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赵七/目击挨C/来宾侵犯/T鞋(1/2)

媚色表演台四周是阶梯式的席位,现在已经密密匝匝都是前来拍卖的来宾。

为了能够让来宾有一个美妙的夜晚、绝佳的视听盛宴,媚色在会场四周布置着几个巨大的耳屏,来宾能够清晰地看到每个性奴的表现,甚至后面的大屏幕也播放着每个性奴的一举一动。

现在画面显示出每个性奴纤细的双腿,挺翘白皙的臀肉和双儿战栗晃动的骚奶,其中,三号尤为突出。

台上,傻子已经被凶猛灭顶的情热刺激得浑浑噩噩浑身酥麻,手指握着尾巴柄塞遵循本能颤抖着一抽一出。

尾巴柄塞挤开骚红的媚肉继续往里面探去,一节一节陷进柔软滑腻的穴眼只留出一个粗圆的柄头,触碰到某个点狠狠地撞上去。傻子面红耳赤身体抖了抖,自淫泄欲般的享受性虐式快感。他感觉到一片片的软肉饥渴地吮吸裹挟住浑圆粗长的尾巴柄塞,瘙痒的媚肉也被剐蹭得极其舒爽,于是满足地发出细碎含糊的哼叫,“啊哈,好爽…呜…尾巴、撞到了!”

“啊啊——”

傻子脑子迟钝纯白,舒服就是舒服,想要就是想要,骨子里有单一的纯也有极致的欲。就像一张未经染指的白纸,画一道彩,他就明亮招眼;抹一道黑,他就靡堕勾人。引着无数人想要把一张白纸挤压展平四角,碾压墨汁书写上无数的淫词浪语,然后慢慢观赏、细细品味。

来宾目光火热,眼神不加掩饰,肆意地打量傻子的身躯,从上到下,划过傻子胸膛挺翘肿胀的奶头,纤细双手可握的软腰,以及屁股后面湿软熟红含着粗大尾巴柄塞的骚穴,骚穴已经湿透了,水润润暖融融,像一汪媚软极妍的雨来花,层层叠叠里面裹挟着隐秘的花蕊。

现在花蕊流出了透明的水珠,一荡一荡地滚落下来。

“真骚。”台下人说,“那次媚色拍卖品不都是哭着求着被强行操得哭爹喊娘,现在我还是头一次见自己在台上拿狗尾巴玩屁股玩哭的。”

“那不正好?之前拍卖会卖品都太无趣了,耐玩的都没有几个。”旁边有人随意慵懒地打着哈欠,眉峰扬起,端得是一脸桀骜,指着台上的骚货,“我看那个三号就很好,一看就很耐玩,不如合资买下来咱们一块玩。”

“哈哈哈,苏少爷好手笔啊,那骚货肯定要爽疯了吧。”

苏少爷名叫苏惑,是苏家的独子,自小宠溺骄养着长大,做事也很无所顾忌,学校称王称霸,在外拉帮结派,脾气野得能打穿一条街。

“啧。”暗处传来嗤笑。

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晰地传到苏惑耳里,苏惑转头一看,撞见旁边斜对角坐着一个矜持沉稳的人,脸颊冷白眉峰瑞丽,眼睛乌沉沉地看着自己,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纪蘅。

纪家和苏家的世交,几辈儿人无一不是各大领域精英,纪家纪蘅一表人才成绩优异,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好孩子、学习上的好榜样、人生路上的指路标,然而苏家到了这一代却是出了苏惑这么一个混球蛋子,学校里的败类犬,会所里的潇洒客,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两个极端,鲜明对比,势必造就不合。

“……”苏惑看他简直哪哪都不顺眼,“你小子他妈不是学得修仙吗?”修得一脸冰清玉洁目不视尘,眼里好像就装着死教条铁纪律,“……怎么?你来这里是想开荤啊?”

那可真的,

太好了!

他爹妈总是对他耳提面命,说着什么看看纪衡如何如何,学学纪衡这样那样,现在怎么着?被老爸老爸捧成神仙不容亵渎的高材生,他下水了!

呜呼,神仙走下神坛身染红尘简直是人们喜闻乐见的罪恶篇章。

冷冰冰的人动情是什么样子?一向素净清冷的脸会染上欲望,眼睛边角会晕开浅淡姝丽的红色,喉咙滚动发出喑哑沉闷的低吼,疯狂的话甚至可能化身成狼……想到这里,苏惑兴奋极了,反正高材生也正好成年了,大白菜不供白不供,而且再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纪衡啊。

苏惑站起来靠着椅背,膝盖顶着软垫脸上扬着恶意的笑,“想开荤啊?哥哥我教教你啊。”

纪衡收敛笑,眼睛盯着他流连几秒,目光阴翳,重点光顾了苏惑的嘴唇和脖颈,声音清冷:“好啊。”

媚色表演台,傻子身子战栗,素净的脸红透了,眸子清明不在,目光湿软眼角殷红,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这个时候主持人上场,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笔挺西服的男人,长相沉静淡漠,透着孤松般的冷寂气质。

主持人:“各位贵宾晚上好啊,欢迎大家来参加晚上拍卖会,晚上今晚的主持人。”主持人扬手,随后介绍跟在后面的训诫师,“这是媚色的性奴训诫师符柏,节目开始之后,将由符先生为大家讲解四个性奴的身体状态,比如他们喜欢流水的小穴、肿胀姝红的奶头,还有喜欢挨打的骚屁股等等等等;当然,为了售出顺利,符先生也会展示他们喜欢的玩具以及玩法哦,比如一号赵七就很喜欢和狗玩,平时睡觉都要和狗睡,而且很喜欢别人叫他骚狗。”

