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呀!不要!”
长发紫眸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背后的男人身上逃开,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着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被肉刃捅到最深处的小穴痉挛着收紧,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几乎要将男人夹的射出来。
男人喘息着舔上他的耳垂:“真不要?”
说着,又是狠狠的顶弄了两下,直肏的那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声的张合着红肿的唇瓣,一双紫眸里满是泪水。
男人却不愿意那么容易的放过他,按着美人的细腰一通狠肏,每一下都狠顶到肉穴里最痒最骚的地方。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的又急又快。
男人一边肏还一边问他:“要不要?要不要微臣这么肏?”
“嗯?陛下,臣肏的你爽不爽?”
听着男人一口一个微臣,一口一个陛下,下身却肏他肏的那么狠……
好羞耻……
可也好爽……
被肏的美人皇帝绷紧了身子,阳根抖了抖,直接出了精,穴里也发了大水,下身湿了一大片。
高潮中的小穴紧的根本肏不开,男人也终于被他绞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有力的射进敏感的后穴里,皇帝哀叫了一声。
已经出了精的阳物竟然颤巍巍的又硬了起来,紧绞着肉刃的后穴也是又一阵紧缩。
男人被这一阵穴肉紧缩的动静也弄的销魂不已,眼见着皇帝那又硬挺起来的阳根,不由得笑了一声。
他抚摸着怀里完美无瑕的身体,跟皇帝一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射进去就硬起来了,下回尿在里面,岂不是直接就泄了?”
只要光想想男人说的情形,皇帝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要是被尿进去……
被男人狠狠地肏到深处,比精水更有力的尿水射在最瘙痒的那点上,该有多舒服?
皇帝禁不住颤抖起来,急促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被男人尿满了后穴的场景。
可比起刚刚被喂饱了的后穴,皇帝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更痒的他心焦。
他身上颤抖着,喊了声:“右相……”
男人的舌尖舔在他耳廓:“臣在。”
皇帝喘息着抓着男人的手,顺着腰肢向下,越过自己挺立的阳根,来到一处湿软的地方。
本应该有着子孙袋的地方,却被一朵湿润娇艳的女花代替。
花唇早已湿的不行,半张着露出了里面饥渴收缩的穴口,光看着就欠肏到了极点。
皇帝拉着男人的指尖朝那发了大水的小口捅了进去,抖着声音说:“右相,肏肏朕的花穴……”
男人的三根手指刚一捅进去,整个手就被那穴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
“啊!”
皇帝仰着脖子叫了一声,随后就急不可耐的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流着水的穴里抽插起来。
“右相,右相……朕这里痒,右相帮帮朕……”
皇帝一手拉着男人的手肏着自己的花穴,却还觉得不够。
另一手摸索着,碰到了花穴上那已经硬起来的小肉珠,指尖用力捏住!
“呀!泄了……啊!”
皇帝浪叫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男人插在他穴里的手指,感受到一大股从花穴里涌出的淫水。
那汁水顺着皇帝的细白的腿根往下流,弄得他下身整个都湿透了。
男人的阳根早在皇帝拉着他,要他肏花穴的时候,就在皇帝后穴里硬了起来,这会更是硬的发疼。
“怎么这么骚?”
男人在后穴里狠狠地肏干了起来,肏的皇帝直求饶。
“不!慢……啊……慢些!呜……要坏了……”
后穴被肏的直发麻,骚心都要被磨肿了,前头的花穴却饿的水流个不停。
皇帝后穴咬紧了狠干自己的肉棒,挺着腰把花穴往男人的手上送。
“右相,右相……肏朕前头……花穴里痒……呜,不要……啊,太深了……”
男人低头咬他的后颈,舌尖在他细嫩的肌肤上舔舐。
“骚成这样,后头吃着还不够,前头也像是会咬人一样……”
“是不是在朝上的时候就湿了?”
说着,男人插在皇帝花穴里的手指,也跟着肏干的节奏抽动了起来。
皇帝被肏的魂都飞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在朝上就湿了!”
“是不是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就想着下了朝能被谁的肉棍肏?”
“要……要右相你肏朕,唔……右相……后面轻些……前面……快些……”
皇帝前后的穴都被照顾到了,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男人压抑着粗喘,问:“只要我肏?不要左相?不要林将军?左相那杆长枪,能一直顶开陛下的宫口,插到最里面。”
皇帝美目睁大,一双紫色眸子已经失了神,泪水顺着满是情欲的脸颊滑下来。
左相的确有一杆长枪,每每都会顶开宫口,插到他最深处,最后肏的宫口都会肿起来……
被左相肏肿了花穴之后那几天,他连双腿稍微并拢一些,都会因为花穴里的嫩肉受不了相互摩擦而泄了身……
有一次不过是下了御辇,走上丹陛的那几步路,就让他泄了两回。
上朝的时候,身下龙椅上的软垫都湿透了,他都不敢当着百官的面站起身来。
皇帝想到之前的情形,两处淫穴都是不住的抽搐。
男人却还在他耳边说:“林将军有一柄弯刀,像微臣这样从后头插进来的时候,能肏的陛下射到尿出来。”
当日林将军西征归来,俩人半年未见。
林将军一个人,就将他肏到连平日里只是摆设的女穴都尿了出来。
当时淅淅沥沥的尿了好久,止都止不住,他差点以后自己往后要裹着尿布上朝……
想到这,皇帝的淫穴抽搐的更急,被肏到失禁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只差一点就又要泄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生生的打断了马上要来的高潮。
皇帝从云端坠落,煎熬的犹如在火上炙烤,扭着腰就要用身下的淫穴去套弄那在忽然停了的阳根。
男人却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动作,皇帝瘙痒的不行,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右相!”
右相叹了口气,说:“微臣无能,不及左相长枪,不敌将军弯刀,真是愧对陛下厚爱……”
皇帝反应过来右相这是在吃醋,只好赶紧扭过身来急切又讨好的亲上了右相的唇。
右相微眯着一双桃花眼,一动不动的任皇帝亲。
皇帝见他还不动,赶忙说:“左相的长枪将军的弯刀,却都不及右相的重剑,朕穴里瘙痒的地方,右相的重剑一次都能搔的到……”
“也能磨的朕宫口发麻,水流个不停……”
右相的男根不光粗长,还肉筋嶙峋,插在骚穴里,感觉总是特别强烈。
有时候肏的深了,那鸡蛋大小的龙头顶开宫口后又抽出来,能让他泄了又泄。
缩了缩后穴,那阳根形状越发清晰,皇帝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他忍不住像是只小奶狗一样,用唇瓣磨蹭着男人的下巴,只求他能给自己个痛快。
“右相,右相,朕痒……别不动……肏肏朕……”
一国之君,又是个绝色的美人,还生了个这么销魂的身子。
这样的一个人。
光着身子,满脸情欲,紫瞳迷蒙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讨着肏,只怕是阉人都抵不住诱惑。
右相非但不是阉人,还生了根天赋异禀的蟠龙重剑,自然要将这骚透了的皇帝肏个彻底。
“呀!别……唔,要被肏坏了……右相,右相……”
男人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憋足了劲要将他捅穿似的。
前头花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不光快速抽插着,还时不时的用指腹按压娇嫩的肉壁。
男人灵活的指尖在花穴里按压着。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磨的光滑的指甲,狠狠地划过了花穴里敏感的一处。
“啊——右相,不要!”
花穴里抽搐着,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不住的往外冒着水。
皇帝整个人都像是虾子似的想要缩起来,却被男人一下子按着,趴伏到了柔软的锦被里。
后穴里抽插着的阳根也被抽了出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着腰往后一拖,臀部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饥渴的的花穴里!
皇帝的脸埋在锦被里,嘴唇半张着,双眼失神。
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没了意识一般。
可那紧绷的大腿,却是不住的颤抖着。
腿间的阳根像是尿了一样的流出精水来,被狠干到底的花穴收缩的几乎痉挛。
男人额上都是强忍着欲望的汗水,掐着皇帝的细腰艰难的抽送着。
“陛下这是要让微臣断在里面么?”
连着被肏了十多下,皇帝才像是猛地惊醒一样,挣扎着要往前爬。
“呜……太粗了!不要了!”
男人轻松的把他拖了回来,借着这个动作插的更深,引来皇帝的一声尖叫。
“啊!要坏了!撑破了!”
“要肏坏了……右相……不要!”
“右相!啊!肏到了……呜,不要磨……”
花穴天生就又紧又窄,要不是之前就让皇帝情动。
又用手指玩了许久,根本就吃不下男人粗的惊人的孽根。
这会被毫不留情的肏到了底,皇帝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像是快要死过去一般。
男人近乎冷酷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完全不顾及皇帝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筛糠。
“陛下刚才还求着微臣肏这里,怎么现在就不要了?”
说着,男人又将阳根往里挤了几分,顶着花穴深处的那紧闭的柔软小口。
皇帝抓紧了锦被,绞紧了穴肉不让男人肏的更深,尖声哭求:“不要磨!要坏了……右相,朕要被肏坏了!”
“不磨开这里,臣怎么把精水射进去?”
“不射进去,怎么肏大陛下的肚子?怎么让陛下生下皇嗣?”
右相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着那不愿意接纳他的小口。
“陛下,放臣进去,让臣射在里面。”
皇帝呜咽着不回答。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想射在里面,想肏大陛下的肚子……”
右相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让臣射满陛下的穴好不好?”
“射的陛下肚子都鼓起来,射的陛下怀上臣的孩子。”
皇帝听着这些话,花穴里又是一阵抽搐,惹得男人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又是狠狠挺动了几下。
“放臣进去!”
皇帝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努力的放松着花穴:“进来……射进来……”
趁着皇帝放松的那一刻,右相狠狠的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皇帝长长地叫了一声,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自觉的挺高了腰,顺服的等着男人用精水灌满他。
可那顶开了宫口的肉龙,却没有赏下精水来,反而又抽了出去。
皇帝顿时觉得不妙,果然接下来那孽根又破开了他层层紧缩的穴肉,又一次肏到了被顶开的宫口。
然后一下又一下,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小口又磨又肏。
“啊——右相!你骗人!”
明明说了是要射在里面的!现在却压着他这样狠肏!
“臣哪里骗人了?对着陛下,臣哪里敢骗,这可是欺君。”
右相一边说着不敢欺君的话,一边握着皇帝爽的塌下去的腰肢,将他挺翘的臀又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能肏的更深。
“呜……”
“骗人……右相你欺君……朕,你不是说要射在里面么!”
右相又一次干到深处:“臣又没说进来了马上就射。”
皇帝呜咽着,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夹断了穴里的孽根,“太深了……不要顶了,穴要被肏坏了……”
“哪那么容易就肏坏了,陛下耐肏的很。”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右相肏干的动作比刚才更快更猛。
皇帝被肏的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供人肏干的穴。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不断被肏开,被磨蹭的宫口上。
“啊!要泄了!要泄了!出来了……呜……”
淫穴里涌出一大股潮水,直直的浇在抵着宫口的阳根上,爽的男人绷紧了脊背,然后按着皇帝就是一通狠肏。
然后在皇帝的哀叫声里,右相终于顶入宫口,打开了精关,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皇帝挺着腰,许久未动。
右相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就想要皇帝花穴里退出来。
谁知到才刚一动,就引得皇帝连声惊喘:“右相!别!别出来!”
右相勾起嘴角,宽大的手掌在皇帝满是吻痕的脊背上轻抚:“陛下这是舍不得微臣?”
皇帝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很,光是被男人这么摸着脊背,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脸埋在锦被里,少年的声线,软软的,含糊不清。
右相凑近了,才听清他再说:“右相不堵着……穴里的水就漏出去了……”
男人顿时呼吸一乱,那刚射了的男根还没等软下,就又硬挺了起来。
皇帝察觉到体内的孽根又硬了起来,吓了一跳。
“右相,你!啊——”
皇帝刚将脸抬起来,就被男人狠狠一顶,差点魂都要撞散了。
右相不等他再说话,就发了狠的去肏那被肏开了的宫口。
男根敏感的顶端能清晰的感觉到,皇帝那小小的子宫里,的确满满的都是水。
“陛下怎么骚成这样?”
