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吃了教训,回去后把陈乐关在了家里,派了几个保镖看着,过了两个多星期鸡犬不宁的日子。
那天他把昏迷的陈乐带回家之后就喊了胡宏盛过来给他治治伤,那衣服扒下来的时候,陈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能看的,把程进气得想冲回拘留所给那鳖孙头拧掉。
但当务之急是看住胡宏盛,别让他治病的时候咸猪蹄子瞎鸡巴摸。所以他只是给丁局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好好招待那几个二流子。
其实胡宏盛本质也是个二流子,能给程进当私人医生,一个原因是父辈有交情,再一个他们自己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俩人双龙入洞同操一个逼也不是没有过,而且胡宏盛痞归痞,医术还是足够高明的。
程进对这个好友简直不能更了解,所以决不让陈乐和他两个人独处一间屋子。当天给陈乐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不过是去上了个厕所,就这几分钟的时间,等他提着裤子从厕所走出来,就看见胡宏盛一手把陈乐的腿架到他肩膀上,一手握着皮带正在解裤子,他要是再来晚一点,这鸡巴都捅进去了。
“你他妈干嘛呢!?”程进上去就是一拳,险些把胡宏盛打翻在地。
“你说我干嘛呢!?你眼瞎?眼瞎老子给你治治!”胡宏盛脾气也上来了,放开陈乐的腿,站直了揉揉脑袋。
“谁让你碰他的?管不住自己鸡巴我帮你剁了!”程进怒火中烧,左右走了两步,像是在找刀。
胡宏盛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认真了,连忙站的离床远了一点,“操,不就个玩意儿吗,咱俩3p4p玩的还少吗?我就惦记惦记你这个双性宝贝而已,你至于吗,还要割老子命根子?”
程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物色到个什么稀罕货色,都是兄弟几个共用的,可是刚才看见胡宏盛一边打量陈乐的下体一边掏鸡巴,就怒从中来,简直想砍了他拿去喂狗。他想不通,也没必要想通,姑且把原因归为新鲜感还没过,所以不想让别人碰他的东西。
“你管老子至不至于,不让你碰就是不让你碰,需要什么理由吗!?”程进瞪着眼睛,仰着下巴,“再让老子看见你手脚不干净,就把你鸡巴切了喂你嘴里。”
胡宏盛缩了缩脖子,一副服软的样子,“行行行,你声音大,听你的。”
程进才不信他,以后每逢胡宏盛来,他都呆在屋里寸步不离。
陈乐一连发了几天的烧,昏迷的时间远大于清醒的时间。胡宏盛说这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程进那天把人吓着了,在家养个几天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经过那场拘留所里公开提枪入洞,程二公子现在气消了,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每天对着陈乐光溜溜的身子就算鸡巴邦硬也能忍着不奸了他。
除此之外,程进还一改往常的习惯,一连多日没出去浪荡,江平他们打电话喊他出去他也不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家,胯下那根棍子管的好好得。当然了,主要是因为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操过家里的极品了,对外边的野鸡野鸭都不感兴趣了。
程进这几天晚上都是抱着陈乐睡觉的,两人光着身子钻在一张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环着陈乐,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奶子,揪他的奶头,那两个小东西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尤其是在现在这种陈乐不反抗的情况下。
程进睡觉之前能玩一个多钟头,他手劲不小,一个小时下来,能把陈乐白花花的奶子揉得通红。
手上这么玩着,下半身不可能没反应,肉棒一柱擎天,翘得老高,程进只敢拿棒身在他屁股上、腿上蹭蹭,也不敢多蹭,最后还是要自己用手撸出来再拿纸巾擦擦手。胡宏盛那天做的事简直要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他现在不让别人碰陈乐,擦身子都是自己来,这对于从小饭来张口的程二公子来说是个艰巨的任务,他可不想把人屁股射脏了再爬下床端水过来给他擦一遍。
泄了精水的程进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没过去,脑子里有点恍惚。他回忆着上一次打手枪是在什么时候,太模糊了,想不起来,只有这些年他操过得屁股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甩甩脑袋,转过去抱住陈乐,那些东西不想也罢。
第三天半夜的时候,程进在梦里觉得胸闷气短,被憋醒了之后睁眼一看,陈乐正坐在他胸口表情狰狞的掐他的脖子。
“狗东西,去死吧你!”
陈乐这幅样子完全说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难看极了。可程进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模样,竟然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
陈乐在床上躺了快三天,手脚都睡得酥麻了,现在刚一睡醒就来掐程进的脖子,那力道跟只小猫比也差不了多少。程进脸上一乐,托着陈乐的屁股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你他妈滚开!”陈乐两只爪子被程进轻松地按在头顶。
“别闹,乐乐,让我操操。”刚从梦里清醒过来的男人嗓音带着慵懒,身下那根玩意儿已经抬头了,他把手伸下去又撸了几把,帮它快点兴奋起来。
“乐你妈逼你叫狗呢??少他妈恶心人!”陈乐怒道,偏过头躲他蹭过来的脑袋。
陈乐的咒骂声外强中干,程进后半夜压着他射了好几回,直到把他射得溢出来,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天蒙蒙亮,程进吃饱喝足了,给做到一半睡过去的陈乐盖上被子,神清气爽的起床了。但是这种快意只维持了一天不到,就在下班回家之后烟消云散。
一进屋就听见保镖说陈乐醒了之后闹了一天,把他卧室砸得稀烂,可是他们不敢上手,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进一边掏手机一边往卧室走,解锁之后果然看见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无所谓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拧开卧室门把手。
刚把门打开,就惊觉一道寒光朝他划过来,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陈乐的手腕,发现他手上拿着一大块碎瓷片,他看看屋子,真被砸得不成样子。
陈乐想杀他,还不止一次的动了手。意识到这一点的程进有点苦恼,还有点烦躁,妈的,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你三天,你就这么对我??
程二公子命金贵着呢,放这么个危险分子在身边实在不值当,再好操也不值当,可这新鲜劲儿持久的厉害、离谱,他也真舍不得放手。程进略一考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都是他强迫过来的,干脆就锁到屋里,让他翻不起浪花。
程进试了试,效果甚差。陈乐不仅一点没被他教训得服气,反而变本加厉,他插进去根本动不了,陈乐的肠壁绞着他,穴口因为不肯放松被他捅得流血,他宁可忍着疼两败俱伤也绝对不让他好受。
陈乐体力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营养跟不上,后来又那么小就去打工、干体力活。就算他不想,每次也都会被程进做睡着。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程进看着怀里睡着的陈乐想,抱着人家睡觉还要把人拷起来,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儿,安安生生的睡觉不好吗。
程进想到半夜,想着跟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乐意,糊弄糊弄陈乐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对别的情人的,就怎么对他呗,还能治不服他了?最近是他大意了,把便宜占了个够,却啥好处都没给,是有点过分。
他收了收胳膊,抱得更紧一点,下巴放在陈乐头顶,心里盘算着怎么补救。
不过想也没用,他根本就没啥讨人欢心的本事,想破脑袋也只是做些老套的送车送表看电影,买花兜风摆蜡烛。最后,他看着被他强迫带出来的陈乐看傻逼一样的眼神,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疼,手一甩就把手里的999朵玫瑰从车窗扔了出去,扔到了河里。
热脸贴了好几天冷屁股的程进已经快要恼羞成怒,这时胡宏盛过来找他,说明晚有个聚会,大家好久不见了,让他一定过去。
程进眼前一亮,觉得挺好,带上陈乐,让陈乐和他的兄弟们见见面,挺不错。
陈乐也觉得好,当然好,聚会的话,程进不可能再绑着他了,那样他就有机会逃跑了。
而事实是,他不仅有机会跑,还有人给他制造机会带他跑。
包厢里不太亮,而且很吵,坐了十来个人,有的是程进的狐朋狗友,剩下的是他们带来的男伴女伴,陈乐抗拒的被程进搂着,两人还拌了几句嘴,话里夹杂着各种生殖器官。程进在好哥们儿们面前丢了脸,气得脑袋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极力忍耐,巴掌都要扇在陈乐脸上了。
两人后来谁也不理谁,但程进还是不松手,胳膊依然圈着陈乐,但身体赌气似的朝向另一边。
陈乐觉得好像一直有人在看自己,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一个引人注目的长发美人。
这人实在太显眼,一头绸缎似的白色长发被束起来搭在一侧的肩膀上,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有种禁欲感,皮肤白得发光,肩宽腰细。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手上晃着酒杯,像一株孤傲高洁遗世独立的松柏,脸上神色冷漠又疏离,让人难生亵玩的心思。陈乐心里不免起疑: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真的不是被贬下凡的神仙吗?
现在“仙人”正盯着他,他回望过去,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对视时,陈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三天没喝水的动物痛饮了几口山涧冷泉般,那滋味真是沁人心脾。江平在这里就像喧闹的烟火街巷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株空谷幽兰,那种冲击太大了,让他自惭形秽,对视不到两秒,他就把头低了下去。
陈乐在江平面前涌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卑感,两人对视了这两秒,他就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了。
早在聚会刚开始的时候,陈乐就被程进按在沙发上灌了几瓶酒,身上满是酒味,肚子也胀得难受,现在灌下去的酒都转化成尿意,他站起来要去厕所,被程进拉住了胳膊。
“干嘛去?”
“起开,老子上厕所。”
程进松了手。
陈乐惊讶于他的好说话,挑了挑眉毛,结果刚出门就被一个程进带来的黑衣壮汉跟上了。
在他身后,江平抿了口酒,低头的时候嘴角微微扬了扬,他放下酒杯,惬意地把胳膊伸到脑后枕着。
胡宏盛看他今天挺反常,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拉起来怀里一个男孩推了过去,大方的摆摆手,跟他开玩笑的说道:“给,借你玩玩”
男孩自觉地坐到江平怀里,从桌上的烟盒里掏出来一根烟给江平点上,甜软的声音能把人骨头喊酥:“老板,抽烟。”
有人笑起来:“宏盛啊,你这借花献佛……借到佛跟前了?”
