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山上吧,寨主喜欢玩弄好看的。”
于是小喽啰绑住攻三,带他回了老巢。
受看见攻三,心想反正攻三不会武功,逃不出这里,于是用自己的本音说:“大小姐,又落到我手里啦。”
攻三认出了受的声音,心想,糟糕玩脱了逃不出去了怎么办?
攻三开始嘤嘤嘤地表演:“我命好苦啊,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受:“你命挺好的,如果不是你有这样的血,我就在你身上实验酷刑,刚刚还在配毒呢,乖乖在这里待着。”
攻三为了逃出山寨,从一道悬崖上跳了下去,受亲眼看着攻三坠崖,朝崖下望去没有树木,直接是涛涛江水,以为攻三必死无疑。
攻三掏出藏了很久的匕首,插进崖壁上,遇到疏松的泥土时往下滑,直到卡在岩缝,止住了下坠的势头。
攻三滑滑停停,落到江面时没受到什么冲击力,然后在江里漂了一个时辰,在一个浅滩,终于上岸。
攻三带着正道大军攻上山寨,山寨小喽啰们武功低微,而且不像魔教中人一样跟正道有深仇大恨,很快就投降了。
只剩下受一个人在试图突围,受下手狠辣,招招毙命,每个动作下去就有人成为他手下亡魂,不是每个正道都悍不畏死,有时受走过去,负责围堵那里的正道溜的比耗子还快。
受不愧为魔教武功第一人,而且经历过千百次暗杀的他,身体对毒药的抗性超于常人,即便有人将足以迷倒大象的药粉朝他面门洒出,周围的正道都倒下了,他也行动如常。
正道们觉得,受简直不是人,是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纷纷心生惧意,受眼看要成功突围。
原本负责指挥坐阵的宗师级人物,朝受攻了上去,宗师已经须发皆白,护体罡气颇为深厚,受在即将逃脱时被阻挡。
宗师和受对战,受胜在身法灵活,自幼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让他敏锐异常,可以预判宗师的每一次出招,然后完美地躲开。
宗师胜在内力雄厚,每次受的剑砍来,都悬停在他身前两寸处,寸进不得,此刻,比的就是,是受先找到宗师的罩门,还是宗师先把受的力气耗尽。
受的剑招快到只剩残影,受的记忆力绝伦,次次都刺在不同的地方,受的每一次出招都深得魔教精髓,诡谲莫测,阴狠毒辣。
宗师坐镇宗门多年,虽然日日苦练不辍,但对阵经验相比热爱兴风作浪的受,还是少得多,此刻呈防守之势,竟好似让受占了上风。
受出剑千次,额上已热汗滚滚,手臂酸麻,内力也隐隐有耗尽之势。
最终,宗师一掌拍中受的胸口,淤血堵塞经脉,受变成一个使不出内力的废人。
他们给受头上套上木枷,脚上戴上脚镣,把受押下山。
从此,受沦为三个攻泄愤的工具。
他们把受饿上三天,然后把一些呈糊状,散发不详气味的食物倒在地上,告诉受,要么吃,要么死。
受跪在地上舔食不明物体,冷冻的身体勉强有了些温度。
攻一提着受的头发,说:“你知道刚才那坨东西里面有什么吗?”
