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章(小三文学之爱她就为她当小三)(1/2)

1

奥斯卡最近认识了一个人,圈内都传言他要收心了。

他的皮相和x格在整条街远近闻名,兴致来了还会上台搓碟,让本就被酒jg控制情绪的年轻人们喊破喉咙,胆大的nv孩还会将内衣扔到台上。

他游刃有余地流连花丛,卖弄笑颜,g人的桃花眼不知道欺骗了多少人,数不清的金主愿意替他支付哥哥的巨额医疗费,只要他肯多看他们一眼。

今夜与往常没什么不同。他坐在吧台常坐的位置同调酒师朋友说话,试图用音量盖过那几乎与心脏同频的鼓声。

“你真的栽到谁手里了?”安德烈略惊讶地问,他收拾着吧台,顺便动作娴熟地给奥斯卡倒一杯威士忌,贴心地加了几块冰。“我真想见见那个人。”

奥斯卡很sao包地穿了v领,结实的x脯若隐若现。他早已习惯周围下流的目光,挥手赶走了几个前来搭讪的男nv,郁闷地将威士忌一口闷。

“她很不一样。”男人嘟囔着,说是去医院探望哥哥时碰到的,她在照顾同样住院的老公。

“她有家室?”安德烈砸冰块的动作停下了,见对方面se不虞,又推给他一杯酒。

“看在咱们认识五年的份上,收手吧,当小三不会有好结果的。”

奥斯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早料到安德烈会这样劝他。却还是忍不住把实情说出来。”她老公一直昏迷不醒,大概是不行了,你知道吗,她坐在那里仿佛要碎掉了,我不能眼睁睁看她独自流泪“

说到这话锋一转,他反问:”你不是早就当过小三吗?还好意思劝我?“

安德烈不紧不慢地擦杯子:“那不一样,我们是各取所需。”

他与奥斯卡同样受欢迎,只是有个金主包养了他很长时间,出于职业素养拒绝其他人罢了。

对方出手大方且很有分寸,从不g涉安德烈除“工作”时间以外的生活。外貌又正中安德烈审美,反正能拿钱,有家室又如何呢?

他收好杯子,默默注视着黯然神伤的好友。

2

金主发来时间地点,安德烈收拾的gg净净,新打理了发型提前到达。

刷房卡进门,克莉丝正靠在窗台前望着繁华的夜景,露出毫无防备的疲惫来。

“有心事?”作为一只合格的金丝雀,安德烈熟练地倒好红酒,力道适中地为对方捏起肩膀。见他来,克莉丝摇摇头,放松身t示意他继续。

他不知道其他金丝雀是如何与金主交流的,但克莉丝很显然是不健谈的类型。她的分寸感把握的极好,几乎不向安德烈透露自己的一切生活;同样的,对于安德烈的日常,她也从不过问。

各取所需。

安德烈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咀嚼,慢慢品出一丝不甘来。

大约是受奥斯卡那古怪思维的影响。他遏制住多余情绪,附身温柔hanzhu克莉丝圆润小巧的耳垂。谁知对方却一反常态,不轻不重地推开他。

“今天不做,聊聊天吧。”

那当然是金主说了算。安德烈听话地坐下,红酒入喉,压下那些隐秘的失落。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安德烈承认自己当时迫切地、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奥斯卡·帕尔米洛。

犹如平地惊雷。这世界上有几个叫奥斯卡·帕尔米洛的人?况且他的社交头像与自己手机里的那位如出一辙。

安德烈喉咙发紧,故作自然地询问:”是有急事吗?“

看看,明明内心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掀了桌子,面上还要扮演贴心的情人角se。

克莉丝不答,没有回复便熄灭了屏幕。她示意安德烈躺在床上,自己则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他怀里,没一会儿便安心睡去。

3

再次见到奥斯卡时,他b之前高兴了不少,整个人神采飞扬。

”坏消息:她老公醒了。好消息:她决定离婚。“

好友眉飞se舞地同他分享喜悦,絮絮叨叨讲述对未来的规划——他看好了一套公寓,虽然不在市中心但交通便利,他的心上人喜静,偏僻些也免得有人打扰。

“虽然她的老公很有钱,但她似乎分不到多少,不过我ai的是她的人又不是钱”奥斯卡多喝了几倍,说话已经开始含糊不清,“但她最近好忙,我已经一周没见到她了”