“后头含着精还不够,前面这张嘴更是贪吃的一点都不想吐出来!”
皇帝呜咽着想解释,却被肏的只能从嘴里吐出猫一样淫荡的声音来。
小皇帝心里简直冤枉死了!
右相的那根那么粗,把他泄出来的水都堵死在了穴里头!
连带着刚被射进去的精水,他花穴里头满满的的都是水,右相要是拔出来了,岂不是跟尿了一样!
这叫他怎么好意思……
皇帝想想那情形就觉得羞耻,全然忘了他下头早就湿了透了,连带着身下的锦被,也湿的能拧出水来。
右相却被方才皇帝那淫荡的话,弄的发了狠。
动作强硬的拉开了皇帝想要并拢的双腿,一下一下的都狠肏开宫口才算是罢休。
“陛下既然不想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微臣只好劳累点,再多给陛下些!”
“呜……不是……啊……太……”
皇帝语不成句,整个人被右相顶的一个劲的往前滑,却又被一把捞回去,又被肏到了底。
那青筋嶙峋的孽根,狠狠的磨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
花穴爽到了极致,痉挛的收缩着,股股淫水泄了出来,却又被塞满了淫穴的孽根堵了回去。
“臣一定把陛下灌的满满的,然后堵着陛下的穴,让水一滴都漏不出来。”
“臣要是没了空闲,还能让左相跟林将军帮忙。”
皇帝羞耻的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右相却还不肯放过他。
“臣差点忘了,陛下上朝的时候,臣等都要站在殿上,无人能为陛下效劳。”
皇帝正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右相说:“到时候臣为陛下准备些东西塞上怎么样?”
耳垂被右相又吮又舔,皇帝清晰的听见男人说:“让陛下上朝的时候穴里也塞着东西,陛下你说好不好?”
皇帝被肏的失了神,脑子里都是上朝的时候,要是被人发现穴里塞了东西该怎么办。
他堂堂天子,怎么能在穴里塞着东西上朝……
右相喘息愈发粗重,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狠劲。
“那样陛下的那两张小嘴,只怕时时刻刻都湿着,微臣几人想什么时候肏进去都行!”
皇帝有些被他形容的景象吓到,条件反射的说了句:“不要……”
那声音,真是跟个猫崽子似的,又软又娇。
右相听了差点直接就交了货,只能停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好歹是借着这个空档喘上了气,连声说:“不要……朕不要……”
“陛下不要什么?”
“是不要别人替微臣堵着陛下的穴?”
“不要上朝塞着东西?还是不要随时随地的都能被肏穴?”
皇帝脑子里混成了一片,只觉得这右相说的哪样都吓人,哭着说:“朕不要,右相……不要欺负朕……”
不欺负?
这样子看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在求着人欺负他。
右相眼底暗色汹涌,将皇帝从锦被里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
皇帝刚才被肏的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正好能喘口气歇一下。
只是右相那硬挺的阳根还埋在他穴里,精水混着淫水堵在里头,涨的很。
偏偏他那花穴又像是怎么都喂不饱似的,只含着那阳根都觉得痒的不行,根本就忘了刚刚才吞了一回精。
皇帝花穴里面又痒又胀,可刚才还按着他狠肏的右相,却像是老僧入了定,一动都不动。
“右相,你、你先出来。”
皇帝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像是失禁了,只想要让穴里的水出来些,好不涨的那么难受,也不用那么心痒难耐。
右相说:“陛下恕罪,臣不想出来。”
皇帝脸都憋红了,心说你不出来,那你倒是动啊!
转念又想到男人刚才说的,要让他穴里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的话,难不成这就要塞着他了?
皇帝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忍不住扭脸想要看看右相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刚扭过脸去,就被右相捏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直亲的他脑袋发昏气喘吁吁,才放过了他。
又过了一会,皇帝先熬不住了:“右相……你动一动,朕……朕痒……”
右相的大手在他颈窝里摸索着:“陛下再忍忍,一会就帮你止痒。”
皇帝又气又委屈,却拉不下脸来求更多,只能先忍着。
忽然间,皇帝听到寝宫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召幸右相的时候,是连宫人都要屏退的!
那又是什么人敢闯进寝宫来?!
皇帝顾不上去看进来的是什么人,伸手就要去抓床上的锦被。
结果抱着他的右相非但不帮他遮掩,反而用手掰开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让他双腿大张的对着宫门的方向!
皇帝又怕又羞,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右相!”
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这样穴里插着肉棒,被人掰开了腿肏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右相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带了笑意:“陛下怎么不看看,来的是谁。”
皇帝满眼都是泪,飞快的往宫门口看了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顿时更急:“右相!”
被人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不说,竟然还是被两个人看到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挺动了腰身,让那硬的几乎要爆的阳根,在皇帝因为惊吓而缩的死紧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动着。
“啊——”
羞耻,惊吓,快感,夹杂着侵袭而来!
皇帝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右相却像是真的要把他逼疯似的,忽然动作猛烈了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的肏进去,直肏的他失控的扭着腰大叫。
“不要!右相!不要肏了!呜……要出……啊!”
原本被堵着的满满一子宫的淫水与精水,这会真的像是失禁一样的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饿极了,又骚透了花穴,只知道流着水,咬着那狠肏它的孽根不放。
皇帝哽咽着几乎要断了气,右相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当着人的面肏他!
他是皇帝!
可身体却像是背离了意识,随着右相的一次狠狠顶入,皇帝忍不住又泄了身。
不光是花穴,前头的阳根也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也涌出了一股淫水来。
右相握紧了皇帝的细腰,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烫的皇帝又是一阵呜咽。
好容易等他射完了抽身出来了,皇帝就听他说:“锦泽,左相,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啊。”
锦泽?
锦泽……
林锦泽!林将军!
还有左相!
那两人,是他们!
皇帝再朝前看去,终于算是看清了来人的脸。
林将军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
而左相,正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
皇帝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刚才,当着左相的面,被右相肏的射了出来,还被右相射在了里面……
“呜……”
怎么能这样……
他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身下两个淫穴的嫩肉却是饥渴的,狠狠相互摩擦着,痒的恨不能伸手去挠一挠。
然后皇帝就觉得身下,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下来。
右相的声音就在耳后:“你们看,我就说陛下会喜欢,这不,爽的都尿出来了。”
林将军这时候已经站在了床前,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直接伸手捏住了皇帝胸前殷红挺立的乳尖。
“啊!唔……又要……要……”
敏感的乳尖,之前一直都被冷落着。
现在被这么一捏,顿时像是有股电流从胸前窜过,让皇帝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想要他多捏几下。
尿水才堪堪停住,皇帝却又抖着腿根,从穴里泄出一股淫水。
皇帝忍不住抬眼朝左相看过去。
那人眉目清朗,气质如兰,简直像是天上的谪仙一般。
而他,刚才当着谪仙的面,被人肏的泄了身,还爽的尿了出来。
只是被捏了两下乳尖,穴里就又发了洪……
忽的,皇帝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惊吓之余,乳尖却被人含到了嘴里。
“呜,将军……”
皇帝被他吮着乳尖,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个面似寒霜的将军,偏偏每回都喜欢玩他的双乳。
他虽是个双儿,却又没有女子的鸽乳,有什么好玩的?
被这么吮着,乳头却是大了不少,有时候蹭着衣服都有些酥麻……
回忆起之前被林将军吸肿了乳头,磨蹭着衣服的酥麻快感。
小皇帝就觉得身子就软了半边,恨不能让林将军吮吸的力道再大些才好。
可当着左相的面,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小皇帝脸皮有些薄,他以往都是只召幸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着左相的面被其他人肏。
或者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左相肏。
皇帝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声,目光又朝左相瞥去。
一看过去,皇帝就对上了左相那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这人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从容淡定。
皇帝垂下长睫,有些羞耻,也知道感觉到羞耻才是对的。
可在羞耻的同时,他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慰。
左相……在看他……
而他,正跨坐在林将军腿上,被含着乳尖。
林将军早就硬起来的孽根,也正顶着他的花穴。
那灼烫的温度紧贴着穴口,让他痒的穴里水一直流,整个腿根就没干过。
将军的裤子,都被他穴里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这么想着,皇帝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数倍。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
乳尖被这样又吮又舔,浑身的感官,似乎渐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有些痒,更多的却是快感。
随着将军轻轻咬了咬嘴里的乳头,小皇帝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猫一样小声哼哼了一句:“这边也要。”
话一出口,皇帝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两张小嘴,都是忍不住的抽搐着。
当着左相的面,对别人说着求欢的话,感觉太刺激了……
将军不像右相嘴里都是荤话,人家是个彻底的实干派。
皇帝说要,他就给,而且给的绝对必要的多。
左边刚才被冷落了的乳尖,这会被林将军纳入口中,皇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将军轻些……”
皇帝被吮的一个颤栗,不禁抱怨了句:“又吸不出东西来,做什么这么用力……”
林将军松开了他的乳头,舌尖扫过被吮吸的微微张开的乳孔。
皇帝敏感的一抖,就听林将军说:“会有的,臣问过太医。”
皇帝一愣,什么会有的?
将军则是咬住了他的乳头,含糊不清的继续道:“太医说,等调养好了,是会有奶水的。”
小皇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么才回来!”
“怎么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么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雍询有些紧张:“什么药?”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么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么!”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么药?”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雍宁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乳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乳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乳尖,就颤抖不已。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特别是前面的花穴,被肏肿了的子宫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肉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么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么?
“可是,这……这是乱伦……”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么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么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羞耻,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情。
雍询在他腰下头垫上了枕头,这么一来,下头那两张被肏肿了的小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皇兄挡着不让。
雍询说:“真可怜,都肿了……”
雍宁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皇兄的呼吸,正拂在他双腿间!
他红肿敏感的花穴,似乎都能感觉到皇兄唇上的温度……
雍询看着那早就湿润了的红肿花瓣,哑声问:“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想要从自己的衣服里,去翻那个白玉小盒。
却在刚伸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微微张开的花口。
雍宁双眼睁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泄了出来:“啊——七哥!”
“七哥不要!不要舔!”
皇帝整个腰都软了:“不要……七哥……不要舔那……啊!”
红肿的花唇被皇兄含在唇齿间逗弄,已经被肏肿了的花径也被舌尖一寸寸舔过。
就在雍宁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皇兄却是捏住了挺立的肉蒂。
“啊!要坏了!”
皇帝尖叫一声,花穴里涌出的一大股淫水,都被雍询尽数纳入口中。
他似乎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尽其所能的挑逗着已经骚浪到极点的花穴。
雍宁原本就被肏肿了穴,根本禁不住他这样弄。
挺着腰就连连泄了两回,雍询这才放过他。
皇帝哭着喘息,幼时的许多记忆都冲破了牢笼。
以前皇兄就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褪下他的亵裤,然后一直舔到他受不住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再让他并拢双腿,在他腿间操弄,直到磨得他穴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会抵着他的穴射出来。
他那时候不懂,还埋怨皇兄怎么能尿在他穴里。
现在想来,真是好淫荡……
皇帝喘息着还未从情潮中平复,皇兄却是用指尖沾满了药膏,探入了那蠕动不已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皇帝的呻吟声就越发的无法抑制,甜腻又勾人。
雍询安耐着情欲,用沾满了药膏的指尖,在湿热痉挛的花径里抽插抠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坏了!太多了!”
