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三人,应该都要娶妻生子了吧?
他们这样的才俊栋梁,想娶什么样的美娇娘不行?
他们应该过的日子,也应是受人敬仰,娇妻美妾,儿孙绕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肱股之臣,却要被人背后诋毁成佞幸之流。
雍宁越想越是觉得愧疚,紧咬着嘴唇,连抬头看一眼面前三人的勇气都没有。
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声,雍宁就感觉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穿过了他腋下,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
皇帝吓了一跳,这么一抱不光是把他人给抱起来了!
连带着原本林将军还埋在他花穴里的阳根,也跟着滑了出来!
“啊……”
那弯刀一般的肉刃滑出来,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花径,雍宁忍不住叫了一声。
花穴里一阵紧缩,淫水顺着腿根就往下淌。
雍宁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等看清抱他的是左相之后,立刻伸手想要推开。
“左相……别……脏……”
左相平静的回道:“陛下怎么会脏。”
怎么不脏?
身上又是汗又是尿的,还有干了的,和没干的淫水跟精水……
这样脏,他怎么好意思让左相抱……
“还是说,陛下在说臣脏?”
皇帝赶紧摇头:“左相怎么会脏!”
好在,很快左相就将他放了下来。
雍宁被他小心的放到床沿坐好,羞耻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左相伸手,捧起皇帝的脸颊,见他眼中含泪,便又是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是双儿的关系,雍宁比之一般年纪的少年,要显得更娇小些。
滋补的汤药每日里不断的养着,竟是一点肉都没长。
不光没长。
登基时候还有些稚气圆润的脸庞,此刻下巴都变得尖细,衬得那双紫眸越发的大。
皇帝今年不过一十六岁,登基的时候,才堪堪满十五。
左相忍不住又是叹了一口气,还是个孩子呢。
他声音也柔软了许多:“陛下每日里,都在想这些?”
皇帝被他一声声的叹息弄的心慌意乱,可听左相语气温柔,却又忍不住羞赧。
雍宁小声说:“也、也不是每日里都想。”
那就是经常在想了。
这样重的心思,日日的煎熬,哪里还养的出肉来,下巴可不是要尖么。
左相静默片刻,问道:“陛下可知臣心里是怎么想的?”
皇帝整个人一颤,抿紧了嘴巴不敢应声。
他有些怕听左相接下来的话。
他怕听了以后,心里难过,可却又不想再接着自欺欺人,于是只好咬紧了牙关,不吭声。
左相说:“臣的确觉得委屈。”
皇帝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他抖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
他想说,朕会跟国师说清楚,想说对不住,想说以后他们便是君臣相待。
可那些话,他说不出口。
右相原本指望着左相能帮着哄一哄皇帝,谁知到他开口就是这样混账的话,顿时炸了:“左凭阑!你胡说什么呢!”
林将军看着左相,也是发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左相一个眼刀过去,竟是震得右相一愣。
左相的指尖轻轻的擦拭着皇帝的泪水,声音如珠如玉。
“要跟别人分享心爱之人,试问这天底下,有谁会觉得不委屈?”
皇帝原本哭的都要抽噎起来了,冷不丁的听着左相的话,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呆呆的看着左相,像是想要确定自己理解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左相想要表达的那样。
左相的手很温暖,竟给了雍宁一种灼烫的错觉。
雍宁结结巴巴的问:“左相……左相说的心爱之人,是……是我么?”
问出口之后,皇帝又觉得不妥。
万一左相说不是怎么办?
万一左相喜欢的是……是右相或者将军怎么办?
皇帝顿时心慌的不行。
左相看他这副什么事情都写在了脸上的样子,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倾身,捧着皇帝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一触即分。
“不是陛下,又会是谁?”
左相的声音近似叹息,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
雍宁在呼吸困难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是一尾入了海的鱼,畅快的不能自已。
这天底下不知多少人笑他好运。
觉得他是走了大运,才会死绝了能继位的兄长,一个双儿也成了皇帝。
可他登基的时候,没有半分欣喜,只觉得仓皇害怕,孤苦无依。
母后早亡,父皇与几位皇兄战死沙场。
仅剩的兄长因为要护送父皇与几位皇兄的尸骨回旧都,也不能陪在他身旁。
在这样的时候,是左相陪在他的身旁,陪他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雍宁喜到极处,眼泪又滚了下来。
左相叹息:“怎么还哭?”
