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竟成的陪同下,来到了关韩长江的地方。看到韩长江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一刻,我笑了笑道,“老同学,别来无恙啊。”“别你妈,彭一高你凭什么抓我,你知道你犯法了,你知道吗?”韩长江有些害怕了,打死他都没有想到,自己辗转几次,都被这家伙给找到了。“你让陈飞对付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犯法?”“我什么时候让陈飞对付你了?”韩长江装作并不知情。“韩长江你也不要再演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干掉你的。”我直勾勾的看着韩长江,换做以前我肯定会有恻隐之心,比如一直把他囚禁起来,现在,我只想让他死,而且绝不是轻而易举没有痛苦的死去。“彭一高,你不能这样!”韩长江终于有些害怕了。“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轻而易举的死去的,呵呵。”说完我就习惯性的手腕的针袋处抽出银针,快速的扎到了韩长江的身上。“彭一高,你要干嘛?”“帮你止痛啊,我会让你看着自己的鲜血慢慢的流干,慢慢的死去。”话刚送完,我就从胡乐腿上取出匕首,直接插入了韩长江的大腿,顺便还扭转了一下。韩长江看着鲜血不停的往外冒,但是自己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他大叫着,“彭一高!你这是在杀人,你不能这样,放了我,放了我。”“放了你?金鱼和锦玥被伤,我岳母被水泥罐车撞得变形了,谁放过她们啊?”想到我那美丽非常有气质的岳母,想着她对我的好,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拔出刀直接插进了另一边的大腿。“啊!”韩长江惨痛不已,“彭一高我曹尼玛!”我一耳巴子扇在韩长江的脸上,“痛吗?不好意思啊,这只腿没扎银针,痛是很正常的,你多担待一些。”“啊……彭一高,劳资要是死了,韩家不会放过来你!”“韩家?我怕韩家?老实告诉你,我会让你们整个韩家都灰飞烟灭的。”韩长江轻蔑的一笑,“呵呵,让韩家灰飞烟灭,哈哈哈。”“你还别不信,自打你们韩家准备对郭老动手的那一刻,就注定只能是灰飞烟灭了。”韩家对郭老下毒的事情,韩长江有所耳闻,不过作为韩家第三代,加上并没有从政,并不是很了解具体情况。“不过你是没有机会看到了,到时候黄泉路上走慢一点,等着你爹妈来跟你团聚。”“噢对了,你妈是首都艺术学院的老师是吧,起初我是安排她感受一下水泥罐车的滋味,不过我后来想了想,她风韵犹存的样子,跟alita一样的大老黑学生们应该挺喜欢的,说不定今天她一个想不通,就下来陪你了哈哈。”韩长江面部狰狞,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我,“祸不及父母,彭一高,我求你放过我爹妈,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什么条件都答应?”韩长江疯狂的点了点头,我则快速的帮他止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摄影机,“说吧,把你们韩家违法乱纪的事情交代一番。”
韩长江摇摇头,“韩家哪个不是根正苗红,怎么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看了看时间,呵呵一笑,“你妈还有二分钟就下课了,那几个黑人学生会留下来请教她问题的,你的时间并不多了。”“彭一高,你非要赶尽杀绝吗?”韩长江真的怕了,之前韩云笙就有提醒过自己,远离彭一高,别说自己了,三叔韩云笙都有些后怕。“韩长江这会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赶紧把你们勾结小日本,米国的证据给我写清楚了,或许你妈不会很难堪。”韩长江还在犹豫,如果自己真的说出来,整个韩家真的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但是如果不说出来,那么自己的母亲……强忍着腿部的疼痛,韩长江的脑袋飞快的旋转着,这个彭一高莫不是诈自己的吧?我也懒得搭理韩长江,直接远程投屏,此时果然五个黑人学生正围绕着韩长江的母亲在问问题呢。而且她身后的一个黑人学生,很猥琐的闻着韩长江老母张秀琴身上的香味,看样子十分陶醉,我们姑且叫他牧云笙吧。“彭一高,你踏马非要这么下贱不可?”韩长江气得是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还有5分钟的时间,五个老外,也不知道你妈挺不挺得过去,你好好考虑吧。”韩长江面如死灰,“我说,我说。”他真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盘托出了,不过视频那边的张秀琴,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牧云笙一众大老黑的青睐。韩长江看到视频的那一刻,“彭一高,我踏马杀了你,你不得好死!”他直接晕死了过去,你别说张秀琴的体质还是不错,拖着疲惫的身躯,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纵身一跃,跳进了学校的人工湖。韩长江被水泼醒后,看到这个视频祈求道,“彭一高,你赢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慌什么?报复才刚刚开始,我突然不想你死这么早了,你就看着韩家是怎么毁灭的吧。”我突然又想到之前放了陈飞,造成赵柯过世,金鱼和锦玥重伤的事情,我还是怕夜长梦多。准备直接结束韩长江这罪恶且短暂的一生。面对死亡的那一刻,韩长江却笑了笑,“彭一高你赢了,不过这前十年我才是胜利者,早知道会是这样,十年前我就不该只是毒哑你,而是应该直接毒死你得了。”听到这话我整个人愣了愣,之前倒是听楠楠分析过,只是没有想到亲自听韩长江说出来,还是有些意外。“果然,我的喉咙就是你毒哑的。”“噢?你什么时候猜到的?”韩长江也是有些意外,那件事情太隐秘了,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不重要,所以韩长江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你知道药是谁拿给你吃的吗?是瞿锦渝,哈哈哈,是她毒哑的你,所以你就该打死她的,哈哈……”“锦渝是知情还是不知情?”我有些急迫的问道。只是韩长江生命已经流逝,我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了。锦渝毒哑的我?这个韩长江临死之前都不安心!不过除了锦渝,谁会让我放下防人之心呢?不,不可能,下过毒的水,我很容易就能感觉得到,其它人真的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