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隆起的乳肉上,感觉自己的脸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封忘庭愣了一下,很快适应地低笑着,松开捏臀的手,小心地避开伤口转而从侧边向内捧起柔韧的胸肉,高挺的鼻翼被埋在被挤出的乳沟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还残留着几分栀子的淡淡清香,以及属于少侠的独特气息。
没忍住,封忘庭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舔了一下乳沟出的肌肤,穴肉又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像是找到了一种乐趣,封忘庭更加放肆的舔弄起来,脸埋在少侠饱满的胸膛卖力吸吮舔弄,手在下面的软穴里不断抽插抠挖,两边都照顾得很到位。
封忘庭叼着少侠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嚼弄,舌尖用力舔弄乳孔,似乎想帮它开开乳,玩得青涩的奶头一边肿胀艳红如葡萄,周围还有一圈被啃咬出的湿红牙印,白皙的乳肉上现在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水渍,下身被玩弄得喷了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也快达到极限,刚被开苞就承受这样高强度的持续性爱让身体被迫逐渐习惯了这样过分的亵玩,从疼痛中也能品尝出几分蚀骨的快感。
“好爽……哈…呃!……怎么…哈,玩的我好爽!……呜……”
楚还缨难以忍受这样过分的对待,混乱地断断续续重复封忘庭教他的话,浑身酸软无力,玉面含羞,发丝凌乱,檀口微张,呜咽着发出些微暧昧的喘息,丝丝涎水从嘴角流出,桃花脸薄难藏泪,点点晶莹泪光挂在香腮,满面春风,一看就是被亵玩了个遍的娇客。
封忘庭用手指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便抽出手指直立起身,仔细观察少侠的反应,楚还缨此时被玩成一滩烂泥的身躯瘫软在床榻上,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快感冲击得头脑直接昏过去,湿漉漉的穴眼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甬道,一时半会还有些合不拢,被玩坏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水液流出,身下的丝织物被淫水彻底打湿。
封忘庭看他阳根可怜兮兮地一直没得到疏解,还是扯出了禁锢着他的尿道棒,可能是堵的太久,精液没能直接射出来,而是像小穴流淫水般从马眼出潺潺流出,浓稠的阳精顺着柱身往下流,打湿毛发、卵蛋,最后不少白精淌到穴口挂着,流进下面的臀缝中夹着,红艳穴口时不时收缩竟吞进了点点精液,就像是真的被男人内射了精液一般。
这般秀色可餐的身子,真的是怎么玩都玩不够,封忘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身体的燥热,怜他才开苞承受不住太过分的调教,怜他漂泊在外还带着伤辛苦了,虽然药物开身子效果很好但也忍着没继续欺负他,此等珍馐美馔留着慢慢享用也不迟。
掏出一布满粗糙圆粒的短粗木制肛塞,直接挤入湿软穴口将其撑开牢牢堵住,故技重施用软管注入淫药,简单帮他擦拭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下身,便由他这样赤裸着敞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凭他在昏迷中怎样难耐地绞紧穴口都不再搭理。
流体邪魔x少年剑修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门外砰一声闯入,踉踉跄跄靠着自己的剑才勉强行动,最终晃倒在了内室的床榻上。
少年修士止不住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蚀骨的瘙痒从内到外不断影响着原本清净的灵台,他瘫软在床榻上,连扯上床帘的力气都没有,衣衫凌乱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夹在一起蹭动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能疏解身体的躁动。
花费最后一点力气,心神俱动,一念之间加固了洞府外的禁制,让外人无法轻易闯入。
