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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得不像话,江言已经在路边的树荫下等了很久。一个小时前那个中介就说马上到了,可是到现在都没见到半个人影。
要不是电话那端的人再三保证,手头上一定有便宜的房源,江言早就想换人了。
“你是……江同学吧?”正当江言的耐心消磨殆尽的时候,一辆黑色川崎摩托车稳稳停在了他的面前,江言抬起头,视线对上来人。
“唔,是的。”江言简单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是中介李先生?”
“实在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中介将摩托车熄了火,随手脱下头盔,举止从容而优雅,丝毫看不出因为迟到而慌张的样子,“太抱歉了,车子在路上出了点小问题。”
江言趁机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样子,头盔下是一张年轻的脸,头发微长,鼻梁高挺,单眼皮,戴着一副半框眼镜,下巴和嘴唇上带着一点点青色的胡茬,“倒是个不修边幅的人”江言心想,不过细细看去,对方长得有点像那个韩国男星李栋旭,而且巧合的是都姓李,但是眼前的人似乎要更好看一些。他的皮肤很白,即便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午后,依然白得像是一个行走在月光下的吸血鬼。
“李秋深。”中介伸出右手。
“我叫江言。”江言伸手与他轻轻一握,算是打过招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秋深的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江言一时间色心作祟,好像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烦躁了,握完手竟忍不住搓了搓手指,那上边还带着对方手心的汗渍,“他的手竟然也是凉的,不会真的是吸血鬼吧”江言脑洞大开的想到。
李秋深从后备箱中取出一个半盔递给江言,“走吧,先带你去看房。”然后转身迈开修长的大腿,跨上摩托。夏季燥热,即便骑着摩托,李秋深也只穿了一条合身的薄款灰色运动裤,下身自然而然的撑起一个不浅不淡的“蘑菇包”,就在刚才李秋深抬腿的瞬间,江言似乎将对方下体的形状尽收眼底,那句“先带你去看房”听进耳朵里,好像也变成了“带你去开房”那样暧昧,他的下身一热,马眼里似乎涌出一股湿湿前列腺液,就连鸡巴似乎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还在愣什么,上车啊?”李秋深淡淡一笑,淡粉色的唇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呃……”江言只觉脸一红,内心暗骂自己也太花痴骚包了,连忙坐上后座。确实,江言属于那种比较敏感的体质,只要受到刺激,他就会忍不住分泌出前列腺液,有时许久没撸十分饥渴的时候,一天下来,回宿舍后内裤鸡巴的位置都是湿的。就连他自己打飞机的时候,也完全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润滑液就能体验滑滑的触感,因为这是他天生就自带的技能。
江言从宿舍出来的时候,也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休闲裤,此刻他的双手向后把住两侧的保险杠,完全不敢与李秋深贴的太近。
“往前坐一些啊,你那样坐不安全。”李秋深像是脑后长了个眼睛,背过手抓住江言的胳膊,将他拉向自己的后背,“呵呵,不用害羞。”李秋深将江言的手绕过自己的侧腰,稍稍往前放了放,“你可以稍微揽着我,不过别抓我的腰,我怕痒。”
这个姿势从侧面看上去,江言几乎已经是环抱搂着李秋深了,感受着手掌传来的对方腹肌的形状和触感,江言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他现在可以十分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内裤的前端又湿了一块。
摩托车座前低后高,即便江言已经很努力的在向后缩胯,想把自己的下体跟李秋深的屁股隔离开来,但是随着摩托的颠簸,两个人的下体却越靠越近。江言感觉自己微微硬起的肉棒已经快要塞进对方股沟里去了,真皮坐垫的热度,还有李秋深股沟的湿热,将他的鸡巴温暖得包裹着,随着车子的震动一直在轻缓的摩擦着江言的龟头,虽然没有全硬,但是来自下体的一阵阵快感,让江言尴尬中又有些迷恋,“我靠,怎么还不到啊,在这样下去就快射了啊……”江言内心一阵哀嚎。
“穿过西街,再转个弯马上就到了。”李秋深微微直起身子,后背贴着江言的胸口说道,他戴的是一个黑色全盔,隔着面罩,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江言不得不往前靠了靠,问道:“什么?”他的下巴几乎搭在了李秋深的肩膀,甚至可以通过领口,清晰的闻到来自对方胸口的气味,有点甜,还夹杂着一股冷冽的檀香味。
李秋深提高音量,重复道:“马上就到了!”
谢天谢地,江言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现在他只祈祷对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窘态。
目的地是西城区一个小高层住宅区,出门就是公交站和地铁站,小区门口设了两道减速带,虽然李秋深摩托的减震很好,但是二人还是连着颠簸了两下,这可彻底害惨了江言,就像是击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二人屁股离坐又坐下的时候,他不受控制的往前滑动了几公分,这就导致了李秋深重新坐下的瞬间,几乎将江言整个微微勃起的鸡巴塞进了股沟,连续两次的强烈刺激,让江言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肉棒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他握紧拳头,拼命提肛夹紧菊花,虽然最后关头拼命锁住了精关,依然还是射出了两股精液。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刚才颠簸的瞬间,江言的双手下意识的往前一抓,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江言的两只手已经结结实实的扯住了李秋深的裤裆。
这手感……好大!江言神色一惊,赶忙松手,已经控制住的射精感觉又潮水般涌入了前列腺。
李秋深放缓速度,抱歉说道:“是不是压到你了?”
