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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这是你的剑,我还给你。”

他身上没有兵器,只随手拿了谢宁遗落的长剑,如今还了谢宁,也算是有些诚意。萧邢宇怔了下,急道:“不行,今日不杀你,难免你日后也要杀我们!谢宁,我们不能放过他!”

萧邢宇说的在理,谢宁手中的短剑又更靠近江月楼脖子上,江月楼慌忙之下急道:“不是,你们真的不信我吗?那个,萧爷!你可必须得救我,你救我,我就告诉你段青枫的下落!”

“段青枫!”

再听到这个名字时,萧邢宇与谢宁相视一眼,眼中皆是不可信。

“段青枫不是死了吗?”

江月楼脑袋往后仰着,指了指谢宁手中的短剑,简直是欲哭无泪:“真是天道好轮回,作孽啊……那时候逗你玩的!人没死!你快叫谢公子放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谢宁询问地看了眼萧邢宇,萧邢宇便伸手抢过了江月楼手中的剑,说道:“你可记住自己的话,你可是拿了无争山庄的名誉立过誓的。”

江月楼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总不能让无争山庄百年基业的名誉毁在我手上吧?”

闻言萧邢宇哼了一声,嗤道:“这可不一定,谁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江月楼满脸冤枉,萧邢宇又朝谢宁问:“现在怎么办?”

谢宁垂眸思索一番,而后撤去了短剑,却在江月楼刚刚松了口气时,便又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上,猝不及防的,江月楼呛得咳了几声。

谢宁声音不大,却是郑重地道:“你的内力已经被我封住,你若乱动,休怪我们不客气!”

江月楼先是一怔,而后松了口气,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扶额道:“我知道了,其实我并非坏人,谢公子不必如此防备。”

听得萧邢宇刚因为谢宁说的那句‘我们’而喜滋滋的心情立马不好了,低声啐道:“可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江月楼正欲分辨,却见谢宁身子一歪便要倒下,幸得他身边的萧邢宇眼疾手快将他搀住,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江月楼刚要伸出去的手却是晚了些。

便见萧邢宇慌张地唤了几声谢宁,谢宁已将将昏睡过去,萧邢宇心底着急,又见江月楼不知是何心思一直盯着怀中人看,心中气恼,颐指气使地吩咐道:“你还傻愣着作甚?快去收拾个地方出来,谢宁需要好好休息!”

江月楼一时气短,只能点头,任萧邢宇坐在石阶上抱着谢宁,昏迷的人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肩头,而江月楼却认命的撸起袖子收拾这脏兮兮的酒窖。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声音刚巧让萧邢宇听得清楚。

“收拾就收拾吧,反正这等粗活四殿下不会做,我又不会让谢公子做,那就只能自己来了……”

说话阴阳怪气的,萧邢宇心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既然知道本殿下不会做,那你还不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地快些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