他曾试图直起腰来打坐静心,但是坐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心神不宁的原因。他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一团黑色淤泥般的液体沿着法衣的缝隙,无视其仙家禁制流动着包裹了整个白嫩臀部,诡异地摸索之后便偷偷钻进他的小穴里,经过一晚上淤泥与肠壁的亲密接触持续对修士的身体散发出污染认知的力量,潜移默化模糊了灵台的感知,此时正活跃起来肆意的在穴中抽插。所以每当他坐着,黑色的液体邪魔就会不满似的变本加厉的欺负柔嫩的穴口,变出各种刁钻的形状刺激甬道的软肉,往日白嫩的穴眼被迫撑开,无数小抓手从黑液中延伸出来,撑开紧闭的肠道向深处探索,肉壁被这奇怪液体撞击按摩榨出了肠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少年修士观音坐莲式盘腿端坐在床榻上,眉眼逐渐平静,心决高速运转,吸收灵气沿着经脉运功,同时闭眼内窥气府丹田但皆未能发现什么问题,便静下心专心修炼。哪能察觉还有一团胆大包天的邪魔藏匿在自己体内,一边放肆肏弄肠壁一边把修士的身子当成做窝的母体。
修士入定少则几天几夜,多的好几年也是有的,不知是不是某种不好的直觉,少年修士神魂出窍三天三夜便早早醒来。
但此时肉体早被邪魔趁虚而入随意摆弄亵玩了个彻底。
不知不觉,小修士裹得严严实实的法衣居然莫名被脱了个干净,只留下脚上穿戴着的一对足衣。
原本皎皎鸾凤如仙人般清冷端庄的美人玉像如今像是被拖入红尘情劫一般,被染上了红晕春色,强制灌溉出情欲的花朵。
小修士潮红着脸喘气,发现自己跪趴着,微微撅起软臀,不让它被压着。因为这样身体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小修士迷糊地为这些不合理的地方找原因。
殊不知这样主动塌腰撅臀的样子就像一只发情期渴求受孕的母猫,换来的只有邪魔更过分的侵犯和玩弄,柔软的液体顺着重力在小穴中不断的深入,倒像是他故意抬高臀部不让液体流出来方便自己备孕似的,每一寸的褶皱都被液体中伸展出的触手舔舐到,每一条缝隙都被不详的液体填满,穴口处的液体疯狂蠕动震动,刺激得青涩的臀眼不断地收缩挤压,像是在主动将穴中异物吸得更深,几天的时间邪魔已经进入得很深了,胶状物不断地四处顶撞,甬道分泌出的淫液全都被它吸收并且壮大几身。
长时间不间断的反复抽插弄得未经人事的小修士仅仅靠着屁穴达到了后穴潮吹,小穴吹出大量的淫液,被邪魔吞吃,少量从穴口溢出,将穴口、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都弄得湿淋淋的。
邪魔格外喜欢深入到结肠口,几天持续的探索让他对少年修士体内所有敏感点比他本人都要熟悉,这里湿软紧实,身躯无意识时肉壁也会很努力的夹弄收缩。
身段柔软的黑色胶状物猛地攻击敏感的肉口,过分的快感让人大脑和身体都快被融化了,更多的液体不顾肠肉的反抗,故意卡在湿软的结肠口,不断的膨胀变大,不知是邪魔的疏忽还是故意为之,少年修士的灵台接收到了来自身体的快感,他被这样残忍的淫刑玩弄得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咽着却也浑身无力无法挣扎,只能维持着塌腰撅臀的牝犬模样,湿红着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上任由邪魔继续发挥。
通了结肠口,邪魔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高频率的肏弄早已把结肠口肏出了淫性,紧紧箍着胶状液体像是在挽留,甘当发情子宫渴求恩客射出精种可以着床受孕。但是无情的黑泥像是毫不留情般作势往外退,中途便抽身走人,可被长时间侵蚀奸淫的穴肉沉溺快感还没吃到精元怎么肯放大肉棒走,牢牢箍着夸张的龟头不肯松肉,反而被粗大得夸张的柱棒卡住往外拖,深处的穴肉都差点被他勾出来,屁股被这种向外的牵引力逼得快崩溃了,结肠口被这样过分玩弄哪里是他这样的新妓能接受的,撅着臀撅得更卖力了,雪白的软臀翘在半空中,讨好空气一般不停地收缩着臀眼。
“呃!……”
少年剑修被尖锐的快感击溃,眼泪止不住的流,完全无法思考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但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一但身体体会到了这种快感,就做不成男人了,以后想光靠抚弄前面没法达到高潮,只能做别人泄欲精盆了。
不知不觉被邪魔肏弄得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满脑子都是屁股里从来没有停歇过的快感,屁穴除了刚开始被撑开有些发白以外,还像个处子穴,邪魔热衷于玩弄他柔软的内芯,也喜欢被他湿热的小逼彻底包裹的感觉,竟一寸都不肯流出穴口,肚子胀胀的,灌满了邪魔腥臭的精种,让穴口渐渐合拢,从外头看哪里看得出来这雪白软嫩的屁股早已被邪物占领,从内部完全开发调教成独属于他的熟妇逼了。
