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射精快感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啊!!呼……”尽管已经非常克制的用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塞住嘴,身体的痉挛抽动与头皮的紧绷,让江言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整整11股,每一股精液都像喷尿一般,江言感觉自己的精囊仿佛被人塞进了一个抽水泵,巨大的吸力几乎要把他榨干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的奔到头顶,压迫着他的听觉神经,周遭的一切都陷入的寂静里,只感觉耳畔嗡嗡作响,四肢百骸一片冰凉。鸡巴上的套子里,此刻装了小半管浓稠的精液,那一刻,老大宋涛的精液与江言的精液碰撞相遇水乳交融,裹满了江言的整条鸡巴。
整整五分钟,江言才从这巨大的快感中抽离出来,他僵硬地保持着站姿,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套子摘下放回原处。卫生间的水声已经渐渐停息,奇怪的是宋涛和女人并没有急着出来。江言原本想爬回自己的床铺,但是此刻他却无法移动脚步,灌了铅块的双腿让他立在那儿寸步难行,“要不要去看看……被发现怎么办……他们一定在卫生间做着什么……”江言的内心有一百只小爪子在挠,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迈开僵直的腿缓缓向卫生间走去。
宿舍卫生间安装的是那种老旧的白炽灯,光线暗而昏黄,但是在如此黑夜中,却自带了一种情欲的氛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大宋涛进卫生间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留了一道二指宽的门缝。这对于偷窥者江言来说足够了。他隐藏在门外的黑暗里,卫生间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宋涛坐在水泥瓷砖垒砌的洗手台上,两条大毛腿用力向外分开,有些红肿的鸡巴,沉甸甸的阴囊以及还未被开发过菊花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骚逼,快给我舔舔屁眼,我还没被舔过呢。”宋涛急不可耐地说道。
女人背对着门口,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舔舐起来。“我草,哦…喔……真鸡儿爽!”宋涛一脸舒爽,忍不住叫出声来,刚刚喷射完依旧半硬的鸡巴又开始迅速充血上扬。
或许对于宋涛来说,这是一次崭新的尝试,但是这个邪恶的“小趣味”,却并不独属于他一个人。李秋深趴在北卧室的床上,上半身凌乱的穿着已经解开扣子的衬衫,下半身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他把内裤垫在自己的鸡巴下,避免鸡巴分泌的液体污染了给江言新换的床单。他的头压在手臂上,双腿却像牛蛙一样展开,而他的后庭,此刻正被一个女人细致的舔弄着。
女人的穿着很有风格,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露脐半身针织衫,下半身浅色的丝袜外配了一条iuiu的秀款钻石内裤,脚下蹬着一霜bv长筒靴,像是刚刚从t台走下来的超模,或者刚刚看秀回来的时尚博主。
李秋深闭着眼睛,玩味的勾起嘴角,“月荇,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熟练了。”
载着江言跑了整整一个下午,他的菊花肉缝早已潮湿骚臭,他身上的皮肤跟他的脸一样白,这样就显得菊肉出奇的粉嫩,这个被称作月荇的女人没有接话,认真舔舐品尝着面前这尊赤裸的男体,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处皱着和死角,舔完之后,还把自己的口水也收拾干净,她舌头离开的瞬间。一股凉意涌入李秋深的后庭,菊花肉缝重归干燥,他感觉所有的疲惫都被带走了。
月荇撩了一下头发,舌尖贴着上唇划了个半圈,疑惑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呵呵,真是少见!”她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跟刚才敲门应答的那声怯懦简直判若两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正张开锋利獠牙的她,这才是原本属于她的样子。
女人重新俯下身子,将李秋深压在身下的长鸡巴换了个方向,准备像往常那样接着舔弄李秋深的阴囊和阴茎。但是这一次,她却被拦住了,李秋深沉声道:“不用了。”
月荇有些狐疑:问道:“为什么?”
“因为它们现在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李秋深翻过身子,仰面躺着,双臂垫在头的下方,看上去人畜无害,岁月静好。然后他继续说道:“看你这身打扮,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又要去‘狩猎’?”
