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衫风苦恼的搓搓头发,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写的他头秃,明明自己是个美术生,好好的毕业设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换成写论文。
“叮咚”
江衫风以为自己的外卖到了,答应一声就开门来取。
门口确实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傅枫。
江衫风勉强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手指仅仅握住门把手,小心的摸索着门后的警报按钮,声音打着颤,“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昨天。”傅枫默了默,这家伙三年间断断续续去监狱搞他搞过十多次,结果还是这么怕他“上个月你去艹我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你忘了。”
江衫风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安已经冲上来了,给傅枫一电棍,傅枫闷哼一声,膝盖咚的跪在地上,毫不挣扎的任由保安捆了手。
“江先生,你没事吧。”
警局里,傅枫温顺的和江衫风道歉,在江衫风血红的目光中,从警察手里结果自己随身的背包。
“为什么?”江衫风揪着他的衣领问,他比傅枫矮上半个头位,这个动作有点可笑。
“为什么没有我强奸你的犯罪记录?”傅枫吃痛,云淡风轻的解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傅家的人了。”
江衫风紧紧攥着拳头,半晌,松开手,“你还想在强奸我一次?”
傅枫默了默,眸光复杂的看向江衫风,“上个月你拿钢鞭抽烂我逼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在强奸你一次?”
江衫风尴尬了一下,松开手,那股子不平衡的热血下了头,他大约也想起来这三年每次他去探监傅枫是怎么熬刑的。
“你上个月不是签了监管协议?”傅枫从背包中取出两张纸递给江衫风,“所以我才能提前两年出来给你艹,省你跑过去那么远。”
江衫风这才想起来,上次探监是傅枫故意勾引他签了个什么谅解协议书,不满的甩开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要不乖你给我送回去行不?”傅枫连忙去拉,江衫风的衣角从指缝中溜走,他小心的追上去。
江衫风勉为其难让傅枫进了门,听着傅枫诱哄的语气,勉强捕捉到关键词,睁大眼睛瞪着傅枫,“你还想住我这?”
“下了床我会收拾屋子、做饭、赚钱养你,上了床我水多、逼多、随便你艹,住你个屋子你也不算亏吧”傅枫指了指乱糟糟的屋子,随即敲了敲江衫风电脑上卡着的论文,“你的作业我也会写。”
江衫风可耻的心动了。
傅枫总算得到了留下的权利,从包里拿出一个腕表带在江衫风的左手腕上,“下次不用叫保安,腕表上有个金属扣,长按3秒电击,5秒我就站不起来了,15秒极限我会失禁,尽量别再地毯上弄。”
江衫风移开不安分的手,说实话傅枫长的漂亮这事他早在三年前第一次去探监给傅枫开苞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第一眼在监狱外看到傅枫是恐惧害怕,但理智回笼想想这三年每次去探监,都是把傅枫折腾的几度昏迷,这会竟起了想看傅枫失禁的心思。
当然,也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傅枫脱干净衣服,跪在浴室里,漂亮的背肌微微拱起,闪烁的眸光看向地面,留给江衫风一个精致的侧脸。
