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一连试了几次无字天书和腕上的手镯都没反应。
她很想再看看那天的异常,到底意味着什么?难道还会让自己再睡过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梦里的故事是不是还会继续,这是她想知道的。
几个时辰过去了,田雨默从天色暗黑开始,直到月上中天,忙活了大半个晚上,额头也布满了一层细汗,把无字天书被她试着放遍了整个屋子,扔没有成功。
她不想放弃,又仔细回想了下那天的细节。
这书还是那本书,那天她也是打开了放到桌上,今天也是。
手腕上的暗纹手镯也是对着月光,怎么就没反应呢?
田雨默竟自从到窗边望着外面皎洁的月光,思虑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
实在想不出来,她只好把书也拿起窗边放到月光处,让手镯映着月光的影子,在书上变来变去。
这时奇迹发生了,只看那本是白纸无字的纸张上,黑色的墨字一个个地蹦出来。
而田雨默像是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字一样,大脑里马上涌现出无数的文字,嘴里也不受控制地独自念出了声
“天地之大,人之上首,出天右,进在眼,诵天文,先纳百川,再引湖海,身体力行,吾之体下……”
这些她不懂的文字在她大脑深处一个个的涌现,像大脑里是个大的储藏室一样,诵之不完,背之不尽。
嘴里读出的字和天书上呈现字迹具然一模一样。
心里既吃惊又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确切的说是这副身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按着文字的指引,她感觉有一股气在周身快速地运行起来,从深入的脑海神识,一点点流入四肢百骸,一股股热的流动的气息,直达指尖、脚尖。
像是自己忽然进了汗蒸房,身体被热浪冲击着,但却异常的温暖舒服,让人不觉得难受。
田雨默周身早已汗湿一片,而那些个文字依然不停地从大脑中蹦出来,进到身体四肢,身体也忽然像个机器一样,就那样自然而然地不受控制地让这股气自行运转起来。
迫于气的压力,田雨默就那样盘膝坐在窗边,一边感受到文字的跳跃,一边感受着自身这股气流的运转。
仿佛像月光的精华,顺着腕上的手镯直接进入到脑海,再边周身。
身上的汗水越流越多,也感觉越来越粘稠,田雨默觉得自身的骨头都快融化掉,变成汗水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田雨默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冒着寒气的老者。
老者手拿禅杖,银发银须,让田雨默感觉这人像动画片里的神话老头。
田雨默在周身运功,只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动不了,但却感觉老者亲切异常,没有丝毫的害怕。
老者轻启嘴唇,从口里轻念出道:
“吾徒简介。
田雨默仔细的才知道这本书叫暗纹箍咒大法,而自己戴的手镯和那位老者说的一样,叫暗明鸾,只有佩戴了暗明鸾的人才能找到这本暗纹箍咒大法。
里面说暗明鸾还有一种超强的技能,只有它真正的认你为主时,才能让它自动开启,但迄今为止,还真没有人让它开启过。
田雨默看着后面几张简单的介绍,又看了眼手腕上的暗明鸾,想着,不知道今生的自己有没有让这只手镯开启的可能。
嘻嘻,女主开始成长了