“啊?没……没事。”江言只求快些下车才好,不然内裤加外裤两层薄薄的布料可撑不了多久就会露馅。好在摩托车往里拐进两栋楼之间,便停住了。江言略带狼狈的跳下车,将外裤稍稍拽了拽,好在暂时只渗透了指甲盖大小的区域,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
“你脸怎么红了,很热吗?”李秋深停好车,看着一脸绯红的江言,像是明知故问的调戏道。
“是的,有点晒。”江言深呼了一口气。
楼房是小高层,只有十一层,小区环境还不错,绿化的挺好。李秋深带江言来看的是位于七楼的一个阳面小卧室。
“这个小区虽然不是很新,但是胜在周围环境安静,出门不远就是公交和地铁站,离cbd也近,对了这个是阳面次卧,光照是没问题的,晴天的话几乎一整天都可以见到阳光,不怕房间潮湿……”李秋深熟练的为江言介绍着。
“房租是多少?”江言问道。
“这两千左右,押一付三。”
“呃……能再便宜一些吗?”其实这里环境还不错,交通方便,距离也近,江言挺满意的,只是这房租也真不便宜,对于刚出象牙塔的他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李秋深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也刚毕业进入社会,我这边可以少算你一点中介费,只是这个房租是房东定的,这家房东是个倔强的老太太,房租向来可丁可卯,不能再便宜了。”李秋深见江言面露难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觉得不合适我再带你看看别的,还有便宜的。”
“好,那再看看别的……”江言松了口气,李秋深的话让他有些小感动。江言从来就不擅长拒绝别人的措辞,而且李秋深带着他跑了半个多小时,如果直接拒绝,多少让他有些难堪,“我能借用下卫生间吗?”他开口问道,裤裆湿湿的感觉让江言有些难受。
“当然可以,斜对门左手边,我正好也憋了半天,你上完我再去。”
江言逃也似的冲进厕所,果然,内裤前端已经被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合物浸透了,湿了一大片,他掏出纸巾,胡乱的擦拭着内裤和龟头,内心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再有反应了,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不,李秋深已经发现了也说不定。
江言刚把纸巾丢进马桶,“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刚才他匆忙之中似乎是,忘记将厕所门反锁了!!
李秋深挤进身来,吓了江言一跳。“你咋这么慢,我都憋不住了。”李秋深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运动裤的抽绳。卫生间不大,进门是洗手台,然后是马桶和淋浴,李秋深挡在门口与洗手台之间,正好封锁了出路,“你先往里将就一下”。
江言只好往里退了退,给李秋深腾出地方,低头装作去整理裤子,但余光忍不住看向对方,李秋深已经将运动裤褪了一半,整个下体已然展现在江言面前。
他的一只手扶住那根相当分量的肉棒,将裹在前端的包皮向后扯了扯,马眼处似乎也分泌出了一丝丝的黏液,另一只手摸了摸肉棍下面的一大包囊袋,看上去十分享受。李秋深的肉棒和龟头都没有江言的颜色深,甚至有点粉嫩,但是肉肉的看上去分量十足,就连阴毛似乎也不是那么茂密,不知道是不是被刻意修剪过。
这是江言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面的看一个男生排尿的全过程,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超级天菜。刚刚擦干净的内裤瞬间又被自己分泌的黏液沾湿了。气氛变得微妙且尴尬,江言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快要冒烟了,空气中似乎都是李秋深胯下的荷尔蒙气味,那是男人下体独有的麝香味,又带一点酸酸的骚味。整个卫生间都是李秋深强而有力的排泄声,他微微仰着头,眯着眼,没有看江言,表情看上去无比的放松,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尿液打在马桶中江言擦拭秽物的纸团上,整个过程持续了快一分钟,排泄到最后,李秋深的大肉棒已经有些微微勃起了,他用手前后撸了几下,挤出余尿,然后用力甩了甩,有几滴甚至甩到了江言的手背上,“你尿完帮我一起把厕所冲了吧。”他的语气轻松,对待江言像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般。
“好。”江言怔怔的答应下来。
李秋深走后,江言鬼使神差的抬起手,闻了闻对方甩在自己手背的透明尿液,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巨大的羞辱感和刺激感让江言几乎窒息,那一瞬间,似乎有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墙,就这样轻易的崩塌了。
整整一个下午,李秋深载着江言看了差不多三四处房源,面对目前来说“又穷又事儿逼”的江言,李秋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这让江言心里为他加了不少分,感觉他真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只是李秋深的脸色嘛,依旧苍白得看上去像个吸血鬼,这么热的天甚至连汗都没怎么出。
“这个有点脏……”
“这个还是有点贵……”
“这个房间湿气太重了……”
开始的时候,江言说出这些话还带着一丝丝心理负罪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秋深的淡定与随和渐渐让江言蹬鼻子上了脸,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房子不满意,还是单纯的只是想腻着眼前的这个人多呆一会儿,江言坚信,这事儿要是被基友知道了,一定会无情的嘲讽他:“你真是个骚鸡!”。
李秋深扶了扶眼镜,笑道:“这差不多是最后一间了,这次江少爷满意否?”
江言老脸一红,下意识咬了咬嘴唇,“还,有没有再便宜点儿的?”
李秋深挑了下眉,深思了一番:“有是有,只是有点远,是个北次卧,月租不到一千,水电均摊,没有物业费和网费,押一付一。”
“好啊,在哪?”
“我家!”