安德烈沉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心想你那ai人上周还在我身下ngjiao,一片青紫红痕消不下去,怕是没心思应付你。

此时有客人前来点酒,他随意答应着,调好递过去时突然愣住。

这个人他认识,正是克莉丝那身t好转的老公。

见调酒师忽然盯着他看,莱昂内尔觉得奇怪,拿了酒转身回到克莉丝身边,温柔地在脸颊亲了一口。

那架势,怎么看也不像要离婚的样子。

安德烈顿觉口g舌燥,他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抑或是觉得慌乱,匆忙低下头就要离开。

好友却一把拽住了他,神se迷离:“哎,我好像出现幻觉了,那边的是不是克莉丝?”

安德烈莫名其妙开始耳鸣。

奥斯卡盯着他,眼神终于聚焦,自暴自弃般扯开嘴角笑了:“我早就知道你那金主是她了,你不也心知肚明吗?”

“一直瞒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他扯着安德烈的袖子,跌跌撞撞向角落沙发的二人走去。

眼神相触的一刹那,克莉丝脸上少有的失了血se,与自己有染的两个人竟同时出现在她面前,而她的正牌老公却一无所知。

“你老婆ai的是我!”酒jg上脑,奥斯卡指着莱昂内尔大喊着,“你才是小三!”

克莉丝脸se煞白,起身就要往外走,被莱昂内尔sisi拉住胳膊。

“亲ai的。”他依然保持着从容,举止优雅,“他在说什么?”

他的ai人强装镇定,说并不认识他们。

莱昂内尔轻笑,”我这几天把你c的下不来床,居然还有功夫找别人?“

安德烈忽然笑了,他就知道这nv人水x杨花。他想说即使这样我也ai你,哪怕你还有奥斯卡,能不能和你老公离婚,不离婚也行,我不要钱,我可以永远当小三,只要你别离开我。

他讨厌一切宣告结束的声音。

半个多月后,克莉丝终于得到了队医和教练的许可,下场b赛可以作为替补登场。

她兴奋地告诉安德烈这个好消息。自打新赛季开始,尼特队长就忙的团团转,但听到克莉丝能重返赛场,他还是ch0u出一天时间好好安排了两人出游,美其名曰最后的约会。

“趁现在甜蜜一下,到了赛场上克莉丝就会念得我的好,下手没那么重。”

青年一本正经的解释让克莉丝咯咯直笑,“那可不够,加一顿莓果nsu我就考虑考虑。”

同居时安德烈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美食,把她的胃口养的刁钻至极,如今吃食堂倒成了修身养x。

他在离城市不远的雪场订了餐厅,虽然赛前选手们被禁止进行一切危险运动,但克莉丝无数次发誓自己只是想看看雪,绝对不碰滑雪器材,这才说服安德烈。

等两人高高兴兴走进预定好的包间,刚进门克莉丝就笑不出来了——包间装饰的壁纸竟然是奥斯卡的照片,且基本是作为时尚博主出镜,笑容灿烂的简直要把克莉丝闪瞎。

安德烈黑着脸让服务生换个房间,却得知其他房间都满了。

他们只好随便找了家人多的餐厅。然而饭菜味道过于奇特,番茄炖番薯这种奇葩菜品让克莉丝大跌眼镜,等再次要来菜单重新点时又被那道名为巧克力意面的逆天面食吓晕。

两人面面相觑,环顾四周熙熙攘攘的顾客,一时不清楚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俩疯了,只得悻悻喝光热饮,逃也似的去找缆车。

不滑雪的游客可以在半山腰下车,俩人捂得严严实实打雪仗,累了就停下来拍照片。克莉丝身t畏寒,闹了一阵下来也出了一身汗,趁安德烈不注意往他脖子里塞了把雪,又在被抓住之前大笑着跑开。

折腾半天都累的气喘吁吁,呈大字躺在雪里发呆。戴着厚手套的手胖胖地叠在一起,明明隔着羽绒,克莉丝仍然能感受到另一只手传来的热意。

“心情好点了吗?”

