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还没亲我呢((1/2)

霖扬的肉道短,季鸣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最深处,壶口圆润,水多,听话,一操进去谄媚地迎合,抽出去便黏黏糊糊地阻碍,季鸣叹息,腰腹快速耸动。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闪一灭,和他比起来霖扬显得狼狈太多,呼吸乱,眼尾红,乳头肿大,膝盖有道痕,是方才在窗边站不住磕的。

霖扬在高频的撞击下颤抖起来,分不清闪在灯光下的是汗,还是季鸣射上去的精。

“嗯!”

被掐红了的胯骨终于得以逃脱。

季鸣将半干湿发往上捋,手的空隙中又掉出几缕,他顺着眼下颤抖的躯体一寸寸下移。

真他妈的。

应该让霖扬自己看看他下面已经成什么骚样了。

抵再穴口的龟头被含弄得水光锃亮,阴茎上的乳白液体呈水帘状快速滴落,将床单晕出一小片水渍,颜色比周遭都要深。

来不及闭合的女穴被鸡巴撑出一个小肉嘴,颤颤巍巍地翕张,季鸣用龟头去顶中心的阴蒂,身下人便猛烈一颤。

他盯住那处,刚射过一轮阴茎又重新硬起。

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霖扬半晌才找回意识,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随自己的呼吸一股股往外涌,愚钝地反应过来。

“……你弄里面了?”

还是射里面了,而且,量一点也不少。

“啊。”

乳头被狠掐了下,不等尖叫出口,红肿起来的乳首又被卷进温热的口腔,季鸣用舌头左右快速拨动,直到身前人再度哼哼唧唧起来,他扶着沉甸甸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又顶了进去。

“……嗯!”

霖扬抖了下,呼出的吸气打着歪颤。

季鸣每一下插得又重又快,龟头触上穴口,又撞回缠人的深处。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精成水状流出来,蜷缩成肉粉色一小团,毫无抵抗之力地随身前人的操弄软绵绵晃动。

霖扬投去视线,只一下,便慌张移开。

也……太不威风了。

跟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比起来。

季鸣忽然动作停下,看着身下人整出的“新花样”,沉沉道。

“你这是干什么?”

“灯,有点刺眼……”闷在枕头里的霖扬,声听起来音又虚又小。

季鸣不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扯那团软绵。

但扯不动。

“……”

季鸣彻底黑脸,手上动作略微粗暴将抬起他的两条腿,然后下压到胸前,摆成赤裸状。

这个姿势果然立马引起了霖扬的羞赧,“别……不要这个姿势……”挣扎,晃动,全都未果,季鸣握得用力,眼睛也黑沉沉地注视着。

注视着将呻吟、眼神,所有情绪能够外露的出口都包裹得严严紧紧的霖扬。

然后沉气,用尽克制才压下体内的施暴欲。

“啊……我才射过,阿,季鸣,不……”

季鸣充耳不闻,提腰,猛下落,报复似的力道深顶进去。低等动物交配一样的原始操法,霖扬受不住,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快感太密集以至于不安起来。

此时就算他再愚钝也觉察出不对了,霖扬扯下抱,露出半边眼,然后得到一个糟糕的结果。

果然生气了。

但为什么,他又做错了什么吗,他今晚已经谨慎到不能再谨慎了。

晃动间,四目蓦然对上,一个慌张避开,一个怒极反笑。季鸣赶在霖扬再一次把那碍眼的抱枕往上拉的时候摁住了。

“你又想盖着,这次是因为什么,也是灯光刺眼吗?”季鸣顶着后槽牙不爽道。

霖扬不知道怎么回答,嘴被堵住,也没有辩解的权力。季鸣操得太深,粗硬的毛发抵着阴部打转的磨,有些痒,霖扬下意识去用腰蹭,试图缓解。

然后下秒挨了个深的。

季鸣看着他颤抖的小腹,手松了一些,但没拿开。

“刚才是小瞎子,现在是小哑巴。”他送了一下跨,随即听到闷闷的呻吟从抱枕里散出。

“但可惜我没有这种癖好。”季鸣俯身,拍开碍事的阻挡,换上自己的手。

呼吸喷洒在季鸣的手掌,方才遮住的是眼睛,现在唯一露出的也是眼睛,霖扬那含着汪水,晃摇摇地盛着他。

季鸣看着。

又硬一圈。

他抽出阴茎顶在霖扬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人反过去跪在床上。季鸣没收他支撑的手臂,反扣在掌心。