挺翘的臀肉赤裸着撅在半空,臀眼饥渴地蠕动着,像是虚空中有什么在和它交配一样,但又像白屁股的独角淫戏。整整三天三夜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间断无休止地奸淫,身体一直被迫处在兴奋的持续后穴高潮中,邪魔很喜欢在他潮吹、甬道抽搐的时候趁着不应期猛肏敏感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修仙者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肏得太过深了又灌入太多的精水以至于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会被奸怀孕的可怕错觉。
此时身子骨敏感得从外面对着臀眼吹口气都能再潮吹一次,谁能看出这洁白无瑕的修士肉体,肚子里灌满了邪魔歪道的体液和精种?穴肉在漫长的性交中条件反射般地学会了讨好邪魔的技巧,在永不停歇的淫弄灌精中肉身堕落,彻底沦为邪魔的专属雌巢。
如此仙姿玉貌的修士就被邪术困在床榻之间,在自己下了层层禁制的仙家洞府内被肏得失了神智,主动撅着臀部被不成人形的邪魔肆意地亵渎播种,肮脏污秽的黑水挂满了每一寸娇嫩的处子内壁,身体深处的结肠也被肏成了子宫肉套子,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腥臭精液堵住不让流出,通过逐渐运行起来的双修功法被肉壁吸收,彻底玷污了这具纯洁的仙体。
国庆番外
湖面波光粼粼,乱石丛立,群山万壑间云雾缭绕,宛若仙境,翠绿山间绿树成荫,不知有多少年的巨树环绕,有遮天蔽日之势,鸟雀走兽万千,皆是众生。其间有一洞天福地,空气中不可察觉的符文静静运行着,让周围的生灵避开仙人居所,互不打扰,自有一番清静无为的意味。
见那仙人居所,虽有移山填海之能,可洞府主人追寻长生,修真养性,生活方式简朴清苦。府内只留有桌椅床榻蒲团等最基本的用具。屏风将床榻与外室隔开,这屏风上绣着华丽的大朵牡丹,艳丽又张扬,还闪耀着煌煌彩光,与这朴素的洞府风格可谓是格格不入,但是洞府主人已也忘了这屏风是哪里来的,就安静待在储物戒中直到被他翻出来,但瞧着并不反感,就拿来用了。
床榻的白纱落下遮住了视线,原本这个时间洞府主人会整理好床榻,然后去蒲团打坐,但是现在看来显然发生些状况外的事情。
“唔……哈…啊!”细碎的呻吟声和水声透过薄薄的白纱,缝隙间看到床榻被弄得一团糟,一条洁白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出,一把拽住白纱似乎想要挣扎,可是突然失了力气松手滑落,再次被白纱牢牢包裹在床榻之内。
与常人想象中的妖精打架不同,床榻间竟只有一位主人公,旁人看如同得了什么骚病,独自在榻上呻吟发情。高高挺起赤裸的胸膛,饱满的胸部上朱缨微颤,臀肉在锦被上摩擦,穴眼中漏出的淫水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仙人纯洁的身躯赤裸着在锦被上翻滚,像一只渴望受孕的母猫摇匀宫胞内的精液提高延续生命的可能性。紧实的小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在确实微微隆起,仿佛真有了身孕,都怀崽了还这样发骚,真是天生的婊子仙人,执着地在自己的洞府中演着这样一台淫靡的独角春宫戏不知道持续上演了多久。
少年修士喘息着侧躺在软榻上,洁白的躯体精瘦而有力,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人移不开眼,千万次实战经历练就出来的力量感,现在成了闺房间的情趣,原本干净的躯体上香汗淋漓,晶莹汗液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流下更显秀色可餐。谁能想到这样盈盈如白玉般的躯体穴内还深埋着持续猥亵着他的邪物呢?他绷紧肌肉,绞紧双腿,穴内用力的顶撞让他的身体实在是难以忍受,以为挺起腰肢就能缓解一二,殊不知只是自欺欺人的绥靖政策,淫态毕露只会让黑色液体更加的狂性大发,肆无忌惮的顶撞穴肉。
这场没有间断的奸淫已经至少持续了一月,邪魔狡猾地放在甬道深处,即使是仙人之躯也经不起这样过分的高强度调教,意识被邪魔屏蔽,身体被彻底玷污恶堕,但是意识完全无法做出相对的回应,灵台被趁虚而入后潜移默化的感染了,邪魔恐怖的灵识潜伏在仙人躯体中,控制了躯体,再慢慢包裹住了仙人自投罗网的灵识逐步侵蚀。肉体上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让少年修士无从招架,灵识也被邪魔裹挟着一遍遍的体会高潮的滋味,双重折磨下没有被直接玩坏属实是他人格坚韧。
修仙之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便是灵台,这里储藏着修士的记忆、功法、情感、神识,若是被攻击了,轻则记忆全无,重则身死道消。所以一般从来只会向道侣师尊等关系亲近的人开放。而现在,小修士的灵台仿佛失去关闭的能力,痴痴地大敞着被邪魔的灵识之海所裹挟冲刷。这种仿佛是灵魂的直接接触的刺激过于强烈,这种比肉体上的欢爱更加击中心灵,他的灵识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无助地翻滚,邪魔的灵识之海火热又粘稠,狂热地拥抱着他想要将他的理智全部融化。
“啊!!等等…别……太刺激了……怎么回事…啊!!!!”
