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小雅早就决定今晚和我共赴巫山云雨,所以睡衣之下竟然未着丝毫,看着小雅平坦的小腹,坚挺的双峰,雪白的大腿,还有大腿根部那黑亮的毛发、粉红湿润的花园,我的小小正不由痛得有些硬了。
这时,小雅又嗯了一声,我脑里面立刻像有什么爆炸了一样,立刻两三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把小雅压着。
同时,我的手已经调皮的抓住了小雅那一对如同新鲜出炉的小笼包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再伸出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小雅硬立起来的乳头轻轻搓着,在我的各种挑情手段刺激之下,小雅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子也逐渐发热。
“不要啊!别这样,嗯……别捏得这样用力,轻,轻一点。”小雅的手无力地晃动着,在我背部抓着,捏着。
嘿嘿,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有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何况更没少和许珊、小珩她们互相挑逗,手法不能说得上非常厉害,只是用来对付小雅这种初出茅庐的女孩,却已经足够有余了。
我一边吮吸着小雅的乳头,不住的用力吸着,啃咬着,另外一只手就缓缓滑下了她的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她下体那柔软的毛发,手就直捣黄龙,按在那肥嫩的蜜道门上,两片粉红小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而我的手开始也有点黏黏的,湿湿的感觉。
我的神情显得更得意,因为,小雅动情了。能让自己的情人兴奋,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不自豪?
既然小雅已经有感觉,我就不用和她客气了。
邪邪的微笑中,我伸出拇指和中指分开小雅下体那两片薄薄的蜜唇,然后食指按住蜜唇上方那娇嫩的、柔软的花生米,忽轻忽重的搓弄着,不住的来回转着圈,又不时一下一下往内按着。
“哎呀!不要,好老公,啊……”小雅显然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身体一阵哆嗦,双腿不由得夹紧了我的手,又松开,又再度夹紧。
阵阵娇吟不住从她的嘴里发出,听得我几欲就此发泄出来。
玩弄了小雅一会儿,在我感觉到她下体那粒花生米硬立起来的时候,小小正已坚硬如铁了,我不禁抓起小雅那雪白滑嫩、娇小可爱又充满弹性的脚丫,一边把玩着小雅那丰满的大腿,一边毫不客气的把小小正插进了她的蜜道内。
捅进去的一刹那,我只觉得猛然进入了一个非常温热、潮湿和狭窄的世界,一种压迫性的快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令我忍不住用力按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来。
虽然做了不少前戏,令小雅的下体充分潮湿,让小小正的插入比预料之中要简单容易上几分,然而小雅还是在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哼出了声音。
“轻点,有点痛。”小雅抓着我手臂的双手无意识的一阵收紧,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之内。
“对不起,很快我就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的了,忍着点。”我低下头吻着小雅的嘴脸、额头、眼睛还有脖子,反正她一切能吻的地方我都吻遍。
小雅也回应的伸出了她的舌头,与我纠缠着。
趁着与老婆仔法式深吻的时候,我就以非常小的幅度抽动着下体,不一会儿,本来还有些寸步难进的蜜道就变的完全湿润起来了。
小雅也忍不住开始哼叫起来,甚至在与我亲吻的时候,我也能听到一阵阵呻吟从她喉咙里面发出来。
“啊!哎呀!嗯,嗯……”虽说我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小雅还是舒服的发出了妩媚的声音,有时太舒服的时候,她还会咬住我的肩膀、胸膛,避免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在小雅咬着我肩膀的同时,我也猛然一个深深地进入,几乎把整个小小正都塞进了小雅那泥泞般的蜜道内,如此冲击之下,小雅一下张开了嘴,松开了我的肩膀,在我的搂抱下呼呼喘着大气,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整个房间就只有小雅的喘气声和阵阵抽chā声。
经过这么几分钟的活塞运动,小雅下身的水已经很多,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蜜道依然给我一种非常紧的感觉,令我有种把那蜜道扳开的冲动。于是,几乎每次抽动,我的小正正都插到了小雅蜜道的最深处,每次抽chā都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而我的每一插,小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听着小雅的呻吟,我如虎添翼,一口气快速干了七八十下,小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同样雪白丰满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老公仔,嗯,大坏蛋,你太用力了,嗯……”
我停了一会,让小雅略微的回气,我可不想她因为舒服过头而背过气去。过了大约十来秒吧!我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chā,每次都把小小正拉到蜜道门口,再一下快速用力的插进去,我的春囊打在小雅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小雅显然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次次强烈的抽chā令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不得不咬着她自己的手背来压制自己发出的淫荡声音,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呀!嗯…
…”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我承认,看着小雅舒服成这样的表情,我的小小正感到非常舒服的同时,心理上同样也有一种笔墨无法言喻的成就感,也许,那可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快乐,精神上的高潮。
“啊!大坏蛋你插死我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坏了!”小雅浑身都在颤抖,双手死命的搂着我,双腿忽然一伸,夹着我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老婆仔,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趁着小雅被我插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我伏在她身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奶子,一手在她光滑的腰部、臀部上摸索着,一边柔声问道。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小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立即奖赏般的又狠插了四五十下,这下小雅已经出的气多,入的气少,整个人动弹不得,任我鱼肉了。
“喜欢不喜欢我的小小正?”我把小小正退出到蜜道口,只留着个蘑菇头在蜜道口,然后小小正不住颤动,挑逗的小雅浑身发颤。
“喜欢,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小雅一边说一边微微挺腰,自发性的套弄起小小正来。
见小雅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又真的舒服的像色情上说的一样,什么都肯说的地步,我便变本加厉,一边用三浅八深的插法抽chā起来,一边在小雅耳边嘿嘿低声说道:“说,说喜欢我雷正的小弟弟插你杨小雅的小妹妹,你要老公我的小弟弟插你,狠狠地插你,插死你!”