这下彻底失去重心,霖扬狼狈跌落在床。上半身下陷,腰臀又被掐着,不得不抬高翘起。

“霖扬,你这么不愿意的话那这样做好了。”

一场性爱,做得野蛮又急迫。

季鸣快速晃动起来,将早已泥泞泛滥的肉逼操得淫水四溅。

他很不想承认,当霖扬躺在他身下,和他这一年自渎时所冒出的画面相重合时。

那血液涌动的事实,季鸣很不想承认。

但还是有出入的,比如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在床上大多是望着自己的,那眼里盛着水,亮晶晶,又雾蒙蒙。

而不是现在,“嗯…啊……”连泄出的呻吟都要用牙齿挡着。

季鸣加大力道,每一下专往霖扬的酸心顶,操到最深,囊袋紧贴着穴口周围,打着圈地磨动。

在身下人哆嗦着去的时候,季鸣顶着后槽牙也泻了出来。

他抽出,穴口流出的精液涌出聚成一个沉重摇晃的水滴,再滴落在床上,扯出数条细长的白丝。

“不做了吗……”

“嗯。”季鸣应。

虽然爽,但受够这种强迫一样的性爱了。

霖扬对此全然不知,他只觉得对此时的自己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

霖扬摊转过身,视线像站在夏日中央的广场,被晒得昏昏沉沉。

口好渴,好渴,喉咙反复吞咽的动作被季鸣注意到。

季鸣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拧开,掐着床上人的脸倒了下去。

“!…咳咳……咳!”

霖扬咳得嗓子疼,他抬头,撞进一双漠然的眼底。

“哭什么。”季鸣问。

他脸色冷了下来,瞅着霖扬这副今晚说不清到底已经出现了几次的委屈模样,心里的那股烦闷越烧越旺。

他真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

刚才车里贴上来的人不是霖扬吗?一进酒店就就进刀浴室洗澡的人不是霖扬吗?

季鸣扯过床尾的浴巾裹住又重新半硬起来的下面,去了浴室。

哗啦啦。

是水流声。

几点了?

但手机在沙发上。

好远啊,霖扬想。没有一点力气了。由内而外的。

他倚在床头,看并不晃眼的吊灯,高潮过太多次的下体还在一颤一颤涌着麻劲。

可他只觉得茫然,空然。

季鸣出来了,背对他穿衣服。霖扬就这样看着,意识飘回到破小出租屋的那个清晨。

那天的前一晚他们做得疯狂,他睡得迷糊,睁眼时就看到背对着自己套外套的阿季。

“哥,我走啦,早饭在桌子上,要记得吃。”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听见没,但声音听起来带着暖呼呼的笑。

额头被亲了下。

“季鸣。”

季鸣往外走的脚步停住,回头,脸色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开了一场会议,而不是做爱,尽管霖扬的下面现在还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你可以住到明天早上,到时直接续,报我的名字。”

没有应声,季鸣拧眉,他捕捉到霖扬闪过的一瞬间的失落。

“你怎么了——”

“你会给我钱吗?”

“什么?”

季鸣怔愣,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动声色收紧了身侧的拳。

霖扬垂下头,手指压在被子里无意识缠在一起,声音很小,但季鸣听见了:“我们,不是要保持那种关系吗。”

这次会比恋人更持久吗?

霖扬说完,房间却没了声音,静悄悄的,静到他以为人已经走了,可抬头季鸣还站在那里,还在看着自己。

“明天我会联系你。”良久,他听到季鸣用没什么变化的口吻说。

接着就走了。

现在几点了?

霖扬依旧不知道,但总归不会是清晨。

他靠在床头,挫了搓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视线盯住某处开始放空。

他清醒克制了一整晚,还是没忍住在四下无人的此时冒出点不该有的,明知是混淆的心思。

季鸣,你还没亲我呢。

霖扬在想。

“相较上一版,调整后的流畅度我还毕竟满意,不过npc的台词是不是有点啰嗦,季鸣你觉得的呢?”

“……”转椅上的人没有回应。

“季鸣?”