【婊子】
【肉便器】
【爱】
【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
【成为雌巢】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
邪魔的灵识持续向修士的灵识传达淫秽的骚扰信息,无数条暗含某种时空法则的可怕指令雪崩般猛灌入修士的大脑,试图将他洗脑成性瘾肉便器。激烈的快感强硬的睡服了修士的身体,在疯狂的交配中让肉体无法否认地彻底感受到了情爱的绝顶欢愉,小修士止不住地流泪,后穴也无时不刻都在高潮之中不停地流水,灵识无法自欺欺人,肉身和神交的快感让他爽得已经无力反抗,仿佛是大脑也被插入了一般,清净的灵台已经被玷污成邪魔爱巢,只能被肉身背叛陷入无穷无尽的性爱深渊。
粗壮的胶状体猛地顶向肉穴深处,结肠口早已被玩得软烂,无力的被撑开接受恩客的反复奸淫,深入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奇怪的饱胀感甚至让人觉得祂能触摸到腹腔中的内脏。每一次粗暴的闯入都让穴肉难以忍受地痉挛高潮,又毫不留情的将内里湿软的红芯带出,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挽留,沟壑中藏着蠕动着的黑色液体,液体细微的震动,狠狠卡在敏感的肉褶中不放过这口宝穴的任何一个角落,弄得内壁又酥又麻,薄薄的穴肉经过了长时间不休止的奸淫已经红肿充血,发育出了一层肥沃的敏感嫩肉,敏感的被插入就会高潮,是完美的熟妇逼。
小修士俯身跪趴在锦被上,饱满的大腿紧闭,紧实的腹部和大腿肉夹着玉柱。肉臀疯狂颤抖然后高高撅起,显然又一次达到了性高潮,穴口翕张,肉茎弹动但是什么都喷不出来,流体早已堵住了马眼,敏感的尿道也被黑色液体撑开,邪魔好像格外喜欢玩弄这里,尿道被迫接受不断抽插摩挲变成了任人玩弄的飞机杯,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严重干扰了身体的判断能力,已经分辨不出身体是否在失禁,又是否在高潮了,早已辟谷的修士身体被强迫着榨出最后的尿水。
膀胱中也被灌满了黑液,最脆弱的内里被不留情面的深入,那种被不知名物体从内部抚摸的感觉惊悚又淫靡得可怕,恐怕邪魔比修士更懂他的身体了。膀胱又酸又胀,强烈的尿意让内壁条件反射般地收缩,马眼也配合地张开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尿出来,但是邪魔并不理会身体的微弱反抗,顽固地占据着这里自顾自地玩弄着膀胱。明明爽得一直在喷水,还要口是心非地拒绝,真下贱。膀胱中的邪魔变换着将薄薄的内壁撑出不同的形状,不断地按摩内部的腺体,让肉棒持续保持着挺立,还时不时伸出细小的爪牙抚摸夹弄内壁,最后喷涌出黑色精水集满膀胱甚至倒灌进身体内部,可怜的肉袋子哪里经过这样变态的玩法,无助地抽搐着接受邪魔的播种,每一处缝隙都变成了邪魔的雌巢。
废物几把快被玩坏了,一直失禁般地流水,不过似乎也没太大所谓了,在邪魔高强度的调教下这具淫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靠后穴高潮,被粗暴地抽插屁穴也能乖乖达到干性高潮吹出大股淫水来。几把也仿佛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只是不断流出淫水把腰腹全打湿,以后想要出门估计只能让邪魔帮忙牢牢堵住了,不然淫水乱流多不体面。而且没有东西封住马眼,恐怕如此淫乱的废物几把被人发现了会被直接奸成另一个供人发泄的肉洞。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