月荇用黑色的指甲轻轻掐了一下李秋深的大腿:“哎呦呦,这话可不兴说呢,别忘了你家阁楼上的那个老怪物,从我踏进院门的那一刻起,怕是又暴跳如雷了吧。”一边说着,女人将脚边的新款e链条包勾了过来,掏出一支黑色的口红,神情淡淡地开始补妆,“还有你那个哥哥,你们兄弟俩啊,都忒没劲!”
“你又去找我哥了?”李秋深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抛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李秋深用双肘支起上半身,吐槽道:“赶紧去夜店勾搭小鲜肉吧,就别惦记我们几个老怪物了。还有,记得每个人送他们一个法式湿吻哦,您可千万别刷牙漱口,不然那些小鲜肉们还怎么品尝到我的原味呢。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李秋深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月荇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变态的!”
……
尽管刚刚疯狂的射过一次,性欲褪去了大半,但是此刻卫生间里的景象,却让江言随着老大宋涛一起硬了起来。
“操,骚逼,你舔的我快升天了!!”宋涛说道:“不行了,我还要日你。”说完他跳下洗手台,让女人双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想从身后扬鞭直入,准备在卫生间里再与女人云雨一番。但是他突然想起,剩下的两个套子还在床上扔着,于是转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江言猝不及防,他想撤离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浑身赤裸,鸡巴鼎立的江言,完全暴露在宋涛的视线里。
宋涛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在门外撞见江言这么个一丝不挂的活物,他低头看见江言那根怒目圆睁的鸡巴,却突然抿嘴笑了。
宋涛转身拉上门,挡住厕所内女人的视野,然后他伸出大手扯了一把江言的下体,小声说道:“都看到了?忍不住了吧,小骚货!”
江言在这句“小骚货”中不争气的流出了水,沾了宋涛一手,他僵直的点了点头,硬是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宋涛揽着江言的肩膀,走回床前,狡黠的一笑,“可惜这是你哥我的女人,今天不能给你用。”说完从床上抓起一个套子刚想拆开,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抬手递给江言,说道:“兄弟,还是你帮我戴吧。”
“呃……”江言一阵无语,有点猜不透眼前这个性欲狂魔的脑洞,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接过宋涛手中的套子,熟练的拆开,有些颤抖的扶住老大粗大火热的海绵体。虽然以前宋涛也让江言摸过自己勃起的肉棒,但是此刻却不同,自己为对方亲手戴上套子,就像是随军出征的战士,在为即将上阵杀敌的将军仔细擦拭淫枪。
套子戴好之后,宋涛又摸了摸江言的龟头:说道:“真可怜,都湿成这样了。”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心照不宣的给江言留了一道门缝。
江言有些恍惚,这次他没有前去围观,翻身爬回上铺,又回到老三敖毅的身边。老三依旧在醉酒酣睡,但是黝黑的鸡巴没有了刺激,已经软掉了。
卫生间里又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
不知是不是刚才又惊又吓,此刻的江言心里五味杂陈,性致缺缺。他趴在老三的胯下,闻着老三菊花的味道,用手轻轻撸动起来,努力的想重新找回丢失的欲望。
十分钟后,卫生间里的女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着急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宋涛正在埋头苦干,专心耕耘,漫不经心的回道:“不知道,十点半了吧。”
女人挣扎了一下,说道:“太晚了,该回去了,十一点我们还要查寝呢。”
“操,我还没射呢……”
女人亲了宋涛一口,“对不起了宝宝,下次,下次一定让你操个痛快。”然后女人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出来,下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女人匆忙穿好衣服。虽然十分不情愿,宋涛还是套了个宽松的短裤,将女人送到了楼下。
不一会,宿舍门被拧开又被反锁,宋涛无比郁闷的回来了。他脱下短裤,鸡巴上还套着套子,跟江言一样,宋涛也是敏感体质,刚才在洗手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尽管没射,套子前端的储精囊里已然储存了快有三毫升略带浑浊的液体。宋涛坐在床上,摘掉套子,摸着那条硬的发涨的阴茎。
“老六,干嘛呢?”宋涛问。
江言正缩身躺着,宋涛起身,趴到江言床边,这才注意到江言的头正枕在老三敖毅的脚边,“嗬,老三这脚够可以的,你这么躺着不嫌有味儿啊。”
江言撑起身子,打趣道:“咋了老大,你完事儿了?”