半年以后,田雨默一边学习暗纹箍咒大法一边学习北山书院的武功。
本就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时不时的被麻婆婆叫去,解这个毒制那个毒的。
弄得田雨默现在一坐下来,不是练功,就是寻思药方。
暗纹箍咒大法的武功虽然她刚学了半年,但对于凝气功的提升,却是非常快速。
每次上凝功课时,田雨默都怕凝气过大,不小心把它给使出来。
毕竟,让别人知道你还学其它的武功,那就奇怪了。
她不知道教武学的望月先生知不知道,不过每次教她凝气时都会奇怪地看她两眼,弄得她浑身紧张,直冒冷汗,就怕这人问她什么,可就不好回话了。
在北山书院里通气一般都会很容易,像田雨默这种学了几年还一窍不通的人简直少之又少,除非你身全的七经八肪闭塞不通,怎么运气,怎么打做都白费,田雨默猜测原主的身体可能就属于那一种。
这要没有手腕上的暗明鸾的帮助,学其一辈子,她也不会有会任何见树,真成人们所说的废材了。
但如果真证明你身体的脉络不通,怎么也通不了气,那要学武除非有高人的帮助,用内力贯穿身体的七经八脉,让其畅通,才能开始学武。
不过这种对于高人内力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不是再生父母,筑怕很难有人会无私奉献。
不过田雨默庆幸还没有那位师父,真的认证了她脉络阻塞,要不然,她这一下子通气成功,定会被所有人猜忌。
北山书院里的凝气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最难。
说白了就是你要把身体里的这股气汇聚起来,让它变大变强,达到自身所不能承受的时候,你就可以进入书院的最后阶段——聚气。
要想把身体这股气变强,不但要修炼打坐,还要每天学习书院里的各种武术功法。
每天的上午,田雨默会在屋里练习心诀凝气,下午就到练功房里锻炼体魄。
所谓的锻炼,不但要学会一招一式,还要和每位同学对打,在这一点上,田雨默总是很吃力。
吃力的不是打不过,而是藏拙。
这里的人一般都凝气比她早,有的甚至都学了一年以上,这身体的强度都很强了。
但田雨默自从练了暗纹箍咒大法,身体的强度与日俱增,不但一跃可飞丈许,就是力气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现在她觉得可以打败和自己这一个学堂里所有人。
因每次和他们对打,她都能一招反抗过去,但又怕自己所学的暗纹箍咒大法外泄,就忍了。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去书院的凝气房,在每次常坐的位置上坐下,就按着墙上写的心决练习内力,没想这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身边的两个学员说道:
“马上就到年终大比了,也不知道这次得
田雨默心里一急,和床上的美男对视了眼说道:“有人过来,怎么办?”这要让人看到他们两人的样子,心里定会猜疑。
暗衣舞无所谓地笑笑,没等敲门,就向外面喊了句“谁?什么事啊!”
“啊!田兄,我李跃,这里的知州夫人,说想见见你们几位,所以我才特来知会下”
屋里的田雨默和暗衣舞快速对视了一眼,想着,这知府夫人要见他们做什么?要见也是见陶姑娘啊!他俩也是厚着脸皮跟进来的好不好。
暗衣舞也想到了这一层,向着门那面喊道:
“请告诉夫人稍等,我在换衣服,还有,你先回去吧!呆会我和妹妹还有陶姑娘一起过去就好。”
“那好”
话音过后停顿了下,才听门外的脚走声渐行渐远了。
田雨默边处理美男身上的银针边道:
“你认识这里的知州吗?”