江衫风站在卫生间门口瞧着,手指轻微的搭在金属扣上,在心里默数,1、2、3,傅枫弓腰,额头贴在瓷砖上,大腿肌绷的紧紧地,脚尖回勾,同小腿形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被阴影挡住的脸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砸在地砖上,很快,瓷砖上就清晰可见一大滩黄色的尿液,带着刺鼻的气味扩散开来,傅枫整个人虾米般蜷缩在地上,明明没有一丝惨叫,但江衫风就是知道。
傅枫疼极了,金属扣上限就是15秒,不会要人命,但是高度电刑的施虐让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喊不出,挪不动,明明是酷刑,但是安静又美丽,只是有点脏。
傅枫足足用了20分钟才勉强从地上撑起来,江衫风已经不在门口了,傅枫清理干净自己和失禁现场,才回到客厅。
江衫风从父母家回来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走错了,干净整洁的客厅撒着几分太阳落山的余光,阳台晒着洗干净的床单被罩,还有自己堆了许久的脏衣服,傅枫刚好从厨房端出来两盘炒好的菜放在饭桌上,一切美好被傅枫赤裸的身体打破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江衫风连忙关上门,有些心虚的从猫眼往外看了看。
“监狱里不准穿,你要我穿我以后就穿。”傅枫勾着嘴角笑笑。
江衫风被他笃定自己会要求他穿衣服的行为很不高兴,也不想他过分脱离监狱的状态,“那就不穿了吧。”
“好,乖乖说了算。”傅枫毫无恼意,他本就习惯了这种羞辱,凑过去跪在江衫风脚下,接过拖鞋的活计,还在酸痛的脚上按了几下。
江衫风惊诧于他的手艺,又大概有了些概念,捏了捏傅枫微微挺立的乳尖,另一只脚不安分的踩在傅枫的阳具上,傅枫只有阴囊入了珠,阳具踩起来依旧是软乎乎肉肉的脚感。
傅枫陪着笑任他胡闹了一会,玩的逼里一股一股吐水,穴都软了才被放过允许吃饭,桌子上是三菜一汤,分量都不多,刚刚好够江衫风吃。
“你吃过了?”江衫风不满他不等自己,抬脚踢了下傅枫的花穴口,傅枫身子敏感又淫荡,被他踢了一脚,蹭的江衫风袜子上沾了些水印。
“哪敢啊,只是在监狱里习惯了过了时间就没饭吃了。”傅枫讨饶,又将阳具送到这人脚下,盼他踩的狠了,露出点笑脸。
江衫风收回脚,嘟囔了句“你别饿死了就行。”
江衫风坐着吃,傅枫就在他脚下跪着,呼吸都是轻轻的,江衫风觉得尴尬,犹豫着找话题“你监狱里用的东西,也要买些放在家里吧。”
傅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在监狱里用的那些个折磨人的刑具肯定要买的,他计划着再买一些情趣的玩具在家放着,简单计划了下,“我进去之前,有不少存款,买这些肯定是够的。”
“你不出去赚钱?”江衫风诧异。
傅枫无奈,“我到底姓傅,在监狱里的时候也通过了傅家的阈值考核,现在盛桥有我一个总经理的位置。”
江衫风张了张嘴,盛桥他当然知道,一个很有名的大型游戏开发公司,对外口碑和声誉都很好,对内福利晋升也跟的上,他室友想进盛桥做个技术岗,应聘了两次才进去,现在还实习呢。
“哦。”
江衫风吃过晚饭就不高兴,傅枫没别的法子,从书桌台上翻出一个燕尾夹来,勾着人躺在沙发上,“想不想看我喷?”
江衫风目光被傅枫锁定了,黑色的小夹子在傅枫灵巧的指尖翻了个个,“就用这个?”
傅枫点点头,“你来还是我来?”
“有区别么?”
“你来喷的更快更狠”傅枫坦然的挑起身下拉丝的淫液“我来是怕你嫌我脏,你不带手套怎么都要碰到的。”
“你来”江衫风倒不是真的嫌他脏,只不过有些恶趣味罢了,他蛮期待在傅枫那张脸上看到失落的表情的。
可惜失望了,傅枫面色毫不动容,拇指和食指捏住燕尾夹的金属扣上,用力分开一条一厘米的缝隙,左手摸进阴唇,拨弄开小小的缝隙,在顶端捉住小小的凸起。
傅枫的身子被极端的对待过,淫荡又嗜痛,他有心拿自己的身子勾住江衫风,将这简单的夹子玩的花样百出。
傅枫仰躺在地毯上,修长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脚背绷直,脚尖回勾,虚虚的搭载沙发的两侧,给在自己双腿中间的江衫风一个v观赏视角。