手指当然比不上粗长的肉棒那样可以进到深处。
可却比肉棒灵活的太多了。
雍宁只觉得穴里每一处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痒的难耐。
最里头的宫口跟子宫,早就因为被肏肿了的关系,只嫩肉相互摩擦着,就会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泄了……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来了……”
“唔,泄了……”
皇帝夹紧了双腿,痉挛不止的花穴含着皇兄的手指,泄了身。
从穴里泄出的淫水,打湿了雍询的手不说,连带着袖子都打湿了。
雍询将弟弟抱到怀里,有些无奈的说:“阿宁的水这样多,把药膏都冲出来了,这可怎么好?”
皇帝这会哪里还管得了药膏,他只知道穴里好痒。
他花穴里含着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着腰,让那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宁好痒……七哥来肏一肏好不好……”
雍询感受着那花穴绞紧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将阳根捅进去。
只是想到这样哭着求肏的弟弟,却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气,就怎么都顺不了。
要是他当时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宁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现在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雍询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不可能再重来的事情,可却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兽,将弟弟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并拢了双腿,然后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宁的穴都肿了,七哥先肏肏阿宁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皇帝被皇兄的手带着,摸到了一个灼烫硬挺的东西,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询的阳根顺着皇帝湿滑的腿根挤了进去,紧贴着红肿的花穴,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雍宁的耳膜,他低头就能瞧见皇兄的阳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那阳根又粗又长,还生了个蘑菇一样磨人的头。
每每从他穴口上刮过,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进去……
七哥要是插进来,阳根一定会反扣住宫口,让他逃都逃不开,然后再狠狠的拔出来……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脚瘫软。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进来……阿宁要七哥插进来……”
“七哥,好七哥,阿宁穴里好痒……”
雍询的阳根贴在他穴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才说:“肏坏了可怎么办,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见那被丢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说:“七哥给肉棒上涂上药,然后肏进来!”
雍宁觉得自己这办法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皇兄既能肏他的穴,也不怕肏坏了!
雍询动作一顿,才说了句:“阿宁真聪明。”
小皇帝被皇兄夸了,有些得意洋洋:“阿宁一直很聪明的!”
雍询沉默着,用药膏涂满了自己孽根,然后抵上了弟弟红肿着,却花唇大张一副求肏样子的花穴。
皇帝被抵上来的阳根烫的一个激灵,想到七哥马上就要肏进来,顿时有些急不可耐。
“七哥,快进来!”
雍询握着他的腰,说:“别急,七哥这就进来。”
他一寸寸的挺近,蘑菇似的阳根顶端破开肿胀的穴肉时,感觉特别的强烈。
雍宁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呻吟不已。
“啊……进来了……”
“七哥的肉棒……好刺激……唔……不行了……好舒服……”
然后他听皇兄说:“接下来就算阿宁你哭着求七哥,七哥也不会出去的……”
“七哥要把精水射满阿宁的穴。”
皇帝被他说得激动,扭着腰只知道附和:“不要出去,射在里面,射进来!”
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层层破开,带来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与那汹涌而来的浪潮相比,那些许的刺痛感觉,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皇帝闭上双眼,只觉得羞耻又刺激。
被别人肏肿了穴,又现在却被亲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虽然雍询说了,皇室之中血亲通婚不在少数。
可是雍宁心里还是充满了禁忌的快感。
“七哥……”
皇帝下面的两张小嘴里的淫水直流,简直像是尿了一样。
雍询忍耐着,没有立刻就开始动作。
想了那么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终于能够彻底占有。
弟弟的花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还要湿。
红肿的花唇被阳根撑开,像是一张饥渴贪吃的小嘴,紧紧的裹着他。
雍询痴迷的抚摸着皇帝细嫩的腿根,唇也在他脸上轻吻着。
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肉骨髓。
是他的宝贝阿宁。
“阿宁……阿宁……”
皇帝被他这一声声喊的燥热难耐:“七哥,七哥动一动嘛……”
雍询脸上露出一点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这就让你舒服。”
他眉眼本就生的温柔,这样含笑看着人,宠溺的目光,简直让雍宁心都要化了。
紧接着,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个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了。
穴里的阳根,开始缓缓抽动,带出的淫汁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湿。
那阳根蘑菇伞盖一样的顶端,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简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样。
雍询轻咬着他的肩头,问:“阿宁,舒服不舒服?”
皇帝半眯着眼睛,一双紫眸里水汽氤氲,猫一样的呻吟着:“好舒服……七哥的肉棒好厉害……”
“再快一点嘛,阿宁好痒……”
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声更大。
细细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来,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肉棒上送。
花穴里头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却又舍不得那被肏穴的爽快。
阳根不断的磨蹭到肿胀闭合的宫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别,别蹭那!”
雍询却抵着那里磨蹭着,说:“这里都被人肏肿了,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缩着身子:“别……七哥,阿宁疼……”
雍询对他这撒娇的语气再懂不过,笑着问:“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对方是皇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询就继续对着宫口一下下的磨蹭着,抵着那柔韧的小口,直磨得皇帝穴里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还是那太医的药膏真的这样管用。
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皇帝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痴态,欠操到了极点。
弟弟的的一切,对雍询来说,都像是春药一样。
他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阳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
雍询将弟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顶,直撞向敏感的宫口。
皇帝当时就叫了一声:“啊!”
“不行!进不去的!”
雍询忍耐着花穴急速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顶着那肿胀的宫口:“阿宁没有被肏进去过?”
皇帝当然是被肏进去过的,这不都肏肿了么……
不光是宫口,连带着里头的子宫都是肿的。
左相的那根那样长,肏起人来,一点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连子宫都被毫不留情肏干的感觉,皇帝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穴里也是涌出一股水来。
弟弟不回答,雍询却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肏进去过。
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射到这里头?
雍询抵着宫口说:“七哥也想肏进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满阿宁的穴。”
雍宁双手环住皇兄的脖颈,小声撒娇说:“那七哥轻一点,还疼呢……”
“好,七哥轻一点……”
不断被磨蹭的宫口,终于渐渐柔软,紧闭的小口被一点点磨开。
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被顶开肏进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肏进来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询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尽可能的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地方:“阿宁怎么连里头都被肏的肿了?”
皇帝这会哪里还清醒,听他这么问,只知道跟哥哥撒娇:“都怪左相太长了,肏的那样深,里头都肿了……好疼呢……”
雍询听他说起别人,动作忍不住顿了顿。
他声音有些暗哑:“哦?左相很长?”
皇帝想到左相的长枪,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长……能一下子就肏到阿宁子宫里……”
雍询看着他那像是在回味的骚浪样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来。
他小心的压抑着,继续问:“哦?是么?那右相呢?”
听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顿时不高兴了:“不要提他!这人坏死了!”
雍询倒是来了兴趣,亲着弟弟气鼓鼓的脸颊:“怎么坏了?惹的阿宁这么不高兴。”
皇帝原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下更红,咬着下唇,一看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只是于此同时,那原本就收缩不已的花穴,却缠得更紧,痉挛着似乎要将人夹断似的。
雍询何等聪明,凑过去舔了下皇帝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轻声问:“右相怎么了?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帮你出气。”
皇帝被他的话弄的有些心动:“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么时候骗过阿宁?”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没骗过,却在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憋出来一句:“骗人!”
七哥也骗过他的!
雍询一愣:“什么?”
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七哥你也骗过我的……”
而且一骗就是好多年!
雍询原本还纳闷,自己哪里舍得骗雍宁,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潋滟的样子之后,忽然福至心灵。
他轻笑着,说:“那是七哥喜欢阿宁。”
雍宁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脸。
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雍询还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花穴,剧烈的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水打在他阳根上,让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竟是只夹着他的阳根,就泄了身!
雍询这下再难忍耐,就着弟弟高潮的小穴,就开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尽了力气。
“阿宁想到了什么?怎么变得这样骚,光是夹着就泄了。”
皇帝被他肏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却又被这样大力肏干。
“啊……太……”
七哥好坏,怎么能在这时候肏他!
皇帝在高潮里沉浮,那几乎让人发疯的快感,似乎永远都不回去有尽头,让他又怕有爱。
偏偏雍询还在问他:“想到什么了?是在想谁肏你的情形?左相还是右相?或者是将军?”
他谁都问了,偏偏不问自己。
其实皇帝刚才想到什么,雍询却是大概知道的。
无外乎是那几次。
雍询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热,恨不得就这样肏坏了着骚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满眼泪水,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的样子,到底还是舍不得。
雍询放慢了动作,等弟弟喘匀了气之后,才说:“告诉哥哥,阿宁都想到什么了?”
雍宁根本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声音说:“想到……想到暗室……”
皇宫里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来收藏东西,有些是用来躲避祸乱。
而他,却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舔着小穴,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陌生又汹涌的情潮,几乎将他吞没。
他会在白天的时候,被七哥带到暗室里,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后来,七哥的胆子开始越来越大,只要是无人的时候,都会褪下他的亵裤。
舔他的穴,在他腿根肏弄,然后射到他穴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肏透了……
而现在,他终于被七哥肏了穴,而且肏到了子宫里……
等一会,七哥还会将精水射到里面。
“七哥……七哥肏我……肏坏也不要紧……”
“啊——七哥,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样的阳根顶端,已经被肏进了子宫,被肿胀的子宫壁紧紧裹着。
要往外抽的时候,却因为反扣住了宫口,而无法退出。
皇帝扭着腰尖叫:“七哥!不要出来!不要!”
拉扯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询也是正到兴头上:“不出来,难道阿宁要一直含着七哥不成?”
“恩,阿宁一直含着七哥的肉棒……七哥不要出来……”
皇帝现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牵拉感,这让他头皮都发麻。
可雍询,却趁他一个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来。
“啊——”
皇帝还没从宫口被这样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就又被皇兄狠肏了进去。
皇帝被剧烈的快感所笼罩,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要被肏死了……一定会被肏坏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泄了……要射了!
皇帝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后来,那连续两天纵欲的阳根,因为射的太多,已经开始隐隐发疼。
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么办……
终于,雍询在他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肿胀的子宫。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这么一弄,挺着腰无声的尖叫,阳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来……
雍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可宝贝弟弟却是受不起折腾了,那花穴比之前肿的还要厉害,稍稍动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锦被里,眼泪吧嗒吧嗒掉:“不许碰!疼!”
雍询看着心疼坏了,但是肿成这样,不上药怎么行!
“阿宁乖,肿成这样,不上药不行的。”
皇帝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住痛,雍询占着药的手,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换来弟弟的哭声。
雍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还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怀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着红了好一会,才不哭了,但还是喊疼。
雍询头都大了,疼需要上药,上药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会疼之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让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个锦盒出来。
雍询将那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两根大约两指粗细的玉势,质地温润,上头有着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将脸埋到锦被里,说:“七哥帮阿宁塞进来……是药玉……说是塞着就能止疼……”
这东西太医早就给了他,他却是一直都没好意思用。
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
雍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顺势太高了臀部,露出被肏肿了的穴来。
看着那湿漉漉的花唇,雍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最后却只能讲那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来。
拿起来了,雍询才发现这竟然是暖玉做的,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东西。
抹上了药膏之后,雍询就将玉势慢慢塞进了弟弟的花穴里。
皇帝咬着嘴唇忍耐,玉势虽说有雕花,却因为打磨的光滑的缘故,比起手指来,要更好承受一些。
等玉势都塞进去之后,不光是皇帝,雍询也是出了一身汗。
皇帝是疼的,雍询则是被浴火煎熬的。
皇帝这样撅着屁股,让他正好看到臀缝里也有些红肿的后穴。
因为刚才那场情事的关系,皇帝的后穴也是湿漉漉的。
雍询忍不住看了眼锦盒里的另一根玉势,手指抚摸向了弟弟的后穴。
“阿宁这里也肿了,要不要也塞着?”
皇帝犹豫了一瞬,才迟疑着嗯了一声。
于是皇兄的指尖,比玉势先一步探入了湿润的后穴。
雍宁忍不住呻吟一声:“啊……七哥……”
雍询忍耐着,说:“今天还没用过这,七哥来给阿宁松一松穴。”
皇帝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皇兄就已经准确的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
“别按那!七哥……阿宁射不出来了!”