雍宁小声说:“真好……”
真好,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真好,原来那些相伴的日日夜夜,他并不是不情愿。
真好,真好……
眼瞧着皇帝哭的停不下来,左相只好牺牲色相,凑过去,又吻住了皇帝的嘴唇。
比之刚才一触即分的吻,这次亲的半点不含糊。
唇舌交缠,直吻的雍宁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了他。
雍宁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红肿着,看起来可口的简直让人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结果这小孩脸红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我刚才舔了左相……”
左相忽然有些脑壳疼,怎么这么煞风景……
他有些恨恨的又亲了小皇帝一口,一字一顿道:“臣自己的东西,臣不嫌弃。”
皇帝的脸更红,伸手想要推他。
一旁的右相眼瞧着这俩是一副要两情相悦容不下别人的样子,立马坐不住了。
“陛下!臣也是心悦陛下的!”
皇帝被右相拔高的嗓门吓了一跳,意识到右相说了什么之后,脸上明摆着就是不相信。
右相暗地里磨着牙,只恨左凭阑这混账太过狡猾。
他深吸一口气,说:“臣当日说只喜欢女子,不过一时气话。”
右相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皇帝,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臣自幼被与左相比较。”
“幼时他比我听话懂事,大了他比我克己知礼。”
“同科高中,他为状元,我为探花。同朝为相,他为左,我为右。”
右相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就连侍君,也是他在前,我在后。”
右相说:“臣当日与其说是只喜欢女子,不如说是输多了,满心不忿。”
“我应崇宁,真就这般不如左凭阑?”
皇帝被右相问的怔住。
左相在他心里,自然是千好万好。
可面对这样看着他的右相,雍宁是真的说不出他不如左相的话的,这未免有些太过伤人。
小皇帝看看右相,又看看左相,犯了难。
右相知道皇帝一向心软的很,立刻打蛇随棍上:“是陛下先招惹的臣,现在是要对臣始乱终弃么?”
雍宁之前满心以为他跟左相两情相悦,就是最好的结局。
谁知到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傻眼,下意识的就说:“可……可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喜欢朕的么?”
右相反问:“臣哪里不喜欢陛下了?”
皇帝有些难以启齿:“你……你每回,每回跟朕欢好的时候,都是从、从后面,不就是嫌弃朕不是女子么!”
右相几乎是立刻就理直气壮的说:“陛下生的这样貌美,臣要是看着陛下的脸,万一把持不住,真把陛下肏坏了怎么办?”
这其实是右相的真心话,小皇帝生的这样貌美勾人。
从后头肏,没回头都被他折腾的哭个不停,这要是从前头肏,指不定要被他玩成什么样。
皇帝脸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不许胡说!才不会坏呢!”
皇帝说完才觉得不对,羞愤的不行,随手抓起个软枕就扔了过去。
软枕将右相砸了个正着,小皇帝才算是理顺了气。
“你……你总让朕说那些羞人的话,今天还……”
雍宁又想到自己刚才当着左相跟将军的面尿出来的事情,当即就狠狠瞪了右相一眼。
他自以为是凶狠的一瞪,看在右相眼里却是含羞带嗔,只感觉身上骨头都酥了半边。
右相喉头滚动:“那都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哪回陛下不是爽的水一直……”
“不许说!”
皇帝脸皮没他厚,当即转移了话题:“那今天呢!”
哪有喜欢一个人,会找人来一起肏他的!这是什么喜欢嘛!
“今天……”
右相的语调拖得有些长,之后才说:“臣其实之前就想这样了。”
皇帝眼睛都瞪圆了,之前就想这样?