【你就是一个浪荡的婊子仙妓,装什么矜持,屁股都在摇呢,一直在喷水!】
“怎么会……呜!……好爽…太快了,顶到了!好深!……已经…变成靠屁股高潮的婊子了……呜呜…不…”
混乱中的少年修士崩溃地呜咽着大叫出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淫词浪语,往日平静的脸颊一片湿红,眼瞳翻白,眼泪簌簌滑落,鼻尖也哭得泛红,可怜可爱地抽抽搭搭,一点红舌也被迫吐露,一副标准的被肏失神的婊子样。涎水流出,被邪魔趁虚而入撬开白牙顶入口腔,口水都被舔舐了个干净。
黑液放肆的享用柔软湿热的口腔,扯出柔软红舌,然后顺着向内攀爬,滑入舌下阜,薄膜上细微的血管清晰可见,舌系带也被舔舐着,不断的刺激涎水的分泌。洁白的牙齿被依次划过,牙龈都被细致的抚摸,若有若无的痒意不断蔓延开。然后是上颚,这里相当的敏感,被黑蛇轻轻蹭弄痒得舌尖开始挣扎,想要用力舔舐来止止痒,黑液戏谑地覆盖住整个上颚,轻轻的蠕动,那种持续不断诡异的瘙痒最是折磨人。口腔深处的垂雍体如同一颗朱果悬挂在半空中引诱黑舌来采撷,贪婪的黑蛇滑动着将其吞吃入腹,然后永不满足的朝着喉道深处蔓延。
流体顶到喉部,这下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靠鼻腔轻哼。口腔内的流体抽搐着突然射出大股精种,雄性交配的气息充斥着口腔和鼻腔,浓稠的精种糊了满喉咙,被堵住只能被迫吞进胃中。
太深了,最柔软最敏感的身体部分都被照顾到了,好可怕,好爽,救命!从未想过身体能有如此多敏感的地方,感觉全身都会被玩成性器官,身体才这样多重猥亵之下,快感被不断延长,高潮似乎从未中断,只有大小之分,肉体敏感得可怕,难以负荷的过激快感让每次高潮都变得痛苦起来。
床榻间的淫戏还在持续,黑色邪魔从青涩的穴口涌出,外表上还带着一层薄薄水膜,甬道内的软肉红肿充血,被邪魔撑出一丝硬币大的空隙,丝丝粘腻淫水挂在甬道上,多情敏感的熟妇逼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饥渴的收缩,穴口却因为没被奸弄而保持着处子般的浅粉色,青涩的穴口挂着水渍,淫荡得不行。邪魔黑色的触手对他肥美的屁股也是爱不释手,如同章鱼一般捕食猎物,一圈一圈的箍在大腿和腰腹上固定,然后猛地顶入穴口,狰狞的生殖腕彻底撑开处子穴,然后卖力地抽插顶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夸张的尺寸无情地撑开甬道,仿佛要将穴内的褶皱都熨开,双腿大张穴肉爽得麻木,失禁一般的淌水。
【夹的好紧,好多水,床榻都被你喷出的水打湿了。】
【荡妇】
【浪死了,很爽很有感觉吧,被我羞辱也在很用力的夹我。】
触手攀附在修士精瘦的腰部,然后向上延伸勒住胸腔,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出了沟,触手在又白又大的奶子上蠕动按摩,时不时轻轻抽打浪荡的乳肉,吸盘包裹住乳尖吮吸拉扯出小小的乳包,吸盘内冒出细细齿牙啃咬红肿的乳首,还试探性的伸出细细的触手刺进乳孔不断抽插起来,一根触手从乳沟中穿过,将粘液糊满胸膛。
【好白好大的奶子,喜欢。】
【只能做我的雌巢了,经过这么变态的玩弄还没有坏掉,看来你也很喜欢呢!】
黑色的液体牢牢攀附在洁白的躯体上,强烈的色彩对比更显的淫靡,肥硕粗壮的黑色交配腕在肉穴中卖力地抽插,全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又猛地捅到底,在肚皮上都顶出夸张的形状,饱胀的甬道被用力地碾过顿时汁水淋漓,穴口已经变得嫣红,肉壁在如此漫长得折磨的性爱中已经变得麻木,机械地不断高潮喷水,然后乖顺的接受邪魔的淫辱,心甘情愿做祂的几把套子和母巢。
