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当魔教教主两年,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正道对魔教积怨已久,在这一年爆发。
正道十五个大小门派联合而成的大军集结完毕,开始围剿魔教的征程。
攻二暗中背叛魔教,向正道大军提供了魔教布防图。
那天,正道团团围住魔教的大本营,砍杀了无数魔教走狗。
幸存的魔教众人突破重围,抛弃大本营向山下逃去。
正道给魔教每一处宫苑都浇上火油,然后点火,熊熊大火吞噬了苑囿台榭。
历史上魔教也曾被这样烧毁过几回,但用不了几年就会再次占据山头,开始为非作歹。
受易了容,在山下流亡。
受有绝世武功,在哪里都能让自己活得很好,没过多久,他就在一窝山匪的老巢称王称霸。
受知道山下尽是欲将自己杀之而后快的正道衣冠禽兽,所以龟缩在山上一年,把这个土匪窝扩大了一倍。
期间官府来剿匪,受把上山的官兵杀的杀,捉的捉,一个都没让他逃掉。
捉到的官兵得到了受由衷的“喜爱”,受在他们身上试验自己新发明的酷刑,听着惨叫,闻着血腥味,兴奋得瞳孔放大。
也有热爱惩恶扬善的大侠们上山来,只是大侠们总是有点不自量力,喜欢单枪匹马,于是都变成了受的新玩物。
有一天,攻三经过山下,遇到了受的小喽啰在他面前大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攻三装出一脸单蠢清澈:“我家里很有钱的!你们要是敢打劫我,我就叫我爹灭了你们山头!”
小喽啰们交头接耳:“这小少爷似乎是个白痴啊?”
“第一次看见在我们面前扬言要让自己爹灭了我们的,哈哈,好蠢啊。”
“他这么一说肯定不能让他走了,那,杀了他,还是把他带回山上,让寨主玩弄?”
“带回山上吧,寨主喜欢玩弄好看的。”
于是小喽啰绑住攻三,带他回了老巢。
受看见攻三,心想反正攻三不会武功,逃不出这里,于是用自己的本音说:“大小姐,又落到我手里啦。”
攻三认出了受的声音,心想,糟糕玩脱了逃不出去了怎么办?
攻三开始嘤嘤嘤地表演:“我命好苦啊,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受:“你命挺好的,如果不是你有这样的血,我就在你身上实验酷刑,刚刚还在配毒呢,乖乖在这里待着。”
攻三为了逃出山寨,从一道悬崖上跳了下去,受亲眼看着攻三坠崖,朝崖下望去没有树木,直接是涛涛江水,以为攻三必死无疑。
攻三掏出藏了很久的匕首,插进崖壁上,遇到疏松的泥土时往下滑,直到卡在岩缝,止住了下坠的势头。
攻三滑滑停停,落到江面时没受到什么冲击力,然后在江里漂了一个时辰,在一个浅滩,终于上岸。
攻三带着正道大军攻上山寨,山寨小喽啰们武功低微,而且不像魔教中人一样跟正道有深仇大恨,很快就投降了。
只剩下受一个人在试图突围,受下手狠辣,招招毙命,每个动作下去就有人成为他手下亡魂,不是每个正道都悍不畏死,有时受走过去,负责围堵那里的正道溜的比耗子还快。
受不愧为魔教武功第一人,而且经历过千百次暗杀的他,身体对毒药的抗性超于常人,即便有人将足以迷倒大象的药粉朝他面门洒出,周围的正道都倒下了,他也行动如常。
正道们觉得,受简直不是人,是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纷纷心生惧意,受眼看要成功突围。
原本负责指挥坐阵的宗师级人物,朝受攻了上去,宗师已经须发皆白,护体罡气颇为深厚,受在即将逃脱时被阻挡。
宗师和受对战,受胜在身法灵活,自幼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让他敏锐异常,可以预判宗师的每一次出招,然后完美地躲开。
宗师胜在内力雄厚,每次受的剑砍来,都悬停在他身前两寸处,寸进不得,此刻,比的就是,是受先找到宗师的罩门,还是宗师先把受的力气耗尽。
受的剑招快到只剩残影,受的记忆力绝伦,次次都刺在不同的地方,受的每一次出招都深得魔教精髓,诡谲莫测,阴狠毒辣。
宗师坐镇宗门多年,虽然日日苦练不辍,但对阵经验相比热爱兴风作浪的受,还是少得多,此刻呈防守之势,竟好似让受占了上风。
受出剑千次,额上已热汗滚滚,手臂酸麻,内力也隐隐有耗尽之势。
最终,宗师一掌拍中受的胸口,淤血堵塞经脉,受变成一个使不出内力的废人。
他们给受头上套上木枷,脚上戴上脚镣,把受押下山。
从此,受沦为三个攻泄愤的工具。
他们把受饿上三天,然后把一些呈糊状,散发不详气味的食物倒在地上,告诉受,要么吃,要么死。
受跪在地上舔食不明物体,冷冻的身体勉强有了些温度。
攻一提着受的头发,说:“你知道刚才那坨东西里面有什么吗?”