“陛下那两张小嘴都馋得很,哪个挨着肏,另一个就发骚,一个人哪里喂得饱。”
右相的声音暗哑风流,尾音微微上扬,特别的蛊惑人心。
皇帝羞耻的不行,耳朵尖都红了,只觉得这人满嘴都是歪理。
他抓紧了左相的手,算是豁出去了:“你刚才还说怕把朕肏坏了,跟其他人一块你就不怕了么!”
右相却把他刚才说的话搬出来堵他:“哪那么容易坏?陛下不是说不会坏?”
皇帝急了,怎么翻来覆去的,理都在他那!
雍宁顿时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不要你!”
他转头就往左相怀里蹭:“要左相……”
还是左相好,不欺负他,右相简直坏死了!
讨厌死了!
右相跟个牛皮糖似的往跟前凑,刚想说点什么,结果就听身边冷不丁的有个声音说:“陛下,还有臣呢。”
林将军的声音特别冷静,没什么起伏,只是平静的叙述了事实。
左相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怀里的小皇帝整个人都僵了。
雍宁这下可是脸都不敢抬了,右相他能耍无赖,可将军比右相好多了……
将军从来不是话多的人,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皇帝越想就越不愿意抬头,就想当个缩头鹌鹑。
结果一向话少的将军说:“臣对陛下,也是一片痴心。”
皇帝呜的就哭了,怎么都这样……
以前都不说喜欢他,左相喜欢他了,他们就都喜欢了!
哪有这样的!
一听见皇帝哭,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有些慌了手脚,林将军更是不知所措。
他就说了句自己对陛下一片痴心,陛下就哭了,怎么会这样?
右相又因为刚惹了皇帝,这会也搞不清楚这自己能不能上去哄,愣在那有些抓瞎。
还是左相最扛得住些,把光溜溜的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扯了出来。
用自己的袖子去擦他哭花了的脸,问:“怎么又哭了?”
皇帝委屈死了:“你们都喜欢我,可我……我……我就一个……我喜欢左相的……”
小皇帝又想起来左相刚才说起他觉得委屈的事情,哭的更凶了:“不要他们就是始乱终弃,怎么办……”
雍宁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坏的,跟那些话本里的负心汉一样!
左相眼睛余光瞥向右相。
右相顿时紧张的瞪他,明摆着他要是敢说出什么要一人侍君的话,就跟他拼命的架势。
左相又看了眼林将军。
林将军也在看他,脸上倒是没有右相那么明显的情绪,但也透露出一种紧张来。
左相好歹是把小花猫的脸给擦干净了。
他看着眼睛红红的小皇帝,问:“陛下是想臣不觉得委屈?”
皇帝委委屈屈的点头,嗫嚅着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左相忽然问:“右相都教陛下什么了?”
“嗯?”皇帝眼睛睁的圆圆的,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左相嘴角轻轻勾起了一点,指尖抚过皇帝的唇瓣:“臣总要知道,陛下都背着臣学了些什么吧?”
雍宁只觉得唇瓣上泛起说不出的酥痒感,却还想挣扎一下:“能不说么……”
左相说:“臣想知道。”
他的指尖探入皇帝微微张开的唇瓣,在他的舌尖轻轻扫过:“臣想知道,除了这个,陛下还学了什么。”
皇帝红着脸,避开了左相的指尖,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刚才还未平复的情潮,眼下似乎又卷土重来。
左相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了他腰间,雍宁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些。
“陛下?”
皇帝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眼睛余光能看到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右相与将军。
然后雍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要……要左相的大肉棒,肏朕的小浪穴……”
一句话出口,内心的欲望就像是决了堤。
皇帝微微阖上眼帘,想要减轻内心的羞耻感,可左相的脸却在脑海里晃悠着。
“要左相把朕的宫口肏的肿起来,把子宫里都灌满……”
左相的声音在问:“灌满了以后呢?”
皇帝的声音颤抖起来:“灌满以后,左相再给朕塞上东西,让穴里不要空着,让骚穴里上朝的时候也含着左相的精水……”
“左相……左相……朕的骚穴好痒……左相来肏一肏,好不好?”
雍宁每说一句话,都觉得穴里更痒了一分。
左相的长枪顶上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
两条腿紧紧的夹着左相的腰,主动吞下了那长的有些过分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