暗衣舞嗤笑一声“我怎么认识官府的人,要不是因为你,打死我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那他夫人为什么要见咱们,又不认识”
“呵,是啊!我也奇怪,你想去就去看看,不想去就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暗衣舞来说,江湖以外的事,都是小事,只有生死才是大事。
田雨默对他的态度不太满意,翻了个白眼道:
“在人家地盘住着,咱们都没去拜见人家,现在得到了邀请,这要不去就太说不过去了”。
暗衣舞完全不在乎这事,依然笑着说道:
“你要不喜欢住这,咱们现在就走,大不了给他扔几个钱了事”
“你……这人,要不是因为陶姑娘,谁喜欢来这种地方”
“所以才说你奇怪的烂好心,那姑娘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田雨默听这人这样说有些生气“你也不关我的事,我不也管你了吗?”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田雨默真想不明白这人的思想,心里只有自己,再无其他人,边收拾好包里的银针,边摇了摇头道:
“和你无法沟通,你爱去不去,我自己去好了”
“我这哥哥不去,你这妹妹去干什么?我不说了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是了,有那么生气吗?真是奇怪。”
暗衣舞看身上的银针拔完,一个翻身下地,对着田雨默的耳边说道,话语暧昧不清,嗓音魅惑心情。
田雨默感到耳边男子呼出的热气,心中一跳,赶忙躲开身子喊道:“还不快把你的衣服穿好,让人看到像什么话”
“遵命,妹妹”暗衣舞脸泛笑意,向征性地弯腰行了个礼,这才笑嘻嘻地看着田雨默,慢条斯理地拿起一边的衣服仔细地穿着。
田雨默脸一阵发热,马上回了句“我先回去叫陶姑娘,弄好了叫我”说完就快速转身走了。
可刚一转身就听后面传来大笑声。
“笑笑笑,那天定给你下点药,让你笑个够”田雨默心里狠说了句。
真想伸手掐身后的男人两下,但又碍于两人的关系不好动手,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
……
大约过了几分钟,两人都穿戴整齐,这才从房里分别走出来。
田雨默回房看陶姑娘睡得沉稳,就没叫她,想着知州夫人要看她,明天再看也不迟。
这姑娘吃了自己的定神丸,好不容易才睡着。
还是让她多睡会吧!一下失去父母双亲,任谁都受不了。
&nbssp;两人穿的衣服都是这府衙里的婆子给准备的,具然都是青一色的白色粗布长衫。
只样式限于男版女版,其它都大同小异的一样。
远远看去倒是情侣装。
身边的暗衣舞明显对自己的衣服不满,不停地拉扯身前的长衫衣襟。
田雨默知道这人降了穿衣档次,都是因为自己,她要不去瞎操心,就不会来这里住,就清咳了声道:
“对不起了,让你和我住这里,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有钱,想买什么好的衣料都行,只能先在这将就几天。”
暗衣舞没想到眼前的少女具然这样替他着想,这是他第一次过得这样憋屈,不过也就眼前人能让他这样做,嘴角笑笑回道:
“别多想了,你只要不虐待本教主,什么都好说”
“切,谁敢虐待您老人家啊!”
“只要你不敢,天下就没有人敢了”
田雨默一听这人的语气,把手指攥了几攥,忍着要掐这人的冲动,瞪了下眼睛没出声。
暗衣舞看着眼前少女的隐忍,更加笑得欢快。
两人边说话边走,串过这面的客房,向左转几个弯,再直接过走一个长廊,才到主人家住的正房前。
这要不是因路边有站岗的哨兵,还真找不到这里。
还没进屋就听里面传出欢快的笑声。
田雨默担心地看了暗衣舞一眼。
“怕什么?就是一群人吗?要不那天等我好了,我都把他们给……”
“闭嘴”田雨默怕人听到,敢忙用手捂这人的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暗衣舞感到嘴边这只软弱无骨的小手,笑得更加开心。
在进门前,田雨默看这位笑得难看,终没忍住,踢了这人一脚。
两人一前一后在小丫鬟通报完,才进了屋。
屋里灯火通明,偌大的厅堂坐满了人。
刚刚认识的那几位也都坐在其中,小将李跃也换了身干净的深蓝长衫,本就是位十六七岁的少年,长得干净周正,被这一打扮,精神中透着帅气。
王植和那位赵柳儿也坐在一边,衣服的颜色也比刚见到时鲜艳了许多。
还有一位少女紧挨着赵柳儿。
在这些人的上首上,坐着一位眉眼俏丽的妇人,身材不胖不瘦,一看就保养得很好,脸皮肤白皙细嫩,如二八年华,身着暗红梅花小袄,底搭暗红针丝百叶裙,头挽单环髻,顶端只插一根金鸟衔宝钗。
看着形象简单,但又隐隐透着一丝贵气与伶俐,往那一坐,就带丝高不可攀的气势。
妇人嘴面正挂着没收起的微笑。
当众人才看到一路走来的田雨默和暗衣舞二人,都不自觉地噤了声。
脸上都震惊地观察这对“兄妹”。
就连妇人也微张了下嘴,好一会才闭上。
田雨默和暗衣舞本没觉得怎么样,但在众人看来,这一男一女两人简直太过漂亮了。
男的貌若潘安,玉树临风,少女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这一对兄妹长得,真是世间少见,让众人艳羡不已。
田雨默对这样的眼光早就视如无睹,暗衣舞更甚,依旧是那毫不在意的表情。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这时什么情况,这明明是人家的家宴,叫他们两个陌生人做什么?
