么纯ai,只看着宋宛凝的x,她都有些口g舌燥,双眼不敢乱瞟。
“是要姐姐教你怎么做吗?”
“你闭嘴!”夏从安恼羞成怒了,她拿过一旁的散鞭就往宋宛凝x口上ch0u。
“嗯”宋宛凝皱起眉,略带痛苦地哼了声。
夏从安下手不知轻重,只一下就把宋宛凝的x口打出了清晰的鞭痕,她吓了一跳,“我这”她想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鞭子的威力果然不是她能控制的,夏从安连忙把散鞭扔了,扔得远远的,彷佛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看着眼前这又红又neng的rujiang,夏从安鬼使神差低下头一口hanzhu,她又听到了宋宛凝的一声嘤咛,随后她伸出舌尖t1an了t1an,竟在期待宋宛凝能分泌出n水让她品尝。
“对,就是这样,宝宝真bang。”
明明是她在欺凌宋宛凝,可经宋宛凝这样一说,倒像是宋宛凝在纵着她,夏从安一气之下,用力咬住了rujiang,还像小猫吃r0u一般撕扯。
“宝宝轻点,你弄疼姐姐了。”
宋宛凝这话说得又娇又媚,活像是千万年的妖jg化ren,正在g着单纯的nv孩与她尽情交欢。
夏从安很想让宋宛凝闭嘴,因为越说越让她t内的火苗乱窜,哪怕现在是她在侵犯宋宛凝,却仍然没有大仇得报的感觉,她还没听到宋宛凝喵喵叫呢。
夏从安抬起头,装作凶狠道:“你别得意,待会你不学猫叫,我可不会放过你。”
宋宛凝g了g唇,她面se红得不太正常,“那姐姐现在学猫叫,宝宝能放过我吗?”
“你…诶?”不对呀,宋宛凝是那么容易服软的人吗?难道不该威胁她两句?
这下弄得夏从安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了。
宋宛凝低声咳了两下,又笑道:“看来宝宝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那要不要学两声猫叫,让姐姐教你?”
“宋宛凝!你闭嘴吧!”她怎么说也被宋宛凝吃过那么多次,还有乔汐画的那些漫画她也不是白看的。
今天过后,她一定要把乔汐画的那些h漫画供起来。
夏从安决定直接进入正题,她脱下宋宛凝的睡k,在瞧见那黑se的内k时,她又想起了自己曾经跟乔汐约的稿。
她恶向胆边生,把宋宛凝的内kr0u成一团,然后伸到了宋宛凝嘴边。
“宝宝,我劝你想清楚,你不可能一直绑着我,塞进来的后果你想清楚了吗?”
来了来了,她熟悉的威胁,虽迟但到。
不威胁她,她还觉得哪哪不对劲,这会儿终于听到熟悉的威胁,她反而不怕了,夏从安捏开宋宛凝的嘴就把内k塞了进去。
她想,她现在一定笑得十分j诈。
宋宛凝咬着内k怒瞪着她,和那副画越来越像了,夏从安0上了宋宛凝的大腿根,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那处软neng。
她竟然真的要侵犯她的亲姐姐了,光是想想,都刺激得天灵盖发麻,夏从安指尖挑开两瓣y,轻而易举找到y蒂,她r0u上的时候,宋宛凝的喘息声有片刻不稳。
“姐姐平日里可凶得狠,没想到身上还有那么软的地方。”
趁着宋宛凝现在不能开口,她可劲的说些气si人的话,瞧着宋宛凝露出想要打si她的表情,她终于有了大仇得报的快感。
“姐姐别这样看我,你身下的水都把我的手给打sh了。”好爽!原来气宋宛凝能那么愉悦!
夏从安越r0u越快,宋宛凝的汁水也越流越多,她的喘息声加重,腹部也收缩得毫无规律,她微微弓起身,紧绑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在ga0cha0抵达的那一刻,宋宛凝媚态尽显,双眸只剩下柔软和温情。
只一次夏从安当然不会满足,她打定主意要给宋宛凝颜se瞧瞧,自然不会那么快放过她。
但该说不说,她的手有点累了,宋宛凝平日里是怎么能c她那么多次的,光是这一次,她都觉得自己手要麻了。
所以,她拿出了那个白se的小兔子跳蛋。
这跳蛋是吮x1模式,只要把吮x1口对上y蒂,那么…
“唔…”
宋宛凝绷起了脚背,她扬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浮现,手腕已经被勒出深红,再摩擦下去,只怕就要破皮流血。
夏从安在这时候俯下身,她张口咬住了宋宛凝的脸,手指又把档位调高了一档。
宋宛凝动情的模样,完全就是h漫画照进现实,夏从安在她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牙印,像是小猫给自己心ai的物品留下了专属印记。
被强制ga0cha0后,宋宛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必须要把这只不听话的猫崽子,关进笼子里,狠狠的惩罚她!
——————————————
夏从安:宋宛凝,你也有今天!
