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执行2(1/2)

原来这门里是一个很大的卫生间,足有十平方米,墙上地上都是瓷砖,最里面屋角的地上有一个扇形的池子,墙上接出一黄一绿两根拇指粗的带球形玻璃头的透明塑料管,用房顶垂下的电镀金属钩挂在半空中,那儿还有一面大镜子。

晓蕾是生育过的女人,临产前医生给她灌过肠,由于那时她正受着阵痛的折磨,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灌肠有什么感觉,现在,她又要再度尝试了。自己这样坐着,不知那男人会怎样干,叶晓蕾有些好奇。

研究员把她推到池子边,朝向那个屋角停下来,锁住脚轮,让车子不能再移动,然后扳动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小手柄,她这才知道小车上的坐椅象美容院的美容椅一样是活动的。

她被向后扳倒与地面呈十五度左右的夹角,就那样斜躺着,两条大腿被坐板托着v字形朝天翘起,就象接受妇科检查一般,让她十分难为情,不过仔细想一想,还有什么姿势能方便地对她的肛门实施操作呢。

那研究员从上面拉下黄色的管子,上面的玻璃有半尺来长,拇指般粗细,还带有略粗些的球形端头,这比起产科用的灌肠器要粗多了,让叶晓蕾有些害怕:“这么粗?!会很疼吗?”

“不会太疼的,我会在这上面涂些润滑剂。”研究员说着,一边拿起一支牙膏管一样的东西,把一种粘稠的白色液体挤在那球形端头上,然后他稍微弯下点腰,一手从上面伸入她两腿之间,用手指用力分开她因紧张而有些夹紧的屁股,另一手把那东西放在她的肛门口上:“放松点,太紧张了可是会疼的。”

她躺着,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只是靠感觉来确定那人正在作的事情。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她的肛门还是紧张地用力收缩着,即使那东西没进去,她也觉得有些疼了。那男人分开她屁股的手是从上面伸入的,所以用力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碰到了她前面那部位器官,让她又羞又刺激。那男人试着插了几次,发现她的屁眼儿夹得太紧,尽管他一再解释,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于是……

“我们先停一会儿吧。”那男人说。她感到那男人扒着她屁股蛋儿的手突然松开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放开她,没想到那手却转回头来伸进了她的阴毛丛中,直接奔向了她的大阴唇之间,开始慢慢地揉弄她的阴蒂。

“啊!噢!”叶晓蕾毫无准备,那强烈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体,口中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对于她这样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来说,性刺激是十分有效的,尽管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仍然迅速地激发起了她的欲望。她的屁股很快摆动起来,完全忘记了肛门口儿上还放着一根玻璃管。

当她开始把注意力完全转移到自己生殖器上的时候,她感到屁眼儿里面突然一阵凉意,原来那东西已经趁机插了进来,真的并不怎么疼痛,而且还带给她一种特殊的快感。肛门就只是外口那一点括约肌在起作用,玻璃管一插进来,里面就豁然开朗了,她感到那东西慢慢地插入,越来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腹肌哼了一声。

“好了。现在咱们来灌药。”那研究员说着,便慢慢拧开玻璃管后端的一个小旋钮,叶晓蕾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直肠底一直向肚子里面冲去。

虽然并不疼,却让她十分害怕,不由“哈、哈……”地轻声叫起来。那凉意从后腰转了一个弯后流向左下腹,又向上直冲胃底,接下来横穿上腹到了右侧,又下行抵达右下腹,接着便在腹部中间来回穿行,但却不那么凉了,只是感觉到一股压力充满了腹腔满了腹腔。

从玻璃管一开始插入,她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便意,随着腹压越来越大,那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但那器械插在身体中,阻塞了通道,让她感到起来越不舒服,当她实在无法忍受时,便哀求那研究员停下来:“不,不行了,我快憋不住了!”