人群顿时喧闹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和狗玩!真淫荡真下贱,还真是骚狗一只,就是不知道那骚穴有没有被狗鸡巴插松哈哈哈,合都合不上。”

“我家有几条狗,正好把他买回去给我家狗崽子操……”

主持人看着明显气氛高涨的人群,扯了一个笑:“看来大家很期待呢,那么就,依次开始吧。”

符柏睇了笼子里的性奴一眼,这时笼子已经打开,赵七也被拖了出来丢在中央的展示桌上。

赵七皮肤不白,而是一股浅淡健气的麦色,在灯光下泛着细腻柔滑的色泽,屁股朝上搭在桌子上,一双腿没有捱着地面,在半空晃晃悠悠。摇臂划过,俯视拍摄底下的一幕幕,大屏幕上展露着赵七熟红软烂的穴道嫩肉。

“我的天,好嫩的穴骚水真多啊,流得满腿都是,栓塞堵都堵不住,骚到家了啊这是……但是喜欢特么狗操真浪费。”

“啧啧,让符先生上去训诫干嘛,直接找条狗上去不就完了,省事儿!而且这个骚货肯定也很开心吧夹着狗鸡巴操得嗷嗷叫。”

“怎么办,这骚狗穴我想舔…咦…”

灯光聚焦射在赵七湿漉漉的穴口,显得软肉边缘泛着透明的白,赵七头次暴露在灯光目光下,感觉这刺目灯光和台下火辣淫邪的眼神就好比一个个加热加湿器,让他的穴口好似被灼了一下无法自抑地开始蠕动收缩,兴奋地溢出几道淫水。

符柏戴着手套,握住赵七屁股后面飘飘荡荡的尾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粘腻,符柏眉头微蹙,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大开大合直进直出。赵七心思麻痹身子疲软,当即被插得抽搐,晃动着屁股嗯嗯啊啊嘶哑呻吟,“呃呃啊,先生好棒,戳到骚狗的骚心了,啊啊救命啊好爽,尾巴好厉害操死我!”

“很紧。这么细的塞子也夹得欢实,骚狗现在很希望有什么东西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你操你吧?”符柏淡淡讲解,插得更深,“骚狗现在发骚了、流得水简直要把表演台淹了,嗯…小穴兴奋了对不对?又喷出很多的淫水,穴肉像饿了很久的嘴巴一样张合个不停,想吃什么?…”

赵七呜呜咽咽,声音越发浪荡,“吃先生的大鸡巴,要操进去,干翻骚狗。”

符柏毫不犹豫理会,故意冷落他翁张难耐的骚穴,反而插进更为细长的手指,质感粗粝冰冷的皮革剐蹭到细嫩的穴肉,赵七啊啊叫了几声,本能摇着腰身挣动几下。符柏按住手指继续深入,抽插出几股淫水,手套上洇湿几块深色的湿痕。

符柏声音淡漠明晰,“骚狗的穴肉很嫩,像有无数的骚嘴吸吮死死地夹着我不肯松开,简直浪荡透了,骚点很浅,手指就能轻易戳到,戳几下就会爽得流水是不是?骚狗还喜欢什么?揉你的骚奶子,玩你的骚嘴?”

符柏另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穿过揉捏赵七的奶子。奶头已经玩成拳头大小,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赵七被提拉一下,往前耸动着双膝盖跪在桌子上,上半身挺直战栗,面朝观众席。

”呃啊啊,是,好喜欢别人揉我的奶子玩我的骚嘴。奶子揉得又红又大,嘴巴装满精液射得满脸都是……”赵七趴在桌子上,手指抓住攥紧桌子边沿,双腿兴奋到抽搐脚趾蜷缩,腰身急速收缩弹跳几下但被符柏按下。

符柏继续恶劣揉捏,指套肆意剐蹭可怜战栗到凸成硬块的乳头,指尖碾磨拖拽,另一只手也在故意骚动着赵七的淫穴,甚至故意避开他的骚点,酝酿囤积赵七无处安放的麻痒,“宝贝儿真厉害,喷了一桌子的水呢,你看,台下大家都在看着你,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像开了闸了水坝,泄都泄不完。”

赵七迷蒙着睁着眼睛,眼神空茫半天才聚焦到台下,果然看见台下一双双眼睛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自己蚕食鲸吞,甚至有的已经脱了裤子露出胯下的阴茎开始撸动。

在观众来宾们看来,赵七相当于跪在桌子上挺着胸膛摆成任人亵玩的姿态。骚红的奶头、深色的奶晕、摇摇晃晃左摇右扭的屁股、喷溅的淫水无一不在冲击大家的视觉。

灯光师贴心地将几束灯光打在台下撸动的阴茎上。

好大、好粗……呜呜想插进来。赵七扭动屁股,骚穴难耐极了但是一直未得满足,只好看着台下的大鸡巴在眼底弹跳怒胀,模样形如望梅止渴,喉咙滚动好几遭最终竟然浪荡地溢出口腔。

“啊啊,骚穴被看了!呜呜被意淫撸鸡巴了啊哈,好刺激。”赵七被看得脸热兴奋,好像被他们精神侵犯一样,爽得骚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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