胡宏盛摸摸头发,众人接着笑闹起来。陈乐眼里的“仙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按着男孩的后脑,吻上了那双红润的嘴唇。
程进冷着一张脸等陈乐回来,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最后实在等着急了,他扒开正要缠上来的一个以前经常宠幸的鸭子,大步流星的拉开门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口,他带来的那个保镖还在站着等人,他对着卫生间里边喊了几声陈乐,没人答应。
程进挨个门踹开找,把厕所隔间里蹲着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直到踹完最后一扇门,也没找到陈乐。
聚会以程进大闹夜总会结束,众人心有不快,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江平送走了他们之后,也坐上了车。车门拉开,就看见陈乐歪在车座上,眼睛闭着,显然是失去意识了。
江平笑笑,上了车,车门在他身后被人关上,他搂住陈乐的肩膀把他放到在自己腿上,让他枕着自己。
他弯起手指碰碰陈乐的脸颊,用指尖在他脸上画着圈。
陈乐在程进家虽然不安生,但程进好吃好喝的养着,倒把他养的比以前胖了些,江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消瘦模样,现在脸上饱满了不少,戳起来一弹一弹的。
手掌一翻,削葱般的指头又摸过他的眉骨,碰碰他的脸颊,最后按在那张沾着酒气的嘴唇上。
他的手指灵活的仿佛一条小蛇,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悄无声息的钻进他的衣领。指尖滑进他的乳沟,碰到他的乳根。
他抽出手把陈乐拉起来,里像小时候抱妹妹的大玩具熊一样把陈乐抱在怀,手从衣摆探进去,捏住一团软肉,旁若无人的揉弄起来。
陈乐一点反抗也没有,乖巧的过分,眼睛放松的闭着,两排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他任由江平在他脸上乱舔乱亲,毛茸茸的脑袋抵在江平颈窝,拱得江平想给他套上链子锁起来,养宠物那样。
江平惦记了他两个星期,现在肉到嘴边了,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旺。他向来冷静,尤其面对做爱这种事,江老板只拿这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从来都是他把床伴挑逗的淫叫连连了他自己还坐怀不乱,直到对方羞涩的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才会一口噙住那个肉果,把它的主人按倒,然后扶着鸡巴从那大张着的腿间操进去。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被这么个愣头小子迷晕了头脑,竟然想把那套头卫衣撕得卡拉卡拉响,让陈乐就那样穿着破布被他玩奶子。
但是不行,他想演的不是这么个角色,他要有风度,要温文尔雅。从聚会上陈乐扫他那几眼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只没长大的小老虎,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单纯又好骗,谁给他几口奶吃他就能把谁认作妈妈的那种。他那个傻发小要来硬的就让他来硬的,被人家记恨上了刚好便宜了他,他自信满满,像他这种情场老手三两句就能把陈乐哄得敞开腿让他干,缠着他发骚发浪。
所以他只是把陈乐的卫衣脱了下来。纯棉的布料被整个掀起来剥掉,袖子离开手的时候胳膊垂了下来,打在了江平腹部,白莹莹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怯生生的对着江平敞开的怀抱。
江平先在陈乐闭着的眼睛上亲了亲,像是在奖励他这么配合。
陈乐上半身光着,下半身还穿着长裤,这使得他平整的腹肌和两个小奶包更加白嫩色情。
江平一只胳膊环在陈乐背后,冰凉的指尖陷进肋侧的皮肉里,裸露的大片背部肌肤映在后视镜里,有点扎眼。
他埋在陈乐的胸口啃咬着,叼起他一只桃红色的奶头用舌尖给它做按摩。小小的嫩肉蹭着他的脸颊,另一只奶头在他脸上拍打画圈。他吻得入迷,拉起陈乐的胳膊,薄唇贴着肌肤一路上移,移到那个快痊愈的小小的烫伤疤痕处,吸那一小片嫩肉,把附近都吸红,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陈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
江平拉着他的胳膊咬了最后一口,然后堵住陈乐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舌头趁机伸进去,卷起陈乐茫然的舌头,让他嘴巴合不上,晶亮的口涎吊在空中,像挂着一条银线。
司机跟了江平有几年了,饶是他也没见过自家大老板这么放浪饥渴的样子。脚下使劲,给车提了个速。
车窗外花花绿绿的灯光一闪而过,模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点。车子里弥漫着急躁的气味,温度升高,啪叽啪叽的水声也更激烈。
到家了,复古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的驶进院子。
江平抬起脸,面无表情的把几缕滑落到额前的发丝别回耳后,他天生肤白,再动情也很难泛红,搭配上常年冰山的表情,时常让他的床伴们有种自己在和玉石雕像做爱的错觉。
他脱下西装外套,整了整衬衫,用外套从前面包住陈乐,然后把他抱起来。
这时管家刚好把车门拉开,江平抱着昏迷不醒的陈乐,长腿一伸走了出去。
李管家看到老板抱着个人出来,心里好奇,偷偷看了一眼,瞥见了衣冠不整的陈乐裸露的后背。江平给陈乐裹衣服的时候没太用心,包得不严实,前不露点就行了,后背爱咋样咋样。
江平一路走到浴室,陈乐昏迷着被江老板抱着的样子就一路被家里的佣人们看了个够。
浴室里早就放好了热水,江平把陈乐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陈乐头一沉就要栽下去。裹在肩膀上的西装外套滑了下来,刚好搭在了翘起来的两个乳头上,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乳沟和色情的两抹桃红色乳晕。
江平只好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西装外套在他身上搭的不稳,这么一动就整个滑了下来,江平把它拿到一边,再去脱陈乐的裤子。
陈乐手脸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身体常年被衣服裹着,没怎么被晒过,尤其是那对奶子,比十六七的高中生的还嫩。但是这阵子整天被程进关着,脸上颜色也浅了些。
江平的鸡巴已经翘的老高,给西装裤撑出了一顶小帐篷,可他面不改色,脸上不起波澜,单看这张一本正经的脸,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的鸡巴能翘得这么下流。
柔顺的长发从脖子一侧搭过来,他低头拉开陈乐的裤子拉链时,那发束就贴着陈乐的脸,发梢搔在他的奶子上。
江平看到觉得有趣,笑了一下,把发束攥在手里一捋,用两指夹住发梢然后在陈乐的奶头上扫起来。他发质极好,末端也健康的不得了,那一小束扫在陈乐的奶子上有力极了,扫过硬硬的大奶头还会戳到淡色的乳晕,但饶是这样密密匝匝的瘙痒感也没办法激起陈乐一点回应。
不过江平自己倒是乐在其中,没有反应的陈乐是个真正的玩具,完美的性玩具。他可以随意玩弄他身上的任何地方,把鸡巴捅进他的咽喉也不会呛到他,他能畅快随意地在他身上任何地方抽插鸡巴,而不会被他清醒时会有的生理性反应打断。他能把腥臭的精液甚至尿液灌进他茫然的嘴里,或者尿在他的逼里,而等他明天醒来却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还会继续用今天那种带着点憧憬的目光仰视他。
江平换着地方,一会在左边奶头上扫着,一会又给右边的来两下。他脸上波澜不惊,可喘息早就急不可耐的从微张的薄唇里吐出,他的呼吸悄然间频率失了常,他自己却意识不到,直到玩够了,他才又捧着陈乐的脸吻下去,低头弯腰的时候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剩下的衣服也都被脱下来,江平把陈乐放到大大的浴缸里,然后脱了衣服,迈进浴缸里。
衣服一脱,江平那玉雕般的身体就显露了出来,在他瓷白的双臂上,盘踞着两条墨龙,黑磷青鳍。两龙形态各异,一条腾驾着白色的云雾,背鳍如燃烧的火般缥缈;一条盘曲着身子,双目微张,不怒自威,龙身裹挟着大朵的牡丹,绿叶红瓣,为黑白的画添了几分颜色。
远看近看,他两臂都宛若上好的青花瓷般优雅美丽。只可惜,美景在前佳人在侧,昏睡的陈乐却没有这个眼福。
陈乐仰着头,脑袋枕在大理石台子上,光溜溜的身子终于整个呈现在江平面前,胸口起起伏伏,两条腿微微叉开着,粉嫩的鸡巴和阴蒂在水下一览无遗。
这浴缸大得很,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绰绰有余。江平轻松地把陈乐的腿折了起来,这个姿势能让他离陈乐更近,他跪在陈乐两腿间,膝盖几乎碰到他的屁股。
他拿下花洒,把水压调高,无数小水拄从喷头里激射出来,针雨似的打在陈乐露在水面上的半身,江平手腕微动,猛烈的水流交错着接连不断的冲刷在两个奶头上,柔软的乳房都被高压下的水流冲得扁了些,敏感的乳头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感觉刺激着。
陈乐两个穴口里终于有液体流了出来,漂亮的鸡巴在水下颤微微的想挺起来,大腿反射性的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试图合起来夹一夹瘙痒的小逼和鸡巴,但是只夹住了江平劲瘦的腰。
江平把水压调低了一点,喷头转换方向,一边拉起陈乐一只胳膊,把温热的水流浇上去,他这样冲洗完陈乐的上半身,终于抬起他一条腿。
陈乐乖乖的任由他摆弄,腿被拉起来之后,私处更是一览无遗,还能看见他两个小穴像是贝壳般一张一张的,小阴唇早就被程进玩得熟红,现在一吸一吸的像是在渴求大肉棒插进去,狠狠地摩擦它们。陈乐私处的毛发也早就被程进亲自刮了个干净,越发的显得那根粉嫩的肉棍水灵灵的。
江平把他的腿搭在浴缸边沿上,刚好膝盖卡在那上面,两条腿都如此卡住,宽敞的缸壁把他的大腿拉的很开,几乎张成一百八十度。
陈乐腿根处疼,痛感比之前的刺激都要来的强烈,他无意识的哼了一声。江平再往前挪挪,直接插了两根指头到他的阴道里探索起来,再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他的头却还枕在台子上,于是胸口挺得更高,江平一低头就叼住他一个大奶头。
浴缸里的水随着手指撑开的缝隙倒灌进阴道,窄小的肉道里,手指搅动着水和空气打架,“呼噜呼噜”的声音传到江平的耳朵里。
江平抽出手指,托起陈乐的屁股,鸡巴抵上那个小小的穴口。陈乐这逼真是个宝贝,恢复力极强,就算刚被捅过,要是没个东西撑着,张开了也就手指粗细。他动着胯,让硬热的龟头在洞口磨蹭徘徊,那小穴比他的马眼大不了多少,简直让他无处插鸡巴。
但江平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名下的私立医院里,有几间病房就是专门给他的床伴们准备的,他江老板操坏的屁眼和逼不比程二公子的少。
大龟头在穴口画着圈的做了会儿扩张,终于把那条缝又打开了些,江平猛的一用力,大龟头就卡进了穴口那一圈肉里,两片小阴唇刚好裹住了他的阴茎包皮。
他继续用力,穴口后的通道依然紧致,但就着之前流出来的淫液的润滑,他的鸡巴还是慢慢地破开了通道,他吃力地把鸡巴送进去,陈乐的阴道夹得他爽得头皮发麻,最后一个顶胯,终于整根没入。
陈乐还是死寂地瘫在那里,江平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躺在平整光滑的石台上,陈乐腿呈型朝他打开,奶子献祭似的袒露着。
阴茎整根没入,再缓缓抽出,江平稍稍提高速度,又抽插了几个来回。他把手撑在陈乐身体两侧,看他被自己顶得身体晃动,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几回进出之后,陈乐的阴道算是被江平打开了,再加上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流出来润滑,江平的进出变得更容易。他加快操弄的速度,浴室里空空荡荡,让肉体拍打出的啪啪声更为响亮。
激烈的交合带动浴缸里的水,江平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上来,再哗哗的打在两人合为一体的性器上。
陈乐的腿挂在江平的肩膀上,膝窝处卡着的东西由浴缸变成了江平的锁骨,他曲着腿在江平身下被操得上下摆动,好看的腹肌卷起来,两只奶子也激烈的颤动起来,两个奶头在江平眼前乱晃。
江平身下动作不停,低头去含陈乐的奶头,用嘴巴捻,用舌头舔,头抬起来的时候,原本甩在脑袋后面的头发滑了下来,垂着的发束随着江平的动作在空中摇晃,长发散在陈乐一边的胸口,半遮半掩的,更加色情。
陈乐的鸡巴一直有站起来的意思,但就是颤微微的硬不起来,江平伸手握住它,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那根粉嫩玩意儿在他手里逐渐变得硬热,江平笑笑,去亲陈乐软糯的嘴唇。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平凭着感觉知道陈乐要高潮了,于是用大拇指堵住那个小孔。濒临高潮却被一把拉回,即使在昏迷中,陈乐的脚趾也难过地蜷起。
江平在有意识的控制下,耐力明显比陈乐好太多,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他才终于加快了速度,在陈乐身体里冲刺起来。他重重的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最后射在了陈乐身体里,滚烫的浓精灌进子宫。
陈乐醒的时候,江平刚吃过饭,正在客厅看报纸。李管家送来一身新衣服,告诉他他昨天穿的那身已经洗了。陈乐低头看看身上不知道被谁换上的睡衣,睡衣松松垮垮的,毛绒的布料遮在他的乳房上,一眼看过去与普通男人无异,谁能想到,这下边有两个小鼓包。
李管家把衣服放在床头,就退出去了。陈乐身上酸痛,但他没往别的地方想,还以为是之前程进弄得。他唯一担心的是这身衣服,他身体上的那点秘密肯定都被人知道了,那个男人会怎么看他?拿他当怪物?
陈乐摸着衬衫领子,这衣服太薄,穿上也挡不住什么。衣服上隐隐约约飘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像那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正发着呆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听见叩叩几声敲门声,他抬头望去,江平正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家居服,长发搭在肩膀一侧,垂在身前。
四目交接,江平点了下头,走了进来。
陈乐稍微把胳膊向胸前挡了挡,江平察觉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眨了下眼睛,什么也没说,在他床边坐下。
“……你好。”陈乐在脑海里搜刮着他学过的为数不多的礼仪,憋出来这么一句,他见江平勾了勾嘴角,以为对方在嘲笑他,又急急忙忙的补充,“那啥……谢谢你帮我逃出来,我,我不太会说话,你别笑话我。”他着急解释,话说完,有点丧气的低下了头。
江平一手撑在床上,他看着陈乐,歪了下脑袋,脸上的神情漠然如他们初见时。
陈乐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修炼成精……不,修炼成仙的宝玉,周身散发着莹莹的光。
“你好,我叫江平。”江平说道。
陈乐听见他说话,像是听见放了百十年的古董匣子突然打开,发出声响,就是说你没想到这玩意儿还他妈会说话,而且放了百十年的东西,没坏就是好的了,你也别指望他能多说几句。
江平的眼皮合上又打开,他似乎是想表现的亲切点,但冷漠的神情和没有温度的眼睛却显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陈乐吃这套啊,仙人不屑于和凡人说话那不是应该的吗?