受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言语。
攻一得意地笑了起来:“里面有狗屎哦~不知道你吃出来没有,你这样的贱货,就该吃这种东西。”
受抠着自己喉咙眼,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攻一:“没关系,吐出来,我们帮你填进去。”
他们绑住受,捏开受的嘴,把混合了狗屎的食物填进嘴里,受拒绝往下咽,他们用夹子夹住受的鼻子,受不能呼吸,只能咽下食物再张嘴呼吸。
他们把受的头按进恭桶,里面尿液粪便沾了受一脸,直到感觉受快憋死了,才把受提起。
受重获呼吸,第一件事,是狠狠地左右甩头,把自己脸上恶心的东西甩到攻的脸上。
尿液和粪便飞溅,三个攻被甩了一脸,受报复成功,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攻们暴怒,为了让受感受到加倍的恶心,他们把受关到旱厕的粪坑里,这里除了人类排泄物,还有蠕动的蛆虫。
他们把受锁在坑底三天,让他不想饿死就吃屎。
受被捆在粪水里动弹不得,白白胖胖圆圆润润的小蛆在受身上爬来爬去,有时爬到受的脸上,受只能闭紧嘴巴,防止它爬进嘴里。
受宁愿饿死也不吃粪便,三个攻怕他真的饿死,还是把他弄上来喂了点正常饭菜。
昔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如今被按在地上,往花穴里塞入异物。
受被摆出母狗交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在三个攻的注目下,那口小穴恐惧地收缩着。
攻一取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泥土,棱角分明且尖锐。
他把这块大石头往受的花穴里硬塞,花穴吃痛,缩得更紧了。
攻一握着石头的手青筋鼓起,在他的大力猛塞之下,石头缓缓深入了花穴。
这滋味跟用刀猛捅花穴也没有两样了,受疼得浑身打战,冷汗涔涔。
石头尖锐的棱角把娇嫩的花穴内壁剐烂,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涌出了花穴。
三个攻见状,愈发兴奋了,这血腥味对他们来说像一味强效的提神剂。
攻二接过石头,把它像玉势一样,在穴里抽插,粗硬肮脏的石头沐浴着鲜血,在花穴里捣进捣出,以一种性交一样猛烈的力度,奸淫着嫩逼。
脆弱的穴壁被越剐越烂,石头突起的尖棱不断在花穴里创造着溃烂的伤口。
血源源不断涌出花穴,顺着受的大腿淌到地面,形成一滩惨烈的血泊。
攻们觉得再插受就要被玩死了,方才收手,把石头抽出血迹斑斑的花穴。
等受的伤养好,他们又尝试往受的嫩逼里塞入树枝。
细细的梅花花枝,初塞入时没有什么阻力,顶到胞宫口时才觉得有些困难。
再塞入一枝,贴着刚才那枝顶到胞宫口。
三支、四支、五支,穴口边缘绷得发白了,才停下,穴口“长”出曲折有致的梅花枝,开出冰清玉洁的红梅,受好像一个花瓶,只能立在那里,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容纳花枝。
攻三握着花枝,在嫩逼里肆意地狠凿猛干,弯弯曲曲的花枝剐过柔嫩的逼肉,把逼肉摩擦得红肿充血。
受感到酸胀感和尖锐刺痛在花穴里炸开,身体颤抖起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花枝肏进了滑腻弹软的胞宫,同时,逼肉终于被磨烂,鲜血一点点渗出穴口,染红花枝,让花枝更加绯艳。
抽出花枝,三个攻还意犹未尽。
攻们掏出一只青花玉壶春瓶,想把它塞入受的花穴。
较小的瓶口对准穴口,一个用力,就挤了进去。
进细细的瓶颈时较为顺利,淫靡的嫩逼吃下了硬邦邦的瓷瓶,一寸寸往里吞。
到瓶腹时,立刻卡住了,瓶腹的宽不啻于婴儿头部,想进入窄小的花穴,只有撕裂一个结局。
攻一毫不留情地把花瓶摁进受的嫩逼,逼口裂开巨大的血口,血成股涌出。
受只觉下体被利刃剖开了,他一个剧烈抽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攻一想抽插花瓶,但是发现圆润的瓶底没有着力点,抓不住,只能命令受:“自己把花瓶排出来。”
受一边努力地蠕动自己的花穴,一边忍受着穴里的剧痛,花瓶被一点点挤出穴道。
在吐出半个花瓶时,攻二残忍地把花瓶顶回了穴里,受只好继续蠕动穴道。
反复顶入挤出几次后,血已经积成血泊,攻们才停下。