江言:“……”
李秋深口中的“他家”,几乎到了近郊,距离地铁2号线的始发站还有将近十分钟的脚程,二人骑着摩托,几乎走了快一个小时。整个下午的折腾,让江言有些吃不消,此刻的他安稳的趴在李秋深的背上,轻轻抱着对方的肚子,若有似无且臭不要脸得蹭着他的腹肌,迎着夕阳,闻着李秋深身上的味道,几乎快要睡着了。
“嘿,醒醒,我们到了。”李秋深捏了刹车,江言的头随着惯性轻轻磕在了他的肩膀上,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片别墅区。
“先说好,这其实不属于我们中介公司的房源,你只能跟我签个人租赁合同,可不能去我们公司揭发我。”李秋深解释道。
江言跨下车,点了点头,“私活儿呗,我懂,没想到你还是个二房东啊。”
李秋深没有接话,将摩托推进院子。江言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如果不是李秋深带他来,他可能根本不会知道近郊还有这么一片安静的别墅区,再往前面看去就是一些高层楼盘。从外观来看,这里每一幢别墅的占地面积都挺大的,统一地上三层洋楼的设计,说不清是什么建筑风格。每一栋房子都带着一个单独的院子,几条街道纵横交错,每隔六七米就栽着一棵怀抱粗的枫树,现在还是夏季,树叶全都翠绿着,风一吹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进来看看吧,其他租户估计大多还没下班。”李秋深推开主门。
“还有其他人啊?”江言随口道,说完便有些后悔,因为这实在是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用脚指头想,这么大一栋别墅,怎么可能就住他一个人。
李秋深略带深意的看了江言一眼,说道:“怎么,失望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江言磕巴道,低着头随他进了房子。
“一楼是公共区域,左手边有厨房,洗衣间和一个公共卫生间,右手边留了块区域当餐厅和客厅来用,最里边是楼梯和电梯,只不过电梯太老旧了,已经无法使用。”江言顺着他的指向,打量着内部结构,装修有些古朴,多用原木设计,看上去保养得很好,带着一种厚重的历史感。甚至连楼梯都是木质结构,踩上去有一些轻微的响声,让人有一种上世纪港片中鬼屋的错觉。
随着李秋深上了二楼,视线完全昏暗了下来,鬼屋既视感愈加浓厚,楼梯口对着一个拐角走廊,铺着木地板,走廊里,竟然完全没有吊灯,虽然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壁灯,奈何瓦数太小,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摇摇萤火。
“怎么这么黑啊?”江言一阵心虚,又脑补了一出李秋深在黑暗中长出獠牙咬断自己脖子吸血的戏码。
“你这么大还怕黑啊。”李泽言戏谑道。
“呃……”江言感觉他话里有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内涵自己在摩托车上被勃起的囧事。
“你不知道吸血鬼都喜欢黑暗吗。”李秋深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轻笑出了声:“笨,当然是为了省电啊。”
走廊呈一个压缩的“l”形结构,江言数了数,两侧大概一共五六个房间,这还仅仅是二层,如果三层的格局与此类似的话,那岂不是,整个别墅里至少住了十几户?!!!
“不用数了,算上阁楼,一共12户。”李秋深似乎总能探清楚江言的心事,“其实屋子本来设计没有那么多房间,我为了租着玩,就做了一些隔断,不过胜在屋子本身很大,也不会拥挤。”
“l”形回廊的尽头,就是李秋深口中的那间北卧室,路过拐角的时候,李秋深掏出钥匙,将与之对应的南向卧室也打开来,走廊里稍稍亮了起来,“这间北卧室对门的南向卧室,是我的房间。”
“啊?”江言一阵惊讶,这岂不意味着,要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令江言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惊讶还仅仅是开始。因为李秋深打开那间北卧室,接着道:“其实这间屋子原本并没有出租的打算,准备平常来朋友借宿方便,而且这间北卧室的洗手间和我住的南卧室的洗手间是由一间大洗手间隔断改造成的两个厕所。”果然,江言拧开北卧室的厕所的门,发现正如李秋深说的那样,两个洗手间是原本一个超级大的卫浴室隔断的,中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推拉门正敞开着,通过之后就可以由南卧室的厕所进入李秋深的卧房,竟然是南北连通的布局!!!
“如果你要住进来的话,我会给你把隔断推拉门贴上磨砂贴,安全私密性你也可以放心,推拉门的内扣锁是在你这一边的,也就是说反锁之后我是进不来的,不过你倒是可以随时进到我的房间。”李秋深顿了顿,看着江言。
在听到那句“你可以随时进到我的房间”的时候,江言的马眼又可耻的分泌出淫水了。
李秋深接着道:“这个落地窗是双层真空玻璃,也注进了隔音胶,贴上磨砂贴之后,其实就是相邻的两个洗手间而已,两个洗手间甚至是两个房间不会有杂音干扰。”李秋深介绍完便停住了,似乎在等着江言的答复。
江言打量了一阵,虽然是次卧,但卧室面积也相当宽敞,他自己住完全足够,装修布置也没得挑,只是长久没有人住,灰尘略大,况且还带着一个独立洗手间,这样的配置,让他想不出有啥拒绝的理由。他张嘴问道:“真的一个月不到一千吗?”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相当于“半卖半送”了吧,作为一个资深被迫害妄想症患者,江言总感觉事出寻常必有妖。
李秋深点了点头:“因为住户不少,每月均摊的水电费可能贵一些,总共算起来的话其实也不会超过一千,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江言问道。
李秋深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异样的微笑,“不过,就是这里的住户可能,都挺独特的,你可能需要适应一下。”
江言听完这话,内心一阵阴冷,不禁让他想起最近看的那部犯罪悬疑的韩剧,讲的就是男主角搬进了一个充满犯罪和血腥的考试院的故事,“不会还有罪犯之类的吧?”他小心的问道。
“想什么呢你!”李秋深抬手轻轻打了一下江言的头,
“三楼还住着一个特警呢……想好了没,租不租?要是还没相中,我手头可真没房源了。”
“租……我租!”江言看了看窗外的已经暗下去的天色,长叹了一口气,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