江平看着陈乐一副看傻了的样子,挑了下眉毛,心想自己猜的果然不错,这个宝贝对自己有意思,那就好办了。
陈乐在江平的劝说下住了下来,一个原因是,程进在四处找他,他出了这个门绝对不超过五分钟就会被程进的人绑上车,等过一阵子程进把他忘的差不多了,他再走也不迟。另一个原因是,陈乐身上大小伤不少,这个时间刚好好好养养。
李管家收拾了一间卧室给他,那间屋子就在江平隔壁,是江平特意安排的,他说,这样方便自己照顾他。毕竟陈乐是被他带出来的,他要是不把人照顾好,那他心里会很不舒服,再说他发小程进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这也算是替程进给他道歉了。
陈乐受宠若惊,上一个对他这么好的还是孤儿院里那个大他五岁的哥哥,他发现了,江平这人是外冷内热。
他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住了几天,每天睡觉前,李管家都会来给他抹药,每次他来的时候,陈乐都紧张兮兮的趴在床上,被子盖到屁股上,只留一个后背给他,他也问过李管家,那天是谁给他换的衣服,得知是江平,心里又惊讶又羞耻,那个人知道自己奇怪的身体,还对他这么好,一个异样的眼神都没给过他。
他活这二十年,绝大多数知道他是个双性而不排斥他的人都对他心怀不轨,确切地说,是每一个。但他从来没觉得江平接近他对他好是想操他,江平不会,仙人是无欲无求的。
这天,陈乐洗过澡,裹着浴袍回到卧室,他前脚刚把拖鞋脱了,后脚江平就敲门进来了。
江平说李管家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今天由他来上药。
“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江平把几管药膏放在床头,还有一瓶红酒,他坐到床上,“我听说你不让给你下边上药,但是你下边不上药不行。”
“我……下边又没伤,上什么药啊。”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
江平先拿起一管药膏,看着上面的说明书,“程进什么样,我还不了解吗,他的床伴我见过不少,伤成什么样我清楚得很,连他们用的药也都是从我这里拿的。”江平心里补上一句,也操过不少。“对了,有件事挺抱歉的,那天带你回来,帮你检查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陈乐,“因为你身上伤太多了,我只有彻底检查一下才放心,你会怪我吗?”
陈乐看着江平的眼睛,那种有点自责的眼神让他心里猛地一揪,于是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不会不会,当然不会了。”
可否定完了,陈乐才意识到,他是怎么检查的?扒开他的两个肉洞,然后把手指探进去?
“那就好。”江平笑笑,“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江平知道他身体什么样,还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坦荡,在陈乐眼里,江平的确不在乎他是不是男不男女不女,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不会对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倒是陈乐自己,扭扭捏捏的不像话。
陈乐在心里骂了一句,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陈乐应了一声,低头开始解浴袍带子,带子一松开,松垮的领口就敞开了,两只玉白的小奶子垂在陈乐身前,桃红的乳头乳晕从浅蓝的浴袍里探出来。
可惜江平正低头挤着药膏,连个余光也不给陈乐,要不然他的鸡巴一翘起来,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
陈乐脱了浴袍,往床上一趴,两条腿随意的放在床上,没有刻意并拢。江平感觉床垫一陷一弹,知道陈乐已经趴好了,于是转过身来,目光不偏不倚的扫过他两腿间的缝隙。陈乐的下身早就被程进剃了个干净,粉嫩一片夹在白花花的两条大腿里,两口蜜穴和未勃起的鸡巴个顶个的粉,尤其是那两口穴,只是这么扫一眼就能看见穴口处明晃晃的淫水。
江平指尖挑着药膏抹在陈乐背上,肌肤相亲的一瞬间让陈乐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疼吗?我再轻点?”
“不!不用,不是……”陈乐低低头,把脸埋进胳膊里,他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要激动,可江平的指头像是带着电似的,碰到哪里,哪里就被电得火烧火燎的。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尴尬不已,他只能做只鸵鸟,把脸埋起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陈乐没想到的是,后面还有更让他尴尬的。他本来就对江平很有好感,再加上江平给他抹的药里添了不少催情成分,没一会他就浑身燥热难耐,逼口流水,鸡巴硬起来顶着床单。
他慢慢的把腿夹起来,想躲过江平的视线,两只脚丫叠在一起,十根漂亮的脚趾头难堪地纠缠在一起。
江平给他胳膊上的烧伤也抹了药,然后往后坐了坐,挪到他屁股旁边坐着。
陈乐把腿夹得更紧了,江平挑着药,食指停在陈乐菊穴附近。
“把腿打开。”
“……”
“听话,把腿打开,你这里几天都没上药吧,再不上药这里就要坏了。”
陈乐浑身燥热,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江平冷冽的声音对他而言更是一种蛊惑,潜意识在抵制江平查看他的私处,可身体却想抓住那缕阳春白雪。
最后潜意识被打败,春药和美色占领了他的脑子。
江平如愿以偿看见陈乐被撩拨起欲望,心满意足的撑开他的逼穴,把手指插进去,紧致温暖的穴道裹着他的指头,他只伸了一根进去,就被夹得不行了。
陈乐在阴道被异物入侵时抓紧了床单,他的反应在江平看来有趣极了,这就是玩具该有的样子嘛。
江平上好了药,陈乐颤颤巍巍的要把腿并上,却被江平拦住了,他又听江平的话把身体翻了过来,让粉嫩的鸡巴朝着天花板翘了起来。
江平握住那根肉棒,陈乐难耐的蹬了蹬腿,想挣开又舍不得的样子。
“先别着急赶我走嘛,你这里不解决一下吗?”
“……”
“我帮你吧。”江平说着,手上极有技巧的撸动了起来,两三下就让陈乐舒服的骨头都酥了。下身的刺激太激烈,陈乐一边眯着眼睛享受,一边夹起两条光溜溜的腿。他凭着感觉伸手去抓江平的手腕,想让他慢一点,江平却带着他的手撸动的更快了。
陈乐嘴里泄出呻吟,喘息越来越快,最后在江平手中射了出来。射精后,他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一点,却也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两个穴里的瘙痒,他抬起屁股,拉着江平沾满精液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
江平的手却停在他的菊穴入口处不肯进去,陈乐拉不动他,只好求他:“插进来……痒,好痒啊。”
可是江平却不接受他的邀请:“你这是做什么?我帮你射出来了,你还要我插进你的屁股里?”
“呜……”陈乐觉得后穴里好像有千百万条细小的飞虫在啮食他的肉壁,只想有个东西能戳进来捅一捅,把他的后穴捅烂,捅得流血,也好过这么抓心挠肺的痒着,可是这个东西却不想帮他。
他松开江平的手,去够江平带来的那瓶红酒,想用这个把自己捅个痛快。
他现在被药迷得神志不清,旁若无人的握着瓶颈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弄,借着穴口流出来的粘液让粗糙的瓶塞顺利的进入,冰凉的颈部紧随其后,瓶口过于小,他只好变换着方向,用瓶塞的棱剐蹭他的内壁。
冰凉坚硬的红酒瓶当然没办法和鸡巴比,陈乐现在脑子里只有交配,红酒瓶满足不了他,他扔了红酒,酒瓶砸在地毯上闷响一声,他晃着屁股趴跪了起来,不是他想晃,实在是他没办法稳稳的跪起来。他摇晃着屁股把两个穴撅给江平看,脚丫子交叠在一起,脚指头难受的蜷缩起来。
他上身趴在床上,手抓着白色的床单,回过头来委委屈屈的看着江平。
“痒。”
他又往后退了退,屁股扭着,穴口泛着光亮。他拉过江平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舒服极了,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趴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屁股往后,碰上江平翘起来的鸡巴。
江平打着圈的摸着他的屁股,龟头在他的后穴口处一点一点的触碰着。
“陈乐,我是谁?”
“江平,江平。”陈乐把头埋在床垫里,像是因为那声陈乐而清醒了一点,“老子要你操我,你快把鸡巴插进来。”
江平一顶胯,粗长的鸡巴没进去半根,把陈乐顶得腿一抖。
“你他妈……你他妈鸡巴也不小,你他妈鸡巴和程进的差不……呃!”
江平默不作声的又是一下猛顶,陈乐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不等陈乐重新趴好,就锢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摆在了一个合适他操的位置,然后大开大合的进出了起来。
陈乐被操得四处摇摆着,他好不容易找好了支撑点,于是不满的回头,“你他妈……你他妈技术真差,你和程唔!进、不愧是兄弟,都不会操人……”陈乐猛地一仰头,是江平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挺着上身高仰着头,陈乐闭起了一只眼睛,另一只也眯了起来,可还是被水晶吊灯直直射过来的光刺得眼睛酸疼,他忍着眼睛里的酸水,“一会你躺下来,啊……躺下来,让爷教教你鸡巴是怎么使的呃……”
江平操到了他的敏感点,操得他想把身子缩起来,他去掰江平的手,“把爪子给老子拿开。”江平顺势松开了他,但是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圈住了他,手在前面揉捏他的奶子,拉扯他的奶头。陈乐又重心不稳的一头栽进床垫里,胳膊别扭的弯曲着,动也动不了,胸前两坨嫩肉被肆无忌惮的玩弄着。
江平把脸埋在他后脖颈亲吻他,他自己的长发搭在两个人身上,落在陈乐赤裸的肩膀上,发尾垂在半空中随着江平的动作一摆一摆的,陈乐从江平留给他的唯一一个空隙看出去,他盯着那淫荡的发梢,看呆了似的。
“江平,江平。”他声音囔囔的,眼睛还在看那发梢,“你真好看,你是神仙下凡吧,还是要修炼成仙啦?”
江平没有理会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亲吻着他的脸颊,像是在用湿漉漉的吻来回应他。
他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顶得极猛,劲瘦的腰身松柏一样,操起屁眼来也好看的很,让人完全把他和低级趣味联系不到一起去。
陈乐被操得慢慢蜷起了身子,整个人呈虔诚的趴跪状,这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早被操的动手打人了,可现在他中了烈性春药,被江老板伺候的舒服极了,他渐渐合上了眼睛,把自己放松在江平的抚摸和操干中。
眼睛闭上之后,在胸上、腹部作乱的两只手越发的明显的,陈乐脑子里浮现出江平那张绝世独立的脸,想着这个人在揉弄他的奶子,在摸他的腹肌,想着这个人的鸡巴也会翘起来,翘起来那么粗那么长还硬的不得了……陈乐感觉后边两个穴道里都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菊穴里的淫液被江平的龟头挡住了,阴道里的流了出来。
江平应该是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一直在陈乐耳边,这会陈乐感受到他的喘息里带上了笑意。
“你耳朵红了。”江平亲他的耳朵尖。
“少……少废话!老子这是热得!”