“嗨,别提了,真鸡巴扫兴,还查寝。”
江言瞥了一眼老大昂首挺立的肉棒,鬼使神差的说道:“自己打出来呗,实在不行我帮你。”
宋涛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走掉了。“哈哈,我还是自己来吧。”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突然看到枕头边刚刚射过的精液套子,他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里边还夹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我操,怎么射这么多。”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味起刚才疯狂的场景,意犹未尽。他哪里猜得到,此时这套子里小半管的精液,还有江言的一半功劳。
宋涛突然产生了一种套上去,再射一次看看总量的想法。宿舍里安静下来,只有呼吸声和江言偶尔翻身的声音。
黑暗中人的听力往往会被放大,江言听见下铺宋涛的床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呼……喔…嗯……”除此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有规律的摩擦声响。
宋涛果真正在自己撸着鸡巴,而且阴茎上套着的,正是那个掺杂了他和江言精液的避孕套,宋涛闭着眼,右手粗暴的握住棒体,套子里的精液将他肥硕的棍子湿淋淋的包裹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日一个温热潮湿的小穴,“哦,骚逼,夹紧……”宋涛忍不住小声叫到,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也顾不上江言是不是听得到了。男人只要一来了兽欲,果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江言不再胆怯,贪婪的看着床下这个完美的肉体在自渎着,而且最让江言欲火难耐的是,老大宋涛鸡巴上套着的那个套子。江言见到掺杂着自己的精液套子正酣畅淋漓的包裹着老大的茎体,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正在肆意凌辱这个爷们肉壮男。
宋涛的手速越来越快,巨大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他已经濒临临界点,粗鲁的大手肆意摧残着那根红肿异常的棒体,“啊……啊……干啊,爽……”宋涛射精时的反应非常大,火热的龟头像是不知怜惜一般,不断往外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江言暗自数着,他惊讶老大的精力真是旺盛,第二次射精仍然喷射了不下十股。
宋涛喷射完毕,身体像是静止了,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射精后残余的快感让他时不时痉挛颤抖一下,巨大的满足感和疲惫感向他袭来,这一刻大脑里的情欲才算真正的褪去,酒意和困意开始渐渐占据主导权。
江言等了一会,心想老大享受完该扯卫生纸擦拭了,没想到十分钟后,竟等来宋涛有规律的打呼声,江言向宋涛看去,只见这个浑身肌肉的短发爷们,竟然真的睡着了!!!宋涛的右手还保持着握着鸡巴姿势,套子依然挂在肉棒上。
江言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看来老大是真的累了。他跳下床,走到宋涛身旁。如果说宿舍中江言的睡眠最浅,那宋涛正好相反,睡着了雷打不动。有一次老大睡觉呼噜声太大,吵醒了宿舍所有人,同在下铺的老二朝着宋涛扇了两个巴掌,都没把这个大块头打醒,一气之下恶作剧扒光了宋涛,用记号笔在他的鸡鸡上画了一个大象,从此老大宋涛就荣获了宿舍“大飞象”的美誉,这个光荣诨号一直让其他人嘲笑了他大学四年。
所以江言在听到老大均匀的打呼声响起的时候,丝毫不担心宋涛会醒来,他坚信,喝断片的老三都比睡着了的宋涛半夜醒来的可能性要大。
江言认真的欣赏着眼前的裸男,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轻轻拿掉老大握着鸡巴的右手,此刻套子里的精液量,已经十分惊人了。江言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丢失的性欲,又迅速的回来了。
江言随手关掉了宋涛床边的小夜灯,宿舍重归黑暗,窗帘漏射进来的月光把江言的半张脸映照得跟李秋深一样惨白阴冷,他看了看上下铺两具沉睡的赤裸男体,另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不由自主得笑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