雍询一手在弟弟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却在安抚着自己早就又硬起来的阳根。
“阿宁乖,让七哥玩一玩,一会就好……”
雍询俯身在雍宁光裸的脊背上亲吻,一边快速的抚慰着自己。
终于等到他又射出来,皇帝两个穴,早就又湿的不行了。
灼烫的精水落到皇帝满是情欲痕迹的背脊上,被雍询用手一点点抹开……
皇帝最后的记忆,是睡意朦胧的时候,对皇兄说了句:“七哥要记得喊我起来上朝,一定要记得……”
雍询摸了摸已经睡着了的弟弟的脸颊,听他在梦里还嘀咕了一句:“昏君才不上朝呢……”
忍不住失笑出声。
第二天,皇帝倒是真的起来上朝了。
只是坐在御辇上的皇帝,却是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皇帝咬着嘴唇,感受着身下两个小穴里的东西,就欲哭无泪。
七哥也变坏了!
怎么能让他一个皇帝,塞着东西去上朝呢!明明已经消肿了好多了!也不疼了!
七哥非说还肿着,一定要让他塞着!
拖拖拉拉的,御辇就到了寝宫前头!
他都说了要上朝了,临了说不去,大臣们会怎么看他嘛!
皇帝不安的夹紧了穴,可这么一来,光滑的玉势在穴里的感觉,却是越加的明显。
他穴里原本就还肿着,此刻不疼了,却是敏感了数倍。
光是摩擦那光滑的玉势,就让他湿了个彻底。
他要是不夹紧一点,指不定那玉势就滑出去了!
要是一会他起身,从裤腿里掉出去两个湿哒哒的玉势,他这皇帝的脸往哪放!
这么想着,皇帝登时更用力的去夹紧了那滑溜溜的玉势。
只是这么用力一夹,他就整个人都抖了抖。
皇帝咬着嘴唇,面泛红潮,穴里的玉势上的花纹,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穴里好痒,好湿……
皇帝喘息着,龙袍里的乳尖,也已经挺立起来了,随着呼吸的起伏,在衣服里磨蹭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皇帝咬着嘴唇,才忍住了没有去捏一捏。
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这会似乎变得格外的远。
皇帝有些焦急,在这么下去,他要是在御辇里就湿透了裤子,一会可怎么上朝啊!
雍宁这会已经是把外袍给扯到了腰间,生怕已经快要透出裤子的淫水,会打湿了外头的袍子。
皇帝尝试着将手伸到了亵裤里,想要将那两根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是那玉势打磨的太过光滑,他又实在是湿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东西拿出来。
反而因为这动作,将花穴里的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叫不出来。
皇帝双腿颤抖着,他指尖还被穴口含着。
感受到湿热的花穴饥渴的咬着指尖,皇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将穴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想要它顶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
外头的内侍站在御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
可皇帝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被淫水弄得湿答答的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
看着指尖被带出来的那一条银丝,雍宁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内侍又等了一会,皇帝才掀开了御辇的车帘,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内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习惯性伸出去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才放到了内侍手里。
雍宁整张脸都红了,咬着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辇下挪。
等跨下御辇的那一瞬间,雍宁因为害怕的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就将花穴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高潮来的猛烈异常!
皇帝死死的抓紧了内侍的手,好险没叫出声来,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动。
两腿之间湿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
雍宁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么能这样!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丑怎么办!
身边的内侍冷不丁被皇帝攥着手,也是吓了一跳,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陛下?”
又见陛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被他问的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继续罢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走吧。”
末了又小声的补了句:“你搀着朕些。”
内侍不敢多问,只得用力搀着皇帝往前走,却似有若无的,从皇帝身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味道,莫名的让人有些面热心跳,只是怎么都分辨不出来,是哪种香料。
皇帝高潮还未平复,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无比。
花穴里的玉势顶着宫口,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后穴里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痒处。
偏偏他还怕那两根会掉出来,只能死死的夹紧了穴。
穴里紧紧地夹着玉势,宫口跟子宫里被肏肿了的嫩肉相互摩擦着。
走上丹壁的那几步路,皇帝就连连高潮了几次,却在每次高潮之后,穴里都更加空虚。
穴肉饥渴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雍宁的错觉,他几乎能听到双腿之间的水声。
等坐到龙椅上的时候,雍宁的里衣早就被汗湿透了,腿间更是湿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雍宁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侍奉的内侍等百官起身之后,便照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闻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宁强打起精神:“爱卿请讲。”
礼部尚书于是洋洋洒洒说了许久,雍宁听了半天,才弄懂,这是说他父皇的灵柩已经已经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经继位满一年,应该择日举办登基大典,定号改元。
这事情之前左相已经跟皇帝提过,皇帝也就回了个准奏。
紧接着又是几个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门。
有些左右两位丞相还没跟皇帝说过,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丧的说再议。
大臣们大约是已经习惯他这个套路,都没再继续纠缠,而是爽快归位。
皇帝无奈,不由得又气弱了两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见他一如往常,垂眉敛目,一副巍然不动的仙人姿态。
只是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视线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皇帝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却是唇角轻扬,回了他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一瞬间仿佛云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
雍宁简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他大臣都是老老实实的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右相却是一直都盯着皇帝的。
这会瞧见皇帝双颊生晕的直勾勾的看着左凭阑,右相当时就不乐意了。
右相跨出一步,朗声道:“臣有本奏!”
皇帝只能掉转目光去看他,右相顿时得意一笑。
雍宁被他放肆的目光,弄的一个激灵。
右相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用目光扒他衣服似的。
皇帝生怕被他看出来什么,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却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么一动,那未曾平复的情潮,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他本来就敏感,又实在是心虚的厉害,即使是细微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数倍。
皇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咬住了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
右相将皇帝这副样子看在眼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皇帝今天刚进宣政殿的时候,就是一副欠肏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就痒痒,这会更是欠肏到了极点!
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皇帝扒光了按在龙椅上肏了!
右相脑子里想的什么,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皇帝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上个朝都不正经!
右相说了有本启奏,皇帝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众臣们不由的有些纳闷。
左相看着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调戏皇帝,皇帝则是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怒样子,便轻咳了一声。
皇帝瞬间回过味来,咬牙切齿的说:“右相请讲。”
右相大大的不满,刚才礼部侍郎那老东西还捞了句爱卿呢,怎么到他这就剩右相了。
不过右相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纯粹就是不爽皇帝盯着左相看而已。
回头有的是皇帝喊他爱卿的时候。
右相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皇帝听右相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气的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板子!
他这会正难熬的紧,偏偏这人还说个没完!
要是光说就算了!
每说一句话,眼睛不是往他胸前就是往腿间瞟是什么意思!
皇帝只觉得穴里一阵阵的蠕动着,痒的越来越厉害。
偏偏那含着的玉势是个死物,让他越夹越觉得空虚的厉害。
右相刚结束了一段,正准备再来一段的时候,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
“右相!这样的小事,右相自行决断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禀告!”
说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都有些发飘,差点就要露陷。
右相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
皇帝抓紧时间退了朝,结果下头站着的大人们跪地山呼万岁之后,愣是不动了。
这是在等皇帝先行。
雍宁欲哭无泪,他外袍都湿了,根本没法先走。
虽然大臣们大多是很规矩的,不敢直视龙颜,但保不齐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皇帝瘪了瘪嘴,说:“左相右相,还有林将军留下,其余的大人们自行离宫吧。”
这么着人才散了。
皇帝想了想,又让贴身的内侍跟宫人也都退下了。
于是整个宣政殿,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皇帝开口,他就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湿淋淋的裤子。
右相的手摸到皇帝腿间:“陛下怎么湿的这样厉害?”
皇帝羞得脸颊通红:“谁、谁准你上来了!”
右相却是隔着裤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龙根,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直摸的皇帝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皇帝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求肏。
“快进来,朕要痒死了……”
皇帝骚成这样,右相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就要往里肏。
阳根顶上来的那一刻,皇帝才惊醒,赶紧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皇帝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龙椅里张着腿求人肏进来!
他上身的龙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却被剥光了,简直是太羞耻了!
右相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陛下怎么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右相要肏进来,肉棒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皇帝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有东西呢!”
右相一愣:“什么?”
皇帝羞耻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将军,才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塞着药玉呢……”
右相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觉得被他说得像是,自己淫荡的连上朝,都非要塞着东西才行一样,有些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们肏的太厉害了!”
皇帝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将腿张开了些:“现在还肿着呢!”
他下头两张小嘴,的确都肿着。
可他这样,加强的哪里是自己的说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强这三人的欲火。
右相的手指几句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探入了他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玉势。
又摸了下后头,也塞着东西。
右相眼睛都红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湿成这样,咬着个假货也咬的这样紧!”
他手指在花穴里来回的搅弄着,皇帝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时候的情欲积累,早就让他饥渴的不行。
他这会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肉棒也好,只要能解他穴里的痒就行!
右相说:“臣跟将军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陛下先给左相舔一舔。”
皇帝闻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见了左相站在身侧。
他的欲望早就无法克制,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是逃不过了,他也不想逃……
皇帝颤抖着手,去解左相的腰带,然后将那已经有些硬挺的阳根含到了嘴里。
左相还什么都没说,右相却是一边搅弄着在他花穴里的手指,一边说:“陛下好好舔,舔的湿一些,左相一会才好肏陛下的穴。”
皇帝早就春情荡漾,却忍不住要跟右相顶嘴。
“朕这样湿,根本不用舔……”
他转头看左相,却是小声说:“朕只是喜欢给左相舔……”
左相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清朗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情欲的痕迹:“陛下喜欢就好。”
皇帝听了不免心旌摇曳,舔的越发的用心,淫浪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皇帝,简直像是勾栏院里的小倌。
右相爱极了他这样子,又恨极了他是对着左相发骚。
因此那在皇帝花穴里搅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
皇帝每每都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他玩的腰都软了躲都躲不开。
偏偏嘴里还塞着左相的肉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哼。
将军则是解开了皇帝的龙袍,露出了他早就挺立的乳尖,张嘴就将那敏感的肉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样,在皇帝后穴里夹着玉势来回肏弄。
皇帝不知道是因为从将军那知道了,自己可能会产乳的事情,还是太医那药真的管用。
他只觉得这两日,乳头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将军这样吮着,简直是连魂被吸出来似的,前头的阳根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皇帝吐出左相的肉棒,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乳尖,被右相跟将军一人一边含住,皇帝光是这样就挺着腰又泄了一回身。
高潮以后带来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
“别玩了……快把玉拿出来,朕要肉棒肏,穴里痒……”
皇帝挺着腰,腿长的大大的求肏。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
右相将皇帝从龙椅里抱出来,咬着他的耳垂说:“真是个骚宝贝,穴还肿着呢,就求男人肏,怪不得要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穴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前后两个小穴,就都被灼烫硬挺的肉棒塞满了。
右相跟将军都是一下子尽根没入,皇帝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
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淫水,跟皇帝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高潮里回神,右相跟将军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被俩人夹在中间,借着身体的重量,穴里的肉棒都是进的又深又狠。
两根肉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皇帝唯恐自己会被捅穿了,两个小穴禁不住一个劲的绞紧。
“啊……要被肏死了……”
“肉棒插的好深……”
将军被夹的又痛又爽,眉头紧皱的握着皇帝的腰,努力抽送着。
那弯刀一下下的都刮过皇帝后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这样却又把宫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剑上。
右相被皇帝夹的不行,激动的差点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这是要将臣跟将军夹断在里面么,难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时候含着臣等的肉棒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耻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这时候吻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抚上了左相硬挺的阳根,握住以后动作了起来。
喘息的空挡,皇帝还说:“左相好硬,要左相肏……”
右相听了就不乐意:“臣不硬?将军不硬?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还要求人肏?”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亲了一口,扭脸对右相说:“废话那么多!你就不能跟将军学学!”
