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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人还真是两个大笨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互相喜欢,你们却要互相怀疑对方的感情,唉……”

萧邢宇听得也欢喜,但还是很怀疑。

“你真的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

端木词不用想都能肯定的告诉他:“那是当然!您刚带他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他心里不简单了,更何况昨夜里您还傻傻的告诉他您有心上人了!依谢公子的性子怎么会向您问清楚?只能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了。”

她笑望着萧邢宇又道:“只不过,我看谢公子应该还不能确定自己心里也是有你的,要不让我帮帮殿下,保证马到功成!”

萧邢宇真有些心动了,但想想还是算了,摆手道:“你自己的事情还要我帮你解决,你还想要帮我忙?我看你只会越帮越忙。”

端木词丢了面子,忙解释道:“都说了是当局者迷,当局者迷啊!”

萧邢宇才不听她乱讲,索性拿走了江月楼寄来的书信就出了书房,还不忘严厉地警告端木词。

“不许乱来!谢宁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的!”

端木词见他如此只能无奈地笑着点头,连连应是。

待萧邢宇离开书房后,端木词才松了口气,无力地靠在书桌前,素白纤细的指尖在那些书信中抽出最底下的一封信封上没写字的书信。

可当端木词将里面的书信取出来时,同时滑出来的还有一枚尾端缀着红绳的细长钢针。

萧邢宇忙完后出来却没在院子里见到谢汝澜,听路过的丫头说谢汝澜在院子里等了好一阵,忽然便走了,走时似乎身子有些不适,脸色都变了。

急得萧邢宇急忙跑去他房间找人,但推门是那门却是锁的死死的,萧邢宇听到屋中有声音,知道谢汝澜定在房里,猛地敲门叫人。

“谢宁!你在里面吗?”

屋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谢汝澜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很平静,但萧邢宇总觉得有些古怪。

“我在。”

萧邢宇更是着急想要见到他,拍着门道:“我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你开下门好不好?”

这次谢汝澜却是急急地回道:“我没事!只是……只是突然间肚子疼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怎么会突然肚子不舒服?萧邢宇心中疑惑,但听谢汝澜的声音的确是有些虚弱,萧邢宇还道是他可能是之前受的伤势复发了,担忧不已。

可谢汝澜的性子犟得很,萧邢宇是知道的,于是只能道:“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