“嗡嗡……”昏暗中手机震动了一下,江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是宿舍的群消息弹窗。
宿舍里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排行老二的裴航发来一张身穿滑雪服的照片,分享位置是新西兰的卡德罗纳。“兄弟萌,南半球好冷啊!!”护目镜下他只露出半张脸,尽管被冷风吹红了鼻尖,但依然挡不住他温暖和灼的笑容,像是要逆流而上,温暖整个南半球的冬天。
宿舍六个人中,有两个人为人极好。一个是老二裴航,另一个是老四时光,同时他们俩也是宿舍中唯二知道江言是gay的人。毕竟,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好基友。
裴航的好,是松弛和包容的,优越的家境像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培养基,只培养了他这一株干净的益生菌,可以让他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干净阳光,从容不迫的暖男形象,暖到可以给班里的女生代买姨妈巾的程度。
然而与之相对的,老四时光的家境就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清贫,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书生。时光的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情况下是带着一种讨好型人格,维护着弱小的自尊心。
江言不自觉的笑了,回复道:“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裴航回过来一条语音:“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声音中伴随着滑雪场里“哧啦啦”的风声。
江言放下手机,看了看被老大宋涛扔在一旁的避孕套,这还是江言刚才从裴航的抽屉里拿的。但是江言知道,老二买的这些玩意他自己从来都不用,只是给他口中的“兄弟萌”以备不时之需。
裴航在江言的心中,就是那道撕裂黑暗的白月光,在江言赤脚行走在泥泞里的时候,裴航突然照亮了江言脚下沼泽的路,让江言差点误以为伸手可及,但是事后才迟迟觉悟,光本身就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存在。爱上一个人,无异于拿没有熄灭的烟灰在心头烫了个疤,即便后续恢复得再好再像个正常人,也无法遮盖这一抹漆黑的痕迹。
老四时光曾对江言说:“造孽啊,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爱上直男!”
江言小心的将精液套从宋涛的鸡巴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恍惚间仿佛闻到了裴航身上的香水味,但套子里宋涛和自己精液的味道瞬间把江言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一旁,生怕撒漏出一滴液体。老大宋涛第二次射精之后的鸡巴已经快速的疲软,像一条肥硕的大肉虫,整个阴茎沾满了黏液。
江言跪在床前,正如刚刚宋涛跪着操穴的姿势,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面前这条沾满精液的软鸡巴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一滴也不曾遗漏,甚至连龟头的冠状沟内,都被他褪开包皮吸了个干净,内心幻想着这是裴航的肉棒,淫荡的行为在此刻突然变得无比神圣。这条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抽插的阴茎,此刻才真正属于了他。江言很满足,那种满足不仅仅只是来自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而是自己四年青春里的隐藏的龌龊与放纵,在此刻真正获得了结果。老大宋涛在睡梦中舔了下嘴唇,江言相信他的梦境是美好的,以后的生活也是,因为黑暗中的宋涛在笑,在不由分说的闪着光。
世界永远是对立的,虽然敖毅和宋涛只有上下铺之隔,但是他们彼此的生命轨迹却是越行越远,如果说此刻宋涛的梦境是笑着的,那对于老三敖毅而言,肯定是悲伤的,他的梦比现实还要残忍,江言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释然,敖毅眉头锁着,江言突然觉得心头泛起一阵同病相怜的痛。他轻轻给老大盖好薄毯,轻手轻脚回到敖毅身边。江言轻轻从脚趾开始,舌头划过敖毅的小腿,大腿,到达腹部,路径乳尖的时候江言用舌头打了个圈,然后是脖子,喉结,还有温暖的嘴唇,最后江言吻在了敖毅的眼眸上,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痕。