还是将军好,话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将军,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赤裸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肉棒,往嘴里塞。
乳头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乐之中。
大约是穴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子宫肏……”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么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么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肉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穴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肏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肏到了子宫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肏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骚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么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么?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么?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么的就回头一望。
只这么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头看的皇帝。
那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神,才回过头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个皇子。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皇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双儿,明明是嫡子,却是几乎被当成公主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公主,公主还能选个可心的驸马。
堂堂皇子,难道还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选个落魄勋贵家的小姐当正妃,无儿无女的过完一世,或是过继个其他兄弟的孩子来。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皇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锦泽当日西征,他有把握将人永远留在战场上么?
有。
应崇宁这人难对付么?
并不。
甚至雍询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日的铲除异己,来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皇帝喜欢他什么?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人。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皇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人,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
雍宁抬头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一双紫眸里都是泪水,睫毛也是湿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兽。
左相看着这样的皇帝,只觉得心里的郁气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温软。
他声音很轻,语气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
“你生来就是要坐拥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这就够了。”
不,其实还不够。
皇帝急急的说:“朕喜欢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将军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个什么神情。
他小声补充:“最喜欢左相……”
他想说只喜欢,可想到七哥,想到将军,又想到那总是欺负他的右相。
“只喜欢”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欢。
左相的却是嘴角弯起,露出一点轻浅的笑来,眉目舒展,一双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这样。
这就够了。
最喜欢他就可以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雍询眼瞧着宝贝弟弟跟左相互诉完了衷肠,才说:“阿宁可不要忘了七哥。”
说着,便挺了挺腰。
雍宁原本就被左相那轻轻一吻弄的心神荡漾,冷不丁的被顶了这么一下,张嘴就是一声呻吟。
左相轻笑一声,也跟着动了起来。
被这样前后夹击,皇帝那里还有什么心思伤感心虚,心思瞬间就被情欲席卷。
右相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夹在中间肏,还呆愣在原地。
将军却是已经神色如常,他走向皇帝的时候,伸手碰了一下右相。
右相猛地回神,却是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操的直叫,一只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
“啊……七哥……七哥轻些……”
阳根的肉棱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太过鲜明,骚痒的地方每每都被冷不丁被狠狠刮过。
“左相……别……太深了,要被肏坏了!不要磨!”
左相的长枪肏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肏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子宫肏。
皇帝克制不住的淫叫着,太刺激了……
亲哥哥在后头肏他,心上人则在前面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的猛肏他的子宫。
他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又硬又烫,他整个手上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下面两张小嘴,就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雍宁想到两根肉棒在自己穴里进出肏干的样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挺着腰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正在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是被人捏住了下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阳根,便肏进了他嘴里。
好粗,他几乎要含不住。
皇帝不用看都知道,是右相……
右相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皇帝,克制不住的把阳根往那张淫荡的小嘴里送。
“陛下,臣的阳根好吃不好吃?”
右相一边问着好不好吃,就更往里进了一些:“下头两张嘴馋得很,上头这张也要肏一肏。”
他手托在皇帝脑后,尽可能的让他多吃下去一点。
“多吃一点,等上头这张嘴,也跟下头那两张一样肏熟了,陛下就有三个淫穴了。”
皇帝被他说得羞耻,可却不得不努力的吞吐着他那粗的过分的孽根。
阳根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略带咸腥,不好吃,却格外的让皇帝心神荡漾。
右相的一只手,却是摸到了皇帝的脖子上,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来回的摸索着。
他说:“等什么时候陛下能将阳根吃到这了,臣就能把精水直接灌到陛下胃里。”
皇帝一惊,怎么可能含的那么深!
右相一双桃花眼里像是有燃烧的火焰异样:“陛下这样骚,到时候只怕是吃一吃肉棒,就要泄了身。”
皇帝被他描述的场景弄的惧怕不已,要真是被肏了上头的嘴,就泄了身,那可怎么是好!
他脑子里不住的想着那样的画面,身下两张小嘴克制不住的收缩着,直夹的雍询跟左相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俩人被夹的狠了,自然肏的更猛。
皇帝却是被右相的阳根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哼吟声。
右相眼角发红:“怎么骚成这样,堵着嘴都能叫的这样骚!”
皇帝还没来得及生气,乳尖就被人含住了,又吸又吮的,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握着将军阳根的那只手,被蹭的几乎要破了皮,直觉的好烫,好硬。
他忍不住想到,被将军肏进来的感觉。
皇帝眼睛里都是泪,这回却是爽的。
怎么会那么舒服……
嘴里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被含到了喉咙口,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胸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多,还是将军的口水多,腿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皇帝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皇帝终于把嘴里的阳根给吐了出来,自己掰开了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求:“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被肏死了!”
“七哥!左相!快射嘛!”
皇帝胡乱的喊着:“阿宁要你们的精,阿宁要生太子!”
左相到底是之前就已经肏了皇帝不短的时间,这会被他绞紧了这样一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皇帝失神的喃喃:“好烫……好涨……”
小小的子宫早就被肏的肿了,精水灌进去,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边上还有两头恶狼等着,左相射完之后,就抽身退开。
花穴里头的精水,跟皇帝的淫水顿时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皇帝的手摸向自己被肏的无法闭合的花穴,仰着脸,一张容色绝艳的脸上,尽是春情荡漾。
说的话,也是恨不能让人想要将他肏死才甘心:“好浪费……都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花穴就又被猛地肏开。
皇帝惊喘一声,便听将军说:“臣这里还有。”
雍宁见是他,便靠进了身后雍询怀里,自然的挺起胸膛,好方便他玩自己的乳尖。
乳尖被将军含到嘴里,皇帝叹息似的说:“那一会将军多射一些进来……”
身后的雍询舔舐着弟弟的后颈,问:“那七哥呢?”
皇帝被肏的浑身颤栗不已,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被这样轻轻舔舐,都觉得难耐。
“七哥也射进来……”
皇帝转头舔上右相的阳根,含糊不清的说:“都射到里面去……不要浪费了……”
几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把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精血。
到了后来,皇帝坐在龙椅里头,花穴被插着,上头的嘴也被肏着。
两边手里一边一根肉棒,腿架在龙椅扶手上,被几人轮流射在花穴里。
最后精水混着淫液,花穴里是真的都满了……
在宣政殿里胡闹了一场,皇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雍宁缩在锦被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宣政殿里,被按着肏了又肏,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那几人。
雍询看他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忍不住笑:“傻阿宁。”
皇帝从被子里瞪他:“都怪七哥!”
雍询仍是笑,凑过去在弟弟嘴上亲了一下,才说:“恩恩,是七哥不好。”
他这样好脾气,雍宁觉得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气馁。
雍询摸摸他的额头,问:“还疼不疼,肿不肿?给七哥看看?”
皇帝刚想点头,却又想起他之前借着上药,玩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便第一时间裹紧了被子:“不给看!”
雍询跟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七哥想看呢。”
皇帝脸都红了,小声嘀咕:“七哥好坏,不给你看……阿宁还疼呢……”
雍询逗够了弟弟,便闻声说:“七哥这会只看看,保证不做别的。”
皇帝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雍询便适时的露出个伤心的表情来:“阿宁连七哥都不相信了?”
皇帝没法子,犹犹豫豫的掀开了锦被,翻身趴了下来,却是痛呼了一声。
雍询忙把人伸手抱住,赶紧问:“怎么了?疼的厉害?”
雍宁两眼湿漉漉的:“疼……”
雍询立马就要去脱他裤子,却又听弟弟说:“胸口疼……”
雍询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前。
皇帝穿着睡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眼下衣襟散开了,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乳尖。
雍询看着,觉得弟弟的双乳,似乎大了那么一些。
皇帝有恙,那可是国之大事,太医当即就被召了来。
皇帝躺在皇兄怀里,整个人蔫蔫的。
赶来的太医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就细细的给皇帝把了脉。
左手右手都切过脉之后,才说:“陛下胸口疼,这是服的汤药开始起作用了。”
“女子能孕育生子之前,都是要有这么一遭的。”
雍询松了口气,不是生了病就好。
皇帝接下来的几天却是吃足了苦头,原本只是有些疼的胸,确切的说是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变得更疼了。
里头似乎是有什么硬块。
雍宁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晚上睡觉的睡不踏实。
眼看着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就要变的更尖。
这一日皇帝召了将军来。
皇帝看着将军,两眼泪汪汪的:“将军……朕疼……”
林将军紧皱着眉头,看着皇帝比之前要稍稍大了些的双乳,问:“臣给陛下揉一揉?”
皇帝想到太医说是要揉一揉才好,可他却是疼的厉害,不肯让人碰的,于是摇头:“疼……”
将军便说:“那……臣给陛下舔一舔?”
想到被将军舔乳尖的快感,皇帝有些意动,便小声说:“那将军轻一点。”
将军将皇帝抱到腿上,低头小心的含住了一边乳尖。
皇帝猫似的哼了一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知道皇帝这是舒服了,将军就轮流将两边乳尖都吮吸了一遍。
原本就有些肿胀的粉嫩乳尖,这会已经变得红艳挺立,像是两颗沾着露水的红樱桃。
小皇帝从生下来就养尊处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温软,乳尖更是娇嫩敏感。
眼下被将军这样吮吸着,皇帝嘴里时不时的就会溢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直叫的人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撩过心尖,痒痒的恨不能挠上一把。
将军的阳根被皇帝这一声声叫的,已经硬了起来。
他抬手将皇帝抱到腿上,雍宁自然的就跨坐了上去。
感受到将军的阳根就顶在他腿窝里,皇帝脸颊红了红,却是将腿分的更开。
好让那已经湿润的花口,能够更紧贴阳根。
虽说还隔着绸裤,但那又硬又烫的感觉,却是透过布料穿了过来。
皇帝乳尖酥麻,纤腰发软,身下两张小嘴更是湿的厉害。
将军一向话少,却也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的乳尖,含糊的说了句:“湿了。”
呼吸拂过皇帝的乳尖,让他敏感的颤了颤。
雍宁当然知道自己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不知怎么的,皇帝就忽然想起来之前那次,被将军隔着裤子蹭穴的场景。
那次可是被左相看着呢……
想到当时的情形,皇帝禁不住颤的更厉害,腿间也是发了河一样。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说出来的内容却是骚浪的很:“里头水好多呢……将军帮朕堵着好不好?”
将军当然是觉得好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扒下了皇帝的裤子,解开自己的腰带。
露出了那早就硬挺的阳根,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
皇帝没想到他会这样忽然全都进来,仰着脖子就是一声压制不住的浪叫。
将军那把弯刀肏进去的时候,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
雍宁简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泄出来,爽的整个人都在抖。
皇帝在情潮中喘息,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红艳的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变得越发勾人。
将军低头就含住了一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咬上那么一下,埋在皇帝穴里的弯刀也开始动作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猛干到底,直操的皇帝叫个不停。
“别……将军……别肏那么用力……”
“要肏坏了……不要磨那!”
皇帝扭着腰想躲,却又被接下来一下下比一下更猛的攻势,给肏的软了腰。
最后只能无力的张着腿,坐在将军身上,被他一边吮着乳尖,一边肏的浪水直流。
花穴被肏的又酸又麻,后穴也饥渴的蠕动着。
红肿的乳尖在将军大力的吮吸之下,传来些许疼痛,却是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将军自幼习武,那腰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一下下肏的又重又狠,操了许久都攻势不减,简直像是永远不会停似的。
快感不断的累积,皇帝花穴里爽的不行的同时,胸口却是越来越胀。
将军也因为肏的兴起,吮吸乳尖的力度也越发的大。
雍宁只觉得两边乳头的乳孔,已经张了开来,变得敏感又饥渴,都想要被人吮吸。
可惜将军只有一张嘴,总有一边要被冷落。
这么想着,皇帝忍不住夹了夹花穴,后穴空虚的收缩了两下。
肉棒也只有一根……
雍宁有些为难了,花穴被肏的让他有些受不住,可是后头好空呢……
但要是现在让将军去肏后穴,皇帝又舍不得前头被肏的快感。
两难之间,皇帝小声说:“将军……”
将军含着他的乳尖“嗯?”了一声。
皇帝把将军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拉了拉,来到了那挺翘的臀瓣上。
他声音里带着喘息:“后头也要……”
将军闻弦知雅,一手指尖已经抚上了那湿润收缩的后穴口。
并不像右相那样欺负人,要他说那些羞人的荤话。
皇帝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将军感受到了那湿热的触感,便不做停留,直接将之间探了进去。
常年习武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插进去的时候,摩擦感格外的强烈。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在发麻,偏偏将军这时候又加重了吮吸乳尖的力道。
雍宁禁不住叫了一声:“将军别……”
后穴里的手指,却是已经摸到了敏感的地方,跟着前头肏干的节奏,一块肏弄起来。
前后的骚痒终于都得到了缓解,皇帝颤抖着呻吟,只觉得要被肏死过去。
“那里不行……别!”