黑色的夹子分开逼口,和傅枫嫩红的穴肉、粉白的指尖形成视差,挺立的蒂果被拨弄的东倒西歪,被左手食指和中指夹在指缝强制固定,黑色的夹子凑上去,被穴口温暖过的夹子并不让蒂果恐惧,甚是迎合的昂首凑过去。
“唔…”傅枫发出一声鼻音的低哼,面目乖顺的落在江衫风的视野下,身下无处藏身的蒂果被燕尾夹夹成一条线,其主人不可抑制的微微躲避,自虐的双手不自然的避开,左臂回收,弯肘处撑在地上,右手松开燕尾夹,指甲在平面上有节奏的敲动。
江衫风盯着那细嫩窄小涌出的细流震惊,身随心动的向前踩了踩脚,脚尖无意的搭在傅枫右大腿根部,傅枫不在敲击燕尾夹,而是换成小指勾弄,拇指和食指快速揉弄摩擦被性虐的蒂果根部。
“斯…啊…哈…唔唔…”傅枫受不住的抬头,被踩住的腿无法挪动,腰腹一颤一颤的挺弄,眼角坠着一颗要掉不掉的泪珠,突然他拽下夹子,收紧的燕尾夹压过蒂果的硬籽,疼的傅枫支起身子缓解。
江衫风脚上用了些力气不许他动,盯着眼前的美景移不开目光,逼口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液,带着一股奇异的果香,像荔枝又像青提,让人食指大动。
但江衫风看的不是这个,被淫液冲过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些反光,他不顾尚在颤抖傅枫,俯下身子去摸亮晶晶的肉穴,穴口的缝隙有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左右拼起来刚好是个“杉”字。
“纹身?”江衫风摸过木字旁酥酥麻痒从穴口攀升,刚刚因为剧痛萎靡的阳具也直挺挺的敬礼。
“嗯喷了好多”傅枫彻底躺在地上,手指摩挲着肿胀的龟头,顺着按压冠沟连接着的青筋和眼孔,仰着头呢喃,“还有别的,乖乖多玩我,都给你看。”
江衫风好笑,“你都爽的腿软了,还有力气?”
傅枫跪起身子,将燕尾夹重新夹在阴蒂上,打开双腿夹住江衫风刚踩在自己右腿上的脚,棉袜上被他的淫液打湿了一大块,江衫风架着腿晃悠,有一打无一撞的或轻或重的碰过夹子,刺激的傅枫直哆嗦。
傅枫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次,实在累了就弓起腰拿左脸去贴江衫风的大腿,“乖乖受不住了要喷啊喷了又唔又要喷了”
江衫风玩够了,这才勾着手指给傅枫取夹子下来,长时间被禁锢的阴蒂又肿又涨,糜烂的深红是被玩熟了的放荡,随之而来的就是要命的麻痒和酸痛,“乖乖,赏我揉揉吧好酸嗯唔”
江衫风看他难受的紧,揽着他的腰贴近自己,伸出手来给傅枫下面活血,傅枫双手背在身后抓着脚踝,额头贴着江衫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的喘着,身子任君予求的被玩弄着。
“做?”美人在怀,江衫风硬的坦然。
傅枫眼圈都是红的,抿着唇向下压了压身子,将喷出来的淫水蹭在江衫风的阳具上。
身上的人乖巧的邀请,江衫风舔了舔唇边的乳珠,红艳艳的新妇模样,“这个月吃避孕药了么?我不想戴套。”
傅枫点点头,垂下布满血丝的双眼,“我能打个药么?”
进监狱的犯人都是被轮奸过的,傅枫没有,代价是除非打了解药之后的24小时之外,他得不到高潮,傅枫会喷水会射精,有常人有的所有生理反应,但没有解药就爽不到,只能硬熬。
傅枫的解药就是用江衫风的基因血样制作的,他包里有好多支,但是江衫风不给打,他就不爽。
江衫风摇头,第一次在监狱外做,他不想傅枫太舒服,傅枫是头饿狼,只不过现在被狠狠的压在狭窄的笼子里,或许日后,傅枫有能耐拿到笼子的钥匙,但绝不是自己亲手给他的。
意料之内的答案,傅枫腰窝颤了颤,“想艹哪个穴?”
江衫风是个gay,理所应当的更倾向于菊口,也不打招呼,拖着傅枫的屁股微微抬起一些,一个挺身,阳物挤了个头进到圆润的肉圈内,傅枫低吟了下,他自然是爽不到,但是想着乖乖在艹自己,这个认知莫名让他心里很满足。
江衫风顶了顶腰,拍拍屁股示意身上的人自己动,傅枫蹭了蹭他的耳垂,跪直身子,重重坐下,阳物直捣黄龙,撞在穴心上酸酸麻麻的快感刺激着傅枫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