心中诧异不已,但也不得不镇定下心神应付眼前的情况。
田雨默看这位美男只站在一边不出声,才不得不抱拳说道:
“田雨,田默拜见夫人”她自作主张给两人起了名字,她叫田雨,身边的美男叫田默。
坐在上首的妇人正是白柳镇知州孙胜的夫人李玉虹,她是听自己的外甥王植再三夸耀今天府里留宿了两位天仙似的兄妹,这一时才起了好奇之心,想招来看看。
可没想到这一看,已然惊为天人,两兄妹不但可以用天仙来形容,就是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长得如此漂亮的兄妹。
听到田雨默的拜见声,才如梦初醒地道:
“你看我,被你们兄妹的美色给迷住了眼,竟忘记让坐了,快请坐,请坐”
屋里的众人都被知州夫人逗趣的话笑了笑。
田雨默和暗衣舞也被边上的小丫鬟让到一边坐下。
此时田雨默顿感庆幸,看来到什么时候要有个好皮囊,还真是相当重要的。
具然被眼前官太太堂而皇之的招见,还真是三生有幸了。
这要不拦截李跃的马匹就不会来到这,还因自己好心泛滥,怜悯那个姑娘,这才死皮赖脸的住到这,结果就欠了人家的人情,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来应付一大堆不认识的人,还被人当做珍奇动物欣赏个没完。
唉!田雨默转头看了身边的美男一眼,真是深感抱歉,这要不是因为自己,这大财主早就走了,何必在这受这个罪。
身边的美男也似感应到了田雨默的眼神,回过头来,笑了笑。
屋里安静了会,就听那位夫人再行开口道:
“两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是要到那里去?”
田雨默就知道这位定会这样问,早就想好了说辞道:
“夫人,我们兄妹二人本住在北山角下的一个村落里,因今年收成不好,所以想去圣都投靠亲戚”
“哦!这样啊!那你们的父母……怎么放心让你俩人出来”
田雨默看了身边的美男一眼,也不知这人的父母健在否,就随口答道:
“父母早就过逝不在了”
孙夫人听到这心里一喜,嘴上赶忙回道:“抱歉,我问过头了,既然是去投亲,那就不必着急,早晚都会见到的,既然我们有缘认识,就在这多住几天再走不迟”
田雨默应付这些人一晚上就够了,本想等陶姑娘的事情一了就走,就拒绝道:
“多谢夫人的好意,路上我和哥哥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所以等陶姑娘录完笔录就会离开”
“田兄和田姑娘怎么这样急,我还想回圣都咱们正好一路呢,这样也会安全一些”
王植没等自己姨母回话,赶忙回了句,他怎么能放过接触这位美女的机会。
田雨默最讨厌这人,但在这位夫人面前又不好不回,就笑笑回道:“谢过这位兄长的好意,等陶姑娘录完笔录再行商议这事不迟”到时自己决定,那怕偷走也好。
知州夫人李玉虹听这两人兄妹再三推拒心里有些不喜,但脸上却并未表现出来,依然笑得温和,指了指挨着赵柳儿坐的姑娘道:
“田姑娘,这是我的女儿孙亦云”
“我们是从圣都搬到这来,虽在这里住了几年,但我女儿亦云她从小在圣都长大,根本没什么朋友,也因这几天身子不好生病,所以他的表哥王植和柳儿才过来陪她两天,我看你们同龄,可否请田姑娘再行多耽搁两天,那怕陪我女儿散散心也好,我想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不知田姑娘这样可否留下,权当我这位当母亲的爱女之心,妇人将感激不尽”
“这……”田雨默为了难,心里是一门心思的想离开这里,但面对这位知州夫人为了她女儿的请求,就不得不考虑一二了,毕竟人家是有身份的人,就是拿身份压,你也将无话可说,何况人家还这么客气的为了女儿请求呢!