“这么晚了,留你吃顿晚饭吧,这屋灰尘太大了,你先去我屋坐一会儿,我去楼下给咱俩做点炒饭。”李秋深合上北卧室的门。
江言摆摆手,“不了吧,这一下午够麻烦你的了。”
李秋深不容分说把他推进自己的房间,“别墨迹了,哪来这么多废话。”然后转身去了楼下厨房,留下一脸惊措的江言。
李秋深住的南卧室比北卧室还要大,带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还有一个露台,江言越看越觉得这个别墅的设计挺棒的。不多时,楼下厨房锅铲声音通过楼道和走廊传进屋子。江言在李秋深的卧室里悄悄打量着,像是个突然闯入的偷窥者。李秋深的卧室比较乱,衣服丢的满地都是,典型的单身宅男的配备,但是没有异味,带着一股跟李秋深身上一样的味道,甜香气掺杂着一点薄荷檀香味。床下堆着几双穿过的黑袜白袜,江言心跳有点加快,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不断往外流水,内心深处的恋物情节被无限放大,他停住脚步听了听楼下,厨房锅铲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一瞬间的欲望冲进他的脑子里,他鬼使神差得走到床边,捡起那几只袜子,手有些颤抖。他把脸凑上去,鼻腔里霎时充满了李秋深袜子的味道,皮革味,脚汗味,他用力吸了两口,像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内裤里的鸡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火热的硬度将休闲裤撑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猛然之间,他看到床尾被子下方漏出黑色的一角,像是一条内裤。
江言觉得自己心快要跳出来了,他颤抖着掀开被角,抓起那条黑色的内裤,手中传来粘湿的触感,该不会是!!!江言像是捧着一件圣物,将内裤展开,果然如他所想,这是一条李深秋射过的原味内裤!而且像是刚射不久,由于天气的原因,精液还没完全干透。
江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李秋深内裤的鸡巴位置,那里沾着几根卷曲的阴毛,精液也最为粘稠,李秋深精液的味道不是很腥,带着一股青草气。窗外彻底黑了下来,楼下的锅铲声还在回荡。江言犹豫了一下,轻轻坐在床边,褪下裤子,将李秋深的精液内裤套在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上,将李秋深粘腻的精液秽物涂满了自己的龟头,然后他又胡乱的拾起地上的原味袜子,塞进了自己嘴里。那一刻,江言的脑海深处迸射了一道闪电,终于忍不住将憋了一下午的精液系数射了出来,与李秋深的精液残留混合交织在了一起。
他突然想起李秋深说的那句:“只是这里的租客,都挺特别的。”
如果自己这种“变态”的嗜好也算是一种特别的话,那自己应该也算是融入“集体”了吧,江言大口喘着粗气,鼻腔和嘴巴里全是李秋深袜子的味道。
锅铲声渐熄,窗外彻底黑了下来,江言苦笑了一下,带着一丝欲望放纵后的罪恶。江言不知道,这里的合租生活,究竟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又会遇到一些怎样“特别”的人,他有些期待起来。
夜幕初降,别墅里的其他租客也陆续下班回来。江言坐在餐厅,捏着手里的不锈钢勺,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从大门穿过,然后路过餐厅,经由楼梯上楼。他们疲惫,倦怠,有的神情冷漠,有的也会稍作停留,对着李秋深打个招呼,说一声“深哥也在啊”,然后转身离开。
毕业这个词突然在江言的心里有了一个具象化的影子,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最终也会变成这个样子,钝感被疲惫放大,继而变得更加孤独又冷漠。他和李秋深面对面坐着,两人之间只听得见饭勺和瓷盘碰撞的声响,他现在有些不敢直视李秋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为几分钟前自己拿着对方的精液内裤亵渎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李秋深的厨艺比想象中还要好,一盘掺着鸡蛋火腿和胡萝卜丁的扬州炒饭也是色香味俱全,只是江言不太喜欢胡萝卜的味道,但又担心当着他的面把胡萝卜挑出来会显得很没有礼貌,一时间陷入了犹豫。
“不合胃口?”李秋深抬起头,突然问道。
江言晃过神,回答道:“没…没有,很好吃。”不等他说完,李秋深放下饭勺,端过江言的那盘炒饭,拿了双筷子,在江言一脸惊讶中,十分利落得将胡萝卜丁挑到了自己的盘里。
江言忍不住腹诽:“我去,这人怕不是会读心术吧。”
除了这个小插曲,晚饭吃得比想象中要安静且迅速,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原本江言还想着要不要把盘子给洗了,但是还没等张嘴,李秋深早已经拿起了摩托车钥匙,表示要送江言回去。江言支支吾吾说自己坐地铁回去便好,但是看到对方盯着自己宛若智障的眼神,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春末夏初的凉风很是清爽,江言的鼻腔里依旧都是李秋深身上的味道,只是比起白天,多了一丝凉意。或许是对即将面临的生活有太多的杂念,江言轻轻揽着李秋深的腰,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回过神来,才猛地发现已经到了学校北门。
“你什么时候搬啊,我好把房间给你打扫收拾出来。”李秋深问道。
“这两天就要搬离宿舍了,后天毕业生的宿舍楼就要集中清理了。”江言答道。
李秋深点点头,“好,我知道了。”然后把手伸到江言跟前。
“干嘛?”
“手机拿来,先加个微信,你收拾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开车来帮你搬行李。”
江言嘴上说着不要,太麻烦了,但是掏手机的动作却无比流畅,李秋深见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嘴角不由得上扬,黑夜中的他肤白唇红,惨白得像个阴彻彻的冷光灯。
直到摩托车转了个弯看不见了,江言紧绷的肌肉才彻底放松下来,像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大梦,他轻声叨念了一句:“他该不会碰巧也是gay,又碰巧喜欢我吧。”说完便摇了摇头,想要用尽全身力气把这些荒唐的想法甩出去,“怎么可能呢,我凭什么啊……”
在宿舍楼下的石阶上坐了将近四十分钟,江言忍不住掏出手机,给李秋深发了一条微信:“你到家了没?”