克莉丝正对着天上的云朵发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安德烈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她。

“我知道你心里有事。”

“害……b赛的事呗。”克莉丝不由得心虚,想打哈哈掩饰过去,“要不早点回去吧,我还是想念莓果nsu。”毕竟午饭实在不怎么样。

“我是想说,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安德烈站起身将她拉起来,正se道,“我们之间……恋人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忘了他吧,好吗?”oga贴近她轻声说道。

他知道克莉丝最近一直心神不宁,可面对自己时总会假装开心。这让安德烈感到心痛,认为对方心里还是放不下奥斯卡,甚至产生了恐慌,害怕克莉丝有天会因此离开他。

所以独处的时候,安德烈总是黏着她,还听取了乐团成员的建议——抓住一个nv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还好得益于早些年他独自生活的经历,变着花样做美食倒是手到擒来。

新赛季开始,作为队长的安德烈忙的团团转,家都很少回。自觉对克莉丝有所亏欠的他才计划来雪山玩。一是带她散散心,二是要加深自己在克莉丝心中的印记,让她明白安德烈才是她的正牌男友,是永远不会离开的那个人。

克莉丝定定地看着男友的双眼,正想说什么,刚才还晴朗的天气忽然狂风大作,两人都被夹杂着雪花的寒风顶得说不出话来。安德烈拉住克莉丝的手,一前一后想原路返回。

走了几步才发现,那时两人一路打闹,竟然不知不觉间远离游客区走到了陌生的区域。安德烈拿出手机,果然没信号。

暴风雪的蔓延只是一瞬间的事。安德烈紧紧握住克莉丝的手,这种时候只能保证对方不要和自己走散,他记得缆车离这边不太远,只要找到缆车就能找到下山的路。

他们必须尽快离开,否则会有雪崩的风险。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移动,凭记忆向缆车方向靠拢。

风雪弥漫,可见范围大概不到十米。克莉丝没打算滑雪,出门时只穿了双运动鞋,不知怎的穿在脚上有些滑落。她抬了抬手示意安德烈停下,蹲下身整理那只不听话的鞋子。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克莉丝重心偏右,还没等穿好鞋便觉得身子一歪,脚下本以为厚实的积雪纷纷滑落,露出被掩盖的地形裂缝。眼看nv孩就要掉进裂缝中,安德烈眼疾手快,果断伸手拽住她的兜帽。

周围没有可以借力的物t,安德烈sisi趴在缝隙边缘,一下都不敢动。

这时身后不远处传来工作人员的呼喊,询问这边是否有游客在。安德烈连忙大声回应。可在工作人员之前赶到的,是刹那间漫天飞扬的大雪。安德烈只听见有人在喊叫什么,还没等仔细分辨,眼前就被一片雪白淹没。

雪崩了。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雪山临时的简易病房里,这次暴风雪和雪崩来的太过突然,同一房间内还有好多来不及逃跑、被积雪吞噬的伤者,好在大多数人都被救了回来。安德烈遍t生寒,却不管不顾拔掉输氧管,踉踉跄跄跑了出去,向每一个路过的医生护士询问:

“和我一起的那个nv孩呢?”

几个救援人员快速赶来,安德烈断断续续向他们描述克莉丝的t貌特征,“身高大概到我肩膀,栗se头发的nv孩,穿着黑羽绒服和白k子……”他反复强调克莉丝是很重要的参赛选手以提高他们的重视。等救援人员离开,他又给经纪人打电话,叫他们先不要和希特学院联系,马上带人上山一起找。

伤愈复出前昔,新任队长就失踪了,这件事传出去不知道要掀起多少风浪。

他发誓自己当时绝对没有松手,可雪崩的到来瞬间改变了一切。

男人还没有完全恢复,jg疲力竭的身t背靠着墙缓缓下滑。护士赶忙搀扶住他,将他送回刚才的病床上。

一个多小时后有人来告诉他,克莉丝大概是被落雪冲到了裂缝下面。那一带鲜少有人靠近,没人知道那边居然存在被积雪掩盖的山t裂缝。

安德烈麻木地点头,听出了救援人员的言外之意,只能一遍又一遍对着窗外的月亮祈祷。

“雷德克里夫先生,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尽快下山……”

男人拒绝了,在经纪人气喘吁吁赶到后也加入了搜索队伍。雪崩过境,除了艰难留存下来的缆车,他几乎辨认不出前一天二人走过的路。甚至大脑已经开始混乱,想着把脚下的积雪全铲走需要多久,那样是不是就能找到克莉丝?