这场奸淫仿佛永无尽头,忽然,几条触手抽搐收紧,大概是接收到了某种原始的生殖信号,不知道是不是高强度的神交洗脑有了作用,修士被奸淫着的几个小口都不约而同的收紧,将腕口牢牢箍在体内,以迎接邪魔触手的激烈灌精。
触手们一个用力地深顶,膨胀,粘稠灼热的精液被激射出,浇灌在喉头、乳孔、膀胱和结肠口,腕足牢牢卡在肉口,确保母体无法逃走,被迫持续接受邪魔的灌精,小腹逐渐鼓胀,敏感的结肠口被迫吞吃太多的浓精,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是抽搐着全部封入体内。
好饱……胃里、穴内都被腥臭的液体灌满了,乳首上粘稠的液体滴滴搭搭滑落,像泌乳的新妇。修士神情恍惚,被这下漫长的内射肏得失了神。但腕足并未停止活动,忽然在穴内开始涌动,一颗一颗拳头大的柔韧卵蛋被直接输送到结肠口之内,鼓鼓囊囊一个接一个强行塞入,到最后一个卵时甬道无力的抽搐显然是达到了极限,但是被交配腕软磨硬泡还是强行塞到身体最温暖湿热的内部。碗口不舍地拨弄柔软的穴口,又分泌出胶状粘稠的液体,将结肠口封住,母巢需要好好的休息,怀卵期间可不能玩得太过分了,子宫口被玩烂了,但是要好好封住就没事啦。
紧实的小腹鼓出淫靡的弧度,腹肌线条被撑得模糊,修士大张着修长的双腿,沾满淫液的躯体遍布暧昧的勒痕,在安逸的闺房中肆无忌惮地怀上了邪魔的卵,接下来还要持续接受永无止境的奸淫。
少侠身手矫健地穿梭在山林中,厚厚的落叶和草丛灌木对他来说算不上阻碍,曾经也有很长一段在山林中修行的经历,现在行动起来轻车熟路的,没一会挺拔的身影便慢慢淹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起初还能从树冠的缝隙中看得到太阳来辨认方位,只是越往树林深处走,周围环境却是愈发阴森,脚下踩得能发出脆响声的落叶堆也变得湿软起来,某种潮湿的、代表生命循环的气味逐渐包裹了前行中的少侠,很少见的环境,但是同楚还缨要找的药材生长环境描述地很一致。
楚还缨背着背篓放缓了步伐,用登山杖轻轻拨开一旁粗壮巨树下的泥泞,宽大的落叶已经腐朽得很深了,即使被轻轻触碰也脆弱地掉落深色的渣土,露出苦苦支撑的纤细叶脉,那是生命最后的痕迹。但少侠并不为此伤怀,他看到了被遮掩着的东西,一颗小小的纯白的蘑菇微微露出小头。
蹲下身体,用手掐着小蘑菇的根部轻轻拔起,生怕损坏了它,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之间这白色蘑菇只有两个指节长,小拇指粗,憨态可掬的,饱满的茎身莹白如玉,内部似乎有纯白的液体随着动作缓慢流动着,伞帽看上去也是白色,只是在光线的照应下仿佛有着某种流光溢彩的彩色花纹,有种不正常的吸引力,同时还伴随着某种独特的幽香,偷偷钻入少侠的鼻腔中。
似乎就是我要找的那味药材?楚还缨有些不确定地想,外观和生长习性很相近,那就先多采一些看看吧。将蘑菇丢进背上背着的竹篓里,少侠决定先循着香味继续往前走。
不出少侠所料,没走几步似乎就来到了蘑菇的幻境,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白色蘑菇一丛一丛的簇拥在一起。仿佛是受到某种蛊惑,少侠没有停下采摘,而是直直继续朝着深处走去。
不知怎的走神了一瞬,不小心被一颗有膝盖高的蘑菇绊倒,整个人直接坐在了蘑菇丛中,大股大股纯白的汁液从身下被碾碎的蘑菇中被榨出,粘腻的糊在楚还缨的身上,打湿了他为了活动方便穿着单薄的衣裤。
少侠有些恍惚的神情被跌倒唤醒,他睁大眼睛,还未明白自己怎么迷迷糊糊走进来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臀部压着一根粗粗的蘑菇茎身,肥硕的伞头顶得臀眼羞涩地收缩。他早已并非没有经验的处子,肉身经过封忘庭的高强度调教,虽没有雌堕成满脑子性爱的发情牝犬,但是身体早已深深记住了讨好阳具的美妙滋味,当即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收缩穴口想要挽留。
