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傻子嘴唇流出口水,被操得目光涣散呆滞了。他的整个穴眼像是捣蒜器具的臼窝部分,而金毛的鸡巴就是铁杵。
金毛捣得又凶又狠,麦色的胸肌鼓鼓囊囊附着着一层汗湿的油光,正随着动作起伏不定。他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傻子那口骚穴——
黝黑粗长的鸡巴在靡红的穴眼狠进快出,牵连着一层薄薄的穴肉。金毛操了十几分钟后腻味了这个姿势,于是揽着傻子将他抱起来顶操,力度加重加大,仿佛恨不得直接把傻狗的穴眼捣烂磨坏。
两者碰撞,捣得穴眼汁水飞溅,红肉翻开,边缘又肿又大,一片片白色粘液沿着腿心往下流,流过层层叠叠的褶皱淌在地上,洇湿大块地板。
“骚货骚狗,看你流的骚水能把这块地儿都给淹了!叫得真特么骚,像你这样的狗,就该张着腿挨操……”金毛捏着傻子的奶子,开始又掐又拉,恶劣地扭转,捏得傻子嗷嗷哭叫,身子抽动几下,“骚狗,奶子这么大,是想生小骚狗吗?”
“啊啊,不……我不会生……!”傻子虽然傻,但是好歹知道自己不会怀孕更不会生狗。
“不会?”金毛又顶了几下,将傻子转了过来,整根鸡巴在傻子的骚穴里面转了整圈,狠狠摩擦肉腔,“骚狗这么浪荡,吃了这么多精液,难道还不会生个小骚狗吗?嗯?”
“哇唔……!”傻子喃喃失神,“不能生……”
金毛恶声恶气,故意贬低羞辱,一边骂他一边狠操,“妈的,你这个骚狗浪得没边,肚子里都是浪巴巴的精液,和外面撅着屁股找操的母狗没什么差别。”
“大不了以后找个狗老公每天上赶着操你,肯定能生个小骚狗!”金毛贼坏,“到时候养个几年,狗老公狗儿子都能一块操你,把你爽上天。”
“美不美?”
傻子脑子短路宕机一样,只记住金毛说得每天操,狗老公狗儿子一起……
想象一下自己被狗压在地上按着舔舐狠操,一根甚至是两根狗鸡巴进了自己粉嫩肿胀的穴眼…兴奋得咕叽咕叽又是一股骚水喷洒出来。
“真骚,还真想狗鸡巴操啊?”金毛哈哈大笑。
“唔唔…嗯啊,是…!”傻子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要生小骚狗…一起操我…”
“……骚死了,老子操死你,找狗操的玩意儿、狗逼,老子把你扔狗棚让狗轮死你。”闻言,金毛腹部升起热气,浑身震颤狠狠挺腰,“老子非得操死你不可。”
“啊啊啊!”傻子脑子里疯狂闪白,语言能力都失去了,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叫唤什么,“操死我……狗老公操我……啊啊啊好热,要透了!!”