距离克莉丝失踪已经过去六个小时,警方出动了直升机开始大范围搜山,仍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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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新地图!

大家可以多多评论吗,b心?

铺满厚厚积雪的道路上,几个村民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赶路。

冬季严寒,尤其是对于山g0u里的小村庄来说,g柴是家家户户赖以生存的资源之一。好在这几个村民今日满载而归,家中半个月都不愁没热水了。

“前几天尤里安在河边捡的那个人怎么样了?”许是太过安静,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说起来最近村里流传的话题。

“说是去打水的时候碰到的,不知道从哪漂下来,就剩一口气了。”年长一些的男人叹了口气,救活那个nv人费了大夫不少力气,昨天刚醒。

另一个年纪更小,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兴奋地cha话:“我偷偷去尤里安哥哥家看了一眼,觉得她……和村里其他nv孩不一样。”说话间脚下一滑,筐里的柴差点重获自由,旁边的男人连忙帮他扶好。

“怎么不一样?”最先说话的年轻人好奇起来。

“唔……我也说不上来。”小孩挠挠头,“村里的姐姐们也都很好看,但那个外来的姐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年轻人嗤笑,“小小年纪就怀春啊?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才不是呢!”小孩恨恨跺脚,背后的柴一颤一颤颇感命运颠簸,“非要说的话,她和那些打猎的叔叔有点像。”

几人忽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那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后续的路程大家加快脚步闷头赶路,没人再说话。

村里的房子不结实,用的材料也是克莉丝没见过的,寒风能透过四面八方的缝隙呜呜钻进来,想取暖只能在炉子里生火,或躲进被子里靠人工抖动。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尤里安闪身进门又迅速关上,不让更多的寒风灌进屋子。见克莉丝坐了起来,青年面露欣喜,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床前。

“感觉好点了吗?村里的医生说你得了伤寒,让我熬了药喂给你。”说到这少年脸一红,“啊,不过你已经醒了,大概不需要喂”

克莉丝闻到清苦的药材味,有些犹豫该不该喝掉,毕竟竞技选手的每一项药物摄入都需要严格控制,万一损坏了身t就不好了。

况且这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药里有什么东西。

尤里安见她犹豫,以为是怕汤药烫,自己用小勺子尝了一口。

“不烫了,温度正好。”

……真是淳朴的孩子。克莉丝不好再推脱,皱着眉将汤药饮尽。

见她乖乖喝药,少年终于放下心来,搬了木凳坐在床边同她讲话。“你在冷水中浸泡太久,冻坏了身子,大夫说只有嗓子受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克莉丝醒来的那一刻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出些气音都像破旧风箱般。其实不止喉咙,她总觉得身子哪里都不舒服,不过看这小山村的情况,有个能治病的大夫已属难得,更细致的检查还需要回去找队医才行。

她记得自己遭遇了雪崩,也不知安德烈怎么样了。

她回过神打量着尤里安,少年黑发微卷,身子单薄得像纸片,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乡村特有的质朴。这个人自称在打水的河边发现了她,好不容易才救回一命。可当她b划着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时,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与其他人的交流也是如此。不管是村里好奇看望她的小孩子还是给她看病的赤脚医生,凡是提到有关村中地点的事,年纪小的满脸茫然,成年人则是讳莫如深,仿佛这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

她的手机早就不见踪影,村里没有电话,一切基础设施都很落后,难以想象在信息化时代的今天还存在如此贫穷的村庄。但尤里安说可以写信,请打猎的人们带到镇子里寄出去。

克莉丝为之一振,那说明猎户知道走出大山的路,跟着他们到小镇上辨认方位会更容易些,应该也能借到电话联系学院。

她不清楚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有没有错过赛程,不过以目前的身t状况就算回去了也暂时不能上场……

想到这她更加郁闷,焦急之情日日写在脸上,村子里没有好的物质条件,人也迅速消瘦下去。

待她终于能下床走动,便迫不及待地跟着尤里安出门打探地形。

可惜现实b她预想的还要糟,大雪封山,方圆十几公里不见人烟。如果学院的人来找,大概得开直升机来接她。

nv孩捡了一根木棍在雪地上写字,询问那些猎户什么时候回来。

只有他们回来了,她才有机会出去。

然而尤里安也不清楚,只说他们没有固定时间,有时候几个月都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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