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舔上阮醉筠的耳朵,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耳根:“啊,里面……又缩紧了……”
阮醉筠已经被干到失神了,脸埋进沙发里发出瓮声瓮气的吟哦,小腿肌肉绷紧又松弛,都缓解不了那种被抽插过度的要命快感。
还是贺颂,从沙发上下去,蹲在地上抬起阮醉筠的脸,给她擦了擦头髮周围的细汗。
终于贺滕也一边抽插一边低吼着激射出来以后,阮醉筠侧过脸趴着,眼神涣散,眼角都不自觉流出生理性眼泪了。
她微闭着眼,如释重负一般地长吁一口浊气,“终于结束了。”她想。
舒服是很舒服了,可是每次都被肏得太深,快感迭加到一种让她惧怕的程度,那种一直被侵犯被插入,怎么求饶对方都不停、持续高潮到感觉会被做死在床上的性爱,每次结束以后都让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
但是——
贺滕漂亮的小臂肌肉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捋着套子揪下来,打了个结放到阮醉筠眼前。
下一秒贺颂又爬上去,跪伏在阮醉筠身体两侧。他双手揉弄着阮醉筠饱满圆润的屁股,然后往两边掰开——那道被干得殷红外翻的穴口被拉成横向的条型,时不时流出细股的透明水液。
贺颂扶着性器蹭过去,龟头勾住流出的水儿往回抹,然后就着阮醉筠刚刚高潮的阴精,“咕叽”一下插进去了半截。
“再来一次。”贺颂吞着口水,眼睛因为性器被紧咬的快感而无法保持清明,但始终紧盯阮醉筠被插入后猛然绷紧的、性感漂亮的脊背。
“不要,不是……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阮醉筠喉咙里溢出不太清晰的呜声,努力扭动着腰,像是想从贺颂身下逃出来一样往前缩——但即刻就被贺颂双手捉到,拖着她轻轻松松往后一拉,那个分泌了无数淫水儿、湿淋淋的小穴,因为惯性马上吞吃掉贺颂剩下那半截肉棍。
贺颂脸上挂着潮红,却在此时挤出一个不合时宜地、温吞的笑:“对不起啊小筠姐,因为刚才太舒服了,我还没仔细体会就射了,看贺滕干你那么久,我下面又硬的不行了。”
撒谎,他明明也做了很久才射,说什么还没仔细体会,不过是自己性欲太强射过还想要的借口。
不过这话阮醉筠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出口,贺颂已经挺腰抽动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了,他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专攻姐姐最敏感最脆弱的那点。
“啊……哈啊…………”毫无预兆,且毫无转圜余地,阮醉筠被深插地浪叫起来。
她心底又开始涌起那种又痛又爽的害怕,同时也清楚——她的身体早就记住了和他们一起做爱的快感,所以她无法断言拒绝他们的求欢。
要坏掉了。
这是阮醉筠意识混沌前的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