电话的另一端很快回复来两个字:“已到”,还带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江言正在想接下来说点什么好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李秋深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带着口罩,拿着抹布正在给江言打扫卧室,脸上一副无奈和辛苦的表情。
江言透过屏幕,把照片一遍遍的放大,看着那被遮住半张脸依旧英俊的不像话的眉眼,他不自觉的笑了,回道:“包租公辛苦了。”
李秋深:“嗯,你也早点休息吧。”
江言回到宿舍差不多已经八点半了,他掏出钥匙,拧了两下没有打开,宿舍门被人从里边反锁了,他敲了敲门,屋内的人问道:“谁啊?”是宿舍老大宋涛的声音。
“是我。”江言回道。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老大宋涛只穿着一条天蓝色内裤,内裤被顶的高高的,鸡巴位置明显湿了一大片。
“老大,是不是打飞机呢?”江言指着宋涛的下体打趣道。
宋涛嘿嘿一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宿舍是六人间,江言年纪最小,所以排行老六,又加上性子随和,软软糯糯的,算是六个人当中的“团宠”。老大宋涛是个健身达人,身材线条没得说,大学四年江言没少借机吃他豆腐,而且宋涛为人豪爽粗犷,一点都不介意江言的动手动脚。他性欲很强,人也open,即便有时打飞机被江言撞见了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有一次还让江言摸了摸他勃起的鸡巴。宋涛的内裤是六个人当中,江言最频繁偷偷拿来泄欲的,因为上边经常精斑满布,有时候,江言甚至会射到上边,宋涛忘记洗的时候,也时常会把带有自己和江言精液的内裤拿来再将就穿一天,这让江言感到非常刺激和满足。
“怎么这么大酒味啊?”还没进门,屋子里的酒味就已经浓到快要化不开了。首先映入江言眼帘的是满地的啤酒瓶,桌上还有两瓶高度白酒,江言走进屋子,赫然发现宋涛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生。对,是女生没错。长头发搭在外边,整个身子包裹在夏凉被里,不用想,这大概率就是宋涛新交的女朋友了。都说毕业季,分手季,然而老大这个奇葩却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误打误撞之下结束了四年的光棍生涯,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只是江言没想到,趁着毕业生搬迁的混乱空档,老大今天竟然偷偷将女朋友带进了男生宿舍。
江言刚要出声儿,宋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转话题,带着酒气和七八分醉意说道:“喏,还不是怪老三这个怂包么?毕业分手了想不开,我陪他喝了整整一个下午。”江言这才注意到,老三敖毅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铺,一只大脚搭在床边,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噜声。
江言心中了然,做了个识趣的表情,故意提声说道:“唉,不用理他,我找房子也累了一天了,先睡一会。”然后手脚麻利得脱了衣服爬上床。
老三敖毅和老大宋涛是上下铺,江言也住上铺,跟敖毅紧邻。老三是宿舍六个人当中海拔最高的,一米八八的大个儿,伸直了腿经常会把脚伸到江言这边,江言时常在半夜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被窝里多了一双大脚,因此宿舍其余几个兄弟人也总是打趣江言是敖毅的“暖脚婢”。
江言爬上床,看到敖毅伸过来的大脚,他鬼使神差的把枕头换了个方向,对着他的脚躺了下来。敖毅的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长袜,全身到脚的皮肤都是一样黝黑,他是整个宿舍最高的,同时也是六个人当中最黑的,想来也是,天天抱着篮球泡在球场,晒不黑才怪。敖毅有一个怪癖,就是打飞机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穿过的袜子套在鸡巴上。江言的睡眠比较浅,经常半夜看到敖毅偷偷溜下床,从球鞋中掏出袜子,然后爬回来,套在鸡巴上,弯着双腿,整个菊花暴露在江言的视线里,以至于江言每次都能悄悄近距离的看着老三的现场直播,甚至连对方射精时候卵袋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每当等敖毅射精睡着后,再把对方塞在褥子下边的精液袜子拿出来进行“二次享受”。其实江言的恋物情节,有很大一部分是被敖毅这个怪癖给激发出来的。
老大宋涛关了头顶的大灯,只留了床边一个壁灯,昏暗中,两个热恋中“狗男女”不一会儿就开始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哼哼唧唧!
女生:“你轻一点折腾,上铺还有人呢。”
宋涛:“怕什么,老三断片了,我刚看老六带着耳机呢,听不见。”
其实,江言的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昏暗中他轻轻伸出手,摸着老三敖毅的大脚,看着其余几个已经搬走的床铺,听着床下传来的压低声音的嬉笑,想着大学四年飞速过去的时光,江言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不大一会儿,江言听到女生轻声说道:“今天不安全,戴套。”
江言汗颜,这俩人不会真的要在这直接操逼吧,江言的鸡巴瞬间抬起了头。
宋涛语气有些着急,这会他浑身酒劲儿,又被撩拨的性欲满满,早已精虫上脑:“操,套子前几天早都用完了,没事儿。”
女生还在坚持:“不行的,要不给你撸出来吧。”
宋涛不情不愿的下了床,接下来传来拉动抽屉的声音。江言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心里更加确定今晚这是能看老大现场直播的节奏啊,夏凉被中他的鸡巴早已把内裤撑得老高,不断往外流着前列腺液。从李秋深,到老三敖毅,现在又是老大宋涛,今天江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江言感觉自己的床铺动了,然后自己被轻轻摇了摇,“老六,你那有套吗?”
江言睁开眼,正对上宋涛的半个脑袋,他装模做样的摘下耳机,装作迷糊的问道:“老大,怎么了。”
宋涛带着醉意,竟有点害羞起来,轻轻重复了一遍:“你有套吗?”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混热的酒气全都呼到了江言的脸上,让江言一阵发烫。
江言:“我哪有啊,不过我记得老二那家伙应该有,不知道走的时候带走了没。”他起身,准备下床给江涛找套,其实他是想趁机看看床下的旖旎风光。只是他忘记了,自己此刻也正在一柱擎天。
宋涛看着江言被硬的不像话的鸡巴撑起来的内裤,若有所思的邪笑了一下。
江言低着头,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不敢去对视老大的眼睛。跳下床,赤脚走到老二的储物柜旁边,“唔,还有三个?够吗?”江言低声问道。