“…操死你个狗东西…”
傻子四肢酸软瘫软在金毛怀里,被操得整个人晃晃悠悠上下颠簸,喉咙呼哧呼哧喘气都费劲儿。金毛索性把他翻过来仰躺在地上弓着腰继续操。
媚色暗场要拍卖了。
媚色城店是个地下暗场会所,只讲究四个字:钱、色,权、酒。
钱排。
冷冰冰的人动情是什么样子?一向素净清冷的脸会染上欲望,眼睛边角会晕开浅淡姝丽的红色,喉咙滚动发出喑哑沉闷的低吼,疯狂的话甚至可能化身成狼……想到这里,苏惑兴奋极了,反正高材生也正好成年了,大白菜不供白不供,而且再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纪衡啊。
苏惑站起来靠着椅背,膝盖顶着软垫脸上扬着恶意的笑,“想开荤啊?哥哥我教教你啊。”
纪衡收敛笑,眼睛盯着他流连几秒,目光阴翳,重点光顾了苏惑的嘴唇和脖颈,声音清冷:“好啊。”
媚色表演台,傻子身子战栗,素净的脸红透了,眸子清明不在,目光湿软眼角殷红,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这个时候主持人上场,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笔挺西服的男人,长相沉静淡漠,透着孤松般的冷寂气质。
主持人:“各位贵宾晚上好啊,欢迎大家来参加晚上拍卖会,晚上今晚的主持人。”主持人扬手,随后介绍跟在后面的训诫师,“这是媚色的性奴训诫师符柏,节目开始之后,将由符先生为大家讲解四个性奴的身体状态,比如他们喜欢流水的小穴、肿胀姝红的奶头,还有喜欢挨打的骚屁股等等等等;当然,为了售出顺利,符先生也会展示他们喜欢的玩具以及玩法哦,比如一号赵七就很喜欢和狗玩,平时睡觉都要和狗睡,而且很喜欢别人叫他骚狗。”
人群顿时喧闹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和狗玩!真淫荡真下贱,还真是骚狗一只,就是不知道那骚穴有没有被狗鸡巴插松哈哈哈,合都合不上。”
“我家有几条狗,正好把他买回去给我家狗崽子操……”
主持人看着明显气氛高涨的人群,扯了一个笑:“看来大家很期待呢,那么就,依次开始吧。”
符柏睇了笼子里的性奴一眼,这时笼子已经打开,赵七也被拖了出来丢在中央的展示桌上。
赵七皮肤不白,而是一股浅淡健气的麦色,在灯光下泛着细腻柔滑的色泽,屁股朝上搭在桌子上,一双腿没有捱着地面,在半空晃晃悠悠。摇臂划过,俯视拍摄底下的一幕幕,大屏幕上展露着赵七熟红软烂的穴道嫩肉。
“我的天,好嫩的穴骚水真多啊,流得满腿都是,栓塞堵都堵不住,骚到家了啊这是……但是喜欢特么狗操真浪费。”
“啧啧,让符先生上去训诫干嘛,直接找条狗上去不就完了,省事儿!而且这个骚货肯定也很开心吧夹着狗鸡巴操得嗷嗷叫。”
“怎么办,这骚狗穴我想舔…咦…”
灯光聚焦射在赵七湿漉漉的穴口,显得软肉边缘泛着透明的白,赵七头次暴露在灯光目光下,感觉这刺目灯光和台下火辣淫邪的眼神就好比一个个加热加湿器,让他的穴口好似被灼了一下无法自抑地开始蠕动收缩,兴奋地溢出几道淫水。
符柏戴着手套,握住赵七屁股后面飘飘荡荡的尾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粘腻,符柏眉头微蹙,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大开大合直进直出。赵七心思麻痹身子疲软,当即被插得抽搐,晃动着屁股嗯嗯啊啊嘶哑呻吟,“呃呃啊,先生好棒,戳到骚狗的骚心了,啊啊救命啊好爽,尾巴好厉害操死我!”
“很紧。这么细的塞子也夹得欢实,骚狗现在很希望有什么东西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你操你吧?”符柏淡淡讲解,插得更深,“骚狗现在发骚了、流得水简直要把表演台淹了,嗯…小穴兴奋了对不对?又喷出很多的淫水,穴肉像饿了很久的嘴巴一样张合个不停,想吃什么?…”
赵七呜呜咽咽,声音越发浪荡,“吃先生的大鸡巴,要操进去,干翻骚狗。”
符柏毫不犹豫理会,故意冷落他翁张难耐的骚穴,反而插进更为细长的手指,质感粗粝冰冷的皮革剐蹭到细嫩的穴肉,赵七啊啊叫了几声,本能摇着腰身挣动几下。符柏按住手指继续深入,抽插出几股淫水,手套上洇湿几块深色的湿痕。
符柏声音淡漠明晰,“骚狗的穴肉很嫩,像有无数的骚嘴吸吮死死地夹着我不肯松开,简直浪荡透了,骚点很浅,手指就能轻易戳到,戳几下就会爽得流水是不是?骚狗还喜欢什么?揉你的骚奶子,玩你的骚嘴?”