“要被肏坏了……不要磨宫口!”
“啊!要被将军肏射了……要泄了……不要了……”
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浪叫个不停:“要到了……要……”
终于雍宁的声音卡住,在颤抖中无声的高潮了。
身下两张小嘴涌出一大股淫水的同时,皇帝只觉得胸口更涨,胀痛的感觉忽然间就盖过了乳尖被吮吸的快感。
皇帝几乎是还没从高潮的快感里脱离出来,就被这痛楚给弄的哭了。
“将军……胸口疼……”
高潮过后的皇帝,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不像是在喊疼,倒像是在求欢似的。
好在将军到底还有理智在,听他说疼,便松开了皇帝的乳尖,去看他的胸口。
皇帝原本平坦的胸膛,此刻已经微微隆起,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
两个乳头,被玩的红肿不堪,连带着乳晕都长大了一圈。
将军将这景象看在眼里,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他忽然就将坐在腿上的皇帝放到了床上。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将军拉开双腿,狠狠肏到了最深处。
雍宁整个人就是一缩,将军在下一刻,却是将脸埋到了他胸口。
对着一边乳尖又吸又咬不说,还用手揉着那微微隆起的乳肉!
“不要!”
皇帝疼的脸色发白,声音里都是变调了的哭腔。
将军肏进他花穴里的孽根,却是狠命肏干起来。
跟方才还有几分保留不同,这次真的是简直想要将他肏穿似的。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响。
皇帝腿间早就湿的不象样子,花唇被肏的肿胀外翻着。
花穴里的宫口也是被肏的发麻,颤抖着张开了小口,却是被狠狠的刺穿。
被刺穿的同时,皇帝仰着脖子无声的尖叫,高潮来的迅猛无比。
胸口的疼痛,跟高潮后被肏开花穴的快感交织着。
皇帝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在情潮稍稍平复之后,就哽咽着哭喊:“将军不要揉了……疼……”
皇帝脸上都是泪水潮红一片,眉头紧蹙着,眼眸里却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迷乱。
他伸手想要把将军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却是根本拉不动他。
将军张嘴放过了他红艳的乳尖,喘息着说:“陛下再忍忍,等揉开了就好了。”
将军感受着手中双乳坚硬的触感,只能狠狠心不顾皇帝的哭喊,继续揉捏。
身下肏干的动作更猛,希望借助肏穴的快感,让皇帝忘记双乳的疼痛。
来之前太医就说了,皇帝这样一味怕疼不让人碰的话,是要出问题的。
睿王只要听皇帝喊一声疼就手软,左相这两天要忙着筹备登基大典,右相手下没个轻重。
最后这事情就落到了他头上。
将军想着之前太医说过的话,眼中光芒炙热,低头吮住了一边乳头,大力吮吸着。
皇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更多,还是痛苦更多,额头上都是汗水。
“啊!要……”
皇帝迷乱的呻吟着,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又是一个高潮袭来,将军对着他的乳尖重重的一吸。
那张开的乳孔里,就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倾泻了出来。
一瞬间皇帝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极致的快感之下,一切外物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如坠云端,整个人轻飘的像是能飞起来。
等到神智终于开始回归脑海之后,皇帝才感觉到将军似乎是从自己乳头里,吮吸出了什么东西。
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席卷全身,雍宁只觉得自己似乎连魂都要被吸走。
他甚至能感觉到将军吞咽的动作。
雍宁眨了眨眼睛,低头往自己胸口看去。
就瞧见那只没被含住的,被将军用手玩弄着的红艳艳的乳尖上。
微张的乳孔里,正有乳白色的汁水,缓缓地渗出来。
皇帝神色怔怔的看着那渗出的白色汁水变成个小水珠,从乳尖上滚了下来,落在微微隆起的乳肉上。
这是……什么?
将军眼瞧着那滴乳汁要顺着乳肉往下滑,当即就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凑过去将点渗出来的乳汁舔了个干净。
然后就顺势含住了那渗着乳汁红艳乳头,又是狠狠一吸。
“啊……”
这次的感觉,比刚才在高潮里被吸的感觉要明显的多。
皇帝被这陌生的快感弄的不知所措,花穴跟后穴都急急收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的不停。
雍宁这下不用将军说,也知道自己这是有了奶水。
他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羞耻。
只是那隐秘难言的快感,却是远远胜过了其他感觉。
皇帝神色迷乱的挺起胸口,轻轻搂着将军的脖颈,颤声说:“将军多吃一些……”
“以后朕天天都给将军吃奶……”
不知道是皇帝上面那张小嘴刺激到了将军,还是下面那张小嘴绞的太紧。
又或者是吸入口中的乳汁味道太过香甜。
将军一边吸着乳汁,一边狠狠肏弄起皇帝来。
皇帝这会双乳里积压的乳汁被吸走,胸口终于没了胀痛的感觉。
还增加了被吃奶的快感,又被这样狠肏着,顿时舒服的淫叫连连。
不像是出了奶水,到更像是一下子开了淫窍似的。
“将军肏的好深……好舒服……”
“肏到子宫里了……再磨……宫口好舒服……”
“啊!不要一直顶着那肏……”
皇帝被肏的骚浪的不行,只可惜他那对双乳发育的实在是不够,没一会就没吸空了。
只是将军却不会因为里头没了奶水,就放过那红肿的过分的乳头,仍是含在嘴里不放。
直到又一次狠狠肏开宫口,射到了皇帝子宫里,他才愿意放开。
皇帝却是敏感到了极点,连花穴里的阳根滑出来的感觉,都让他绞紧了穴,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只是下一刻,就有个温热光滑,却又坚硬的东西,堵住了穴口。
皇帝惊喘一声,夹了夹花穴。
那是防止精水溢出来的玉塞……
太医之前说是,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相对容易受孕的时候。
为了增加受孕的几率,最好是要让精水多停留在体内才好。
皇帝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他们这几个每天都要射在他花穴里。
他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塞着这东西……
皇帝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将军拉了下龙床边的垂下的丝绦,通知宫人来收拾床榻。
之后就抱起腿间一片狼藉的皇帝,去了寝宫后头的温泉池子。
皇帝被肏的整个人都软软的,却是敏感的紧。
将军带着薄茧的大手拖在他屁股上,有些粗糙,却热力惊人。
雍宁本就被肏熟了穴,刚才被肏了前面,后面却只不过是被手指捅了捅,这会正饥渴的收缩着。
皇帝心痒难耐的将脸贴在将军脖颈里磨蹭,屁股也在他手上扭动着。
“将军……后头痒……”
将军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分开了皇帝挺翘的臀瓣,就将刚硬挺起来的弯刀捅进了后穴。
皇帝爽的腿根都颤,被将军抱着在浴池里肏了好一会。
临了到了将军要射的时候,却是被从浴池里抱了出来。
皇帝在情潮中有些不解,人已被放到一旁的暖玉台上。
然后就被将军提高了腰,拉开了双腿,取出了塞着花穴的玉塞,肏进去,顶开宫口射了出来。
皇帝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将军这一系列的动作,被射进来的同时,夹着孽根,花穴里就是一阵抽搐。
接着又在暖玉台做了两回,直肏的皇帝哑着嗓子求饶才算完。
将军不肏穴了,却是还要含着皇帝的乳尖。
那刚刚才积攒起来的奶水,没一会就又被他吃空了。
因着皇帝有了奶水,不光是将军着迷的不行,另外那三人也是十分稀奇。
这下可是苦了雍宁了。
皇兄还好,虽然缠人的很,但只要他撒娇哄哄,总能温柔些。
右相却是可恶,竟然拿了个玉瓶,非要他挤了奶水放在里头,说是要回去收藏。
气的皇帝用软枕追着他打,可惜最后还是被得逞了……
雍宁只要想到右相拿着玉瓶走时候的得意样,就气的牙痒痒。
左相见他被欺负的狠了,两个乳尖一直都是肿的,就只是给上了药。
可皇帝却是自己涨奶得难受,求着左相吸空了奶水。
这些都还能放到一边去……
最让雍宁苦恼的,是将军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恨不能一整天都含着他的乳头,不能含着的时候,那目光都不会从他胸口移开。
雍宁好歹是个皇帝,怎么可能时时刻刻被他含着乳尖。
只是不知道是被吸的多了,还是奶水通了之后就是会这样。
之前被吸空了奶水之后,重新涨奶的时间还没那么快。
最近几次,被吸空了之后,竟然没多久就又涨奶了。
雍宁当时还在上朝呢,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没多久就觉得乳尖上湿漉漉的,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
等到下朝之后,脱下外头的缂丝龙袍,里面的衣服上,胸口已经能看到两团渗出来的奶渍。
皇帝脑子里登时轰隆隆的一阵响,以后不光要担心裤子会湿,还要担心胸前会渗奶!
雍宁眼眶都红了,吓得雍询赶紧问宝贝弟弟这是怎么了。
雍询听了弟弟说的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强忍着亲了亲弟弟的脸颊:“阿宁怎么那么可爱……”
皇帝瞪了自己七哥一眼,这跟可爱不可爱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到他这皇帝的脸面好不好!
雍询知道弟弟在介意什么,转天就拿了东西过来给他。
皇帝拿着手上的肚兜,有些不太情愿:“小孩才穿这个呢……”
他七岁之后就没穿过这东西了,大人穿肚兜,多不好意思啊。
雍询看着皇帝一边嘀咕,一边解开了亵衣,便伸手拿起来那件肚兜,有些艰难的说:“七哥、七哥帮阿宁穿。”
皇帝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七哥的险恶用心,坦荡荡的仰着脖子让雍询帮着他把肚兜带子系上。
那肚兜也不知道雍询是从哪里找来的,颜色是水红色,最是鲜嫩不过。
雍宁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瓷器一样的莹白,衬着这鲜嫩的水红色,让人看着就心神荡漾。
偏偏他还对自己的情形一无所知,一双紫眸里干净的一点杂质都没有,只知道跟亲近的哥哥抱怨。
“七哥这个有用么?”
雍宁是觉得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处,不就是多穿了一件衣服么,该湿还是要湿的。
雍询的目光在那被弟弟挺翘的乳头,顶的隆起了两个小尖的肚兜上挪不开。
听他这么问了,才答道:“这是为了让阿宁的小乳头不被衣服磨疼了……”
雍询的声音低低的,一贯的温柔里夹杂着一点异样的情绪。
原本无知无觉的雍宁,忽然就耳根一热,抬眼果然对上了七哥炙热的目光。
雍宁虽然是反应慢了点,却也不傻。
对上那样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耳根的那一点热意,瞬间爬上了脸颊,泛起了一层红霞。
“七哥……”皇帝有些羞赧的喊了一声,一双紫眸里水汪汪的。
皇帝没等来雍询的回应,却是被背后揽上来的手,托起了胸膛,然后就被隔着肚兜咬住了挺立的乳尖。
出了奶之后的这几天,因为经常被将军几人吮吸,皇帝的乳头几乎是一直肿着的。
本就敏感的不行,这会又被隔着肚兜咬住,皇帝当即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七哥!”