宋涛嘿嘿一笑:“够了。”他没有穿内裤,粗大的鸡巴在壁灯下反射着淫光,蘑菇头的顶端分泌的黏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坠到地上。江言有些愣神,余光中又瞥见宋涛床上的女生,正面朝上躺着,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捂在夏凉被里,两条白腿微微弯曲着,内裤早就被宋涛褪到了一边,整个下体暴露在外面,粉嫩的逼唇上也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宋涛撕开避孕套的包装,麻利的戴好套子,又用力撸了两下,拍了拍江言的头,“行了,快去睡觉!”然后靠近江言的耳边,用只能被江言听见的极其细小的声音说道:“偷听可以,别偷看啊,女人嘛,都害羞。”然后给了江言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涛说这话的时候,与江言靠的非常近,江言似乎感觉到老大那根戴了套的,火热坚硬得像是铁棍一样的肉棒,已经结结实实压到了自己的鸡巴上,两条男人的肉棍紧紧靠在一起,江言分泌的淫水透过内裤渗了出来,几乎都黏在了宋涛硕大的龟头上。一想到接下来老大宋涛将会用自己的淫液做润滑,插到床上的骚逼里,江言的心跳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速度。
江言鬼使神差得伸出左手,用力握住了宋涛的鸡巴,右手托住宋涛的蛋蛋,用力撸了几下,然后江言褪下内裤,把自己龟头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涂在了宋涛带着避孕套的鸡巴上。
江言的龟头从宋涛鸡巴的顶端滑到根部,感受着这个精虫上脑的肌肉男淬火一样跳动着的肉棍,前列腺液和避孕套的润滑液已经交融在了一起。
宋涛被江言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引爆了淫性和兽欲,喉咙发出“啊”得一声低吼,欲望在此刻几乎要把他撑爆了。
在这个充满燥热欲望的初夏之夜,此刻难以入睡的并不只有江言一个人。
李秋深摘掉口罩,疲惫的靠在床边,看着眼前终于恢复整洁的卧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慵懒。李秋深解开衬衫扣子,轻轻摸着腹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手掌的余温。他把手伸进内裤,修长的手指沿着粗壮的阴茎一路向下探索,略过饱满的精袋,最终到达隐秘的后庭,天气燥热,这里也变得湿热异常,那个敏感的少年一整个下午都在用他的下体摩擦着自己紧绷的菊花。他用手轻轻扣了一下那道湿热的肉缝,然后放进嘴里,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吮吸对方鸡巴还残留在自己身体上的鲜嫩可口的香味。
李秋深站起身,褪掉全身的衣服,把内裤整齐的平铺在刚刚打扫好的卧室床垫上,他的下体早已滚烫难耐,他趴上床垫,内裤垫在肉棍之下,像一条准备交媾的公狗一般,缓缓蠕动着自己的下体,婴儿手腕粗的鸡巴前后蹭着柔软的床垫,仿佛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忽然间,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谁?”他有些不悦,像被打扰了一项神圣的仪式。
“是我。”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女声,李秋深闻言,满脸阴沉的笑了,丝毫看不出下午面对江言时那般温柔忧郁的儒雅……
在城市的另一边,翻身上床的江言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把老三敖毅的运动袜褪了下来,老三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基本属于两杯倒的水平,看着满地的酒瓶子,江言相信他真的如老大宋涛说得那样,完全断片了。老三的床铺开始有点晃动,床下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夹杂着女生刻意压低的呻吟。
江言侧过身,看到宋涛正跪在床边,粗长的鸡巴向上翘着,像个蓄势待发的将军,薄薄的避孕套前端,已经蓄满了宋涛自己分泌的淫液还有自己刚刚涂抹上去的骚水,“原来老大也是这种敏感体质!!”江言忍不住惊叹,瞬间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
女生的两条白腿已经被宋涛用力的向两侧掰开,宋涛俯着身子,整个脸埋在对方大腿根部的小穴里,那“叽咕叽咕”的水声,正是来自男人那条灵活搅动的舌头,活有一种想要搅翻巨浪的架势。
江言再也受不了了,他褪掉内裤,火热的肉棒“吧嗒”一声弹在肚皮上,得到了巨大的解脱。他将老三敖毅的袜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袜子的脚后跟处正好裹住江言饱满的阴囊。他口干舌燥,喉咙几乎快要喷出火来。江言学着老大宋涛的姿势,跪在床上,捧起敖毅的脚,急不可耐的将对方的脚趾塞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敖毅每一个指缝。脚上咸咸的汗味就是此刻最威猛的催情剂,让江言无比上头。
断片中的敖毅此刻正在做着一个柔软的梦,脚趾脚心被软软的触感包围,“嗯…喔……”他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床下铺的叫声似乎还在继续,女生的呻吟声慢慢拖长,夹杂着大口的喘息。
床上铺江言舔弄的声音也发出一阵阵“啧啧”闷响。模糊中,老三敖毅的呻吟也变得愈加频繁起来,宛如梦中的呓语,与女声交织在一起。
“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进来。”女生祈求道,“骚逼好痒啊。”江言闻声,明白宋涛要进入了,于是悄悄伸直身子,他有些担心被老大看见自己在跪舔敖毅的脚。
“哦,骚逼,老公也受不了了……”宋涛支起熊腰,抬头看了一眼上铺,像是查探江言的反应,见对方依旧躺在那里,耳机线早已垂在床外,他狡黠得笑了。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来到小穴外,那里早已潮水泛滥,女生的淫水夹杂着自己的唾液,比任何一种润滑液都要勾人心魂,况且此刻,小六江言的鸡巴淫液也早已涂满了自己的大屌蓄势待发,用自己兄弟的淫水做润滑,操自己女人的骚逼,这让宋涛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女生的声音陡然抬高,江言再也忍不住,再一次侧过身,他想仔细观摩自己幻想了四年的男人插入的过程。
宋涛的喉咙深出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哦,操,骚逼好紧啊……”他只挤进去了一个龟头,但是穴道内传来的压迫感和灼热感让宋涛差点直接喷射,他仰着头,闭着眼,夹紧了肛门,将那股想要喷射的冲动硬生生憋了回去。
在江言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老大此刻大半个阴茎还在外边,只有一颗大龟头没进了肉缝当中。