如果说对于老大宋涛,江言怀抱的是一种生殖崇拜,是来自生灵魂深处的欲望,那眼前的敖毅对江言来说,似乎是一种怜惜与心疼。不知敖毅是不是感受到了江言的温暖,他的下体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那根黝黑粗壮的阴茎开始迅速勃起,红彤彤的龟头在包皮中跃跃欲试,似乎在等着江言给予解脱。
江言将那只满是精液的套子则重新套回自己的肉棒,又拿起另外一只,是老大宋涛戴上了却没有射过的那个,他将里面来自老大的黏液轻轻涂抹在敖毅的鸡巴上,然后翻开包皮,将自己的菊花对准了这颗巨烫无比的龟头。敖毅的阴茎足足将近18,幸而粗度适中,进入江言体内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只是这长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是江言自己用手指碰触不到的。
江言拿起敖毅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鸡巴,而自己的双手则握着老三的手背,他跨坐在敖毅的下体,自己慢慢上下抽动起来。“喔……呼,呼……”江言忍着剧痛,大口喘息,但是他不后悔,他想给自己和敖毅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敖毅在梦中意识到,他本是多么野性勇猛的一个人,不应该沉浸在一次失败的恋爱中悲伤太久。
敖毅渐渐有了反馈,已经不用江言来扶住他的手,已经可以独立的将江言的鸡巴紧紧握住,而且下体也开始自动抽插起来。
“啊……嗯……嗯……”敖毅开始轻声低吼,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动作也更粗暴。江言的鸡巴被对方狠狠握住,老三的手指修长,常年抓着篮球,此刻用力且厚重的包裹着江言的肉棒,让江言说不出的满足。肉体的“啪啪”声与床板的“咯吱”声交相辉映,像是在奏一曲灵与肉的放纵交响曲。
随着敖毅手中力度的加大,和下体的爆发,江言感觉自己已然来到了喷射的边缘。“啊!要……要射了,三哥…用力,加速……”
敖毅口中的低吼也变成了污言秽语,“喔,啊……操,日烂你个贱货,让你离不开我,喜欢我的大屌吗?夹……夹紧,我也要……呃,要射了……”
“啊……喜欢,加速,呜……射满我吧,啊!!我来了!!”
“啊呼!!啊呼……”
随着江言的喷射,他的肛门急速夹紧,敖毅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挤压和火热之下,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江言只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在肆意奔流着热烫,对方每一次喷射,那热流便多了一分力量,像是要灌满自己一般。
放纵交响曲戛然而止,空气中只有沉重而交错的呼吸声在余韵绕梁,江言夹着敖毅的鸡巴,瘫软在他的胸膛,两个胸腔内加速跳动的心脏在同步“扑通”着。
老三把双臂展开,紧紧抱着江言的后背,那一刻似乎想要将对方的身体强行塞进自己的胸膛,黑暗中又有一滴眼泪从敖毅的眼角滑落,掉进了耳窝,“小六,谢谢你。”他轻轻说道。
江言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知道对方已经醒来,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只是没有想到敖毅会没来由说出这句话,让江言内心放纵后的惧怕反而被冲淡了,他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敖毅老实交代道:“在你亲我眼泪的时候,就清醒了。”
“怎么个清醒法?”
“彻底清醒了。”
在听到老三敖毅说道那句“彻底清醒”的时候,江言知道,这个为爱执着甚至执拗的大男孩,或许在破碎的心脏中,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尊严的闪光点,那便是体面的放下。老三不愧是一个运动型健将,这么剧烈的射过一次,插在江言体内的鸡巴依旧坚硬如初,江言喊了句“好疼啊”,敖毅这才如梦初醒,温柔轻缓的拔出自己的鸡巴,甚至还体贴的用手揉了揉江言的肛门。
“怎么还这么硬啊。”江言有些无语。
敖毅突然笑了,“那是,三哥我可是很猛的。”
江言回嘴道:“这么猛还被人甩了啊?”话说太快有一个坏处,就是说完容易后悔。江言真想返回两秒之前抽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嘴快!好在老三似乎是真的走出来了,闷哼道:“那是她不知足,不会珍惜。”
江言握着老三的鸡巴,岔开话题问他:“还要射吗?”
敖毅点了点头,像孩子一样噘着嘴,竟然有些撒娇的说:“想啊,怎么办?”