对面人一愣,随之钢笔的轻叩声,季鸣回过神,微微皱了下眉;“还可以,初版内测用户评价怎么样?”

坐在会议室对面的人没有接腔,而是目光狐疑地在他身上转了几转。

“你怎么了,今早开会我就发现了,十分钟瞄一眼手机,挂念什么呢。”

“挂念”一词用枪眼上了,季鸣睨着姜林,语气逼人:“你开会不听内容,光观察我?”

姜林的人摆手笑笑:“算,我说不过你,中文英文我都说不过你。”

俩人都只当寻常拌嘴,很快重新回归工作状态,临近中午才结束工作。

姜林推开转椅,起身抻了个懒腰,叹气,路过时拍了拍季鸣的肩,纯故意的,语重心长道:“虽然你不说,但哥们理解,我前段时间回国和lna闹矛盾也这样。”

季鸣眯起眼,姜林见势不对,赶在那句“滚”前抓起外套一溜烟跑了。

-晚上去百鸟坐坐?齐宸开的新店,念叨咱俩好多天了。

会议桌上的手机震动,季鸣划开,啧声。

-不去,一晚上十几万,逮着我薅是吧。

-谁让你有钱。

季鸣懒得回嘴,直接退出。

划过几个工作群和好友的消息,才翻到被压在下面的聊天框。老土的灰兔子头像,没什么让人想聊天的欲望,他用手指盖住那方小标,摩挲几下,拧眉关了屏幕。

“我们,不是要保持那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

定时见面做做爱,然后下床一拍两散。

季鸣承认,这一开始确实是他一的想法,但这句话从霖扬嘴里说出来,他就莫名烦闷。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快半周,这期间他俩没再联络过一次。季鸣觉得好笑,霖扬一边用那种口吻说着那样话,一边这么多天连电话也不知道打一个。

他重新看向桌上的手机。

-几点?

留文力消息很快过来。

-我八点半就到了,你什么时候来看你时间呗,有惊喜。

季鸣对于他口中的惊喜并不期待。

上城这几日热得燥人,一向喜欢往外头钻的某个毛茸茸物体也歇劲儿开始赖在空调房不动了。霖扬眼瞅它又胖一圈,心里开始规划明天怎么也得带出去绕个三四公里。

朗设计门店暂关,李朗带着尤闲去跟跑一个影视团队了,霖扬不用去就宅在家休息。

原来忙的时候他一心念着放假,但等现在空出时间了,又觉得忙一点似乎也挺好。

至少忙起来就不用每隔五分钟看一眼手机;一蹦出条消息,就跟怎么似地上赶着查看;反复陷入期待——落空的磨人心情。

季鸣,已经快一周没联络过他了。

身上性爱留下的红痕也消得七七八八,霖扬私心希望那些痕迹能再存留的长一些。这样每次看到那些痕迹,仿佛和那个人距离也没有远了。

要主动联系一下吗……

那晚主动提钱的人是霖扬,但他自己清楚这只是一个像样的借口,一个可以让他留在对方身边,光明正大联络的借口。

天光细微,夕阳露出云层。地毯上的手机被翻来覆去了一整个下午,霖扬终于心下一横,拨了出去。

长音响过好一阵才被接通,霖扬一顿,声音里陡然增加的雀跃他自己也没发现,

“季鸣,是我。”

那头似乎并不像他这边安静,嘈杂的背景音,此起彼伏的人声,跟着电吉他的节奏一同轰进耳畔。

季鸣是在外面吗?

电话已经接通,霖扬舍不得酝酿了大半天的勇气,于是没挂。

他视线落到被某只调皮鬼咬破的沙发一角,仍在等着

“谁啊。”

终于有人说话了,但不是季鸣。

霖扬只得再重复一遍。

“……霖,扬。”那人把他的名字分开念了念,然后说:“不认识,那什么你找阿鸣阿?”

霖扬垂了下眼睛,“嗯”了声,无声咀嚼着这声亲昵的“阿鸣。”

“但他现在正忙着怎么办呢,短时间估计也过不来。”

霖扬愣了下,果然还是打扰了,他试探地问:“……那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电话那边的男人忽然笑出声,接着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不知道,这得看他的体质怎么样。”

说着,似乎害怕霖扬听不懂,坏心眼儿地补充,

“左边模特,右边小演员,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

留文力听着那头蓦然掉落的语气,笑容顿时更戏虐了。

他的话半真半假。

沙发上的季鸣左右两边的确被占满模特和演员占满了,只不过搭在那俩人身上的手没一只是他的。

“你拿我手机干嘛?”