况且身边这位还得解毒,在这多住几天也好,田雨默想了会终笑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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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在这里谢谢田姑娘了”
“夫人,您太客气了”
田雨默不知怎么,感觉自己一说留下,对面的夫人像松了口气。
自己只和这些人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才认识,这位夫人这样再三的挽留自己,不知是否真心为了她的女儿。
心里虽有些诧异,但脸上却笑得平淡。
“今天太晚,跃儿和田氏兄妹赶路定都累了,我就不再拉着你们说个没完了,要不然你们定当我老了,太啰嗦就不讨喜了,明早让亦云做东,好好带大家玩玩,正好明晚夫君也定能回来,到时给你们几位年青人接接风。”
“好啊!姨母,不过您这看到漂亮的怎么就偏了心,我刚刚到时您可没这么说”王植又似小孩子当仁不让道。
“好好好,姨母错了不成,你呀!还是个孩子,什么都要争”李玉云边说边笑着指了指王植的脑门。
“都累了,快去休息吧!”
这位夫人倒还识趣,没说个没完,几天几夜没挨着床了,田雨默早就累惨了。
两相告别出来,才和美男一起往回走。
她俩住的是和士兵一样的客房,而李跃和王植本是人家的亲戚住的地方当然不一样了。
那几位都和知州夫人在前院居住,并没过来。
一路上暗衣舞都沉默不语。
田雨默知道这人定在生气,在快到房间门口她才站住说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也不发表意见,是在生我的气吗?”
暗衣舞在心里叹气,但脸上却笑着回道:
“没有,别多想”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江湖人,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但是,我以后可能会和这些人有来往,所以不好太过得罪……”
田雨默说到这停了下,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可能两人一起同甘共苦这么多天,多少有了点朋友间的感情吧!
暗衣舞站在灯下,看着夜色中的少女,一双晶亮的双眼,如那夜幕里的繁星,让他渐渐失神,晚风扶起了她的几缕发丝,让那张脸变得更加妩媚动人。
他第一次发现,世界上具然也会有这样的女人,不但脸蛋长的漂亮,而且还具有一定的能力和手段,处事圆滑,滴水不漏,最主要的她丝毫不怕他,具然可以很平常地和他说话。
好一会,他才笑着回道:
“不用在意我,你怎么说我就会怎么做的,别担心”
“那怎么行,我们是一起的啊!你有发表意见的权利”田雨默怎么好把人家的思想感情给抹杀了呢!
“我早就说过,什么都听你的,你忘记了吗?呵呵”暗衣舞说完又自笑了两声。
田雨默一直以为这人在开玩笑,没想却是真的,什么叫什么都听她的,这个漂亮的男人,难道真的就那样相信自己不成,也不怕把他当成鸭子卖了,想到这她笑笑说道:
“那好,我看刚才那位孙姑娘一直盯着你看,明天你就负责把她给搞定了,等陶姑娘的事情一了,咱们就溜之大吉,怎么样?”