这声七哥才出口,皇帝的声音就变了调,成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吮吸着,丝滑柔软的肚兜布料摩擦过娇嫩的乳孔。
奶水隔着肚兜被吸出来的感觉,格外的鲜明刺激。
年少的身体本来就容易情动,更何况早就被肏熟了穴。
雍宁的龙根几乎是一下子就硬了,塞着东西的花穴,这会正饥渴的蠕动着,后穴也是阵阵收缩。
皇帝拉着皇兄的手,来到自己腿间,颤声说:“七哥……七哥帮阿宁摸摸……”
雍宁含着他的乳尖哼笑了一声,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点过皇帝龙根的顶端。
雍宁瑟缩了一下,却是在下一刻就扭着腰把阳根更往他手里送。
“七哥……啊……七哥快些……”
听着弟弟猫一样的呻吟声,雍询哪里会有不配合的道理,手上动作加快了些许,直摸的皇帝腰都软了。
“呀……不行了……七哥……”
皇帝揽着雍询的肩头,乳尖和阳根被同时玩弄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
可身下两张小嘴却是空虚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七哥……在快些……再……啊……”
皇帝挺着腰,觉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泄出来,却是怎么都还差一点。
这感觉让他焦躁的几乎要哭出来。
“七哥!阿宁射不出来……”
皇帝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不够嘛……还不够……”
雍宁只知道,自己还差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
却哪里知晓他这是被调教的,非要被肏了穴,才能射出来。
雍询松开了皇帝的乳尖,抬起脸亲了亲弟弟的嘴唇:“阿宁要什么?”
雍宁听他这么问了,倒是忽然福至心灵,立刻就答道:“要七哥的大肉棒!”
他讨好的用嘴唇蹭哥哥的下巴:“阿宁要吃七哥的大蘑菇……”
雍询对弟弟的撒娇自然是受用无比,手往下就摸到了皇帝的腿根那。
在碰到花穴之前,却是先碰到了一样湿哒哒的硬物。
雍询手一顿,然后指尖就绕着那硬物打起转来。
皇帝能感觉到塞着花穴的玉塞被皇兄的手,弄的不断的动来动去。
可这点动静,一点都不能缓解穴里的空虚,反而让他更觉得情欲难耐。
皇帝不由得开口催促:“七哥……快些嘛……”
雍询凑到他耳边问:“这是又塞着一夜了?”
皇帝被他的呼吸拂过耳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听了他问的内容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雍询看他耳朵尖红红的,便说:“跟七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那怎么能一样……”
皇帝能不害羞么,这玉塞自从之前被将军拿出来给他塞上之后,就几乎没拿下来过。
但凡有谁射在他花穴里了,就要塞上。
后来的人肏进去的时候,还有前一个人的精水在里面……
皇帝只要自己这样想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
昨晚上左相肏的那样深,把他子宫里头存着的精水都搅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腿……
皇帝想到左相射进去的时候,他还说要左相多射一点,赔给他的时候,脸就不由的更红。
他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雍宁有些走神,雍询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小没良心的,不许想别人。”
皇帝讪讪的回了神,接着就被皇兄推倒在了龙床上,两条细白的腿被拉开。
塞着东西的花穴跟后穴,都被一览无余。
就算对方是亲近无比的七哥,雍宁也是忍不住的羞耻,毕竟他穴里可是含着别人的精水呢……
雍宁伸手捂着自己的花穴:“七哥不许看!”
雍询笑了一下,也没多欺负他,欺身上来,已经硬挺的阳根就顶在了他腿根上。
手也没闲着,摸到了他小腹之后一路往上,探入了那肚兜里头。
皇帝被他捏住了乳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乳孔里渗出的乳汁,一点点的濡湿了皇兄的指尖,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皇帝忍不住用腿勾住了雍询的腰,让那硬挺的阳根,磨蹭着自己的花穴,将那玉塞蹭的动个不停。
雍询就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只穿着一件肚兜,骚浪的勾引着自己。
他忽然问:“阿宁,知道肚兜上绣的是什么?”
皇帝正想着要他赶快肏进来,哪里想到他会这么问,便是低头去看。
结果绣花样子是没看见,只看到皇兄的手,在肚兜里头玩弄他的双乳。
他的胸前,已经有奶水流了出来,不管是他的双乳,还是皇兄的手,都是湿哒哒的。
雍宁不知怎的,就想到,要是将军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浪费……
将军可是恨不得将他的每一滴奶水都吃干净的……
皇帝有些羞耻,但回想起更多的,却是被将军吮吸奶水时候的快感。
每次将军吃空了奶水,都还不肯罢休,非要把他肏的再有了奶才算……
雍询看着弟弟,紧盯着自己玩弄他乳尖的手,一脸的失神欠肏的样子,便是有些按耐不住。
收回一只手,就要拿掉弟弟花穴里的玉塞。
却不想那玉塞湿滑的很,连着两回都滑开了。
雍宁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穴急急的收缩着,恨不能将那玉塞咬的更紧。
他忍不住张开了腿,求道:“七哥……七哥别弄了,肏后面……后面也痒,要七哥肏!”
雍询对先肏哪个穴倒是不介意,褪下裤子就将阳根抵到了弟弟的后穴上。
那处也已然是柔软多情,只稍稍磨蹭了两下,便贪吃的将那蘑菇头给吞了下去。
感觉到后穴被一点点肏开,皇帝忍不住呻吟起来。
“七哥好大……”
阳根蘑菇似的顶端,顶开层层肠肉的感觉格外的鲜明。
馋到了极点的肠肉,紧紧地咬着插进来的阳根,一刻都不愿意放松。
雍询爽的脊背都绷紧了,挺着腰又往里肏了些,才喘息着说:“阿宁夹的这么紧,七哥都要断在里面了。”
皇帝被他插着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七哥……七哥动一动,要七哥狠狠肏阿宁……”
皇帝这话又骚又浪,偏偏还是用撒娇的口气说的。
雍询心里就有一股火烧了起来,当真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恨不能把宝贝弟弟撞散了的架势。
“呀——”
“太……太过了!”
“七、七哥!唔……”
刮过肠肉的蘑菇边让他的颤栗不已,后穴里最骚痒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
皇帝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张开了腿挨肏。
就是在这样被狠狠肏着的情况下,那一双嫩白的腿,却是不由自主的勾在雍询的腰上,似乎怕对方肏不到底似的。
雍询瞧着弟弟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失神模样,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
他说:“阿宁,你穿的这个肚兜,上头的花样叫‘莲’生贵子。”
雍宁被肏的脑子转不过来,来不及想皇兄这话的意思,就听他又说:“这是想要求子的女人才穿的。”
雍宁当即就是敏感的缩紧了小穴,夹的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皇帝借着他攻势减缓的当口,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的说:“才、才不是……”
雍询的手在那水红色的肚兜下游移,玩弄着弟弟的乳肉乳尖,用那平日里听来温柔又宠溺的声音反问:“不是?”
皇帝喘息着反驳:“小孩子……也穿的!”
“小孩子?”
雍询垫高了他的腰,托着皇帝的屁股,让自己的阳根肏的更深些。
听着皇帝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的呻吟声,雍询问:“哪个小孩会像阿宁这样,张着腿让哥哥肏的?”
说话间,雍询的手又抓住了皇帝的乳肉,揉捏玩弄着。
奶水都被挤了出来,让皇帝胸前狼藉了一片,肚兜都被打湿了。
“奶水还这样多。”
皇帝只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
明明是他先对自己那样的!
那时候他还小呢!
“明明是七哥你先——啊!别!”
皇帝一句话没说完,雍询就使了坏,不光肏他后头,还用手去动他花穴里的玉塞。
皇帝原本身体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哪里还能反驳的了,光是那汹涌的快感,就够让他难以承受的了。
雍询却是着了迷:“七哥也想肏小时候的阿宁。”
记忆里年幼时候的弟弟,简直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糕点,让他想要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他声音低低的,柔和又好听,说出的话却是让雍宁浑身都烧了起来。
“阿宁小时候还穿过开裆裤呢,睡觉的时候抱着七哥,小穴就蹭着七哥的腿。”
“下回七哥也找来让你穿好不好?”
关于弟弟的一切,不管何时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鲜明。
弟弟自出生以来,就是跟他养在一起的。
母后身体不好,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俩人互相做伴。
他记的弟弟光着屁股在榻上爬的样子,记的弟弟穿着开裆裤牙牙学语的样子。
更记的自己头一回做的春梦里,弟弟就是像这样,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肌肤胜雪的样子。
当时从梦中醒来,他自己也是吓坏了。
难以置信,他竟然对自己的宝贝弟弟,抱着那样龌龊的心思。
可是亵裤里头,射的满满的精水,却是无情的提醒着他事实。
那时候身边的阿宁对他一点都不设防的睡着,身上穿了一件小肚兜,下身薄薄的绸裤贴在屁股上,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他只看了一眼,脑子里就炸响了一片,阳根竟是又硬了起来。
一开始,他也是想着要改过的。
雍询自那一夜之后,开始教导弟弟要学着长大。
肚兜什么的,是小孩子才穿的东西。
开始教导弟弟,要一个人睡。
都快是大人了,怎么能总粘着要跟哥哥一块睡呢。
可谁知道,一直身体不好的母后,却是忽然就没了。
父皇忙于朝政,哪怕是疼爱阿宁,也终究是精力有限。
其他皇兄忙着争权夺利,哪里有心思管这个不能继承皇位,又没了皇后庇佑的幼弟?
于是阿宁就只有他了。
他又怎么舍得没了母亲的阿宁,一个人在夜里哭?
整个紫宸殿,成了他跟阿宁的天下。
然后就一切就乱了套。
没有了约束的他,简直像是逃出笼子的野兽,欲望难以克制的膨胀着。
起先只是比以往更加亲昵的亲吻,接着他一点点的失去了控制。
最后终于在紫宸宫的暗室里,褪下了弟弟的亵裤,将他舔到了高潮。
雍宁不知道皇兄思绪早就飘到了他年幼的时候,却是被他说的开裆裤弄的羞耻的不行。
他堂堂天子,怎么好穿开裆裤!
而且……而且……
他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塞着玉塞,要是没了亵裤的遮挡,玉塞掉出去的可能性,岂不是要大大的增加了?
退一步说,就算不会掉出去……
他穴里水那么多,少了亵裤,岂不是连外袍都要湿透了!
皇帝越想越惊吓,努力挤出来一句:“我不穿!”
他这一声倒是把雍询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笑着咬了咬弟弟的鼻尖:“就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不好?”