江言起身,将自己肉棒上那个可怜的套子摘下来,自己的两次喷射,老大宋涛的两次喷射,让这个原本被遗留在柜子里的套套直达“套生顶峰”。
“我靠,怎么这么多,老六你是尿了吗?”敖毅直呼牛逼,要不是氛围不对,他甚至想啪啪给江言鼓个掌。
“哈哈,尿你个头啊。”江言捏着套子甩了甩,趴在敖毅身边轻轻耳语了前因后果,惹得敖毅连说三声“我草”,小麦色消瘦的脸庞上翻滚出大片的火烧云,“这也……太…太淫荡了吧!”敖毅结结巴巴的说道。
江言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对着敖毅轻轻吹了口热气:“那三哥你要不要尝试一下鸡巴被兄弟们精液包裹的感觉哈?”
敖毅害羞的摇了摇头,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看上去下了好大的决心:“嗯…好,试试就试试!”
就这样,这个“套生顶峰”的避孕套又被套在了敖毅的鸡巴上,向着“套生巅峰”进发,敖毅有点尴尬的小声问道:“小六,你……你要插我吗?”
江言被这个问题给问蒙了,“我为什么要插你?”
“因为我刚才插了你啊,不得让你插回来吗?”敖毅小声嘟囔着。
“噗!”江言被眼前这个傻大个儿清奇的脑回路给逗乐了,果然是钢铁直男的思维方式,他突然有点想逗他一下,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啊,等我硬起来,就插!”
虽然光线昏暗,但是江言能感觉到敖毅的脸比起刚才更红了,老三咬着牙回道:“好吧,那你轻一点,我…我第一次呢。”
“哈哈哈哈,你是傻屌吗,我逗你的!”江言再也忍不住笑了,接着道:“况且,刚才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敖毅闻言,没有笑出来,心中五味杂陈,小声回了一句:“哦。”便没再言语。他伸出手,抓着江言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对方握紧自己的肉棒。
江言心领神会,认真的撸动起来,敖毅突然伸出手,抓起江言的脚踝,让对方反方向侧躺在自己身边,两个人调整为一个69的姿势,在江言始料未及之下,敖毅把江言疲软的鸡巴吃进嘴里,笨拙的舔弄,吮吸着。
江言有些感动,这个执拗中带点笨拙偏执的直男,在用一种最爷们的方式回馈自己,他感受着对方的笨拙的真诚,也开始认真撸动,舔弄起敖毅的下体,到最后,江言的舌头划过阴囊,在敖毅有些骚臭的菊花上用力吮吸着。
“啊,小六,太爽……喔……”敖毅感受着来自菊花刺激,第一次感觉在性爱中得到满足和尊重。以前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在当“舔狗”,女友从来都不愿为自己口交,更遑论菊花这种地方。
他张大嘴巴,完全松弛着肌肉,任由江言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洗礼。
整整半个小时,江言的手快要酸掉了,这时敖毅的菊花开始收缩,阴囊也在蠕动,他知道老三的高潮要来了,不由得加快手速。
“啊,啊,啊,啊,啊……”敖毅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禁锢在一个飞速运转的马达上,鸡巴疼痛,但是愉悦感更强。射精的冲动从四肢百骸中汇聚力量,然后向着马眼迸发,“射了,小六,我射了……啊!!!啊!!!啊!!!”
江言感受着手中的尿道管在不断的收缩,“快放手,我,我受不了啦!”敖毅哀嚎着,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整个阴茎连带着龟头都会特别敏感,江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飞速撸动着,敖毅挣扎扭动着,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股,整整一分钟,他都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颤抖着,浑身痉挛,像是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到最后射出的液体,粘稠又清亮,已经完全不是精液了,那是尿液混杂着前列腺液,也就是说,敖毅竟硬生生被江言玩尿了。
“小六,我快被你搞死了,我感觉自己弹尽粮绝了都。”缓和了半天,敖毅才睁开眼,“以后结婚生孩子没有精子可用,我可不放过你!”
江言笑道:“好,你要是没货了,兄弟绝对给你帮忙,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作为“套生巅峰”的套子本尊,此刻盛载着老大宋涛,老三敖毅,还有江言三个兄弟的精液,沉甸甸像是快要撑破一般。
江言同样用嘴给敖毅清理干净,给对方盖上夏凉被,轻声说道:“累了,快睡吧。”
敖毅点点头,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