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头被穴肉吸进去的声音,微妙又轻巧地“咕叽”一下,带着下流的水液搅弄声。
阮醉筠上半身攀住贺滕脖子,下半身控制不住地小幅度颤抖。贺滕强忍着蓬勃旺盛的性欲,憋的额头冒汗,但是抬眼看见姐姐迷离潮红的表情,似乎又有另一种心理快感慢慢涌上来,叫他沉醉之余,更加卖力地取悦对方。
阮醉筠呜呜两声,再次低头看自己裙摆下一丝不挂的阴户,贺滕进进出出的两根手指已经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淫液,像真正的交媾那样,挤开层层迭迭紧皱的媚肉,刺入——拔出,拇指还不忘单独照顾一下凸起硬挺的阴核。
阮醉筠水儿多,身体浸泡在情欲里的时候,尤其敏感,被贺滕那异于常人的手指奸弄的时候,阴道里遭受入侵开辟的麻痒已经很舒服了,被揉捏阴蒂的瞬间,过电一样的酥麻从阴蒂脚传往全身。
做到一半,贺滕揪下一整朵玫瑰的花瓣,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把花瓣一片一片塞进她湿滑的阴道里。
“这花,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不过现在也好,你也收着了,它也有了另外的用处。”
阮醉筠被那种异样的入侵快感烧的意识模糊,她两指掰开阴户,默许了贺滕的玩法。
盛夏,正是热的要命的时候,阮家的客厅空调只是恆温,就这么被弄了几下,她呼吸乱的不行,不得不依附在贺滕胸膛上,发丝凌乱,香汗淋漓。
贺滕特别满意,他爱死了姐姐每次舒服狠了,媚眼如丝的妖异眼神——太喜欢了,他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捧给她。
他低下头,寻到阮醉筠的嘴唇,用手指肏她下面的嘴儿,用舌头肏她上面的嘴儿。
阮醉筠抬着身子迎合,她很爱贺滕在这种时候吻她,会有种身心俱沉溺进去的惘然,但是又很舒服,可以忘掉一切烦恼的那种快乐。
水儿越来越多了,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缠在贺滕的指尖,从穴里被带出来,在穴口拉出透明的细丝,再滴落到贺滕衣服上。
何其下流。
这时候贺滕再伸进去扣挖阮醉筠的g点时,只需要微微曲起手指,就能弄得她啊啊乱叫,黏腻的花穴也更紧地吸咬着他的手指,一看就是食髓知味,欲望被推到高地了。
“啊……”阮醉筠甚至不自觉地沉下腰去,主动去吞贺滕的手指——就像无数次她坐在他的腿上,也这样吞吃着他的肉棒一样。
贺滕面色有点儿痛苦了,快感一波一波,却始终达不到那个点,又被裤子禁锢着,对他来说无异于折磨。
爱的尽头是蹂躏,他无法缓解自己的性欲,于是只能更狠地抠肏姐姐的阴穴,看她露出更不得了的表情,听她难耐又舒爽的呻吟,来刺激身下这根不争气的脏东西。
“……啊,小滕……嗯……”
她微微抽搐起来,脚趾死死扣挖着身下的沙发和乱作一团的衣服边角,姿态无助。
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小滕……别弄那儿,别……”
她不知道贺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贺滕虽然在学习上没天分,但在这种颠鸾倒凤的情事上却是求知欲旺盛的好手,跟姐姐做爱,除了让两人都爽,同时也是他探索心上人身体的一个过程。
他当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弄她哪里她最舒服。
阮醉筠的叫声愈加急促尖锐起来,贺滕的手指抽插的也更快更密,毫不留情地在甬道口进出着,时不时摩擦过正敏感的花瓣和花核,如愿换来对方陡地带上哭腔的吟哦。
贺滕能感觉到阴茎涌上了熟悉的感觉,射精前的衝胀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摸不碰,单靠轻微的摩擦和心里高潮就要射出来。
阮醉筠的呻吟开始中断了,她仰着脖子,时而失声,腰和屁股都绷的死紧,身体里像在炸烟花,快感堆到最高点,泄洪一般高潮了。
她抖着小腿肚瘫在贺滕怀里,贺滕闷哼一声,精液无声地射在裤裆里。
阮醉筠眼前有点儿模糊了,只能感觉到贺滕把塞在她身体深处的指头抽出来,然后泪眼朦胧地看见对方把覆满水液的指尖放进嘴里。
是甜的,微微带着女人私处的腥,那种微妙的香味儿,烘得贺滕脑子发蒙。
他重新搂住衣衫不整的阮醉筠,小狗啃食一样深深地吻住对方。
……
高考前一天,阮家门口挂的老式温度计升到了三十九。
贺颂兄弟两个连续两天中午都在自己家吃的饭,周莲说下午他们去提前看考场了,等考完了两家聚在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