季鸣倚在沙发背上,顶头的蓝紫灯晃在眼前,方才留文力灌他灌得太狠,胃里又空空荡荡的,他头有些晕沉。

谁知才闭眼缓解一会儿就被留文力趁机而入了。。

“不是吧,这才多久啊你又要走!?”

季鸣起身整理被小模特压皱的一角外套,瞥了眼正搂着那模特的齐宸,皮笑肉不笑地说:“再不走要被熏死。”

出门前特定用上“十字喷法”的小模特脸上青白一片,齐宸被季鸣的话逗笑,漫不经心哄了两句,小模特情绪很快好转,又靠回他身上腻歪起来。

季鸣不再多看,走到留文力面前摊开手。

“给我。”

留文力咂咂嘴,手机落回季鸣手中。

“还你还你,真是,我是看你手机拉桌子上了才好心帮你保管,什么人呐?”

季鸣懒得搭理他,翻看着页面最新的通话记录,眉头蓦然拧起,

“这电话也是你好心帮我接的?”

破烂演技收放自如,留文力蓦然心虚起来,他偏开话题:“我就随便说了两句。你这是什么表情?还打算动粗啊?季鸣你别以为我忘了你替我接林梓风电话的事儿!”

季鸣沉气,才把已经冲到嘴边的“那他妈是你喝多让我接”的反驳压了回去。

“算了,再有下次你试试。”季鸣收起手机朝外走。

通话记录很短,俩人应该没聊太多。但季鸣知道留文力是存心报复自己,所以那张跑火车的嘴想也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季鸣越想越气,都走到转梯了还是没忍住。

“还有,穿开裆裤的是你,我没穿过。”

“……”

不远处在起哄声中正潇洒的留文力刚闷下一杯。

“我操你大爷季鸣!!!”

操是操不到了,季鸣连个影都没多留地离开了。

夜空挂着稀疏的星月,刚从开满冷气的酒吧出来一时间感受不到热。季鸣就近喊了个代驾,接着站在街边翻弄着火机盖等人。

齐宸店开得挺像样,人流量比他预期想得多太多。多到在拒绝掉第三个过来搭讪的人后,季鸣黑着脸换了个不那么显眼的地方站。

酒吧上方的光把地面的树影映得斑斓。

季鸣不想抽烟,只抄着手在兜里,来回摩挲着烟盒的硬角。

霖扬电话里说什么了?

这多天才打一个。

啧。

……

从兜里掏出手机时,季鸣坚信他只是因为留文力的表情太欠不登,才会如此好奇那通电话的内容。

“喂。”

“是我。”

那头的呼吸猛然加快,听上去是惊喜的,但又很快变得古怪:“你,这么快啊。”

季鸣一头雾水。

什么快不快的,留文力到底说什么了。

马路对面有对亲得忘我的情侣,季鸣忽然觉得嗓子有点痒,他问:“你现在在哪?”

季鸣被电流加工后的声音听起来比现实中要轻熟,震进耳朵酥麻麻,霖扬看着四周的车流人行,面不改色说:

“家。”

那头又一阵沉默,霖扬没主动说话,但心口不断冒着酸泡泡,手指也紧得发疼,霖扬猜测季鸣是不是又开始“忙”了。

他根本做不到像温元一样潇洒,光是装出不在意的模样就足够耗费心气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头菜有了声音,只是语气听着像咬着牙顶出般,不太爽。

季鸣黑沉沉地看不远处那道熟悉的人影,冷笑:“那你家可真够大的,霖扬。”

果然,对街的那道身形僵住,季鸣就看着霖扬蓦然变得慌张。

直到那双眼和自己对视上,季鸣才黑着脸挂断电话,阔步走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霖扬瞪大眼睛。

“我应该在哪里?”季鸣在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反问:“一年不见,你真是长本事了霖扬,连说谎都能脸不红心不跳了。”

霖扬显然不像他说的那样游刃有余,被当面戳穿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而且季鸣说的那句心不跳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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