那研究员用原本在摸她那个地方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肚子上,试了一下她的腹压究竟有多大,然后他点了点头说:“好,可以了。”便把那玻璃管一下子拔了出来。叶晓蕾实在忍耐不住,其实她也没想忍耐,只不过那玻璃管把屁眼儿堵死了,想拉拉不出来而已,现在没有了障碍,便听“噗”地一阵响,那混合了水和甘油的灌肠液便夹带着一团团的粪便喷了出去。

叶晓蕾一下子便感到痛快了许多,她听见地上水响,知道研究员在用另一根管子冲洗地上的污秽,房间里冇有强力的通风机,臭味只持续了十来秒钟便消失了。接着,研究员又重复给她灌了两次肠,直到她排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为止。然后他用另一根水管和香皂给她洗干净屁股,用一小块专用干毛巾擦干,推着她回到屋中。

叶晓蕾被从车上解下来,回到床上坐下,她看到旁边的郝铭贞还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睁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叶晓蕾象个大姐姐般地对她说:“别怕,一点都不疼。”

“嗯。”郝铭贞答应一声,不知怎的,止不住抽泣起来,弄得叶晓蕾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情景那些男人是见惯了的,知道安慰是没有用途的。研究员的那个助手走过去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后大声喝斥道:“嚎什么?现在怕了,当初你是怎么要了别人命的?你这样的女人,要是过去,肯定是要骑了木驴游街,然后再千刀万剐。现在真是便宜你了,还有脸哭呢。”

郝铭贞吓了一大跳,马上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人。那人见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后那根y形尼龙带,用钩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划成一块布片去掉,然后直接抓着裤腰把她的睡裤一撸就扒了下来。

这个昔日靠美貌挣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不过,从前的男人是因为要同她睡觉而脱光她,今天的男人却是打算要她的命的。

那助手把郝铭贞推进屋去后,叶晓蕾觉得这么干坐着时间太难熬,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对研究员说过要同他上床的事,本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便拿来将那男人一军,也好打发剩下的时间。

于是她便挑衅地说:“嘿,哥们儿,那天说过的话没忘了吧?”

“什么?”

“看来你真的忘了。我是说同你发生那种关系,你可是答应过的,不会食言吧?”她觉得他一定不敢真干。

“我是从不食言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要干就是现在,过一会你可就要上那边去了,再想要也没有了。”说着便又走过来。

“你真干?!”叶晓蕾这回真吓了一跳。

“怎么,你怕啦?”

“谁说我怕了,来就来,上吧。”她现在可不能再说软话了,何况死前真的让男人干一次,这辈子也没白当一回女人。不过,虽说如此,当那男人真的脱光了衣服上来的时候,她还真有一点点后悔,但话已出口,终不能自己食言吧,所以她便尽力放纵自己,主动把自己的下半身贴了上去。

当郝铭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研究员同叶晓蕾正在鏖战。刚才她在里面被灌肠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晓蕾两人的对话,听到他们真的干上了,她自己也止不住绮想连翩。等从里面出来,正好从后面看到那男人撅着个大屁股一挺一挺地猛干。从他们分开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鸟在叶晓蕾多毛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看得她意乱神迷,恨不得那女人不是晓蕾而是自己。

回到床上后,她仍不甘心地痴痴望着那一对男女,直到那男人低吼着完成他的工作。叶晓蕾有生以来这是感到最美好的一次xg交,但也有些美中不足,因为正在她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泄了。

“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她想,于是,她便要求一旁那个武警接着上。这更让郝铭贞嫉妒得不得了,眼看着再继续下去,叶晓蕾可能把四个男人全部享用一遍,到时候自己可是一点残汤剩饭都没有了,于是,她终于放下矜持,请求那个给她灌肠的助手和另一个武警满足她的最后一次需要。

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当然也不愿意拒绝,这两个女犯都是那么美艳性感,谁个不想要?于是,当两女人被带着穿过另一个小门进入行刑室的时候,她们已经全部获得了一次难得的高潮。

现在死刑的程度正式开始了。这间行刑室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中间由一个无色的玻璃幕墙隔开,先进来的这一间比较小,大约只有十五米上下,靠墙摆着两个单人床一样的特殊设备,以及许多固定在房间各处的摄像机、自动照像机和摄影灯。

“现在开始刑前测量。”研究员说完,便同一个武警把叶晓蕾架上了其中一台设备,让她平趴在台面上,郝铭贞也同时上了另一台设备。她听到一阵“嗡嗡”