少侠红着脸抬起臀部,想要脱离这令人难堪的境地,只是臀下压着的伞头突然对着湿漉漉的屁股喷出了一滩纯白的粘液,顺着臀线滴滴答答流下,拉出丝丝乳白水线,很难不让人产生糟糕的联想。空气中粘腻的幽香愈发浓郁,同时,仿佛被外来者惊醒,丛丛白蘑菇不约而同地从空气中传播起某种幻情的白色孢子。
无法避免地吸入催情的空气,少侠腰身僵硬了片刻,从内而外的瘙痒迅速席卷全身,侧身仰面朝上,直直瘫软在蘑菇丛中。
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开了腰间的系带,臀部微抬将湿漉漉的衣裤褪下,露出精瘦的腰身、饱满的软臀和紧实的大腿,腿间蛰伏的阳具已经微微抬头吐露清液,显然已经动情,手不受控制地握住红润有肉感的性器,带茧的手掌不知轻重地抚弄起来,表皮被手茧磨得吃痛,带起一阵酸痛和快感,在无边无际的幻觉中快感的边界被模糊,痛楚被转化成更多的快乐。
红润的阳具没怎么被使用过,经过爱抚后彻底硬了起来,少侠眼神迷离地低头瞟了一眼,周围立着的蘑菇仿佛是凑热闹的小动物围着他瞧似的,奇怪的联想让他更是羞耻得涨红了脸,光天化日之下放肆自渎是他从未做过的事,今天确实鬼使神差这样做了,白日野外宣淫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通电般发麻,腰身也一片酥麻,无力地躺倒在一片浊白粘液里,草腥味和不明淡香在充斥四周。楚还缨鼻翼微动,终是羞于直面自己露天的性事,眼睑颤抖着闭上,红唇颤抖着随着手上加快的动作发出压抑的性感低喘。
干净修长的阳具胀大笔挺着被反复上下撸动,慢慢从顶端吐出些清液流到指缝里正好做了润滑,带着些粘性的液体随着动作导出些淫靡细密的银丝,稠稠的水声在耳边格外明显,掌心似乎能感受到血管一抽一抽的脉动,楚还缨难耐地抬起右臂挡在眼前,耳根红得几近滴血。
好难受…出不来……无边的痒意光靠前面呆板地摩擦已经无法舒缓,肉体已经被迫记住了曾经无数次被迫张开隐秘孔洞,被亵玩得精尿乱流抽搐发情,最深处的爽处都被过度开发的感觉。坚韧的意志和强健的体质让他不至于被那些手段俘虏成失智的性奴,但客观来看获得快感的阈值已经悄悄在无形中变高了。
“呜…可恶……怎么会这样……”
以至于楚还缨不管如何搓弄爱抚昂扬抬首的阳具,揉得红了一圈却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性事上他向来纵容伴侣,信任对方的分寸,也不排斥从中让双方都获得快感,但自我玩弄的次数确实极少,从来都由对方一手掌握,却没想遇到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身一直挺立着浑浑噩噩地如何回去可都不方便。少侠俊朗的眉眼难为情的皱着,涨红的粉腮上淌着情欲的清泪。
更叫人难堪的是夹在臀缝中的隐秘处,竟自发收缩起来,肠道也发痒发麻,恨不得什么东西进去狠狠捣弄一番。
此番情欲上头却是顾不得更多了,原本拘谨的身体逐渐开始放肆地扭动起来,红唇叼着上身的衣服发出委屈的呜咽,宽阔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下身完全赤裸着,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渐渐分泌出透明的汗液,整齐排列的腹肌随着快感绷紧,耻骨到小腹上性感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带着些植物腥气的白色浊液随着动作被蹭在洁白的肉体上,一手快速在阳具上撸动着,一手竟朝后穴抚去,那后臀肥软如寿桃,刚才在地上一顿摩擦臀尖早已变得一片湿红,更加显得可口。