符柏另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穿过揉捏赵七的奶子。奶头已经玩成拳头大小,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赵七被提拉一下,往前耸动着双膝盖跪在桌子上,上半身挺直战栗,面朝观众席。
”呃啊啊,是,好喜欢别人揉我的奶子玩我的骚嘴。奶子揉得又红又大,嘴巴装满精液射得满脸都是……”赵七趴在桌子上,手指抓住攥紧桌子边沿,双腿兴奋到抽搐脚趾蜷缩,腰身急速收缩弹跳几下但被符柏按下。
符柏继续恶劣揉捏,指套肆意剐蹭可怜战栗到凸成硬块的乳头,指尖碾磨拖拽,另一只手也在故意骚动着赵七的淫穴,甚至故意避开他的骚点,酝酿囤积赵七无处安放的麻痒,“宝贝儿真厉害,喷了一桌子的水呢,你看,台下大家都在看着你,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像开了闸了水坝,泄都泄不完。”
赵七迷蒙着睁着眼睛,眼神空茫半天才聚焦到台下,果然看见台下一双双眼睛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自己蚕食鲸吞,甚至有的已经脱了裤子露出胯下的阴茎开始撸动。
在观众来宾们看来,赵七相当于跪在桌子上挺着胸膛摆成任人亵玩的姿态。骚红的奶头、深色的奶晕、摇摇晃晃左摇右扭的屁股、喷溅的淫水无一不在冲击大家的视觉。
灯光师贴心地将几束灯光打在台下撸动的阴茎上。
好大、好粗……呜呜想插进来。赵七扭动屁股,骚穴难耐极了但是一直未得满足,只好看着台下的大鸡巴在眼底弹跳怒胀,模样形如望梅止渴,喉咙滚动好几遭最终竟然浪荡地溢出口腔。
“啊啊,骚穴被看了!呜呜被意淫撸鸡巴了啊哈,好刺激。”赵七被看得脸热兴奋,好像被他们精神侵犯一样,爽得骚穴一紧。
符柏冷笑,“被人看着操是不是更加兴奋了?骚穴夹得我手指都抽插不动了,是不是很想台下人受不了上来强奸你?强奸得你骚穴灌满脏兮兮的精液,夹不住的都流出来,然后喂给你的狗老公?”
“嗯哈是的,上来强奸骚狗,骚狗喜欢大鸡巴操,……骚穴好痒呜。”赵七越说越兴奋,鸡巴直直的竖起,颤动着溢出几滴精液,修长银润的腿耷拉着,屁股底下一塌糊涂,媚肉碾转翻开。
符柏并拢四指猝不及防狠狠一戳,赵七呜啊地尖叫一声刺激得当即飙射。符柏看见几股骚水粘液顺着赵七的腿往下淌,滴在自己铮亮的皮鞋上,眼神闪了闪,扬手一巴掌打在赵七淫贱的穴口,“贱货,给我舔干净。”
“哈呜,好、好的先生,骚狗舔干净。”赵七被拖下来跪在地上。
他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似乎还在回味囤积收拢刚刚四散四肢百骸的快感,臀部骚穴还在蠕动,屁眼分泌的肠液失禁一样往地上流,地上一滩一滩的、还有符柏鞋子上沾着一块粘腻乳白的粘液。赵七脸颊潮红,摇摇晃晃,四肢并爬地凑过去跪趴在符柏脚边,低头伸出舌尖卷舔着符柏的鞋面,舔舐得莹润乌亮透着水光。
【最前提示:会有轻微的粗口,dirtytalk;还有就是第三人称。】
谢楠从古镇回来以后就跟程屿坦白心意在一起了。
之后过了几天,程屿又撺掇谢楠从宿舍里搬了出来,一块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
一室一卫一客厅,还带一个阳台,向阳光景很好又敞亮。
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谢楠后知后觉地发出带喘的嗤骂:“我就知道……你个鳖孙没安什么好心眼……”
什么租房子安静又事少……都是瞎说糊弄狐狸的。
程屿闻言,意味安慰又狎昵地拍了拍谢楠的屁股肉,直拍得谢楠的屁股上的肉像波纹一样荡开又弹回。
谢楠整体身子好看,很白,骨架匀称,肌肉瘦削又薄,从腰腹以下线条便往紧收合,到了臀部便又像弦月似的折回圆满起来。
显得屁股紧实,又软绵。
程屿眼睛往深色去,喉咙难耐地滚了两轮。
谢楠突然身子打颤,呜咽地绞紧了腿,听起来想哭,“…你…你又胀了。”
程屿回过神,低头看见那两捧雪臀之间被操得猩红软烂的穴眼正一呼一吸地吐着淫水。
看起来明明撑得要死,但外面的一圈软肉依旧贪吃极了得翁张收缩,像个皮套子似的努力狠狠夹吸嗦吮。
无声又淫荡地表明仿佛要灌死他才好。
他俯身压下来,喟叹般的说:“阿楠,你的屁股好骚好贪吃啊,好像怎么喂都喂不饱。”
谢楠听了脸色臊红不已,心里又羞耻又恼怒。他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以证清白:“……我没有!你才骚,走开,我不给你操了!”