攻们把葡萄塞进花穴,经过前面的扩张,这口嫩逼已经足够的松弛,能够让葡萄完好无损地进入。
塞了五颗葡萄后,攻一把自己的鸡巴捣进了穴里,开始在穴里尽情地驰骋。
粗硬滚烫的鸡巴捅进穴的深处,把葡萄捣出汁水,捣成果泥,捣进敏感的胞宫。
攻一大力肏干着受的花穴,狰狞的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
攻一射精后,攻二往花穴里又塞了五颗葡萄,然后干进了花穴。
鸡巴捣烂葡萄,捅进娇嫩的胞宫,每次深入都让卵蛋贴上穴口。
穴口挤出果汁和淫水相混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
攻二在胞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攻三又塞入五颗葡萄,再肏进嫩逼。
攻三以极快的速度鞭挞着湿滑软腻的穴道,每次都捣进脆弱的胞宫。
鸡巴顶着果泥和葡萄籽,一次次狠凿进最深处,顶得小腹凸起。
攻三也在胞宫里射出粘稠精液。
攻们往花穴里塞入活泼乱跳的小鱼。
一条接着一条,直到花穴塞满时,已经塞入了五条小鱼。
鱼在嫩逼里弹动着,因为还很鲜活,所以弹动幅度很大,受的小腹能看见每次鱼弹起时顶起的弧度。
受感觉不知多少可怕的活物在穴里作乱着,拍打着娇嫩的穴壁,要被撑裂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穴里的鱼渴死了,终于没有了活物乱拍的感觉。
攻把鱼一条一条抠出来。
尖锐的指甲抠烂鱼皮,鱼在受的穴里肠穿肚烂,肠子和血流进花穴深处,有些血还流进了胞宫。
这之后受发烧了三天,险些没挺过去。
受的病刚好,攻们就开始往他的穴里塞小虾。
攻一:“渔民刚捞上来的小河虾,温和不刺激,看我对你多好。”
然后把虾塞入嫩逼,一抓一把地往里塞,活蹦乱跳的小虾在穴里不停地蹦跶。
这次,小腹上看不出虾乱跳的痕迹,攻还有些遗憾。
小虾撞在穴里敏感的嫩肉上,快感从下体升起,小逼不禁分泌出黏腻的汁液。
汁液打湿了阴阜,攻二笑了一声,说:“魔教教主多么地淫乱,被小虾肏也能湿了。”
攻三:“虾这么小,不能满足你吧,此刻是不是很饥渴?”
攻一顶进小穴,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柔软的小虾蹭着坚硬的鸡巴,别有一番滋味。
攻一肏完攻二肏,因为穴道被虾挤满了,很是紧致,攻二舒爽地发出喟叹。
攻三接着上,在虾的助兴下,激烈地捅弄着滑腻的小穴,穴口不断挤出虾和淫水。
小虾很快死掉了,攻们把虾的尸体从穴里一点点抠挖出来。
攻们还往受的花穴里塞入药材。
专门选取了刺激性很强的药材,把它塞进敏感的穴道。
受感觉有一百只蜜蜂同时蛰自己的小穴,不禁抱着小腹在地上打滚起来。
三个攻站在那里,兴奋地欣赏着受狼狈的样子。
被药材插穴和被石子插穴是不同的痛楚,药材让穴里火烧火燎,尖锐的痛楚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滚,而石子插穴是一种剧痛,身体除了发抖做不出任何动作。
攻们看着受在布满灰尘的地上翻滚,两眼都冒出了绿光。
他们摁住受,把药材在穴里抽插,药材不断划过娇软的内壁,把内壁磨得红肿。
那火辣辣的感觉向胞宫深入,受咬住下唇不肯说出求饶的话。
他们成功把药材塞进了胞宫,受痛极了,面色白得跟鬼一样。
等玩够了,才把药材一点点抠出来,出来时还带着一点血。
攻们带着受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做变态的事,攻一攻三这样的正道人士还是想要不为人所知的。
在村子中央,攻们宣布,谁在受的花穴里射精射尿,就赏谁一缗钱。
村里的单身男人踊跃报名,尤其是那种老光棍,他们往往是因为太穷太丑而娶不到媳妇,对性的渴望格外浓烈。
全村大部分男人都报名了,像他们这样贫穷的农民,种一辈子地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天生笔直,让他们肏男人,实在是硬不起来,只能放弃这次机会,对此,他们非常遗憾。
这些男人排着队上受。
受挣扎得太过剧烈,让男人都不敢上了,为此,攻们只好牺牲一些观赏性,把受捆成了一只脸贴腿的大棕子,只露出两口嫩穴。
第一位是个秃子,头顶因为虱子而寸草不生,他是名副其实的“三寸丁”,性器在勃起状态下也只有三寸,整根呈现紫黑色。
秃子把三寸丁插进了受的花穴,只抽插了三下,就射精了,精液也是可怜的几滴,还很稀薄,想必是平常手淫多了。