宋宛凝:小猫果然就该待在猫笼里。
这小兔子跳蛋果真好用,她把宋宛凝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瞧着那双平日里总能带给她威压的眸子逐渐泛起水雾,夏从安的嘴角都裂到了后耳根。
算算时间,应该可以b迫宋宛凝学猫叫了,她刚取下宋宛凝嘴里的内k,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便传来震动。
她瞬间想到乔汐曾经画的一个梗,是边za的时候边接电话,她立马就心动了,罪恶的手拿过宋宛凝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的时候,夏从安立马就把那小兔子跳蛋给扔了。
怎么有种和宋宛凝za,被妈妈当面抓住的羞耻感。
她抖着手,红着脸,把电话举给宋宛凝看,对方白了她一眼,声音虚弱地斥道:“按免提,把我手解开。”
夏从安趁着电话挂断前按下接听打开免提放在枕头边,又急急忙忙去松宋宛凝手上的绳子。
“宛凝,我听小肖说你病了,有没有去医院?我让小肖过来陪你去。”
她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夏从安认识小肖,就是之前她妈妈的nv秘书,所以,宋宛凝生病了,而她居然还抓着宋宛凝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一个人渣,是b宋宛凝还过分的人渣,夏从安脸都绿了,也不知道现在抱着宋宛凝的大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宋宛凝冷眼睨着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刚准备睡下,安安在照顾我呢。”
夏从安脖子发凉,手上松绳子的速度加快,宋宛凝这话怎么听着像是要把她给剁了,的确是照顾了,但却是绑在床上用跳蛋照顾的。
“安安还会照顾姐姐了,果然是长大懂事了。”
夏从安要哭了,她很想开口让她妈妈别说了,这浓浓的压力都快把她压进地里了。
刚解开绳子,她就发现宋宛凝的手腕已经磨破了皮,瞧着像是被nve待了一般,还有x口上那散鞭ch0u打的印子也越发深红。
宋宛凝r0u了r0u手,拿起电话从床上下来:“妈,我先休息一会儿,如果晚点没有退烧我就去医院。”
“好,工作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先把身t养好了。”
“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宋宛凝把手机丢到床上,她偏过头看向夏从安,“去给我倒杯水来。”
“啊好,我现在就去。”夏从安缩头缩脑,弓着身子像个小姐身边的婢nv,得到命令后立马有多快跑多快。
她给宋宛凝倒的温水,还特意试了温度,拿回来后,发现宋宛凝在浴室洗澡,她便站在浴室门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墙。
等宋宛凝披着浴袍出来瞥见墙边的夏从安时,她皮笑r0u不笑地“呵”了声:“现在知道面壁了?”
救命,宋宛凝再多说两句,她能把墙抠穿从这里跳下去。
“呃…我…那啥…你还好吗?”夏从安说完都恨不得给自己的嘴两巴掌,她这问的什么话,宋宛凝能好吗,发烧还被绑在床上强制ga0cha0了那么多次,连手腕都磨破了皮,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好。
“挺好的,也就手腕破皮出血,x口还被打青,下面有点红肿,t温也升到了38度。”宋宛凝坐在床边,拿过桌上的温水,凉飕飕地说。
夏从安脑袋都快低到地面了,她以后再也不说宋宛凝是人渣了,因为她做了b人渣还人渣的事。
她一个滑跪抱住宋宛凝的双腿,想挤出一点眼泪,但眼睛都快ch0u筋了都没挤出来,于是,她只能假哭道:“我错了姐姐,我刚才身t被人控制了,那绝对不是我想做的事,你要相信我啊!”
“是吗,那要不要姐姐帮你把控制身t的人给打出来?”
“不不不,不用,我已经把那人赶跑了。”
宋宛凝冷“哼”了声,又ch0u出脚把她踢开,声音就和那冷空气似的:“去咬住你拿来的那根散鞭,在这跪着。”
“姐…姐姐…别呀,您都生病了,正是要照顾的时候,我能替你端茶倒水,就放过我这一次呗?”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有多献媚。
“进猫笼或者跪在这,自己选。”
猫笼?!
不太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夏从安这回是真的落泪了,被吓哭的,“姐,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嗯,谁家亲妹妹会在姐姐发烧的时候,把姐姐绑在床上,又用鞭子又用跳蛋的放肆欺负?”
别说了,她跪就是。
夏从安刚起身准备去捡鞭子,宋宛凝又下了一道命令:“爬着去。”
她双腿一软,再次跪在地上。
双手撑着地面爬行,找到鞭子后她拍了拍鞭柄,随后放进口中咬住,又乖乖地爬回宋宛凝面前跪直。
宋宛凝眯起了眼,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又伸过手来拍了拍她的脸:“在我睡醒前保持这个姿势,鞭子若是掉了,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
“唔唔唔…”你睡通宵怎么办?
“那就跪一整夜。”
好嘛,宋宛凝果然是妖jg,她只唔那么两句都能听出她想问什么,可跪一整夜她腿还能要吗?
宋宛凝才不管夏从安装得多可怜,她长腿伸进被子里,躺下后眼睛一闭,懒得理还跪在地上那个惹她生气的小猫。
夏从安腿已经麻了,古时候丫鬟守夜还有毯子,她不仅没有毯子,还要跪在冰冷的地面咬着散鞭,没有人b她更可怜了,但若是说出前因后果,谁都会给她扔下两个字:活该。
可不就是活该么,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宋宛凝没有生病,她一定会在折磨宋宛凝后,得意地对她说:“这就是你的报应!”可谁能想到宋宛凝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