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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屿恶劣地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碍事的腰带,脱了裤子,再一掀身去了上衣。
他体格扎实,腰腹肌肉层次分明,使劲儿绷紧身躯会突出明显而块状清晰的肌肉群。
程屿把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大腿往床上一搭手腕扭转几下,威胁气息悄然而至,像蓄意捕猎的饿狼,“宝宝,哭够了,该叫了。”
谢楠险些哭岔了气,“你……你是不是淫棍转世啊!?”
程屿爬上床,伸手拦腰抱住他的腰,一边亲他的脊背一边不要脸含糊说:“我是淫棍,我的棍子现在想插你。”
话落,他伸手摸上谢楠疲软、被操得湿滑绵软的肛口捅插搅弄,简单地再次扩张几下便挺腰贯入。
谢楠眼泪掉下来,还没呻吟几声,便被程屿掐着脸肉扭过头接吻,一腔含混的音节被咬吸堵塞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句不成句。
程屿兴奋得汗毛都在战栗,眼瞳黑沉发亮,似是喟叹,“宝宝,你的穴吸得好紧啊。”
一进去就像稚兽喝奶一样咬合得密密匝匝,贪吃又急切,让投食者恨不得一鼓作气得喂饱。
谢楠除了嗯嗯啊啊呻吟还能说什么呢?
他瞳孔都是失焦的,眼前天旋地转一片黑底金花脑子也是嗡嗡嗡不停歇的蜂鸣。
还有小穴,磨合捅插得生了火,又糜烂又麻热,要被程屿铆着狠劲儿干烂似的。
程屿吻着他的脖颈和脊背,呼吸紊乱地安抚他、又像劝诫自己:“快了、快了,再等等,一下就好了。”
一下又一下,又碾磨了数不清的来回。
谢楠也记不清操了几轮,反正膝下的床铺被他的汗渍和淫水浇湿,潮得轻易便被小腿或膝盖压实,留下两处陷下去的凹痕。
“啊……够、够了……烂掉了!”
谢楠感觉小穴热得要烫化。
“再等一等好不好?”程屿喘息着,俯身蹭他的脖颈和侧脸。
“妈的,以后……不、不让你上床了!”简直像把人往死里操。
程屿奔着安抚的心,一律嗯嗯地答应,但腰胯冲刺得更急了。
不知多久,程屿尾椎骨渐渐地升起了电流似的麻痹感,腰腹也是一阵的热流涨缩。
他咬紧牙关,又重重地顶撞几下。
谢楠身子抽搐痉挛,嘴巴张合喉咙迫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爽得大脑空白浑身酥麻,狐狸的尾巴都控制不住伸了出来,无力又色气地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