然后他在花穴里射出了腥臊浓黄的尿液,尿量倒是很足,花穴装不下的从穴口呲出来。
第二位是个“谷树皮”,他浑身的皮肤像树皮一样,棕黑,因为在烈日下劳作多了,褶皱丛生,因为年老而一生命苦,他这样的人来肏受,攻们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中风死在受身上。
谷树皮的性器也很短小,他把短小的男根插进受的花穴,没插几下,浑身开始抽搐。
和谷树皮相熟的村人把他放平,按太阳穴掐人中,按了好一会才救回来。
第三位是个突嘴龅牙的青年,除了嘴以外整张脸都还看得过去,可惜一加上嘴,就像个猴子。
龅牙的鸡巴稍微大一点,他捅进受的花穴,开始肆意地抽插,紫黑的鸡巴在娇嫩的花径里进进出出。
丑陋的男人伏在美貌的昔日魔教教主身上,把他细短的鸡巴埋进花穴,龟头挤开蠕动的媚肉,进入甬道深处。
龅牙肏进了装着尿水的隐秘之地,鸡巴上的青筋刮着柔嫩的内壁,冲撞着直淌尿的嫩逼。
然后龅牙射出白精,又在花穴里射出肮脏的尿液,浊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喷出。
第四位是个绿豆眼老汉,由于眼睛过于的小,人看过去时还以为他在眯着眼。
老汉把皱巴巴一小根的鸡巴怼进受的花穴,没插几下就射出了稀如水的精液。
老汉把他散发着臭味的尿水呲进了受的花穴。
第五位是个满脸麻子的青年,灰色的大颗的麻子在他脸颊上细细碎碎地分布着,让他原本看得过去的相貌变得惨不忍睹。
麻子把他长度还算可以就是有点细的肉棒捅进受的花穴,享受着软嫩花穴对他的夹弄。
麻子尽情地奸淫着受,胯下一次次用力,鸡巴“啪”地一声顶进肉穴深处。
很快他也缴械投降,在花穴里射出精液,然后把浊臭的尿液射在了花穴里。
第六位是个国字脸,颧骨高,下巴短,整张脸都很方正,和前面惨不忍睹的男人们比起来,只是略丑。
国字脸把小鸡巴捣进受的花穴,温热滑腻的肉穴裹住鸡巴,他爽得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眼里长出红血丝。
国字脸疯狂地肏干着受,两个人下身紧密相连,宛如两条交配的野狗,他的就着精水尿水的润滑顺利地抽插。
国字脸在小穴里射精,然后射尿,滚烫的尿水成股地打在穴壁上。
第七位是个佝偻老汉,身长本就很短,再加上佝偻的程度很深,腰弯得像给人鞠躬,看上去只有受的一半高。
老汉一边“嗬嗬”地大喘气着,一边用细短皱缩的肉棒在受的花穴里抽插,一副马上撅过去的样子。
刚插了三下,就射了,然后他把深黄浊臭的尿液射在了受的小穴里。
第八位是有鼻毛的青年,他本就长着朝天鼻,还从鼻孔呲出黑黑的鼻毛,不忍猝睹。
鼻毛男把肉棒凿进了受的嫩逼,腰胯不停地抽送,鸡巴一次比一次狠地干进嫩逼里,在受身上发泄下流的欲望。
鼻毛男的卵蛋贴上了受的穴口,在湿润的小穴里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鼻毛男难耐地粗喘,鸡巴肏进肏出。
鼻毛男射精了,然后把他脏臭的尿水射在嫩穴中。
第九位脸色腊黄,眼下青黑,眼泡浮肿,一脸纵欲过度被吸干了精气的衰样。
他短小的鸡巴刚进入受的小穴就射了,他一脸尴尬,尿进受的身体里之后捂着脸离开了。
第十位塌鼻梁,和前面的男人相比,微丑。
塌鼻梁掐住受的腰,像一头发情的牲畜一样,脸色狰狞地向前顶胯,青紫的鸡巴在靡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湿滑的花穴吞吐着鸡巴,红肿的穴肉夹住鸡巴裹缠,塌鼻梁爽极了,鸡巴狠狠蹂躏着一腔嫩肉,用他最快的速度在嫩逼里抽插。
塌鼻梁在穴里射出稀拉拉的精水,然后把他又臭又脏的尿液泄在穴里。
那日,排队的男人都上过了受。
结束后,攻给受松绑,看到了他埋在腿间一天的脸。
受的下唇被深深地咬烂,血流了一脸,脸色不见一丝情动,只有苍白,眉眼间写着强烈的不甘与杀意。
攻一:“对我说一声‘求你了’,我替你把他们杀了。”
受:“你这么说,说明你早就想杀了他们灭口,我凭什么求你?”
攻一:“你不说,我就让他们活下去,反正这里偏僻得很,我不怕暴露。”
受:“只要有一个人走出去,认出你,你的名声就臭了,你们正道,不是最在乎名声吗?”
攻一:“你不想说,那就走咯。”
拎着受走出村子。
受低声说:“求你了。”
于是三个攻返回村子,将所有见过他们的人,统统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