陈乐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看的不是很真切,等他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在了公共厕所的隔间里。
他是从江平那里出来之后被人打晕了绑在这里的。
那天晚上他勾引江平和江平做爱的事陈乐都记得,他惊讶于自己的骚浪贱,也没想到江平神圣禁欲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样的淫兽。他们两个疯狂得仿佛都不是自己了。
陈乐心里有一个阴谋论的想法,他当时那副骚浪的样子是因为被人下了药,而这个下药的,很有可能就是江平。
若是两人刚相遇的时候,陈乐或许还会被江平的外表欺骗,或许会觉得江平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像程进那个变态一样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有兴趣,甚至不惜下药和自己做爱。但是经过了那个晚上,陈乐觉得自己算是把江平看清了,这货本质就是个人模狗样的闷骚货,比程进也强不到哪去,顶多是施暴的手段温和一点,让受害者感受不到自己被强暴,甚至“自愿”被强暴。
所以他跑了,从江平的大别墅里溜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江平把他操到手了,尝过味了就那么上心了,于是他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那里。
他从江平那里出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在路上瞎溜达,还要躲着程进——以防万一那家伙还在找他,只好挑着稍微偏僻点的地方走,走着走着他就被人从背后敲了一闷棍。
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幅光景了,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现在正赤身裸体的跪在马桶盖上,小臂被捆在一起吊在了上方的水管上,他下巴搁在水箱上,奶子也贴着水箱垂着,两个奶头蹭着塑料壳子,腰塌了下去,屁股被迫撅着,两个花穴朝外张着口。
他试着动了一下,胳膊上和腿上的绳子都绑得结实极了,把他的肉都勒得鼓起了一圈又一圈。他用力动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两个肉花就一吸一吸的。
他对此却毫无察觉,仍旧不死心的继续挣扎,把马桶撞得哐哐直响,可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还是纹丝不动。
公共厕所里声音杂得很,有人声,有哗啦啦的尿声,还有水龙头喷水的声音。一阵脚步声从嘈杂的背景音中走了出来,那人打开了门,惊喜的发现隔间的马桶上竟然跪着一个骚货。他连忙锁好隔间的门,凑近陈乐的屁股仔细端详。
陈乐听见有人进来,正要呼救,屁股就被一双大手盖住了。他摇着屁股躲避那人的双手却无能为力。
“哥们儿,嘿,哥们儿,帮帮忙,帮我把绳子解开,我是被人打晕了绑在这里的,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会好好谢谢你的!”陈乐扭着头去跟来人说话,但是由于姿势原因,他的脸转不过去,他只能尽量偏着头和那人说话。
来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谁他妈是你哥们儿!骚货!”,那人打了这一巴掌,发现这个屁股抽打起来格外舒爽,他一边揉捏,一边啪啪啪的又给了他几个巴掌。
“好好好——不是哥们儿,随便你是谁,帮我把绳子解开吧,你帮帮我,我给你钱,行不行?”陈乐继续咧着嘴求他帮忙,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呸,老子在乎你那点钱,知不知道老子是给谁干活的?老子一个月的薪水你这穷光蛋一辈子也赚不到。”男人鄙夷的骂道,言语中带着一股洋洋自得。
他心理上得到了满足,接着便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了陈乐干涩的逼口,他食指在穴道里扣挖着,拇指按着他的肉花和阴蒂捏揉玩弄。
陈乐被他猝不及防的插入惊得叫出声,腰背想要向上拱起,却被绳子束缚着只是小幅度的振动了一下。男人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并不舒畅,便抽出手指,扬起手掌对着那外翻的逼肉狠狠抽打起来。
“给老子流水!骚货,你的水是不是在别的男人床上流干了,怎么这小逼干得连根手指都捅不进去!流水,给老子流水!”男人暴躁的甩着巴掌,把陈乐抽得一振一振的,他又把手指捅了进去,还是不满意,干脆解下皮带,折了两下,便一手掰着他一边屁股,让那肉穴露出来,一手挥着皮带照着阴蒂和逼口狠狠地抽着。
“死变态,滚!不用你帮忙了,你滚!你再不滚就等着被打得满地找牙吧!唔——滚啊滚开!”陈乐吼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阴蒂和逼口又疼又痒,估计已经肿起来了。
“还打得老子满地找牙?骚货,老子一会操死你!”男人抡着皮带自上而下直直地打下来,从屁股到屁眼和嫩逼都被同时狠狠的击中,陈乐疼得扬起了脑袋,眼睛痛苦地紧紧闭上了。
男人扔了皮带,手指压上那朵肉花揉搓起来,下流的目光流连在逼口流出来的一小股骚水上,他这次很顺利的把手指插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动起来,把逼里面的骚水带出来,捅得陈乐的肉逼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陈乐现在看清自己的处境了,这个男人不仅不会救他,而且还要上他。而他被绑了个结实,想反抗也反抗不了,那干脆就让这男人操一顿好了,等他爽过了,再哄他把绳子解开,到时候自己再报复也不迟。
陈乐想好了,心一横,也不再挣扎。
男人见他老实了,以为他是被自己搞爽了。他一边又捅了两根指头进去,一边得意的说:“骚货,装什么装,其实从我进来的时候你就高兴得不得了了吧?想着要被老子的大鸡巴干你就爽得腿软了吧?别着急,老子一会就用大鸡巴让你爽上天!”
陈乐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咬着牙低着头。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过了一会,一个又硬又烫的肉头抵上了他的肉逼,陈乐忍着一肚子恶心,两只手紧紧抓着吊住他的绳子。
男人粗糙的手掌色情地抚摸他的后背,沿着脊椎上下磨蹭着,胯下短粗的几把在逼口打着转儿的徘徊,最后一杆入洞。
他爽得不得了,嘴里陶醉地说着:“小逼好会吸,骚货,差点把老子夹射了,是不是急着吃老子的精液,妈的,小婊子,老子一会让就让你吃个痛快。”。
顶胯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恨不能把卵蛋都塞到陈乐的逼穴里,根部的阴毛剐蹭着陈乐的穴口。
虽然陈乐不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但既然做了,就忍不住比较起来,他不得不承认,程进和江平的鸡巴比这货的大太多了,和他俩不费力就能顶到子宫的长度比起来,这货的鸡巴跟个肛塞似的,就在逼口不上不下的堵着,闹着玩儿似的。
可男人显然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是满意,陈乐的嫩逼把他裹得舒服极了,他爽得满面春光,环着陈乐的细腰,像条公狗一样趴到了陈乐背上,嘴巴去亲他的耳垂和脖子,油腻的肚子紧贴着陈乐的后背。他的手顺着陈乐的腹肌往上摸,抓到了陈乐的奶子,他揉着那两个小鼓包,捏着奶头往外拉扯。
“骚货,你这小奶子好软,要是会喷奶就好了。”
陈乐翻着白眼撇着嘴,等着这个猪头爽完了从自己身上下来。
他心里盘算着,这个猪头三估计是个秒射男,忍耐,再忍耐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他这样想着,却突然听见“嘭”的一声,陈乐的肉穴猛地一收缩,把男人直接夹的射了出来,男人恼羞成怒的回过头,看见自己的两个同事正站在门口。
“好啊,你小子竟然一个人躲在这里享受。”两人中个子高一点的那个抢先一步进来,抓着陈乐的头发让他抬头给自己看看。“长得还可以嘛……你上哪儿找的这么个宝贝?”
“害,我一来上厕所就看见他了,脱得光溜溜的被绑在这里,骚穴正对着我一张一张的……”
“这么骚?”高个子男人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鸡巴,抽打着陈乐的脸。陈乐被这根腥臭的鸡巴熏得想吐,偏着头躲它。男人恼了,龟头戳刺着陈乐的嘴唇,铃口渗出的精水把陈乐的嘴唇染的水淋淋的,他扳着陈乐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陈乐顶不住那鸡巴的臭味,张了嘴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高个子男人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一巴掌扇得他脑袋撞到墙上,陈乐撞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掐着下巴张开了嘴,肉头捅了进来,抵在他舌头上,男人更用力的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嘴巴张得更开,然后狠狠一顶,直顶到喉头,让陈乐连叫都叫不出来。
陈乐嘴里被顶撞得呜呜咽咽,身下也换了个人,那人嫌他的逼糊着别人的精液,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就插到了他的屁眼里给他做起了扩张,屁眼被插不像逼穴被插那么顺滑,屁眼也要紧得多,陈乐难受的像躲,还是躲不开,后穴操操地扩张了几下后,又一根鸡巴一捅而入,疼得他起了一身冷汗。
最开始的那个男人鸡巴又硬了起来,可是现在的姿势让他插不了陈乐的肉逼了。他不死心的站到陈乐身侧,让他把身子往他这边转过来,然后龟头戳刺着他的小奶子,马眼对着他的奶头画着圈地涂着精水,然后让柱身磨蹭他的乳肉。
这厕所够豪华,隔间够大,容纳他们四个成年人绰绰有余。陈乐被他们三个人围在中间操弄着,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捆住胳膊的绳子上,那绳子一圈一圈勒得他手臂通红,还有皮肉被蹭破。
等到三人都爽够了,他们就把满身精液的陈乐身上的绳子解开了。陈乐睁开眼睛,看着三个男人似乎没有放他走的样子,不管不顾的挥着随手摸到的钢管往他们身上砸去,他挥舞了两下,把他们逼得连连后退,然后瞅准时机就要跑出去,结果还是脚下一软,被人揪了回来。
“妈的,臭婊子!”高个子男人把他掼到地上,朝他腹部猛踢了好几脚,另外两个也跟着踢了几脚。
刚才操屁眼那个被陈乐的钢管打了好几下,他拎起钢管,照着陈乐肋骨上抽了几下子,也没打太狠,怕给打残了。
陈乐一直抱着头缩在地上,拳脚像暴雨一样落在他身上,他快要被打得神志不清了,最后被人拿着水管往身上冲了冲,他们还抬起了他一条腿,对着他两个穴口狠狠冲了一顿。
陈乐最后彻底失去意识了,被人抗在肩膀上带走了。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着一个金发少年,少年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书,阳光洒在他及肩的金发上,他睫毛很长,在眼底投下两片阴影。
少年感觉到陈乐醒了,合上书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碧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来感情,俊美的面孔却死气沉沉的,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陈乐和金发少年对视了几秒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陈乐坐在床上看着这个少年,他发现,对方虽然坐在阳光里,但身上却流露出一股怎么也遮挡不住的阴沉颓废的气息,绸制的衬衫松垮的套在身上,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好好扣上,领口大敞着,凌乱的发丝随意扫在裸露出的惨白肌肤上。
通过目前有限的信息,陈乐只能确定自己是被这个少年救了,毕竟没有坏人会把人质关在这样干净气派的屋子里,还让他睡在这样柔软的床上。但即便如此,陈乐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怪异感,尤其是少年那碧色的眼睛像蛇一样,盯得他身上发冷,汗毛倒竖。
被看得很是不自在,陈乐转过脸去,他皱了皱眉头,试图打破两人间这种尴尬的气氛::“那个……”
“少爷。”陈乐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从哪窜走出来一个黑衣服的男人,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熨烫的笔挺服帖,修长好看的手上带着雪白的手套,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管家。
少年什么话也没说,眼睛只盯着陈乐看,动也不动。男人似乎本就没想要等到他的命令,问过好之后便弯下腰,要把少年抱起来。
陈乐这才发现他坐在轮椅上,男人把他抱起来时,他的膝弯搭在男人手臂上,小腿自然地下垂着,一副完全没有知觉的样子,他甚至连勾动脚尖的力气也没有,双脚一离开踏板,脚上的拖鞋就滑到了地上,一双白净的双脚露了出来。
陈乐看着这双白嫩的脚,还有从少年裤管里露出来的半截小腿,如果仅仅是看的话,这分明是一双健康的腿,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双腿的人需要坐轮椅。
还没感慨完,陈乐就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小块,他呆呆地看着被抱到自己床上的少年,他太轻了,只足以让这张床垫陷下去一点点而已,他就像一片落在水面上的羽毛,又轻盈又脆弱。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陈乐几乎可以看到少年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他觉得这个少年简直像是个漂亮的瓷娃娃一样,只能精心呵护,不然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他打碎。
