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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汝澜道:“你没觉得他很奇怪吗?”

萧邢宇缓缓点头,“是有一些,但我和他不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谢汝澜放下筷子,也同时拨开萧邢宇的手,肯定地道:“我觉得他奇怪,只因为他有一点让我很不明白,他和你没见过面,但是就刚才的短短相谈,还有之前的表现都可以明显看出一点。”

“他很不喜欢你。”

“啊?”萧邢宇越发糊涂,“我怎么没看出来?”

谢汝澜笑道:“今日刚来时,我跟你说过见到他在廊下看了你很久,而且很有敌意。而像他这样位列端木家大管家的人,定是圆滑过人,七窍玲珑,可他明显不想与你说话,说明他讨厌你。”

“可他为什么讨厌我?我和他今天才认识啊!”

面对萧邢宇的疑问,谢汝澜也无从回答,重新抄起筷子道:“我也不知道,别多想了,他们乐意好吃好喝地伺候咱们就那由着他们,反正现在性命无碍,天不早了,早些吃饱洗洗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_ 。)

萧邢宇自然是觉得谢汝澜说的对,在他眼里谢汝澜说什么都是对的。

于是乖乖吃饭,而后回自己房间休息。

他们都在沉默中达成了一个共识——静待时机。

而他们安静下来后溪亭却不安了,安排了人守夜,自己却也不敢走开,次日早晨那二人精神百倍地起来时,溪亭神色憔悴,像是一夜没睡好的模样。

这几日端木家上上下下都忙活起来,为了端木家主的婚宴,整个云州城都热闹起来了,都在猜测端木家主的夫婿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流言道是那日端木家主亲自出城门去迎接的那个贵人正是她的夫婿。

而端木家中那位端木家主的未来夫婿却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去见他,还有人觉得奇怪的就是端木家主向来最倚重端木溪亭,可此时操办婚宴的却不是这位大管家。

时间过去了一日。

除却整日闷在院中不准出去,萧邢宇倒是不吵也不闹,还向溪亭要了一副棋盘,和谢汝澜优哉游哉的对弈起来。只是谢汝澜棋艺竟也不差,萧邢宇自小陪他老父皇下棋练出来的棋艺都险些比不上。

两日后,萧邢宇再次输在谢汝澜手下,心下挫败不已,论武功他不好学,谢汝澜一只手指头就能捏死他,而论棋艺,这等他引以为傲的技巧竟也在谢汝澜之下!那他往后可怎么配和谢汝澜在一起啊?

谢汝澜虽总说自己只是江湖一介武夫,但他也的确是多才多艺,且相貌堂堂,这么好的人让别人见到了,莫说远了去,就是他愿意去街上随意跟一个姑娘说句话,那姑娘肯定就芳心沉醉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巴巴,心道可不能让谢汝澜被别的什么人抢去了。

那炙热的目光却将谢汝澜看得浑身不舒服,怪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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