声和“咔嚓咔嚓”的快门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拍摄了下来,不知到谁会看到,而那几个男人们则忙着从机器上读出她们两人的体重和心律数据,接着他们又用皮尺测量她屁股的高度,然后便把她翻过来仰躺着。

她看到周围的摄像机们不停地转动着,从它们的朝向便知道它们同样对她的生殖器感兴趣,难道它们也是男人吗?其实她们不知道,在另一间房间里,还有另外的工作人员负责控制着那些影像设备,并同时负责监视行刑现场以防发生意外。

两个男人继续用皮尺测量她的身体数据,他们要采集的项目很多,除了身长之外,他们还专门测量了她的颈围、颈长、大臂长、小臂长、手长、上臂围、小臂围、腕围、胸围、乳高、乳头距、腰围、臀围、大腿长、小腿长,脚长,大腿围、小腿围、踝围等。

最后,他们让她分开双腿,摆出等待xg交的那种姿势,台子后面自动升上来一套摄影设备,对准她的阴部。然后那研究员亲自对着那摄影机扒开叶晓蕾的屁股,好让机器能拍下她屁眼的清楚图像,又一点点儿分开她的大小阴唇,以便拍摄她的阴户和处女膜的形态。两个女人都感到十分难为情,叶晓蕾轻声问:“这些录像会被看到吗?”

“不给人看拍它干什么?”

“我是说别的男人。”

“那当然,我们要出一套性教育的录像资料,其中性生理部分要介绍女性外生殖器的多种形态,还有有关处女膜的情况。我们会从你们十六个人的生殖器图像中挑选一些合适的使用。我想,那会有数百万名观众,当然少不了男人了。”

“不,不要,我只同意捐献尸体,可没同意你们拍这些东西。”

“尸体怎么用是我们的事情,即便是等你们死了再拍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活的死的,这生殖器都是你的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是不是?”

“下流。”叶晓蕾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同意,不过你比我们好吗?”是啊,她叶晓蕾自己就同两个男人上床,刚才又主动要求同另外两个男人发生关系,难道不够下流吗。叶晓蕾无话可说。

研究员把她的阴部翻弄够了,又拿出一把直尺来,插在她的屁股中间测量她会阴部的跨距、大阴唇和小阴唇的长度等数据,把她羞耻得一塌糊涂,真希望这一切早一点过去。

测量工作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女犯从台子上下来,男人们则拿来两个白色护齿,那东西比拳击手用的要长出一截,上面还带着一根带子。

“张开嘴,咬住。”男人命令说。

“为什么?!”叶晓蕾有些抗拒。

“这是护齿,是为了防止你们过于兴奋而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们咬住那扩齿,然后他们把带子系在她的头后,使她们无法将那东西吐出来。

当准备工作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叶晓蕾和郝铭贞便被带入了玻璃墙后面。

这边的面积要大一些,进来以后,叶晓蕾才发现那玻璃幕墙原来是单向透光的,从这一边看完全是黑色的,十几架摄像机从不同部位对着她们拍摄。她们这回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

同一时刻,拘留所里的其他女犯们正通过闭路电视收看行刑的实况。尽管她们已经猜到行刑的时候会是裸体,但当看到叶晓蕾和郝铭贞被四个男人带进行刑室的时候露着下面那毛茸茸的地带,她们还是胀红了脸。

特别是程晓艳、刘茗、王闵、董银燕和赵婷五个女犯还都是处女,除了被捕时遭刑警们按倒上铐外,还从未被异性动过,看到叶晓蕾两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那天也会光着身子任男人瞧看,心中十分难为情。但她们的命运早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无论人家要怎样对自己,自己都只有忍着的份儿。当郝铭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研究员同叶晓蕾正在鏖战。刚才她在里面被灌肠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晓蕾两人的对话,听到他们真的干上了,她自己也止不住绮想连翩。等从里面出来,正好从后面看到那男人撅着个大屁股一挺一挺地猛干。从他们分开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鸟在叶晓蕾多毛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看得她意乱神迷,恨不得那女人不是晓蕾而是自己。