陈乐想着,心里流露出一股怜悯之情,这小少爷看着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其实连个健全的身体也没有,可怜得不得了。他知道对待这样的小少爷最好不要流露出什么同情心,可他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脸上就挨了狠戾的一巴掌。任谁都难以想象,看起来那么瘦弱的身体,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只是这一巴掌就让陈乐脸上鼓起了五道指痕。
“贱民,谁准你用这种下贱的眼光看我!”少年一反刚才脆弱的模样,恶狠狠地看着陈乐,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撕碎。
陈乐收回刚才对这家伙的怜悯,这个被惯坏了的小少爷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握了握拳头想把刚才那一巴掌还回去,可想想是这家伙救了他,再看看这家伙单薄的身体,他一拳打过去说不定要出人命,再说了,那个高大强壮的管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陈乐撇撇嘴,手上松开了力气,却又听那少年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陈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小少爷,心想难道这么小的孩子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这位少爷,我谢谢您救了我,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您的,但是这个,我不行。”陈乐诚恳地说道,希望自己的态度能感染到对方。
他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这个小少爷为什么会救他了,而且还一直坐在床前守着自己,果然肚子里装着坏水。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少爷多少能保留点上层人的体面,在他明确拒绝之后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非常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我该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脸色,然后慢慢地把身上盖的被子掀开。
结果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字激怒了眼前的少爷,对方抄起放在床头的手杖就劈头盖脸朝他打来,他的手刚把被子拉开一个角,就被狠抽了一下。
他一边护住头部,一边把身子往旁边移,想赶快逃离这里,但他腿还没有落地,就被冲进来的四个俄罗斯壮汉按住了手脚。
“你们要做什么!混蛋,松开我!”陈乐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这些束缚,但是不用想也是知道的,他完全无力招架四个毛子的进攻。四个人冷酷得像四台机器,面无表情地分别按住了他两只胳膊和两条腿,把他呈“大”字状固定在了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陈乐觉得腿间凉凉的,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但他却连扬起上身看一眼也做不到。挣扎间他的领口也歪斜到一边,隐隐露出了一只圆润的奶子,领口处的布料刚好挡在了奶头上,但奶头周围的红晕却露出来了半圈。
陈乐脸上也胀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私密处的暴露,更是因为他感觉到有两根火热的鸡巴顶在了他身上,一根顶在他腰窝处,一根顶在他腋下,虽然都被裤子包裹住,但那又热又硬的感觉还是让他身体一激灵。
在这四个人冲进来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在他们身上抽打了不少下,但是即便被打到了他们也不发一言,甚至连身体也不会有条件反射性的抽搐。
此时少年已经发泄累了,他坐在床边,两条漂亮但却无力的双腿自然下垂,他手里拄着手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乐,陈乐也不甘心地瞪回去。
少年看着他狂放不羁的眼神,心头不爽,下意识得想用手杖把他的眼睛捣烂——就像小时候他用餐刀刺瞎了对他露出下流眼神的叔叔一样。
但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不停地用手指摩挲手杖顶端的镀金花纹,他盯着陈乐看了一会,视线又逐渐往下走,赏玩他半遮半掩的小奶子,再继续往下,盯着他露出来的下体。
原来陈乐身上除了一件绸制的睡袍之外一丝不挂,连条内裤也没穿,此时四肢大开的被人按住,下身风光一览无遗,两个穴口露在外面翕动。虽然陈乐本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但这两口小穴却像是在邀请人把鸡巴捅进去一样。
少年的脸上渐渐露出古怪的笑容,那笑容让陈乐不寒而栗,但他还是硬撑着不露出一丝怯意。
下一秒,少年挥着手杖打在了他的裆部,他裸露在外的阴茎和花穴被同时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那痛感让陈乐想要收起双腿蜷缩起来,但被按住的身体只能一动不动地接受虐待。
陈乐痛苦的表情和呜咽声让少年脸上扬起了笑容,他用手杖扒拉了一下陈乐的小阴茎,立马有保镖会意,用手将陈乐的阴茎拨弄了上去。
少年继续心满意足地去戳弄陈乐大开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粉嫩小穴,两片外阴被他抽出了一条粗粗的红痕,中间的小阴蒂也肿得探出了头,他看着这个小东西非常喜欢,便用手杖去捣弄他。
陈乐扭着屁股躲避那根手杖,但完全无济于事,敏感的阴蒂头被折磨得肿大了不止一圈。
少年玩够了他的阴蒂,又挑开了他的领口,让他两只小奶子全部露了出来。他淡粉色的奶头在空气中怯生生地微微颤抖着,这种身体的本能是他无法控制的。
管家适时递上了一把调教专用的散鞭——这把鞭子的每一支分叉上还带着细小的绒刺。
四散的鞭尾抽打在陈乐的胸口上,刚好可以覆盖他整对儿奶子,还有几根抽到了他脸上。
鞭身上的细小绒刺刮蹭着他娇嫩的奶子,甚至扎在他的乳头上,扎进他的乳孔里,让他的乳头在刺疼中又带着一丝瘙痒。那种痛痒的感觉甚至让他难耐的期待着下一鞭子的到来,期待更狠更猛烈的痛感能驱散这种磨人的痒意。
“够了!停下……停下!唔……”
陈乐像是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翻滚不得的鱼,他的反应极大的刺激了少年的性欲。少年甩手把鞭子扔到地上,黑衣男人立马上前小心地把他抱下来,让他跪坐在陈乐腿间,再帮他把皮带松开,拉链拉开,掏出他的性器。
少年的性器长得很“小巧”,就像他的腿一样,漂亮、白皙,但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完全勃起的时候也只有成人两指粗细,更何况它现在甚至不能顺利勃起,所以可以说是毫无用处。
但少年拨弄了一下自己颤巍巍想要站起来的性器,眼睛里却露出惊奇兴奋的目光,他拽了拽旁边站着的管家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对方看看自己的性器。
管家脸上的职业微笑似乎多了几分真诚,他弯下腰来小声对少年说:“少爷,江老板的建议十分不错,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对您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相信当您用这具身子勤加练习之后,一定能治好您的病的。”
管家的声音不大,像是故意不想让别人听见似的,而陈乐也无暇去关注他们交谈的内容。
少年用双手扒开陈乐的阴唇,露出那只比同龄的少女们都要娇小的花穴。他先用手指沾了点陈乐之前流出来的淫水,把它们蹭到陈乐的阴蒂上,借着淫水的润滑把陈乐的阴蒂好好的磨蹭了一把,让陈乐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甚至滴到了地毯上。
“呜……松开,不要碰……变态,不要碰我,放开我……”少年逗弄他私处的感觉虽然不疼,甚至有点爽,但他的心里还是觉得这是一种羞辱。
陈乐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那根在他阴蒂上流连的纤细手指滑进了他的小穴里,少年还恶劣地把手指弯曲起来,用指尖搔刮他的阴道内壁。
少年一手插进了陈乐穴里,另一只手拨开陈乐身上碍事的睡袍,摸上了他介于青年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身体。他有柔软圆润的一双奶子,还有平整利落且不虬结的腹肌,他身体的每一块筋肉都分配的恰到好处,不过分瘦弱,也不至于太丰腴。
如果少年的油画老师看到眼前的场面,一定会称赞这是最美的艺术品。
少年从他的小穴里掏出了更多的骚水,让他的整个穴道都接受充分的润滑。以往对待别的性玩具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这么有耐心,今天例外,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宝贵了,他可不舍得一下就把他玩坏。
陈乐感觉到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但是他刚放松了不到一秒,阴道里便被另一个更为冷硬的家伙一捅到底,少年竟然直接把他的手杖插了进来!
“拿出去!草你妈的拿出去!别这么玩……要坏了!额……啊啊啊啊啊!”
比手指更为粗长的手杖在体内横冲直撞,好几次甚至长驱直入顶到了他的宫口。酸痛的感觉让陈乐受不了的蜷缩紧了脚趾,脑袋在地毯上不受控制的胡乱摩擦。
少年心情愉悦地欣赏着陈乐奋力挣扎的姿态,他一手握住手杖快速地在陈乐体内抽插,另一只手从陈乐被拧得红肿不堪的奶头上离开,朝着陈乐挺立起来的阴茎用力弹了一下。
“呜!——”陈乐痛苦的呜咽一声,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你倒是挺会享受,但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许自己高潮。”少年说道,他终于抽出了插在陈乐穴道里的手杖,双手扶住陈乐两边的膝盖,把自己的鸡巴往陈乐穴口处递过去。有保镖伸手按在陈乐厚实的两片大阴唇上,两只往两边用力,便露出了那个即便刚被抽插过却还是那样紧致漂亮的小穴。
少年挺动着腰胯,让半硬的鸡巴在陈乐穴口处那两片粉红娇嫩的小肉上蹭着,艳丽的光泽和柔软的触感让它的鸡巴性欲高涨,越来越硬挺,直到最后,少年一挺腰,把鸡巴整个送了进去。
在那根细弱的鸡巴操进来的一瞬间,陈乐的眼眶红了,被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孩子按在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少年名叫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俄罗斯黑道少主。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被人下了毒药,虽然好不容易救回来了他们娘俩的命,但巴沙的下半身几乎废了,他不仅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行走,连性器官也比常人要小不少,甚至不能正常勃起。
他的病不是没有办法治好,但治好的代价太大。一方面他的父母溺爱孩子,不忍心让他受苦,另一方面巴沙自己也因为家人的放纵和自身的残疾养成了刁蛮古怪的脾气,完全忍受不了锻炼的痛苦,他的双腿是因为一直服用昂贵的药物以及定期的推拿按摩才保持着漂亮的形态。
至于他的性器官,家族为了治疗他的勃起障碍也尝试了不少方法,给他寻来了各种珍贵的药物,但都不见效。
性功能上的问题也造成了他心理上的严重问题,虽然勃起无能,但他最喜欢在床上折磨手下们为他收集来的脔宠,这是对自身残疾的报复,也是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但同样的,这些也毫无用处。
直到遇见了陈乐。
少年把手指捅进陈乐的逼里抠挖着,抠出来了更多的精液。
他朝陈乐身后的保镖抬抬下巴:“把他扶起来,我要让他把这些都吃下去。”
对方托起陈乐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然后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的嘴巴张开。
此时的陈乐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了,不仅仅是体力不够的原因,更是由于他的精神受到了太大的打击。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他甚至没有办法思考,或者说,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插翅难飞,想也没有用。
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扶了起来,接着后背靠上了一片坚硬又温热的物体,这当然是那个保镖的胸肌。少年的对他的操弄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正被四个高大的俄罗斯男人控制着,他下意识得要扭头去看身后的情况,但是头扭到一半就被一只铁手扣住了下巴。
对方的手指像是钢铁做得一样坚硬,只是三根手指就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在他的控制下,他分毫也动弹不了。
陈乐的脑袋拱在对方下巴上,但对方纹丝不动,平稳的鼻息喷在陈乐发顶,清爽的沐浴露的香气几乎要把陈乐包围。
然而这阵香气只持续了几秒钟,少年从他逼穴里挑出来的东西不仅带着精液的腥臭,还有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的味道。腥膻的气息随着少年喂进他嘴里的手指窜入了他的鼻子,他被这气味刺激的皱了皱眉毛,然而被铁手锢住,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少年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的舌头玩弄。
陈乐以为只要他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不去管别人在对他做什么,就能默默地挨完这场酷刑,但是他毫无生气的反应又惹得少年左右开弓甩了他两个巴掌。
“无趣!”少年骂道,“纳特!扶我起来!”
管家上前把少年抱起来放到了轮椅里,把鞭子放在他手里,又拾起了扔在一边的手杖靠放在轮椅旁。
“——你”少年挥舞着鞭子指着陈乐背后的保镖喊道,接着指尖一扫,“你,你,还有你!给我操他,操给我看!”
