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有些走神,瞿锦渝问到,“老公,你可以帮我讲一讲这个疾病的由来吗?”我摇摇头,“我只是了解了一些大概,你倒是可以作为你的一个研究课题,深度的进行探讨嘛。”“课题?我?”瞿锦渝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不就是一个课题吗?就当是我送你的离婚礼物吧。”瞿锦渝:“……”我突然发现我错了,刚才我说瞿锦渝不会因为物质出轨。可这个女人是个工作狂,她很想在自己的学术方面取得突破,刚好陈飞就是这方面的高手。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她才那么的崇拜那个肾虚男吧。“耳石症应该是内耳半规管里面引起的疾病,可能由于供血不足,或者淋巴液结晶,导致椭圆囊内产生了耳石,而由于体位改变,耳石到达了半规管就会引起眩晕。”瞿锦渝眼睛一亮,仿佛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刚才通过体位改变,因为重力的原因,让耳石重新回归椭圆囊内?”“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这个疾病要是研究清楚了,可以帮助到太多的眩晕病人了。”“谢谢你老公。”“谢我干嘛?”“谢你给我这个科研项目啊,你以前怎么不拿给我……”瞿锦渝嗔怪道。看到她撒娇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最近才想到的……”“噢,这样呀。”“我有个要求,这个科研项目不能有陈飞的名字,否则我拿给向楠做了。”我威胁道。“陈飞是我的上级领导,怎么可能不经他的手嘛。”瞿锦渝有些为难道。“我不是跟你商量,我也会跟姐夫打招呼的!”“不然我真给楠楠了啊。”“呵,楠楠,你还真不避讳了。”瞿锦渝冷哼一声说道。“我行得正,坐得直,不像某些人偷偷摸摸死不承认,真是恶心。”瞿锦渝:“……”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清代吴敬梓写的《儒林外史》里面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我本来不想把陈飞和艾怡然的事情讲出来的,不过我还是想看看她听后会作何感想。“瞿锦渝,我今天看到一件事情要跟你分享一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啥?”瞿锦渝一脸疑惑道。我故意在她面前秀了秀向楠给我买的百达翡丽手表。瞿锦渝瞳孔急剧缩小,“你手表哪里来的?”“我领导送的。”“韦向楠送的?这块表至少价值二三十万,哼,她还真舍得。”瞿锦渝整个人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处在爆发的边缘。这算什么,刺激的还在后面。“你猜我们在百达翡丽店铺碰到了谁。”“碰到了谁?”瞿锦渝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韦向楠这个贱人竟然敢抢自己的男人,原本以为她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现在又是送表,又是给副主任名额,真的是太过分了。“碰到了陈飞,挽着一个女人也来买表呢。”“那个女人长得可漂亮了,看上去二十五六的年龄,比你还水嫩,对了那个女人你应该很熟悉,毕竟你们做手术的时候,有业务上的往来嘛。”听完我的话,瞿锦渝脸色果然变了,她眼神里面涌现出的怒意,起码比刚才强了十倍。
“谁?”“手术室的护士长艾怡然。”听到这,瞿锦渝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比刚才更难看了,胸廓快速的起伏,硬是气得一言不发。看到瞿锦渝难受的样子,我以为我会很爽,结果莫名的难受。这个傻逼女人,真是蠢狗一只。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就知道这贱女人心肯定在陈飞那里。瞿锦渝,你就是个蠢比,你真以为陈飞就你一个女人啊?你他么就是一个被人玩弄的货。警察都说了,陈飞不知道和好多女人开过房,不知道染上怪病没得。瞿锦渝踏马的,劳资还刷了锅,真他娘的恶心。陈飞那狗东西,戴套没,要是让你怀上了,劳资看你怎么办?我他娘的才不会当龟公。瞿锦渝的样子很像是在吃醋,只是买块表而已,可能并不能完全激怒她。“艾怡然不是有老公吗?她老公好像是呼吸科的主任,她出轨了?”瞿锦渝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现在这些女人真是下贱,明明有老公了,还跟其他男人乱来,这种女人就该下油锅,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我越说越气愤,当然我不仅仅说的是艾怡然这种贱货,瞿锦渝也一样!“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万一人家两个只是刚好去买表呢?”“瞿锦渝,给你看看照片,你觉得他们两个关系正常吗?”我把两个人挽在一起,艾怡然头搭在陈飞怀里的照片拿给去瞿锦渝看。“这样正常吗?”瞿锦渝摇摇头,“已经超过正常朋友之间的社交距离了,他们两个太过于亲密了。”“我平时看到你和陈飞就是这样……”瞿锦渝听我这么一说明显愣了愣,可能她并不觉得亲密吧,这就是典型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给你看点刺激的。”我把陈飞和艾怡然两人被警方带走的照片拿给了瞿锦渝看。“真不知道艾怡然这个贱女人,看上这个肾虚男哪一点,就图陈飞是个海龟有钱有才吗?”“艾怡然真是下贱,这尼玛跟卖y有什么区别!”“你知道吗?刚才警察说,陈飞至少跟十个不同的女人开过房,你也不怕得怪病,瞿锦渝我发现你好脏,我踏马竟然还刷了锅!”瞿锦渝看着我给她的照片,面部比猪肝色还要难看,眼睛里都带着杀气。“所以,你就举报了他们?”瞿锦渝冷冷的说道。“咋的?你还心痛了?”“我心痛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做法很下作!”“我下作?他们两个人的做法对得起人家罗君主任吗?瞿锦渝你的三观丢哪里去了?你踏马读书读傻了吧?跟他妈个傻逼一样。”瞿锦渝这副德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人家都跟艾怡然打炮了!你踏马还在维护这个狗杂种男人,你的心一点儿都不在我身上吗?这个贱人,真的不能再要了。冷静期一过,必须离婚,劳资一天都不想再忍了。“瞿锦渝,你今儿个幸运的,要不是你身体原因,待在陈飞房间的就是你了吧?实话跟你说吧,我本来是去捉你的奸的,只是没想到你运气好躲过了,不过我觉得也挺没意思的,我们好聚好散吧,除了孩子的事情,不要有任何交集!”说完我就准备离开房间,瞿锦渝却又冷笑道,“所以你是要去610吗?”听到瞿锦渝的话,我感觉背脊有些发凉。这个女人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