手指按在臀眼处,昨日这处还承了宠,微微红肿向外嘟着,此刻已经泌出了些许肠液,手指微微用力便被穴眼自发吞咽进去。
顿时情欲如同洪水般泛滥成灾,手指有些失控的往里扣挖捅弄,笨拙的手指寻找着记忆力让自己快乐的地方,但犹犹豫豫又没有经验的扩张如同隔靴搔痒,徒留绵软多汁的穴肉互相挤压流出长长一道淫液。
肌肉线条流畅的修长小腿用力地绷直着,脚背筋骨分明,一个个脚趾都僵硬地内扣着仿佛用尽了力气。
“不够……”楚还缨神情恍惚又崩溃,浑身酥麻瘙痒难耐,手指无助地抓挠了几下胸膛和肚皮,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流下暧昧的抓痕,又痒又爽,衣衫凌乱如同发情母猫般无助地在草地上翻滚,白色蘑菇碾出的浓稠汁液粘染满身,乌黑云鬓上也沾上了秽物。少侠此时遍布红痕又湿淋淋的,如同被阳精浇灌全身彻底玷污,迷乱浪荡又惹人恋爱。
被情欲浸润的肉体挣扎片刻还是强撑着手臂慢慢跪坐起来,紧实的腰身此时绵软无力,堆雪肥臀半撅在空中,被一手掰开,红肿的穴口来回开合又被手指奸入内部,滑腻腻的汁水不断从骚肠子里被挤出,手指几乎都要抓不住。
仿佛被淫欲催生出的某种本能控制,楚还缨竟用后臀去蹭一旁草地上矗立着的白色蘑菇,经过充分润滑情欲勃发的小穴过分的热情,已经被好好调教过的穴眼主动挨蹭饱满的菇头,配合手指捏着茎身,努力将蘑菇往里塞。那蘑菇伞倒也有几分柔韧,被堆积折叠的穴肉拉扯着进了肉洞也没被直接碾碎,反而顺着不断吮吸的软肉慢慢往里填充。
一个蘑菇算不上满足,便如法炮制又往里塞了好几个,直到肉道被填充的满满的,深处的嫩肉也被摩擦到,这才发出欲望被抚慰的叹息。
但后穴比他想得还要贪心,吃多了激烈又过分的捣弄,仅仅只是填满并没能让他达到高潮,手指难耐的搓弄但穴肉痒的过分,急得少侠摇晃着屁股直直朝着一旁树根裸露在外的凸起就坐了下去,细软的皮肉被粗糙的树皮碾得生疼,这刺痛感莫名给人带来了几分爽感,楚还缨俊朗的脸庞羞得通红,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竟下贱如此,从树皮上都能获得快感,但欲火没能留给他更多羞涩的时间。
他一手拾起草地上三指粗的断树枝,也来不及嫌弃就往湿润的后穴里塞,粗粝又带着结节的断枝被他捏着一端深深埋进肉道里,包容的甬道被捅得汁水四溢,带着哭腔的抽泣声和断断续续的娇喘在无人的野外林地里此起彼伏,树枝被捏着不断在穴眼进进出出,原本干枯的表皮也被层层叠叠的肠肉仔细包裹上了一层粘液,竟是成了随便一根破树枝的肉套子。
艳红的肠肉几乎都要随着抽出树枝上的瘤子给带出来一小节,随即又被树枝往更深处捅进去,只吐露出一团一团粘糊的白浊和白蘑菇被碾碎成的软块,像是男人灌进去的阳精,不舍得浪费就含在肚子都结块了才被弄出。
此时的少侠浑身皮肉白里透红,大汗淋漓衣冠不整,绯红的脸上神情恍惚星眸含泪,从鼻腔里不断发出暧昧的哼叫。下身完全赤裸着,饱满的胸肌也是呼之欲出,腰身柔韧而有力,一只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似爱怜似难受地抚摸着,夹紧的腿缝里缓缓流出一股又一股白色带着腥味的清香,腿间的阳具不知何时泄了精,浓稠白浊糊在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夹在双腿中间还攥着那根树枝机械地捣弄着穴眼,浑身散发着意乱情迷的气味。
最终恢复清醒的少侠脸色通红羞愤欲死,匆匆忙忙收拾干净身体,树枝一下有点扯不出来了只好留在后穴里和布条堵住缝隙,鼓胀着肚子,带着采好的蘑菇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