受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言语。
攻一得意地笑了起来:“里面有狗屎哦~不知道你吃出来没有,你这样的贱货,就该吃这种东西。”
受抠着自己喉咙眼,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攻一:“没关系,吐出来,我们帮你填进去。”
他们绑住受,捏开受的嘴,把混合了狗屎的食物填进嘴里,受拒绝往下咽,他们用夹子夹住受的鼻子,受不能呼吸,只能咽下食物再张嘴呼吸。
他们把受的头按进恭桶,里面尿液粪便沾了受一脸,直到感觉受快憋死了,才把受提起。
受重获呼吸,第一件事,是狠狠地左右甩头,把自己脸上恶心的东西甩到攻的脸上。
尿液和粪便飞溅,三个攻被甩了一脸,受报复成功,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攻们暴怒,为了让受感受到加倍的恶心,他们把受关到旱厕的粪坑里,这里除了人类排泄物,还有蠕动的蛆虫。
他们把受锁在坑底三天,让他不想饿死就吃屎。
受被捆在粪水里动弹不得,白白胖胖圆圆润润的小蛆在受身上爬来爬去,有时爬到受的脸上,受只能闭紧嘴巴,防止它爬进嘴里。
受宁愿饿死也不吃粪便,三个攻怕他真的饿死,还是把他弄上来喂了点正常饭菜。
昔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如今被按在地上,往花穴里塞入异物。
受被摆出母狗交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在三个攻的注目下,那口小穴恐惧地收缩着。
攻一取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泥土,棱角分明且尖锐。
他把这块大石头往受的花穴里硬塞,花穴吃痛,缩得更紧了。
攻一握着石头的手青筋鼓起,在他的大力猛塞之下,石头缓缓深入了花穴。
这滋味跟用刀猛捅花穴也没有两样了,受疼得浑身打战,冷汗涔涔。
石头尖锐的棱角把娇嫩的花穴内壁剐烂,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涌出了花穴。
三个攻见状,愈发兴奋了,这血腥味对他们来说像一味强效的提神剂。
攻二接过石头,把它像玉势一样,在穴里抽插,粗硬肮脏的石头沐浴着鲜血,在花穴里捣进捣出,以一种性交一样猛烈的力度,奸淫着嫩逼。
脆弱的穴壁被越剐越烂,石头突起的尖棱不断在花穴里创造着溃烂的伤口。
血源源不断涌出花穴,顺着受的大腿淌到地面,形成一滩惨烈的血泊。
攻们觉得再插受就要被玩死了,方才收手,把石头抽出血迹斑斑的花穴。
等受的伤养好,他们又尝试往受的嫩逼里塞入树枝。
细细的梅花花枝,初塞入时没有什么阻力,顶到胞宫口时才觉得有些困难。
再塞入一枝,贴着刚才那枝顶到胞宫口。
三支、四支、五支,穴口边缘绷得发白了,才停下,穴口“长”出曲折有致的梅花枝,开出冰清玉洁的红梅,受好像一个花瓶,只能立在那里,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容纳花枝。
攻三握着花枝,在嫩逼里肆意地狠凿猛干,弯弯曲曲的花枝剐过柔嫩的逼肉,把逼肉摩擦得红肿充血。
受感到酸胀感和尖锐刺痛在花穴里炸开,身体颤抖起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花枝肏进了滑腻弹软的胞宫,同时,逼肉终于被磨烂,鲜血一点点渗出穴口,染红花枝,让花枝更加绯艳。
抽出花枝,三个攻还意犹未尽。
攻们掏出一只青花玉壶春瓶,想把它塞入受的花穴。
较小的瓶口对准穴口,一个用力,就挤了进去。
进细细的瓶颈时较为顺利,淫靡的嫩逼吃下了硬邦邦的瓷瓶,一寸寸往里吞。
到瓶腹时,立刻卡住了,瓶腹的宽不啻于婴儿头部,想进入窄小的花穴,只有撕裂一个结局。
攻一毫不留情地把花瓶摁进受的嫩逼,逼口裂开巨大的血口,血成股涌出。
受只觉下体被利刃剖开了,他一个剧烈抽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攻一想抽插花瓶,但是发现圆润的瓶底没有着力点,抓不住,只能命令受:“自己把花瓶排出来。”
受一边努力地蠕动自己的花穴,一边忍受着穴里的剧痛,花瓶被一点点挤出穴道。
在吐出半个花瓶时,攻二残忍地把花瓶顶回了穴里,受只好继续蠕动穴道。
反复顶入挤出几次后,血已经积成血泊,攻们才停下。
攻们把葡萄塞进花穴,经过前面的扩张,这口嫩逼已经足够的松弛,能够让葡萄完好无损地进入。
塞了五颗葡萄后,攻一把自己的鸡巴捣进了穴里,开始在穴里尽情地驰骋。
粗硬滚烫的鸡巴捅进穴的深处,把葡萄捣出汁水,捣成果泥,捣进敏感的胞宫。
攻一大力肏干着受的花穴,狰狞的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