四个保镖明显是跟着他们的少爷干多了这种事,一听到指令便立马行动起来。
陈乐背后的人把左胳膊横在他胸前夹紧,半抱着他让他无法逃脱,他腾出来的那只右手则向下伸去,手指灵活地打开了皮带搭扣,他拉开拉链,把早就胀得发疼的肉棒掏了出来,握住自己的凶器在陈乐屁股上上下磨蹭。同时,陈乐也感觉到,头顶的呼吸混乱了起来,那沉重的呼吸声简直就是发情的信号。
他终于能扭过头去,对方却先他一步亲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不够,湿漉漉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触碰着他脸颊,再到脖颈,他高挺的鼻梁也在他颈窝里乱嗅。
“宝贝,你可真香,奶子好软,捏起来真舒服……让我好好操操你,用你的小穴夹紧我吧。”低哑的声音在陈乐耳边轻声说道,虽然他的声色听起来很不错,但陈乐却觉得跟他说话的是一条发情的野狼。
剩下三个也同时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他们早就邦邦硬的大鸡巴。
陈乐看着三个俄罗斯猛男撸着鸡巴朝他走过来,虽然他们长得都非常的不错,高鼻深目,身材比例也非常养眼,比模特还要出众,甚至他们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估计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但体型上的威压还是给陈乐带来了不小的震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把腿收回来,但他的腿刚缩到一半,其中一个保镖便快速地抓住了他的脚腕。
“别动!”对方那张可以媲美电影明星的帅气脸庞上扬起了狡黠的笑,手上加重力道,“不然你的脚可能就要废了。”
“海登,你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用你的大鸡巴把他操得嗷嗷叫吧!”一个握住陈乐的手让他给自己打飞机的保镖说道,他又指指陈乐背后的男人,“瞧,费奇已经把他的铁棒捅进那家伙的小屁眼里了!奥,费奇你一定是弄疼这小家伙了,他的手抓我抓得好紧。松开点,你这婊子!”男人揉捏着陈乐的奶子,掐着他的奶头拉扯。
名叫费奇的男人的确已经捷足先登,陈乐的后穴没有经过扩张就被他硬生生地操进来,疼得他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他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费奇一边在他穴里抽插,一边继续陶醉地亲吻他,像是在用吻来缓解他的痛苦,他淡蓝色的眼睛里蕴含的情愫深不见底。
“放松点,你也不想一直这么难受吧。”鸡巴插进去之后便不需要再用手扶住它了,费奇接着又摸索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裴迪和莱安正一左一右地站在陈乐两侧,裴迪就是跪在陈乐身边用陈乐的手打飞机的那个,莱安则半曲着腿,他抬起陈乐另一只胳膊,把粗长的鸡巴伸进他腋下,在他大臂根部的软肉上抽插着。
有了这两个人支撑住陈乐的身体,费奇便松开了原本半抱住陈乐的胳膊,他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健美的上身,再继续抱住陈乐,陈乐的奶子正被别人揉捏玩弄,他就把胳膊环在陈乐腰间,让自己的胸腹和陈乐肌肤相贴。
陈乐感觉后背贴着的肉墙温度高得惊人,还有他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地砸在他背上。
海登,也就是最一开始抓住陈乐脚腕的那个人,在其他三个同伴都各自找好位置,开始享用陈乐的身体之后,也终于有机会挤进陈乐腿间。
他托住陈乐的屁股稍稍往上抬了一点,让陈乐的穴口能更好的对准他,然后把他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抵在那个小肉头上戳弄了几下,但就是迟迟不肯进去,让受到刺激的穴口像是扇贝一样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流出了更多的骚水。
然后,他才借着陈乐穴口骚水的润滑慢吞吞地把龟头插了进去。
陈乐艰难地放松身体把海登的龟头纳进穴里后,整个人都像是刚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一样,身上汗涔涔的,头发也贴到了额头上。
费奇插在他屁眼里的肉棍实在让他很难再去容纳另外一根,但他明白,不好好配合的话,这场酷刑便永远没有尽头。
海登操进自己的龟头后,便一捅到底,直接顶开了陈乐的宫口。刚刚的小心翼翼似乎只是在为此刻的肆意驰骋找好角度,当一切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在陈乐的花穴里放纵自己的性欲。
陈乐被他顶得受不了的后仰,毛茸茸的发顶在费奇脸上乱蹭,像只小猫一样。
“海登,你弄疼他了,他突然夹我夹得好紧,我都快动不了了。”费奇抱怨道,他把手伸到陈乐屁股上托住他两半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试图让紧紧绞住他性器的穴道松开些。
海登没有给陈乐留下一点准备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他用力地顶着胯部想把自己整根送入陈乐的逼穴里,但即便顶进子宫自己的根部还是露在外面。他像条野狗一样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腰,两手还卡住陈乐的膝窝把它们往压过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
“额、啊啊——”
海登利落的短发上甩下来了不少汗水,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们大都洒到了陈乐的身上,还有几滴落在了陈乐的奶头上。
他舔舔嘴唇,朝陈乐笑道:“宝贝,你的小穴可真紧,裹得我好爽,哈……你的小穴是我操过的最紧的,真想以后天天都能这么操你。”
海登操到动情处,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把头靠过来,然后吻住那张淡粉色的唇,把舌头伸进去与他厮磨,陈乐舌头躲闪着不想接触他,他就加大手上的力度,让陈乐痛得从嗓子里逼出一声“——呜”。
四个人龙精虎猛地操了陈乐很长时间,少年便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做爱。
陈乐泥泞不堪的花穴和后穴让他口干舌燥,陈乐痛苦扭曲的脸庞让他食指大动。他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裸露在外的鸡巴又一擞一擞的要站起来。
最后一个在陈乐花穴里抽插的是费奇,他在陈乐屁眼里射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别人了,他一边欣赏陈乐在别人胯下辗转哀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直到他们三个都至少射过一次,暂时无法勃起和他一同享用这具美好的身体的时候,他走上前把陈乐抱起来,让他面朝着自己,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双臂从陈乐膝窝下穿过,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这样陈乐的花穴自然朝他大大地张开,他再操进去。
他操进去的同时胳膊也在用力,让陈乐无法挣脱,只能被钉死在他巨大的肉棒上承受他的蹂躏。
海登看得津津有味,打趣得吹了声口哨。
费奇站着操了陈乐许久,最后也射在了陈乐的花穴里。
巴沙歪着头看完了这一整场活春宫,他的鸡巴隐隐有再次起立的趋势,但是刺激还不够,他想了想,把头传向纳特。
“你,去操他。”
巴沙对陈乐这个工具人很是满意,于是陈乐成为了这个俄罗斯黑道少主用来治疗自己勃起障碍的专属工具。巴沙甚至允许陈乐和自己同吃同住。
巴沙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按着陈乐操——以他的身体当然按不住陈乐,但是自从那次被四个保镖外加一个管家轮奸了之后,陈乐便认清了现实,反正也逃不掉,被巴沙一个人上总比被一群人上来的好,所以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只不过他在床上过于沉闷的表现有时还是会激怒巴沙。
黑道少主的发情地点可谓多种多样,最多的情况是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偶尔会在餐桌上、落地窗前、花园里的雕花石桌上。有时只有两个人耳鬓厮磨,有时就连来访的客人都要看着他们做爱。
比如今天。
“少爷,江老板到了。”纳特附在巴沙耳边说道。
巴沙端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他心情越发愉悦,他优雅地喝了一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少爷。”
“对了。”巴沙轻轻晃动着杯子,看着白瓷杯里剔透的褐红色液体,嘴角缓缓勾起,“把陈乐也带过去。”
陈乐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去过书房,在他的印象里,书房是巴沙和各种政界、商界的大佬们谈合作时的地方,是个严肃的场合,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巴沙会让自己去书房。
陈乐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书房,门口的保镖正是参与过几天前的轮奸的海登和费奇,在看到陈乐来了后,他们竟然很难得地没有调戏他,一副庄严的模样,这加重了陈乐心中的忐忑。
然而,当书房的门打开后,却有一股欣喜的情绪涌上了陈乐胸口,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影,那人柔顺的长发绑在脑后,安分地垂落下来,纤细的发梢散落在椅子柔软的坐垫上,又悬在半空中。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西装上,倾斜而下的白发像是掺了金粉的瀑布。他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一幅油画一样。
“你来了。”巴沙嘴角扬起一抹笑。
“江平?”陈乐对巴沙视而不见,凡是有江平在场的地方,陈乐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哪怕他猜到了这个男人对他下药的事,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他就能原谅对方所做的任何事情。而且他无比痛苦的发现,在他从江平家里跑出来的这些天,他是那么的后悔,不是后悔自己当下的遭遇,只是单纯的因为思念那个人而后悔。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江平回过头,然而在与陈乐那璨然的眸光对上的时候,江平却垂下了眼睑。他预料到了这次来可能会和陈乐碰面,他原本打算摆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让陈乐对他死心,或者直接跟他摊牌。江平是个商人,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他没有“怜悯”那种情绪,但不知怎的,见到陈乐像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还在朝他摇尾巴,他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看样子你们认识。”巴沙脸上笑意全无,他当然早就猜到了陈乐的来历,陈乐是江平用来讨好他的“礼物”,他们认识是自然的,可陈乐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看他一眼,而他看向江平的眼神里不仅有崇拜还饱含着期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他用指腹摩擦着拇指上戴的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锐利的眼神从正在叙旧的二人身上扫过。
江平的喉结动了动:“少主猜得不错,陈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带他走,这段时间劳您照顾了。”
陈乐感激地看着江平,巴沙却低着头不说话,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听着瘆人,让陈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你就说放不放我走就完了。”陈乐躲在江平身后,底气也足了起来,把巴沙这些天教给他的那些规矩全忘完了。
巴沙抬起头,阴森森地看了他们一眼:“放你走可以,不过……”他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过,“你们做给我看。”
“变态!”陈乐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不可能!”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巴沙看向江平,“如何,江老板,你同意的话,不仅可以带他走,你今天来和我谈得合作,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江平,我可以不走的,你不要……”陈乐小声说道。
江平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他笑笑:“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跟我……才几天不见,我在你眼里就人老珠黄了吗,已经看不上我了?”
“不不不,你好看,你永远都好看,我只是怕你……”陈乐连忙解释。
“怕我什么?”江平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就像一缕轻柔的风,吹进了陈乐的耳朵里,痒痒的,把他身子都吹软了,“对不起。”
“唉?”
