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盟主哪还敢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教主将下腹软毛剃除。
匕首果真锋利,一刀便能斩断大部分毛发,教主平日不做精细活,有些担心真把盟主这处肉给割了,并没剃得很仔细,有的毛根还残余在腿间。冰冷的刀刃紧贴着发烫的软肉,伴随着毛发掉落的轻轻簌声,黑色软毛飘扬到被褥上,有的甚至黏在出水的骚洞口,挠得洞口瘙痒。
终于教主完工,起身大致观察一下成果,手艺极差,一些地方毛丛并未去除,有的地方又光秃秃,看上去像被顽皮的小孩剪毁了一样有些滑稽,但姑且整个女穴不再被毛丛覆盖,完整暴露出来。在周围白色软肉包围下穴口两片软肉嘟嘟缩成一团堆积在腿根,只留下中间一道细缝若有若无透出令人遐想的红粉,让人恨不得立刻拨开软肉尽情探访当中神仙地。
教主十分满意这个成果,拍了拍手道:“现在看起来果然好多了。”
自那夜之后又过两天,教主闲来无事,突然想到盟主那别扭人没人干预怕自上次泄过后就再也没排过水,好好的小宠万一被憋死了可怎么办?本着既然养了就不能不管的优秀饲主心态,教主丢下教中所有事物大摇大摆去了武林盟。
日头正盛,盟主所住紫竹林却依然很是幽静,教主脚尖轻点踏上一根竹枝,站在最高点将底下景色一览无余。
盟主正在练剑。既能成为盟主,剑法自是好的。他的剑势并不凌厉,相较江湖所推崇那套阳刚正气而言,盟主的剑法有些过于柔和了,拔剑收剑速度都极快,远望如白羽纷纷扬扬,用作观赏也是赏心悦目,不觉间却会被这看似软绵的剑招要了命。
此时盟主练剑姿态单叫外行人看也十足漂亮凌厉,然而身为盟主多年死对头,教主与他交手无数自然知道他今日状态不对,出剑滞涩,丝毫没有往日轻盈之感,于是也不再作壁上观,抽了腰间银鞭向盟主攻去。
银鞭敏捷,一下缠上盟主清晖剑锋如白蛇吐信。盟主虽有些迟钝,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反手回击,抽出剑刃与攻势猛烈的教主交起手。
“你今日出剑太慢。”教主一边打架一边点评,“力度太轻,动作也不到位。”
虽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半点不留情,手腕一翻银鞭呼啸着抽上盟主身体,盟主全力也只能勉强躲过要害处,添了许多细密伤口。
这场战斗根本只是单方面碾压,如猫捉耗子般逗弄,打了半天教主也觉得跟个伤员计较这些无甚意义,于是一开始凌厉的攻势一转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教主专挑盟主胸臀大腿间攻击,不一会抽得这几处布料碎裂,隐隐肉色暴出,破烂的衣物欲挂不挂在盟主身上。
鞭子使得极巧,银鞭扫过白皙肌肤,皮肉上瞬时落下一道红痕,伤口不断叠加在此处让那块皮肉发烫发肿,倒有几分被凌辱后的别样色情。
盟主自然也看得出教主有意逗弄,羞恼之下剑招有些杂乱无序,咬牙切齿:“你怎的整天想这些不正经的!?”
不正经?教主生来脾气肆意不顾他人想法,此时却真想和盟主好好论道。
“盟主说我不正经,可被我鞭子抽到奶头都挺起来的不是你吗?”盟主胸前布料已经被抽得裂开大片,藏在衣料之下的两颗红豆自然无处藏匿,正如教主所说被抽后颤颤挺在胸前,交杂在胸部密密匝匝的红痕间。
现下看起来不像正派盟主,比较像青楼卖身且有特殊嗜好的小倌。
盟主闭口不言,攻速又快了几分,只是这单方面欺压的战局不过一会教主便失了兴趣。教主早发现盟主弱点在何处,今日他腿部动作都不到位,加之出招都有意避开小腹,应是如自己所想那日之后再无排泄,于是也不再挑逗盟主,用了五六分劲操控银鞭抽向盟主肚皮。
银鞭因惯性抽上盟主小腹后还在腰间缠上几个圈,教主趁此机会收紧银鞭顺势将盟主往自己怀里拉。
小腹先是被一抽,之后又这样一勒,膀胱中储藏近两日的液体开始晃动,肚下胀起的软包被挤得收起,剧烈的酸痛一下从小腹爆发开,像之前那处被埋下个火炮这会一下被引爆一般。盟主无法控制双眼翻白,张口却被这怪异感受刺激得失声,挺着腰被教主卷入怀中,若非教主稍微搀扶,竟是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唔,看来这次憋得有够难受。教主看着怀里盟主失神的脸,心中反倒恶意爆发,伸手至盟主被鞭子捆住的小腹处一按。
“唔、慢!不要捏会、会坏的!”盟主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急匆匆用手去推教主摁压在腹部的手,拼命摇头扭腰,像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
教主乐得几乎要翘起不存在的尾巴,洋洋得意问:“那现在听不听话了?”