宋涛腾出双手,抬着女人的两条腿,缓缓向前进攻,随着茎体的深入,女人的叫声更加惨烈起来,“啊!!好疼,骚逼快要撑炸了。”
宋涛丝毫没有理会,紧闭着眼,仰头张着嘴,火热的肉屌一刻也没有停歇,长驱直入,直至全根没入,自己的硕大的阴囊袋已经感受到穴口的嫩肉,这才停止了前进。“哦,呼…好爽……”宋涛大口喘着粗气,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江言的视线。
宋涛的面色绯红,江言的脸更红,这样的做爱体验是宋涛之前跟女人开房时所没有的,来自江言的偷窥和旁观,让他内心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炫耀感,做这种男女性交的私密事情被自己的好兄弟在旁偷窥着,让他无比亢奋。
宋涛挺了一下鸡巴,显摆似的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齐根没入,他对着江言眨了眨眼,然后无暇理会。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女人陡峭的双峰,开始前后卖力的抽插起来。
“喔,骚老婆,大鸡巴好爽啊……啊,快!……用力夹住我的肉棒……”宋涛呻吟低吼着,再次俯下身子,把一个奶头用力吸进嘴里。
女人随着床铺在摇晃着,“啊……用力,大鸡巴,快要顶死了……”她的话已经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开始兴奋的胡言乱语,“好喜欢……肉棒……插我浪穴!”。
江言不禁对老大的能力刮目相看,果然不愧是江言心中的性欲狂魔,只是可怜了已经断片的老三敖毅,不仅受到失恋的打击不说,喝醉了睡个觉还要被下方男女的媾和摇动着,而且自己双脚此刻正被人用力贴在一条湿淋淋的鸡巴上。
江言“日”了一会儿敖毅的脚心,已经逐渐不能满足这种刺激。他赤身裸体挪到敖毅的床铺上,双手双膝支撑在敖毅身体两侧,将脸凑到对方的胯下。虽然已经无数次用过敖毅的袜子和内裤,但是江言一次都没有触碰过这块威严的圣地禁区。
“啪……啪……啪……”下床铺的抽插已经步入火热,宋涛的阴囊袋不断撞击在肉穴的边缘,他的呻吟声低沉又性感,让江言彻底沦陷,他甚至在想,如果下铺这个男人此刻抽插的是自己,那该多好。
江言手上动作继续,他把手掌展开,轻轻握住敖毅的下体,掌心中传来扎实饱满的触感,似乎在等着江言一探究竟。江言朝着下铺看去,宋涛已经没有跪在那里了,他整个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采取的是男上女下式,此刻嘴巴正与女人激吻着。这样江言在上铺的举动,宋涛就不会发现了,他稍稍松了口气。敖毅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裤,江言把他的篮球裤掀开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橙色内裤,带着白色的封边。江言也顾不上老三会不会醒过来,他抬了抬敖毅的下身,将篮球裤褪到脚踝处,犹豫了一下,索性将其全部脱了下来。他把头埋进敖毅的裤裆,用力呼吸着对方胯下腥臊的热气。江言张开嘴,用牙轻轻咬了咬这个沉甸甸的大包,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弄着敖毅的肉屌,像是小时候吃冰淇淋那样,生怕舔的太快,冰淇淋会化掉。
老三敖毅在梦中,只感觉有一堆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髓肉,麻麻的,痒痒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胀大起来。此刻橙色内裤的前端已经完全被江言的口水浸湿,内裤上的骚味和着唾液,全部被江言吸进嘴里。对方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江言快速将内裤褪下,一口便将还没有全硬的鸡巴吞进嘴里。尽管在无数个夜晚,他已经看过这条黝黑的肉棒,但是完全不能与此刻真实的触感相比。江言感受着对方的鸡巴在变粗,变长,同时,也变得十分滚烫,直到最后,他的嘴已经不能容纳这根颀长的黑色巨物。敖毅有很长的包皮,比江言和宋涛的包皮都要长,即便是在此刻已经全硬的情况下,他的龟头也仅仅只是露出了马眼的部分。
江言的嘴对准敖毅的尿道口,舌尖对准他的马眼,轻轻地将敖毅的包皮往后撸,龟头每露出一分,他的嘴便前进一分,直到包皮完全褪到冠状沟内的时候,敖毅的整颗龟头已经被包裹在江言温暖的口腔里了。江言的嘴里感受着来自敖毅肉棒的跳动,猛然间,对方马眼里竟然分泌出了黏液,江言窃喜,用尽力气将整个尿道里的液体吸了出来。敖毅的马眼很大,江言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进去了好几分。这一刻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大宋涛舔逼的时候那么投入了,那是来自舌尖的狂欢。
敖毅最近沉浸在分手的悲伤中,似乎都没有怎么洗澡,鸡巴并不清洁,但是没有关系,此刻江言就像是一个清道夫,在用他的舌头清理着这条肉棒的每一寸细微之处。直到整根阴茎干净的泛着水光,他才将目标转到了敖毅的阴囊。敖毅阴毛不多,阴囊甚至有些光滑,褶皱的肉袋包裹着两颗小鸡蛋一样的睾丸,江言一口竟不能完全吞下。他轻轻扒开敖毅的菊花,湿热的骚气和淡淡的臭味一丝丝钻入江言的鼻腔,他伸出舌头,对着敖毅的菊花插了进去。“啊……”敖毅身子一抖,阴茎上下弹跳了几下,龟头涌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骚逼,跪好……”下铺的宋涛命令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则通过后人式直插到底。
“啊!!!大……大鸡巴顶死骚逼了。”女人大脑一阵眩晕,由这个体位插入,似乎到达了阴道的顶端,已经隐隐入了宫口。宋涛最喜欢这个做爱姿势,因为连个人此刻就像是交媾在一起的两条狗,让他狂性大发。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宋涛也开始满嘴混话,“啊…我草,骚逼,大鸡巴要射了……”
江言听到老大即将射精,恋恋不舍的离开老三的胯下,他怕老大射完后起身,这样就会发现自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逼,在偷吃老三的鸡巴和菊花。他没有给敖毅穿上裤子,只是用薄毯遮住老三的下体,想着等下自己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江言爬回自己的床,下铺的宋涛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撞击幅度越来越大,“啊,爽死了!!来了,骚逼,我要射了!!…操啊……”江言探出身子,细致得观察着老大宋涛,甚至想直接冲到他的身边,看这个发情的公狗射精。
“啊!!!啊!!……我草”宋涛向后仰身,面部表情极其狰狞,他张大了嘴巴,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江言看老大至少连续痉挛抖动了十次,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狗一样趴在那里交配的男人,至少射了十多股精液?