“之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下药,没想到把你吓跑了,我错了,对不起。”江平抓着陈乐挡在胸口的胳膊,修长的指头骨节分明,两根指头就能把陈乐的手腕圈住,另一只手伸到他腰后圈住他,揉着他的屁股。他力气不大,但陈乐却挣脱不开。
“让我带你回去吧,或者……你想留在这里?”江平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慢慢向陈乐靠近。陈乐与他对视的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他傻乎乎地看着江平,嘴巴微微张开,淡粉色的唇瓣像是在吸引人前来品尝。
江平闭上眼睛,把温凉的唇贴上他的。
“唔、江……”
“嘘——”江平伸出根指头点在他的嘴唇上,陈乐果然乖乖地闭上了嘴,他被江平逼得坐进了椅子里,江平弯下颀长挺拔的身体,抬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明明是很温柔绅士的动作,陈乐却品出了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巴沙和江平本来是相对而坐的,中间隔了五六步的距离,从巴沙的角度能看到江平舒展的背部线条。安静的书房里响起了啪叽啪叽的水声,巴沙看得眼热,活动了几下脖子,他朝纳特瞪了一眼,后者立马轻手轻脚地走来他身边,像是不忍心打扰江平和陈乐的好事一样。
巴沙用通红的眼睛盯着纳特,在纳特附下身来询问他的要求时,猝不及防地挨了他一个耳光,纳特被打得发懵,接着,巴沙用一种好像要把他勒死般的力道,狠狠地抓住了他的领带,然后他像是野兽撕咬猎物一样,啃在了纳特的嘴唇上,用尖锐的虎牙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亲完,巴沙又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擦掉嘴上的血,冷冷地看着江平的背影。
陈乐被巴掌声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往这边看,却被江平按了回去。江平朝他摆摆头,手摸到他胸前,他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陈乐,在得到了羞怯的肯定后,他才慢慢解开。有两颗扣子在胸口,江平不免会隔着衬衫碰到他柔软的两朵小奶子,痒痒的。
陈乐低着头不敢出声,江平离他好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香气,那味道像是晨间的露水般,很淡。江平剥荔枝般褪去了他的衬衫,娇嫩的一对小奶子露了出来,又不紧不慢地解开他全部的扣子,扒下他的衬衫,露出两个小肩膀头。
“江平……”粉嫩的奶头羞涩地挺立了起来,陈乐不好意思地叫他的名字,手指在大腿上抓了几下。
江平没有回答他,他扶着椅子上的扶手,曲起一条腿,半蹲着舔弄他一边的乳头,像在舔一颗酸甜可口的樱桃一样,他每舔一下,陈乐的身体就禁不住颤抖一下。江平用舌尖挑着他的乳头都逗弄,另一只手抓揉起他被冷落的那只奶子。硬硬的奶头摩擦着他温热的掌心,柔软的胸肉像是面团一样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
陈乐低下头,看见江平吐着艳红的舌头舔他的奶子,江平仰着头,清澈水灵的眼睛在观察着他的表情,想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他现在的感受。陈乐抿起嘴,把视线转向一边,江平就面无表情地在他湿淋淋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唔……”
在江平的帮助下,陈乐脱下了裤子,绸制的裤子滑溜溜的,落在地上堆成了小小的一滩。裤子一脱陈乐就现了原形,瘦弱的小鸡巴精神地站了起来,江平用指头戳戳龟头,它还能硬挺地跟江平对着干,一副宁折不弯的样子。
江平勾勾嘴角,像是在嘲笑陈乐怎么这么轻贱,被他随便勾引几下血气就上来了。这下陈乐更不好意思张开腿了,因为他腿间那个秘密的花穴已经流了好多蜜了,就连脱裤子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的,避免让江平发现。现在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穴里淌出来的水已经把椅子都弄湿了。
江平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骚味,不催他把腿张开,先单膝跪地给他口交。红艳艳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他的龟头打转,用温暖的口腔把他整个含住,再用水涔涔的嘴巴亲着小巧的龟头、粉红的柱身。
“哈……哈……”陈乐脸上飘着两团红晕,他抬起手背虚挡着脸,低着头。有几缕发丝滑到了江平脸上,被他随手用指尖挑回了耳后,那张惊为天人的侧脸就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柔和的脸部曲线看得人很舒服。
江平舔弄得越来越快,陈乐仰着头,手指扣着扶手,胸前两坨软肉坦荡地露在外面,一边的奶头上还沾着口水,江平伸上来一只手,抓住他白花花的奶子肆意揉搓着。
巴沙三两下解开了裤子,他的阳痿在陈乐的“治疗”下已经快好了,他撸了几下,那东西就慢慢从半勃的状态变得更为硬挺。他盯着陈乐晃动的小白奶子,毫不避讳地喘着气,抒发着自己的欲望。
纳特非常有颜色地走了两步跪在他面前,这位普林斯顿的高材生虽然是以管家的身份呆在巴沙身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别的事一窍不通。他脱下白色的手套,用好看的手握住巴沙勃发的性器,并自觉地为他口交起来。
江平在他濒临高潮时停了下来,这个时机把控得非常好,陈乐早就陷入意乱情迷之中,高朝被掐断的感觉让他几乎哭了出来。江平哄了两句,就让他乖乖张开了腿。赤裸的腿心里,无毛的白嫩阴皋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蕊珠从细缝里探出了一个小尖头,江平用指尖点点它,就惹得陈乐浑身一颤。
江平拉着他的腿搭在了扶手上,那花穴就半开了起来,两篇小阴唇向外撇着,露出那个正流着水的蜜穴。江平在穴口处沾了沾,把指尖沾湿,然后用黏糊糊的指头在他的小豆豆上打着圈的转了起来,陈乐抱着自己的腿,他闭着眼睛仰着头,想象着江平好看的手指是怎么带给他快乐的。
不一会,那颗小红豆就充血勃起了,江平弹了它一下,能听到“吧唧”一声。陈乐被打得一抽,而下一秒江平又让他爽上了天。樱色的唇瓣亲上了他的女蒂,那一瞬间,陈乐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的快感,他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出声。
江平的舌尖抵着那个硬硬的小家伙舔弄,他的舌头快速地摆动着,让下面的花穴涌出了更多的液体。陈乐穴里发了水灾,把整个椅子都淹了。江平停下来对女蒂的刺激,舌头在洞里长驱直入,嘴巴吸着他穴口那两小片软肉玩弄,嘬食吞咽着他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啪叽啪叽的水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是突出,江平一点也不避讳巴沙,或者说,他是为了让巴沙听清楚而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响的。
陈乐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大腿一抽一抽的,阴蒂上涌来的快感已经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带着欢愉。腿根在长久的大幅度开合中渐渐麻木了,他松开了搂住膝窝的手,试探着先牵起江平的一缕头发,手中的发是那么顺滑,仿佛是一束细细的锦缎一样。
江平拉过他手,在手背上贴了贴,又亲了一口,他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陈乐行为的允许。陈乐收到鼓励,把五指插进了他的发里按揉着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抚摸他光滑弹手的脸蛋。
江平单膝跪地,身后的发倾泄如瀑,飞溅在地上就汇聚成了稠密的溪流。他顾不得头发,就让它们散在地毯上,而他掰着陈乐的屁股给他舔穴。
陈乐腿间埋着个人给他舔穴的样子把巴沙看得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按着纳特的脑袋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一点,把纳特呛得咳嗽了两声,但他没有任何怨言,像只温顺的羔羊一样给巴沙含着鸡巴。
清醒的陈乐不好意思开口跟江平索要更多,他脸上飘着红晕,用一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江平。江平会了他的意,便把他打横抱起,然后自己坐回了椅子上,让陈乐坐在自己腿上。
陈乐光着屁股坐在江平的西装裤上,江平掰开他的腿,他艳红的花心就对着巴沙张开了,花穴泥泞不堪,一副急需被蹂躏的样子。巴沙轻声骂了一句,抓着纳特头发的手紧了紧,把他头皮都抓红了。
“自己把腿张开。”
陈乐听话地张开了腿,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忽视了巴沙炽热的视线。江平一边亲他,一边揉他的小逼,两根指头剥开阴唇的阻挠,中指指尖按住中间嫩红的一点上下搓动。那只手又向下走动,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的穴里,勾着穴口边沿向两边拉开,再让它们弹回,再拉开。巴沙腿瘸,但眼睛可好得很,那女穴里翕动的媚肉尽数落在了他眼睛里,美得他移不开眼。
陈乐扬起脸,手向后扑棱着,最后揪住了江平的头发。江平嘴角微微勾了勾,他把头发聚拢在一起,拨弄到脖子一侧,让陈乐抓在手里尽情的玩。而伸进他下体里那只手也变本加厉地向更深处探去,扣挖着他穴里的淫水,指甲骚挂着他的穴壁。
他抱着陈乐颠了颠,“我进去了。”
陈乐点点头,伸长了胳膊去够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虫:“要这个。”
“好,给你这个。”
江平拉开裤链,让自己的大宝贝弹出来,婴儿手臂粗细的长肉棍上布满充血的青筋,他的下体不像他的人那样清秀,但这根东西倒是干净得很,擎天一柱立于白色的草丛中。这根硬硬的玩意儿正卡在陈乐的屁股缝里,从屁股到阴唇,被他夹得死死的。他动了动屁股,就把自己一塌糊涂的逼穴上的淫水涂抹到了江平的鸡巴上。
再冰冷的男人,鸡巴都是滚烫的。
快把陈乐的小逼烫坏了。
“你还挺会来事的。”
江平小幅度地挺动着下体,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肉缝里摩擦。龟头抵在他的阴蒂上,代替了本来手的动作。
“进来吧,做完……早点离开。”陈乐难耐地说道,再用那流着蜜汁的花穴蹭蹭江平。
“好,都听你的。”江平在发了大水的穴口戳刺了几下,然后便找准位置操了进去。陈乐的穴口早就迫不及待地夹他的大肉棒了,可这种热烈过头的欢迎仅限于花穴外头那一圈,等江平的鸡巴进到里头,才进去半根,龟头那地方就被挤得不行。
江平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他捏捏陈乐的奶子:“你里面太紧了。”
陈乐听出他的不悦,连忙把腿放了下来,用脚尖点着地。他敞着逼穴坐在江平的大腿上,扶着椅子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江平说他里面太紧了,他就把腿根分得大开,好让江平顺利地进去。
江平为了带他离开这里,不惜当众和他干这种丑事,他不能再让江平不舒服了。
陈乐点着脚尖,费力地上下摇动着身体,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江平就轻松了,他靠在椅背上,舒服得把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双手按在陈乐胯上,五指大开,揉着他的两瓣翘臀,陈乐要是动得慢了,他就一巴掌打上去,把他拍打得身体一阵,小奶子也跟着一抖。
陈乐闭着眼睛,哪怕他再怎么当鸵鸟,当下的处境都让他涨红了脸。
巴沙那边已经射了出来,他的小鸡巴还要再好好养养才行,现在还没办法和江平比持久。纳特推着轮椅来到了陈乐面前,他弯下腰靠近陈乐的下体,把脸凑到跟前近距离地观察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陈乐敏感的阴蒂上。
在这样的公开处刑之下,陈乐虽然觉得很难为情,可带来的刺激也更激烈。他小穴一夹一夹的,让江平的快感也更上一层楼。
巴沙的视线像是要把他解剖了一样,陈乐提心吊胆,后腰上窜起来一股奇妙的感觉。最终,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巴沙好奇地揪住了他的阴蒂,左右拧了拧,又上下拉扯了一下。要害部位受制于人,陈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巴沙捏得紧,但凡陈乐的动作幅度大一点,受苦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他甚至都不敢动了。
在巴沙的玩弄之下,陈乐达到了阴蒂高潮,肉穴内涌出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淋在了江平的鸡巴上,江平也知道他先自己一步到达顶点了——而且是那种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别人死活的。
江平高潮在即,陈乐却停了下来,他看不到巴沙在做什么,就把怒气都发泄在了陈乐身上,精瘦的腰挺动了起来,把陈乐颠得奶子乱晃。
巴沙松开了手,转着轮椅向后退了两米。江平得到地方施展,便起身把陈乐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粗长的性器在他窄小的穴道内转了半圈。
“江平!”陈乐惊呼道。
江平已经压在了他身上,他双手撑在陈乐身体两侧,两人面对面,江平额前的发丝坠了下来,给他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陈乐不知所措,他在江平琉璃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江平闭上眼睛,淡色的睫毛从他眼前刷过。他又吻了他。
江平的胯部快速地挺动着,陈乐叉开的两条腿被动地摇晃起来。陈乐感觉到江平的速度越来越快,江平的表情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可眼睛里多少透出来点疯狂,他粗重的喘息声飘进陈乐耳朵里,让陈乐突然有一种自己玷污了纯白的月光的感觉。他仔细地打量起江平,而后者抿着唇等待高潮的到来。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突然,那声音顿了一下,江平“唔”了一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牙齿放肆地叼着他的颈肉。江平贴在他身上,把他和他的小奶子一同压在身下。
两人正贴着温存,书房里静的得落针可闻。
此时,几声不紧不慢的掌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巴沙脸上带着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着实让人遍体生寒。
陈乐跟着江平回了家,随后,江平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加深了陈乐对江平的想念。他深知自己和江平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配不上圣洁如神明的江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睁眼闭眼都是江平跟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江平离开家的第七天,陈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是江平的家,这是他和江平做过爱的床,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折磨得他受不了。
他拿起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悄悄地来到了江平的卧室。屋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人气,陈乐有点失落,他走到江平的床边,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江平的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在那股清冽的气息的安抚下,陈乐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的陈乐察觉到身边有人正在来回走动,难道他偷跑来江平房间睡觉的事被发现了?他心虚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巴沙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正冷漠地看着他,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保镖,不是那四大天王是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乐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来看看自己的宠物。”
“谁是你的宠物!”陈乐大声反驳,接着意识到现在还是深夜,赶紧捂上了嘴。
“才出来几天,就不认识主人了,明明你身上这里那里都是我留下的标记……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重新想起来。”巴沙摸着手杖上的宝石,朝纳特使了个眼色。
这个西装革履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捆红绳,然后笑眯眯地走向陈乐,陈乐抱着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是江老板的房子,你们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江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乐一脚踢向纳特,趁对方闪身的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可随后便被海登抓住胳膊扔在了床上。
“江老板?”巴沙噗嗤一笑,“你是说那个求着我帮他办事的小药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但是你猜猜,他如果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做爱,他会不会放过你?”