皇帝这下有点犹豫,要是只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他什么样,七哥都见过,似乎也没什么需要不好意思的。
皇帝正想的入神,却是被忽然拿掉了花穴里的玉塞,紧接着就被皇兄肏到了花穴里头。
几乎是一下子,就撞到了宫口上。
“呀——”
雍宁叫出了声,勾着雍询腰的脚尖绷直了。
花穴里跟开了闸似的,顿时泄出一大股水来,前头的阳根也是跟着射了。
高潮中的花穴缩的死紧,里头的嫩肉挤压着,雍询爽的头皮都发麻。
他强忍着几乎要射出来的快感,在那紧缩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
皇帝本就在高潮里,被他这样一弄,当即就哀叫起来:“七哥……别肏……要坏了……不行了……”
“不要磨那……别……”
越是不让肏的地方,越是要肏,越是不让磨的地方,就更要磨。
雍询舍不得弟弟吃苦头,舍不得他疼,却是知道怎么让他爽。
于是宫口那脆弱的小口,每次都被狠狠的肏到,还被用力的碾磨。
皇帝抖着嗓子,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被顶开了宫口。
那阳根顶端肏进去之后,宫口就又被反扣住了。
抽插时候,往外牵扯的感觉,让皇帝又爽又怕的几乎魂都丢了。
子宫里头都是水,有淫水,更有被堵在里面的精水,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多一些。
雍询每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水来,俩人交合的地方,早就湿的不像样子。
皇帝被肏的腿都软了,早勾不住皇兄的腰。
只能无力的任由皇兄将他一条腿架到了肩上,阳根又往子宫里肏了一些。
将军进了寝宫以后,瞧见的就是,皇帝上身穿着一件,被溢出的奶水打湿的水红色肚兜。
露出了一边乳尖,腿被雍询架在肩头,花穴挨着肏的样子。
将军这些天,黏皇帝简直就跟牛皮糖似的。
因此他出现在寝宫里,没有人感觉到意外。
皇帝早就被肏的丢了魂,哪里还能想到羞耻。
瞧见了将军,就只知道自己后穴里还空着,双乳也涨着奶。
“将军,朕涨的厉害呢……帮朕吸一吸……”
将军眼睛紧紧盯着皇帝那挺翘红肿的乳尖,微张的乳孔里,渗出一点乳白色的奶水。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过去就含住了那还渗着奶水的乳头。
皇帝挺着胸膛,就呻吟起来:“好舒服……”
“乳尖好舒服……穴里也好舒服……”
“七哥肏的好深……”
“后面也要嘛……阿宁痒……”
皇帝骚的不行,下头两张小嘴都要吃。
将军那把弯刀当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就肏进了那饥渴的后穴里。
皇帝这会只知道讨肏,克制不住的把自己往身下的那两根上送。
“好粗……好舒服……再肏……”
“啊……轻点……唔——”
前后两个穴都爽的不行,这俩人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卖力。
皇帝被夹在中间,爽的几乎要断气。
“别、别插了……”
“又要到了……啊——”
皇帝蜷缩起身子,陷入一轮猛烈的高潮,可这俩人却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身下两张小嘴,几乎像是要被肏烂了似的。
高潮之后又攀上的高峰,让皇帝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无声的尖叫里,他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尖上,同时渗出一行乳汁来。
脖子上松松垮垮系着的的肚兜,早就湿了个透。
皇兄跟将军都知道皇帝这是爽到了极处,皆是缓缓地慢下了动作。
在享受着皇帝紧缩小穴给他们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也在努力延长着皇帝高潮的时间。
雍宁从让人意识空白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泥。
他面颊绯红,双目无神的靠在将军怀里,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喘息,露出一点细白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尖。
雍询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宝贝弟弟没有一处不勾人的。
倾身便吻了上去,缠住了那柔软多情的小舌尖,简直想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皇帝原本就还没喘匀气呢,被他这样亲上来,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好在雍询及时退开了。
雍宁大口的喘着气,埋怨的横了雍询一眼。
可惜这一眼,却是半点力道都没有,只让人看得越发的心头火热,想要将他肏个通透。
身后将军的手,从他腰间缓缓向上,摸到了乳尖上轻轻抚弄着。
皇帝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刚才就被玩弄的已经张开了乳孔的乳头,此刻被将军带着薄茧的手玩弄着,感觉格外的鲜明。
乳汁一点点渗出来,被浸透了的肚兜,湿哒哒的贴在皇帝身上。
雍宁忍不住抱怨:“都浪费了……”
他声音绵软,又带着点情事中的慵懒勾人,分外的动人心弦。
皇兄跟将军被他这话撩的不行,齐齐的呼吸一滞。
紧接着,便是默契的同时的给小皇帝换了个姿势。
雍宁不过是晃了下神,自己就已经是侧坐在两人中间,乳尖分别被他们含到了嘴里。
“啊……”
这俩人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有心逗弄之下,雍宁哪里扛得住,不一会就被两边夹攻吮吸丢了魂。
可惜他那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里,能存的奶水实在是有限,不一会就被吸空了。
“唔,别……别吸了,没有了……”
“轻些……”
皇帝的手臂搭在俩人的肩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们,还是要将他们搂的更近。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被一下下的狠狠肏干着,汁水流了满腿,皇帝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干爽的地方。
将军不知怎的,忽然放开了他的乳尖,抬头凑到皇帝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好香。”
皇兄闻言,也抬头凑到弟弟颈间闻了闻:“是好香。”
不是乳香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同于香料味道的,带着点甜腻味道的香。
说是甜腻,却又若有似无,偏偏又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想要多闻一点。
偏生闻得多了,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雍询一愣,继而就想到了那碗绯红色的汤药。
皇帝却是跟不上这俩人的思路,迷糊的问:“什么香?”
雍询亲了亲他的鼻尖:“说七哥的宝贝阿宁好香。”
不等皇帝再问,这俩人就又是花招百出的,让他嘴里只能吐出呻吟声来。
等到俩人都尽兴了,皇帝早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朝,皇帝是坐立难安。
雍宁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去听下头大臣们都说了些什么。
可惜那声音前一刻还在耳边,下一刻却就会不由自主的飘远了。
皇帝的心思根本就没法离开自己满涨的双乳,因为这会他乳头上,正夹着两个鎏金镶红宝石的乳夹……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夹在上头疼倒是不疼,反倒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最最重要的是,能让奶水不流出来。
将军找出来这东西给他的时候,皇帝还有些高兴,因为七哥的肚兜明显不好使。
奶水渗出来,该湿的料子,还是要湿的。
这乳夹就不同了,夹着乳头让奶水不出来,还不会疼,简直再好不过。
只可惜雍宁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之前让奶水渗出来,他都涨的难受,这会夹着不让出来,可不是要更难受么?
而且因为被夹着的关系,乳头明显比之前要更肿胀一点。
哪怕是肚兜的料子本就选了最好最柔软的丝绸,也磨的他难耐的紧。
皇帝只觉得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挪了挪屁股,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塞着花穴的玉塞。
要不是下头还站着那么些大臣,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因为临近他的登基大典与先帝忌日的关系,朝会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尤其是右相!
说起话来根本不带停的!
皇帝难受的要命,却又不能让大臣们停下,嘴唇都快给他咬破了。
右相原本正忙着跟以左相为首的那帮人扯皮,却是瞧见左相正微微蹙眉看向皇帝的方向。
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皇帝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瞪着他看,一副讨肏的模样,当下就被迷得忘了说话。
他一停,原本跟他有来有往的几位,也是停了声。
皇帝见状,立刻强行定了定神,开口说:“几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容朕再想想。”
几位大人均是低头应诺,不敢直视龙颜。
唯有那胆大包天的右相,一双眼珠子简直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
皇帝目光往下面一瞟,见除了左相跟将军以外,没有其他大臣在看他,便对着右相就是狠狠一瞪。
右相却是被他看的骨头发酥,下头发硬,要不是官袍繁复,这会估计是要出丑。
皇帝瞪完之后,发现右相的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火热,也是被他的厚脸皮弄的没招。
瞧见下头似乎没人要说话了,便给一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便立刻喊了退朝。
内侍话音刚落,皇帝站起身来就走。
若不是因着下头塞着东西,与天子威仪,他这会可是恨不得跑上两步。
总之不论如何,先上了御辇,把那对乳夹取下来再说!
这么想着,皇帝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许,却是又带来另一层煎熬。
下头的玉塞原本都要习惯了,这样走的一快,皇帝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上头也磨的厉害。
皇帝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那边退了朝的三人,这会已经朝他这边过来了。
雍宁站在原地,看看左相,看看右相,又看看将军。
喊左相,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喊右相,皇帝怕一会他使坏。
想来想去,最后,皇帝说:“将军,朕……朕脚疼,把朕抱到御辇上去。”
不管是不是真疼,皇帝说抱,将军自然就要抱。
被抱上了御辇之后,皇帝没等将军退出车帷就扯开了自己的腰封,想要把乳夹取下来。
将军见到这情形,却是挪不动步子了,一双眼睛紧盯着皇帝将里衣撑的微微隆起的胸口。
皇帝解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将军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难不成,他这是让将军误会了什么?
皇帝一时间有些羞赧,小声的说:“朕……朕只是涨得厉害……”
他这句原本只是为了解释,将军却是喉头滚动了两下,上前就扯开了皇帝里衣的系带。
里衣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肚兜,柔软的布料上头,明显的被乳头顶出了两个尖来。
皇帝被将军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话,穿着的肚兜就被轻易的给扯破了。
雍宁只感觉到胸前一凉,然后一边乳头上的禁锢,就被松开了。
乳头随即就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涨的他要哭出来的奶水,也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皇帝差点没忍住就要叫出声来,好险才咬住了嘴唇。
将军简直像是饿极了的孩子,大力的吮吸着奶水,吞咽的声音在封闭的御辇里格外明显。
皇帝整个人都在颤抖,只觉得浑身的力道,都像是被跟着奶水被一起吸走了似的。
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涨的比以外都厉害的关系,还是因为头回在御辇上,外头都是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雍宁只觉得这次的感觉格外的强烈,只是被这样吸了一会奶水,身下的小嘴,就忍不住抽搐的高潮了。
皇帝弓着腰,用手捂着嘴,将高潮时候无法克制的呜咽声堵住。
一边的满涨感终于被纾解,另一边的不适就被衬的更明显了。
皇帝虽是舍不得这边,被吮吸奶水的感觉。
却又不得不开挪开了捂着嘴巴的手,颤着声音小声说:“将军……另一边……”
将军一点就透,取下了另一边的乳夹之后,就含住了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皇帝还没从刚才的极乐中缓过来,就又陷入了另一波情潮。
御辇里头春意浓浓,外头的人却是心情各异。
内侍们垂头等着皇帝吩咐起驾,左相则是神色淡淡的翻着手里的折子。
右相的眼神几乎想要将那车帷看穿了才好,心里先是骂将军不讲义气,
接着又开始埋怨皇帝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不喊他!
林锦泽那块木头难道比他讨人喜欢吗!
明明是他长的更好看!
不管右相在外头内心活动多么丰富,御辇里头却是半点不受干扰的。
将军半跪在御辇里头,将敞着衣襟的皇帝抱在腿上,轮流吮吸着那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
奶水已经被吸空了,雍宁跨坐在将军一边腿上,花穴里的玉塞因为这个动作,进的更深了几分。
他却是还觉得不够,忍不住扭了扭腰,带动那玉塞动作了两下。
感受到蹭着自己腿的那硬挺的地方,皇帝恨不能让将军这会就肏进来。
只是最后一点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
要是在御辇上被肏,御辇岂不是要晃得人人都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什么了……
而且,他肯定要忍不住叫的……
现在这样他都忍得那么辛苦了,要是真被肏进去,哪可能还忍得住……
皇帝只要一想到御辇外头,左相跟右相都在等着,他就脸上烧的厉害。
可这样的羞耻,却是引发了更多的快感。
又过了一会,雍宁才好不容易稍稍平复了情潮。
皇帝刚才倒是想过就这么君臣同乘一辇回去,却又怕对将军名声不好,便哑声说:“将军……朕,朕该起驾回寝宫了……”
将军自然知道皇帝说这话的意思,松开了皇帝的乳尖之后,深吸了几口气,才将皇帝抱到了座位上。
雍宁才坐稳,就瞧见将军站起来的时候,大腿上有一片湿痕。
想到这都是自己的淫水打湿的,皇帝就没脸看将军。
将军却是上前,帮皇帝整理起了衣冠来。
只是那被扯坏了肚兜,却是被将军塞到了自己怀里。
皇帝红着脸看他把东西塞到了怀里,有些想组织,但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将军下了御辇之后,便对内侍们说:“陛下起驾。”
内侍们得令,立刻动作起来,抬着御辇往寝宫方向去。
将军也抬步跟上。
右相见状,立刻就也跟了上去。
他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将军的嘴唇分外润泽,顿时就脑补了会在御辇里发生的一切……
右相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这算什么!
左凭阑他比不上!
睿王是皇帝亲哥,他没法比!
现在连林锦泽这个有名的木头人都越过他了!
他就不信了!
林锦泽能有他花样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