时间像是静止了,世界也安静了,只剩下床下男人和女人大口的喘息。
江言也在颤抖,他的左手死死抓着鸡巴,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几分钟后,宋涛握着自己有些微微软掉的鸡巴根部,和套子一起抽离出来,“射了好多啊……一起去卫生间冲洗一下”他对女人命令道。
女人裹着长毛巾,逃也似的溜进卫生间。老大宋涛摘掉避孕套,扔在一边,也跟着走进了卫生间,不多一会便有水声传来。
江言光着身子,快速爬下床,只见老大宋涛的床铺一片狼藉,他捡起宋涛随手丢在枕头边的套子,精液还在滚烫着,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老大如此新鲜的精液。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他犹豫了一下,拎起避孕套的末端,把整个精液套含进了嘴里,舌头搅动着套子里的浑浊液,余温几乎要把他的嘴巴烫得没有知觉了。
少顷,江言恋恋不舍的把精液套从嘴巴里拿出来,又迅速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冲击着他的龟头,这种刺激快要让他窒息了,他拿起宋涛丢在一旁的内裤,又随手扯下上铺敖毅的内裤,将两条内裤包裹鸡巴的位置用力塞进嘴里,左手用力握着鸡巴,仅仅是撸动了一下,江言就无法遏制的开始喷射起来……
江言嘴巴死死咬住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咸腥臊膻的味道让他快要窒息了,他左手紧握着自己的鸡巴,右手伸到上铺敖毅的裤裆里握住他还没有软下去的大黑屌,浑身抖成了筛子,每抽搐一下,他龟头的淫眼里就射出万千子孙,与宋涛的精子后代汇聚到一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股,可以肯定的是,即便保守估计,怕是也有十余股之多……
强烈的射精快感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啊!!呼……”尽管已经非常克制的用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塞住嘴,身体的痉挛抽动与头皮的紧绷,让江言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整整11股,每一股精液都像喷尿一般,江言感觉自己的精囊仿佛被人塞进了一个抽水泵,巨大的吸力几乎要把他榨干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的奔到头顶,压迫着他的听觉神经,周遭的一切都陷入的寂静里,只感觉耳畔嗡嗡作响,四肢百骸一片冰凉。鸡巴上的套子里,此刻装了小半管浓稠的精液,那一刻,老大宋涛的精液与江言的精液碰撞相遇水乳交融,裹满了江言的整条鸡巴。
整整五分钟,江言才从这巨大的快感中抽离出来,他僵硬地保持着站姿,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套子摘下放回原处。卫生间的水声已经渐渐停息,奇怪的是宋涛和女人并没有急着出来。江言原本想爬回自己的床铺,但是此刻他却无法移动脚步,灌了铅块的双腿让他立在那儿寸步难行,“要不要去看看……被发现怎么办……他们一定在卫生间做着什么……”江言的内心有一百只小爪子在挠,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迈开僵直的腿缓缓向卫生间走去。
宿舍卫生间安装的是那种老旧的白炽灯,光线暗而昏黄,但是在如此黑夜中,却自带了一种情欲的氛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大宋涛进卫生间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留了一道二指宽的门缝。这对于偷窥者江言来说足够了。他隐藏在门外的黑暗里,卫生间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宋涛坐在水泥瓷砖垒砌的洗手台上,两条大毛腿用力向外分开,有些红肿的鸡巴,沉甸甸的阴囊以及还未被开发过菊花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骚逼,快给我舔舔屁眼,我还没被舔过呢。”宋涛急不可耐地说道。
女人背对着门口,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舔舐起来。“我草,哦…喔……真鸡儿爽!”宋涛一脸舒爽,忍不住叫出声来,刚刚喷射完依旧半硬的鸡巴又开始迅速充血上扬。
或许对于宋涛来说,这是一次崭新的尝试,但是这个邪恶的“小趣味”,却并不独属于他一个人。李秋深趴在北卧室的床上,上半身凌乱的穿着已经解开扣子的衬衫,下半身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他把内裤垫在自己的鸡巴下,避免鸡巴分泌的液体污染了给江言新换的床单。他的头压在手臂上,双腿却像牛蛙一样展开,而他的后庭,此刻正被一个女人细致的舔弄着。
女人的穿着很有风格,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露脐半身针织衫,下半身浅色的丝袜外配了一条iuiu的秀款钻石内裤,脚下蹬着一霜bv长筒靴,像是刚刚从t台走下来的超模,或者刚刚看秀回来的时尚博主。
李秋深闭着眼睛,玩味的勾起嘴角,“月荇,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熟练了。”
载着江言跑了整整一个下午,他的菊花肉缝早已潮湿骚臭,他身上的皮肤跟他的脸一样白,这样就显得菊肉出奇的粉嫩,这个被称作月荇的女人没有接话,认真舔舐品尝着面前这尊赤裸的男体,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处皱着和死角,舔完之后,还把自己的口水也收拾干净,她舌头离开的瞬间。一股凉意涌入李秋深的后庭,菊花肉缝重归干燥,他感觉所有的疲惫都被带走了。
月荇撩了一下头发,舌尖贴着上唇划了个半圈,疑惑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呵呵,真是少见!”她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跟刚才敲门应答的那声怯懦简直判若两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正张开锋利獠牙的她,这才是原本属于她的样子。
女人重新俯下身子,将李秋深压在身下的长鸡巴换了个方向,准备像往常那样接着舔弄李秋深的阴囊和阴茎。但是这一次,她却被拦住了,李秋深沉声道:“不用了。”
月荇有些狐疑:问道:“为什么?”
“因为它们现在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李秋深翻过身子,仰面躺着,双臂垫在头的下方,看上去人畜无害,岁月静好。然后他继续说道:“看你这身打扮,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又要去‘狩猎’?”
月荇用黑色的指甲轻轻掐了一下李秋深的大腿:“哎呦呦,这话可不兴说呢,别忘了你家阁楼上的那个老怪物,从我踏进院门的那一刻起,怕是又暴跳如雷了吧。”一边说着,女人将脚边的新款e链条包勾了过来,掏出一支黑色的口红,神情淡淡地开始补妆,“还有你那个哥哥,你们兄弟俩啊,都忒没劲!”
“你又去找我哥了?”李秋深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抛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李秋深用双肘支起上半身,吐槽道:“赶紧去夜店勾搭小鲜肉吧,就别惦记我们几个老怪物了。还有,记得每个人送他们一个法式湿吻哦,您可千万别刷牙漱口,不然那些小鲜肉们还怎么品尝到我的原味呢。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李秋深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月荇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变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