暗衣舞没想眼前的少女会说出这样说话,他以为他对谁都会和颜悦色的好说话吗?丹凤眼一眯,整张脸马上变得严肃,鼻息下轻哼了声,抬脚就回自己的房间走了。
田雨默站在外面好一会,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行不行也不给个通快话,真是的。
今天出门,早早更新
第二天一早,几人早饭还没吃完,小丫鬟就向大家通报一天的行程。
因今天大家赶得巧,正赶垂柳镇南的灵通寺院一年一度的敬佛日,所以那位知州府的小姐孙亦云姑娘,向各位敬地主之谊的第一站,就是去灵通寺敬香。
小丫鬟还特意解释说,灵通寺敬香人最多的就是适龄婚配的青年男女,传闻在那里求姻缘很灵验,都想抢早上第一柱香。
但今天,显然大家上第一柱香是不可能了,但能赶上一年一次的敬佛日,也算是大家不容易的缘份。
孙姑娘长得和知州夫人很像,不过脸形倒是略圆,少了她母亲的那种干脆爽利,给人的样子倒温柔可亲。
田雨默对于游玩根本没多大兴致,对敬香这事,虽不反对,但也不会有太大的欢喜,她今天出门也有一项任务要做,就是必须得给身边的美男买药。
中了“闭斩”的人,必须内外兼治,才能见些疗效,要不然,要想使用武功聚气心法,只会让内力渐行渐失,到最后将会把所学武功尽费。
所以一直以来,她才不让暗衣舞动用武功。
暗衣舞对于这个无聊的活动更是兴致缺缺,他的任务就是跟着眼前的少女,她说去那就去那。
陶姑娘自今早起床,就一直没说话。
田雨默知道,这位姑娘乍一失去双亲,怎么也得适应几天。
陶姑娘一听小丫鬟说去上香,这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走。
因她想要给死去的爹娘上一柱香。
几人到了外面,陶姑娘又特意去拜见了下知州夫人。
惹得这位夫人摸着陶姑娘的头道:
“一看你就是家教好的姑娘,可怜这么早爹娘过逝,不过你放心,等老爷回来,我定让他抓住那几个匪徒,替你爹娘报仇雪恨”
一翻话,又让陶千雪泪流满脸,哽咽着拜谢。
“别哭了,逝者已矣,节哀保重身体要紧,毕竟活着的人还得好好的活着”。
田雨默看陶千雪伤心,也赶忙过来劝慰。
虽作用不大,不过怎么也不能因她的伤心惹了大家的兴致,到时再惹这位夫人不快就不好了。
“别哭了,这么多人看了不好”
好一会,陶千雪才停止了哭泣,随田雨默上了车。
知州夫人准备很全,早就叫人备好了马车,供这一行男女出行,想坐车的坐车,想骑马的骑马,只要随你高兴。
结果一行众人,除了田雨默、暗衣舞再加上陶姑娘和孙亦云、孙夫人领着几个小丫鬟坐车以外,小将李跃、王植、赵柳儿和那几个官兵,都骑马前行。
孙亦云本来想好要和田雨默坐一车的,可没想到被暗衣舞和陶姑娘这一搅合的没坐成,无耐只好跟自己的母亲坐在一起。
这是田雨默第二次坐古代的马车,这次明显比第一次的破车好得多,虽和现代轿车的速度没法比,不过里面的设施到是很全。
茶桌小几、零食、软垫、靠背,四壁还用厚厚的丝绸紧紧包裹着,倒像是个小的房间,所有生活用具一应具全。
两边的软榻都被垫得老高,一坐上去好不舒服。
如果外面的路面,要是现在化青一色的油板马路,那效果更好。
可在古代,毕竟是土路居多,那有想向的那样平滑,坑洼再所难免,所以再舒服的马车,也变得不舒服了。
一进马车,暗衣舞就独站了一面,也不管田雨默和陶姑娘,身子往后一倒,就舒服地躺在上面。
田雨默想转移下陶千雪心神,就对暗衣舞道:
“这垂柳镇很大吗?要走多久才到?”
话一说完,她就发现对面的人忽的坐起,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看,就连一边不说话的陶千雪都奇怪地看过来。
田雨默被看得莫名其妙,看了眼身上衣服穿得挺好,摸了摸脸也没脏东西,生气地道:
“怎么了?看什么?”
“呵,我看你到底是不是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