见盟主虽有不甘,还是轻缓点了下头,十分满意地开始动手动脚。
盟主衣衫半退,大片裸露肌肤暴露在阳光下。山顶虽被树荫遮住大片光亮然而毕竟在户外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过来,令盟主提心吊胆。好似被阳光晃了眼一般盟主双眼微眯,轻轻推搡了一下教主,哀求:“莫在外面。”
教主并不乐意,理直气壮道:“到最后你也是要乱尿的,进了屋反倒把屋内搞脏。”又补充:“反正你们武林盟水平也就到那,真有人来了我立刻就能察觉到。”
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盟主微微汗颜,怎么不知不觉就被这人流氓逻辑带着跑了。干脆放软了身任由教主摆弄。
几日未排泄使得盟主小腹鼓起像在衣下藏了个水球,隐约可听见其中液体晃荡的声音。男根依旧是那副肿胀的模样,甚至顶端因为前几日被软管强行插入而显得格外艳红,如烂熟花果。盟主光天化日被人褪下衣物不算,当下性器被这样打量更是尴尬,身上细细密密渗出汗来。只当是山头日照过剩,烫得他手脚发软,皮肉发红。
教主如玩捏死物样大力搓揉肿胀的阴茎,将肉虫又捏又揉,大有不挤出什么绝不放弃的架势。然而那物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身体一部分,只消片刻盟主便有些无法忍受,寒声阻止:“莫捏了再捏也挤不出东西来”
想来这几日盟主也捏过不少次,加之自己手上玩弄这么半天,肿胀的肉棒依旧无精打采垂在腿间,教主只能接受盟主说辞,放弃继续玩弄几乎快没知觉的男根。
盟主当总算逃过一劫,不想教主却双眉一蹙,一张艳丽的脸显得有几分严肃,做思考状道:“想来是挤压的地方不对,教中人告诉过我了,解决问题要从根源做起。”
说罢目光炯炯盯上盟主圆润鼓起的小腹,“直接压肚子我还不信出不来。”
真是一通思考后思考出狗屁不通啊。
盟主自觉不妙,然而现下人为砧板他为鱼肉,也只能任教主想一出是一出。
因受伤无法泄出的尿液尽数积攒在膀胱中,把小小的尿脬撑到原本容量两三倍大小,具象化体现在了较平时明显隆起的小腹之上。盟主本就因为多日憋闷腹部敏感脆弱,现下浑身最碰不得的地方却被教主作玩具般捏在手中肆意揉圆搓扁,刺激得盟主浑身痉挛。
“不不要压呃啊”腹部的水球被教主狠狠摁下,过烈的酸胀疼痛从那处传来,盟主伸手试图扒开教主作孽的双手,却因快感在体内四处流窜而无力,只将爆出青筋的玉白指尖搭上教主手腕,倒看起来像在撒娇。
教主当盟主嘴硬,教内修习何欢的弟子曾说过:“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尽管当下环境条件并不符合床上,但行动上而言和床上能干的事大差不差。况且就算盟主真不要又如何?他又打不过自己。
腹上水泡弹力十足,皮肉紧致,轻轻摁下会凹出一个小坑,松手又会弹回恢复成圆球状。盟主练剑刻苦,使得他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平日看恰到好处,此时因腹部突出而略变形。每当摁下盟主都会发出难耐呻吟,不知为何让人有几分口干舌燥。
教主如玩弄一个水泡将腹部软包双掌覆拢,皮肉相贴,掌上温度清晰传到盟主身上,让盟主恍惚产生二人亲密无间的错觉。然而只一会盟主便再无暇东想西想,教主腕骨稍稍用力绕着圈揉弄挤压盟主小腹,微妙的压感平日盟主压根不会放在心上,现下却有如千钧重,直撩拨得盟主腹下液体翻江倒海。江湖儿女受伤已成常态,普通刀子砍在盟主身上他必是眼都懒得眨一下,却不料一朝会被死对头两只手玩得溃不成军。生理泪水无法抑制从眼角滑出,本已逐渐习惯腹部传来的酸胀感,不想下一刻教主突然发狠,一掌重重打在凸出的腹上。
“唔——!!?”脆弱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攻击到,盟主双眼一翻,多日未泄水的阴茎竟是真被刺激得流出两滴尿液。盟主缓了许久目光才勉强再次聚焦,不可置信看向教主,却见对方也满脸茫然。
“你哭什么?”教主恶人先告状,瞪大的眼透出一丝无辜,而后又反问道:“看你一哭突然就觉得有点高兴,这又是为什么?”
盟主失语。
真是好恶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