江平有求于巴沙这点不假,但说他是“小药商”那可就是气话了,不说别的,“小药商”怎么可能混到程进那个圈子里。
陈乐又起身欲跑,被那几个均身高一米九的毛子按了回去,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扒去了陈乐的衣服,用红绳绑着他的手腕把他双臂吊起来系在了挂床幔的架子上。架子很牢固,怎么晃也不会塌。
“操……”陈乐咬着牙骂了一句,即便这样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事他早已经历多次,但这并不能消灭他的羞耻心,“你他妈的,非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你这张嘴,真是没规矩。”巴沙阴沉着脸,指使纳特把带来的药剂注射进陈乐体内,陈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打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巴沙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扶着纳特的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对我非常有用。看,跟你上过床之后,我现在甚至可以站起来了。”
陈乐撇嘴:“那你还不给你的恩人磕两个响头?恩将仇报,你这种人就该在轮椅上坐到死。”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非常棒的春药,我为什么要给春药道谢。”巴沙坐在床上,捡起一旁没用完的红绳,绕过陈乐的背部,再绕着那近在咫尺的小奶子转了两圈,最后在他胸前画了个八字,像奶罩一样圈住了他两个奶子。
“变态!”
“这才哪儿到哪儿。”巴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剩下的红绳折了几下,拿在手里围着奶尖上的红晕打转。
陈乐浑身一抖,太久没被人触碰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红绳哪怕折了几下也还是软趴趴的,比不上手来得过瘾,这么不得要领的搔弄着,本来没感觉的身体也要让它勾起火来。
“真骚。”巴沙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粉红色的奶头,他扔下绳子,两手手心贴在那两片白嫩的软肉上,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用温暖的掌心传递温度。这样实打实的触感让陈乐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舒爽的吐了出来,巴沙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哼了一声。
陈乐的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无力地滑向两边,迫使他露出藏在中间的花穴,这花穴几日不经洗礼,便恢复了清纯的模样,像是还没被人开苞一样。两旁的保镖见药效上来了,便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陈乐甩甩脑袋,费力地张开眼睛。
“对你我都好的东西。”巴沙不怀好意地笑笑,他从纳特口袋里抽出一根钢笔,用钢笔的一端在他干涩瑟缩的阴蒂上一圈圈的按摩,冰凉的金属制品让他的花穴一缩一缩的颤抖,“你配合一点,我满意了就走,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巴沙话音刚落,陈乐就一副扛不住的样子,脑袋在空中猛点了一下。这引起了巴沙的强烈不满,他一口气将钢笔整根推进陈乐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将人刺激醒了。
“你!你干什么!”
“不许睡,如果我再看到你闭眼,我就在你这里打个孔穿上绳子。”他拧了把探出头的阴蒂,滑溜溜的小肉头从他两指间溜过。
陈乐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扑扑的,巴沙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更是让他恼火,他磨磨牙,然后一口咬在了巴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不老实。”巴沙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女穴里抠挖起来,一指粗细的钢笔还整根埋在他体内,随着巴沙粗暴的动作,钢笔的顶端戳刺着他的子宫口,笔夹翘起的尖端在阴道内壁上滑动,陈乐劲瘦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腹部紧绷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薄汗。
“唔!啊……啊哈——啊啊!”
“本来想温柔点的,看来你是不稀罕。”
陈乐身子使不上力,渐渐地连将上身直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坐在了巴沙的手上,使后者被动地刺进他蜜穴的更深处,那根价值不菲的钢笔更是直接戳刺进了他的子宫里,被宫口的一圈筋肉纠缠住不放。
巴沙指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乐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陈乐的表演。另一只手致力于在那对雪白的奶子上掐出新鲜的红痕,也会坏心眼地拧着脆弱的奶头打转,让陈乐痛得浑身抽搐。
等到玩儿够了,他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半勃的鸡巴——它看上去比一周前又神气了不少。
他命令保镖放下床幔,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屋子里本就黑乎乎一片,仅靠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现在壁灯和围了三面的纱幔组合成了一个大型的绢纱灯笼,“灯笼”里的两个人影打在平整的纱幔上,让人浮想联翩。
巴沙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陈乐的大腿上戳刺着,像画画一样把玲口流出的液体涂在了陈乐的皮肤上。白净漂亮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到可以破开陈乐的身体把他干翻。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坐在床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他把脸埋进陈乐青紫一片的奶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提溜溜转着,欣赏陈乐脸上挫败的神情。
他舔了口香甜的奶头,拧了把陈乐的屁股:“动啊。”
他显然是忘了,陈乐被他注射了药物,仅是维持清醒就已经费劲了力气,何谈取悦他。他却恼怒于陈乐的不配合,发狠地掐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蒂,拧着它左右旋转起来。
“给我动!”
陈乐吃痛,但也只能做到把屁股前后晃动的地步,而这样不周到的服务竟然把这个挑剔的小魔王伺候得眯起了眼睛。隔着那一层纱幔,陈乐高举双臂晃动着劲腰的身形真是可口极了,外面几个人只能看到投在床幔上的黑影,但不妨碍他们对着那窄腰翘起鸡巴。
“好,就这样做到天亮吧。”巴沙轻松的说道,但是很显然,他在不满陈乐的速度。
这可把陈乐吓坏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这个家伙再不走的话……
他费力地摇晃身体,夹紧花穴,用小奶子蹭他的脸,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使出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去刺激他。两具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迷人,让外头几个保镖撸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了江平精心挑选的纱幔上,巴沙也终于抱着陈乐的屁股把他灌得满满的。
“你可以……走了吧。”陈乐喘息着,花穴抽搐着往下滴水。
巴沙眯起眼睛:“我还没玩儿够呢,为什么要走。”
“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巴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松开绑在架子上的那端绳子,让陈乐虚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陈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又被他轻松地抓了回来。
他抱着被红绳绑缚的陈乐在江平柔软的大床上歇息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再加上高潮后的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巴沙休息够了,又去拉扯陈乐,不料药效过了,陈乐一转身就来掐他的脖子。巴沙只稍一慌神,然后便立马从腰后掏出一把枪,他用那枪抵着陈乐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
巴沙轻哼一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轻佻的声音极具侮辱性,让陈乐屈辱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巴沙手里拿着枪,冰凉的枪口抵上了陈乐的屁股,他用手心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把枪口往下移,最后堵在了那被他操得软烂的穴口,拨弄外翻的小阴唇。
他动作轻柔,但这并不会减轻陈乐的心理压力,陈乐埋着头,深陷进无底的恐惧中,直到巴沙将干涩的枪管毫无保留地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啊……”
“啊啊……哈……”
干涩冰凉的枪管适应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陈乐喘着气,嘴角溢出呻吟,还不等他适应,便感觉到另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也正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他睁圆了眼睛:“……不行、不行!”
巴沙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掰开他的屁股,进入了他的后穴。他鸡巴上残留着陈乐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还有些他自己的精水,还算顺滑,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
“唔、啊啊!”
巴沙拿起红绳,从陈乐脖子下方穿过,然后向后猛地一拉,陈乐就像匹马一样,把脖子向后仰了起来。巴沙趁机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几圈,慢慢缩短绳子的长度,迫使陈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把两只胳膊撑在床上。
他用力地动起腰来,每一次顶撞都让陈乐的身体剧烈地摇动,像漂在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但只要他勾勾手,陈乐就会仰着脖子把屁股向他送过来。几个来回之后,巴沙逐渐掌握了节奏,他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让陈乐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拿水来。”巴沙命令道,纳特撩开床幔在陈乐面前放了一盆水。
巴沙抽出皮带,在陈乐背上左右甩了两下:“好马儿,你把这盆水舔完,我们就结束。”
他将手上的绳子松开了些,陈乐低头喝水,巴沙又立马把绳子向后拉。
“你干什么!”
“我让你舔,没让你喝。”巴沙拉着绳子猛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陈乐重新低下头,伸舌头舔盆里的水,那水有半盆子,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他一边舔着水,一边挨着操,一边还要忍受巴沙的恶趣味:他会冷不防地向后面扯绳子,迫使陈乐抬起头,又是后还会拉住不放,让陈乐呼吸困难,等听到陈乐虚弱的求饶声,他才会松开。
插在花穴里的手枪中途掉下来过一次,又被巴沙粗暴地塞了回去,巴沙还威胁道:“要是再掉出来,我就把它整个塞进你的逼里。”
这是巴沙做得出来的事,陈乐只好用力夹着手枪,后穴也同时不自觉地夹紧了,夹得巴沙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这样操弄了半个多钟头,陈乐终于舔完了半盆水,巴沙也随即射了出来。
巴沙带着人走了,就像来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他一样,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便现在是早上六点,江平的别墅里已经有不少佣人起来忙碌了。
巴沙惬意地坐在回家的车上,让纳特给江平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白发男人,他身上的衬衫有些皱皱巴巴的,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像是工作了一夜。
金发的美少年对着摄像头吹了个口哨,江平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巴沙这么轻佻快活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但又马上恢复原状,对着镜头点点头,朝巴沙打了个招呼。
“巴沙少爷这么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跟你说一下,我今天上午没办法赴约了。”巴沙停顿了一下,发现江平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有,我们上个星期谈到的那批货,因为西奥多伯爵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所以已经转手卖给他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卖家或者……”
江平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而无信激怒,和这位俄罗斯黑道少主做生意,他早就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但还是说:“那天在城堡里,我们做了约定。”
“我当时说的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可没说一定会答应。”巴沙耸耸肩膀。
江平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臭毛子还跟他玩文字游戏,但他也没办法跟对方撕破脸,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疯子之外,没有人敢卖给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巴沙少爷脸上是怎么了。”
巴沙一笑,摸摸脸上的牙印:“这个嘛……看不出来吗,咬的。”
“当然,我的意思是,谁敢伤了您。”
“一只胆大包天的小猫……说来你也认识。”巴沙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跟他暗示什么,“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江平放下手机,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一层寒霜。他思索着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他闭上眼睛,巴沙说得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放,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收拾了桌上的文件就往楼下走。
他匆忙赶回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江老板是不太高兴的,于是都低着头匆忙避开,只有李管家跟在他身后,听凭他使唤。
他先去了陈乐的卧室,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又看到床上干干净净的连床被子都没有,他一挑眉,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的卧室里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精液的味道混着淫水与尿的气息。陈乐正手忙脚乱地收拾屋子,看到他来,手里端着的水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管家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惊,怪不得少爷这么一大早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这么不高兴,看来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他心里略一考量,正要说话,就听江平冷声道:
“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他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锐利的目光和陈乐对视,一个充满怒气,一个则慌张得像是一只小兔子,“他是不是来过了。”
“我……他……对、对不起……”陈乐小声说道,脸上满是愧疚,“是他半夜突然闯进来,然后强迫我……”
“他强迫你,你就接受了?”江平咬着后槽牙,上前抓住陈乐的手臂把他往外拉,“婊子,滚出去!”
李管家从来没见过他家少爷这么失态的样子,哪怕他家少爷再生气,也不会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陈乐把身体往后倾,往回拽自己的手臂:“江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巴沙,都住到我家了还要像条狗一样冲他张开双腿,那你就去找他吧。之前是我多管闲事,棒打鸳鸯,把你从他那里弄了出来,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江平把人往门外一丢。
陈乐扒住门框,堵住他的去路:“我不走,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没报答你,我不走!你可以不听我解释,但你不能不让我报恩吧!”
江平抱着双臂看着他:“不需要,滚吧。”
陈乐不走,两人僵持着,各怀心思。李管家自知插不上话,只好在一旁干站着,他给下面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准备好一会儿来给少爷收拾房间。
陈乐自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退了一步,拉着江平的衣摆小声跟他商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做,你让我帮你做一件事再走吧,这样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保证消失在你面前。”
江平眉毛一抽,他拉开陈乐的手:“什么都可以做?”
陈乐点点头,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最后一片衣角,不舍地松开了。
“那你就去讨好巴沙,跟他上床,陪他睡觉,让他操,好让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江平笑了,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商业假笑,“反正他对你好像挺有意思的。”
陈乐的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江平,你真的想让我这么做吗?这么做,就能帮到你吗?”
江平点点头:“没错,做不做随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现在就滚吧。”
陈乐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在这期间还能见到你吗。”见江平不说话,他急忙补充道,“等你们的合作结束了,我就消失,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见到你吗?”
“可以。”江平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李管家给他塞了点钱,没再说什么,便也走了。
虽然说要他去陪睡,江平却没派车送送他,陈乐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他先找个地方吃了点饭,然后思考着要怎么找到巴沙。好久没有出来了,自从被程进带走之后,他一直被不同的人以各种方式软禁着,今天终于与外面的世界久别重逢,他却好像与社会脱节了一样,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