回到床上后,她仍不甘心地痴痴望着那一对男女,直到那男人低吼着完成他的工作。叶晓蕾有生以来这是感到最美好的一次xg交,但也有些美中不足,因为正在她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泄了。

“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她想,于是,她便要求一旁那个武警接着上。这更让郝铭贞嫉妒得不得了,眼看着再继续下去,叶晓蕾可能把四个男人全部享用一遍,到时候自己可是一点残汤剩饭都没有了,于是,她终于放下矜持,请求那个给她灌肠的助手和另一个武警满足她的最后一次需要。

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当然也不愿意拒绝,这两个女犯都是那么美艳性感,谁个不想要?于是,当两女人被带着穿过另一个小门进入行刑室的时候,她们已经全部获得了一次难得的高潮。

现在死刑的程度正式开始了。这间行刑室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中间由一个无色的玻璃幕墙隔开,先进来的这一间比较小,大约只有十五米上下,靠墙摆着两个单人床一样的特殊设备,以及许多固定在房间各处的摄像机、自动照像机和摄影灯。

“现在开始刑前测量。”研究员说完,便同一个武警把叶晓蕾架上了其中一台设备,让她平趴在台面上,郝铭贞也同时上了另一台设备。她听到一阵“嗡嗡”

声和“咔嚓咔嚓”的快门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拍摄了下来,不知到谁会看到,而那几个男人们则忙着从机器上读出她们两人的体重和心律数据,接着他们又用皮尺测量她屁股的高度,然后便把她翻过来仰躺着。

她看到周围的摄像机们不停地转动着,从它们的朝向便知道它们同样对她的生殖器感兴趣,难道它们也是男人吗?其实她们不知道,在另一间房间里,还有另外的工作人员负责控制着那些影像设备,并同时负责监视行刑现场以防发生意外。

两个男人继续用皮尺测量她的身体数据,他们要采集的项目很多,除了身长之外,他们还专门测量了她的颈围、颈长、大臂长、小臂长、手长、上臂围、小臂围、腕围、胸围、乳高、乳头距、腰围、臀围、大腿长、小腿长,脚长,大腿围、小腿围、踝围等。

最后,他们让她分开双腿,摆出等待xg交的那种姿势,台子后面自动升上来一套摄影设备,对准她的阴部。然后那研究员亲自对着那摄影机扒开叶晓蕾的屁股,好让机器能拍下她屁眼的清楚图像,又一点点儿分开她的大小阴唇,以便拍摄她的阴户和处女膜的形态。两个女人都感到十分难为情,叶晓蕾轻声问:“这些录像会被看到吗?”

“不给人看拍它干什么?”

“我是说别的男人。”

“那当然,我们要出一套性教育的录像资料,其中性生理部分要介绍女性外生殖器的多种形态,还有有关处女膜的情况。我们会从你们十六个人的生殖器图像中挑选一些合适的使用。我想,那会有数百万名观众,当然少不了男人了。”

“不,不要,我只同意捐献尸体,可没同意你们拍这些东西。”

“尸体怎么用是我们的事情,即便是等你们死了再拍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活的死的,这生殖器都是你的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是不是?”

“下流。”叶晓蕾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同意,不过你比我们好吗?”是啊,她叶晓蕾自己就同两个男人上床,刚才又主动要求同另外两个男人发生关系,难道不够下流吗。叶晓蕾无话可说。

研究员把她的阴部翻弄够了,又拿出一把直尺来,插在她的屁股中间测量她会阴部的跨距、大阴唇和小阴唇的长度等数据,把她羞耻得一塌糊涂,真希望这一切早一点过去。

测量工作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女犯从台子上下来,男人们则拿来两个白色护齿,那东西比拳击手用的要长出一截,上面还带着一根带子。

“张开嘴,咬住。”男人命令说。

“为什么?!”叶晓蕾有些抗拒。

“这是护齿,是为了防止你们过于兴奋而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们咬住那扩齿,然后他们把带子系在她的头后,使她们无法将那东西吐出来。

当准备工作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叶晓蕾和郝铭贞便被带入了玻璃墙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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