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摸着阮醉筠乳沟一片露出来的软肉,声音泛着情欲的哑:“我们两个一起弄你,不好吗?别怕,我们会很小心的,不会伤着你。”
他伸手摸到阮醉筠腿心那片濡湿的布料,笑声带了点儿揶揄的喘:“你看,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贺滕倒不说话,还是当着贺颂的面不太放的开,但他热腾腾翘起来的性器官,已经昭示了他的态度。
阮醉筠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惧,她忽然发现自己陷到了这俩人的坑里——他们这样哪里是一时兴起,分明像是背后早就商量好了的蓄谋已久。以前她应付一个就够吃力的了,两个男孩儿,都是生龙活虎、性欲旺盛的年纪,要是一起来,还不把她做死在床上。
她是不傻,也猜对了——贺家这两个孩子,在外头单拎出来任何一个,都是人中龙凤,偏偏一起栽到她手里头,为她斗为她闹,现在还要为她心甘情愿地妥协。
心里都多多少少掺着憋屈和怨呢,就等今天,连同浓烈的爱和性欲一起发泄出来,往后自当扯平,也好拔掉这根如鲠在喉的刺。
贺颂三两下就脱光了阮醉筠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同她那件价值不菲的裙子,安安稳稳地放到床头矮凳上。中途阮醉筠几次告饶,都被贺滕牢牢堵住嘴。两个人四隻手,终于毫无阻碍地覆盖在这具白嫩细腻的女体上。
贺颂在前,率先摸到阮醉筠裸露出来的阴户上,从浑圆的屁股开始,他顺着臀缝儿一路摸到阴蒂——这小珠子正是敏感,再往下的阴道口还在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流着水儿,被贺颂一捻,她两条腿立刻无力地蹬了两下床单,呜呜地抖。
胸前的两坨软肉甫一接触到冷空气,再加上身体源源不断被抚摸的细微快感,乳头早就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了,从贺颂他们两个不同的角度来看,那奶球颤颤巍巍的,根本就是在勾引他们赶紧去吸一吸,舔一舔。
贺颂半趴在阮醉筠身上,双手撑在两侧,然后慢慢凑过去,一口含住乳头。
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他嘬得津津有味,好像下一秒就能从那隻乳鸽里吸出奶水来。
“呜……”阮醉筠受不住地往后缩,结果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往贺滕怀里送——她也是怕极了,搞不清楚状况:贺滕难道就会放过她吗?
他一手抚上阮醉筠另一边被“冷落”乳房,另一隻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随着一道细微的布料摩擦声,他的运动短裤被扯下来,狰狞灼热的性器官跳出来,牢牢抵在阮醉筠的后腰上。
贺滕的视线聚集在姐姐的下体——那地方在他哥的手里辗转,流了数不清的黏腻汁水,他馋的要命,下面又硬得生疼,隻想立刻插进去肏个爽。
贺颂很快在动情之余接收到贺滕的信息,他抱着阮醉筠坐起来,下巴点点床头柜的方向:“那儿有套,好几盒的,咱俩尺寸应该差不多。”
阮醉筠一听,迷离的表情僵硬一分——身后的贺滕已经手速很快地撕开一个套子带上,抓着她的脚踝,就从后面抵住穴口。那根暗红的玩意儿才陷进去一个头,贺滕就挺着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阮醉筠被插的高高仰起脖子,半跪在床上,其余重量都撑在贺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