他一边张牙舞爪一边心里腹诽,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清清冷冷端庄自持的程屿变成现在这副……闷骚阴暗的变态男了。
程屿听他骂骂咧咧也没有生气,只是目光凉凉好整以暇地看他挣扎、想要爬开远离。
谢楠穴眼里面满胀的阴茎在他抽身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粘稠精液也在那一刻沿着他的腿根汩汩流了下来,像泄洪似的。
濡湿了大半的床单。
“妈的…神经病…”谢楠也感觉到了,想要控制住但括约肌仿佛失去了活性一样,大喇喇地张开着,引入操弄。
操坏了,狐狸想哭。
程屿原本站在床尾,上身齐整,下面裤子没脱只是解了裤腰,但见了谢楠一边委屈唧唧的哭一边骚唧唧地流精液的模样再也按耐不住震颤勃发的心思。
怕是一会儿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程屿恶劣地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碍事的腰带,脱了裤子,再一掀身去了上衣。
他体格扎实,腰腹肌肉层次分明,使劲儿绷紧身躯会突出明显而块状清晰的肌肉群。
程屿把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大腿往床上一搭手腕扭转几下,威胁气息悄然而至,像蓄意捕猎的饿狼,“宝宝,哭够了,该叫了。”
谢楠险些哭岔了气,“你……你是不是淫棍转世啊!?”
程屿爬上床,伸手拦腰抱住他的腰,一边亲他的脊背一边不要脸含糊说:“我是淫棍,我的棍子现在想插你。”
话落,他伸手摸上谢楠疲软、被操得湿滑绵软的肛口捅插搅弄,简单地再次扩张几下便挺腰贯入。
谢楠眼泪掉下来,还没呻吟几声,便被程屿掐着脸肉扭过头接吻,一腔含混的音节被咬吸堵塞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句不成句。
程屿兴奋得汗毛都在战栗,眼瞳黑沉发亮,似是喟叹,“宝宝,你的穴吸得好紧啊。”
一进去就像稚兽喝奶一样咬合得密密匝匝,贪吃又急切,让投食者恨不得一鼓作气得喂饱。
谢楠除了嗯嗯啊啊呻吟还能说什么呢?
他瞳孔都是失焦的,眼前天旋地转一片黑底金花脑子也是嗡嗡嗡不停歇的蜂鸣。
还有小穴,磨合捅插得生了火,又糜烂又麻热,要被程屿铆着狠劲儿干烂似的。
程屿吻着他的脖颈和脊背,呼吸紊乱地安抚他、又像劝诫自己:“快了、快了,再等等,一下就好了。”
一下又一下,又碾磨了数不清的来回。
谢楠也记不清操了几轮,反正膝下的床铺被他的汗渍和淫水浇湿,潮得轻易便被小腿或膝盖压实,留下两处陷下去的凹痕。
“啊……够、够了……烂掉了!”
谢楠感觉小穴热得要烫化。
“再等一等好不好?”程屿喘息着,俯身蹭他的脖颈和侧脸。
“妈的,以后……不、不让你上床了!”简直像把人往死里操。
程屿奔着安抚的心,一律嗯嗯地答应,但腰胯冲刺得更急了。
不知多久,程屿尾椎骨渐渐地升起了电流似的麻痹感,腰腹也是一阵的热流涨缩。
他咬紧牙关,又重重地顶撞几下。
谢楠身子抽搐痉挛,嘴巴张合喉咙迫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爽得大脑空白浑身酥麻,狐狸的尾巴都控制不住伸了出来,无力又色气地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