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感觉有一百只蜜蜂同时蛰自己的小穴,不禁抱着小腹在地上打滚起来。
三个攻站在那里,兴奋地欣赏着受狼狈的样子。
被药材插穴和被石子插穴是不同的痛楚,药材让穴里火烧火燎,尖锐的痛楚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滚,而石子插穴是一种剧痛,身体除了发抖做不出任何动作。
攻们看着受在布满灰尘的地上翻滚,两眼都冒出了绿光。
他们摁住受,把药材在穴里抽插,药材不断划过娇软的内壁,把内壁磨得红肿。
那火辣辣的感觉向胞宫深入,受咬住下唇不肯说出求饶的话。
他们成功把药材塞进了胞宫,受痛极了,面色白得跟鬼一样。
等玩够了,才把药材一点点抠出来,出来时还带着一点血。
攻们带着受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做变态的事,攻一攻三这样的正道人士还是想要不为人所知的。
在村子中央,攻们宣布,谁在受的花穴里射精射尿,就赏谁一缗钱。
村里的单身男人踊跃报名,尤其是那种老光棍,他们往往是因为太穷太丑而娶不到媳妇,对性的渴望格外浓烈。
全村大部分男人都报名了,像他们这样贫穷的农民,种一辈子地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天生笔直,让他们肏男人,实在是硬不起来,只能放弃这次机会,对此,他们非常遗憾。
这些男人排着队上受。
受挣扎得太过剧烈,让男人都不敢上了,为此,攻们只好牺牲一些观赏性,把受捆成了一只脸贴腿的大棕子,只露出两口嫩穴。
第一位是个秃子,头顶因为虱子而寸草不生,他是名副其实的“三寸丁”,性器在勃起状态下也只有三寸,整根呈现紫黑色。
秃子把三寸丁插进了受的花穴,只抽插了三下,就射精了,精液也是可怜的几滴,还很稀薄,想必是平常手淫多了。
然后他在花穴里射出了腥臊浓黄的尿液,尿量倒是很足,花穴装不下的从穴口呲出来。
第二位是个“谷树皮”,他浑身的皮肤像树皮一样,棕黑,因为在烈日下劳作多了,褶皱丛生,因为年老而一生命苦,他这样的人来肏受,攻们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中风死在受身上。
谷树皮的性器也很短小,他把短小的男根插进受的花穴,没插几下,浑身开始抽搐。
和谷树皮相熟的村人把他放平,按太阳穴掐人中,按了好一会才救回来。
第三位是个突嘴龅牙的青年,除了嘴以外整张脸都还看得过去,可惜一加上嘴,就像个猴子。
龅牙的鸡巴稍微大一点,他捅进受的花穴,开始肆意地抽插,紫黑的鸡巴在娇嫩的花径里进进出出。
丑陋的男人伏在美貌的昔日魔教教主身上,把他细短的鸡巴埋进花穴,龟头挤开蠕动的媚肉,进入甬道深处。
龅牙肏进了装着尿水的隐秘之地,鸡巴上的青筋刮着柔嫩的内壁,冲撞着直淌尿的嫩逼。
然后龅牙射出白精,又在花穴里射出肮脏的尿液,浊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喷出。
第四位是个绿豆眼老汉,由于眼睛过于的小,人看过去时还以为他在眯着眼。
老汉把皱巴巴一小根的鸡巴怼进受的花穴,没插几下就射出了稀如水的精液。
老汉把他散发着臭味的尿水呲进了受的花穴。
第五位是个满脸麻子的青年,灰色的大颗的麻子在他脸颊上细细碎碎地分布着,让他原本看得过去的相貌变得惨不忍睹。
麻子把他长度还算可以就是有点细的肉棒捅进受的花穴,享受着软嫩花穴对他的夹弄。
麻子尽情地奸淫着受,胯下一次次用力,鸡巴“啪”地一声顶进肉穴深处。
很快他也缴械投降,在花穴里射出精液,然后把浊臭的尿液射在了花穴里。
第六位是个国字脸,颧骨高,下巴短,整张脸都很方正,和前面惨不忍睹的男人们比起来,只是略丑。
国字脸把小鸡巴捣进受的花穴,温热滑腻的肉穴裹住鸡巴,他爽得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眼里长出红血丝。
国字脸疯狂地肏干着受,两个人下身紧密相连,宛如两条交配的野狗,他的就着精水尿水的润滑顺利地抽插。
国字脸在小穴里射精,然后射尿,滚烫的尿水成股地打在穴壁上。
第七位是个佝偻老汉,身长本就很短,再加上佝偻的程度很深,腰弯得像给人鞠躬,看上去只有受的一半高。
老汉一边“嗬嗬”地大喘气着,一边用细短皱缩的肉棒在受的花穴里抽插,一副马上撅过去的样子。
刚插了三下,就射了,然后他把深黄浊臭的尿液射在了受的小穴里。
第八位是有鼻毛的青年,他本就长着朝天鼻,还从鼻孔呲出黑黑的鼻毛,不忍猝睹。
鼻毛男把肉棒凿进了受的嫩逼,腰胯不停地抽送,鸡巴一次比一次狠地干进嫩逼里,在受身上发泄下流的欲望。
鼻毛男的卵蛋贴上了受的穴口,在湿润的小穴里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鼻毛男难耐地粗喘,鸡巴肏进肏出。
鼻毛男射精了,然后把他脏臭的尿水射在嫩穴中。
第九位脸色腊黄,眼下青黑,眼泡浮肿,一脸纵欲过度被吸干了精气的衰样。
他短小的鸡巴刚进入受的小穴就射了,他一脸尴尬,尿进受的身体里之后捂着脸离开了。
第十位塌鼻梁,和前面的男人相比,微丑。
塌鼻梁掐住受的腰,像一头发情的牲畜一样,脸色狰狞地向前顶胯,青紫的鸡巴在靡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湿滑的花穴吞吐着鸡巴,红肿的穴肉夹住鸡巴裹缠,塌鼻梁爽极了,鸡巴狠狠蹂躏着一腔嫩肉,用他最快的速度在嫩逼里抽插。
塌鼻梁在穴里射出稀拉拉的精水,然后把他又臭又脏的尿液泄在穴里。
那日,排队的男人都上过了受。
结束后,攻给受松绑,看到了他埋在腿间一天的脸。
受的下唇被深深地咬烂,血流了一脸,脸色不见一丝情动,只有苍白,眉眼间写着强烈的不甘与杀意。
攻一:“对我说一声‘求你了’,我替你把他们杀了。”
受:“你这么说,说明你早就想杀了他们灭口,我凭什么求你?”
攻一:“你不说,我就让他们活下去,反正这里偏僻得很,我不怕暴露。”
受:“只要有一个人走出去,认出你,你的名声就臭了,你们正道,不是最在乎名声吗?”
攻一:“你不想说,那就走咯。”
拎着受走出村子。
受低声说:“求你了。”
于是三个攻返回村子,将所有见过他们的人,统统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