“啊!嗯……真,真的要说?”小雅低声哼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求饶。
看来我这次要她说的话有点令她难以出口,但我要的正是这样,我要她说出羞耻的话,从而令我更加兴奋,更加坚挺。
“对,一定要说,说!”我说着又狠干了数十来下。
“我,我杨小雅要雷正的小弟弟插我的小妹妹,我要老公你的小弟弟插我,狠狠地,狠狠地插我,插死我!”
小雅一说完立刻羞得闭上眼不敢看我,可是我却感觉得到她的蜜道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感觉。
我只感觉到小雅的蜜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小小正的蘑菇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小小正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小雅一对坚挺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舞动。
小雅高潮了,在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之后,再配合着我同时的狠插,小雅终于达到了她达到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当然,身为超级色狼的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她今晚第一个高潮,绝对不是!
趁着小雅达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我用九深一浅的插法来增加小雅蜜道与我的小小正的触感,从而令她维持更久的高潮舒爽感。
当小雅脸上红潮稍退,双腿的肌肉没有那么紧之后,我又快速干了几下,然后把小雅腿放下,小小正拔了出来。
没想到,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小雅竟然一抬头,一伸手抓着我湿淋淋的小小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道:“别……别拔出来。”
她一说完,连自己都愣了,我也呆了。但是,我迅速的恢复了神志,然后是狂喜,深深的狂喜。这是不是证明我真的让小雅非常的舒服,舒服到能让她真心说出本来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说的话?
“老婆仔,过不过瘾?来,换个姿势,趴下。老公我保证继续让你舒服!”我拍了一下小雅的屁股。
小雅瞪了我一眼,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腿上是小雅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蜜唇,微微张开着,仿佛在呼唤着我。我把小雅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小雅的腰,噗嗤一声就又插了进去。
“哎呀……啊!太,太重了,老公,轻点,好,好舒服……”小雅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我的手从小雅腋窝处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抓着,以她的奶子为支力点,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
插着插着,我就把小雅上身按到床上,只让她撅起一个滚圆的屁股,抓着奶子的手也改为从后抓着她的双手,下身就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的不断前后运动着。
现在这个姿势能让我的小小正进入得更深,对女方刺激更强烈,而且我的小小正也会感觉更紧,是一个非常好的体位,是我从色情电影上学回来的。
此招一出,小雅立刻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趴在床上乱叫,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叫些什么,只知道她肯定很舒服,舒服得要命就是了。
就这样大约干了一百多下,小雅的双腿又一次颤抖了,臀部的肌肉一阵硬紧,蜜道夹得我的小小正几乎断开,再看着小雅浑身泛红的肌肤,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正好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便加速抽chā,在小雅的蜜道夹紧蠕动,一阵阵收缩的同时,腰一麻,眼前一黑,马眼一松,把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射到了小雅身体最深处里。
在我火热的精华刺激下,小雅浑身不停地颤抖,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我把小小正放在小雅的蜜道内,感受着双方高潮后的温热感,直到小小正发软,变成小小小正,我才把它抽了出来。
当我的小弟弟离开小雅的小妹妹时,一股乳白色的精华从小雅微肿起的蜜唇间缓缓流出。
“大坏蛋,干得这么用力,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小雅娇嗔着,转过身从床头面纸盒拿出纸巾,在下体轻轻擦拭着。
我淫笑着,凑身上前,捏着小雅依然硬挺的乳头转动着,另外一手握着她正擦拭下体的手,柔声道:“宝贝,来,我帮你弄干净。”
“别,有点痛,我自己来。”小雅浑身一颤抖,立刻伸手推开我,只是两个高潮过后,她的手是如此松软无力,根本不能推动我分毫。
痛吗?看着小雅通红充血的两片蜜唇,我也觉得我似乎干得太狠了,难怪小雅会喊疼,不过,不过那也只是我太思念她,太想她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
扔掉手中全是精华淫水的纸巾后,小雅看着我说道:“躺下来,我帮你清理。”
佳人有命,小弟我自然乐于从命,立刻就躺在床上,小小正软软的垂在两腿间,浑身沾满点点白液。
小雅伸出食中两指按着我小小正根处,低下头伸出温软小舌舔弄着小小正的蘑菇头,把沾在上面的白液和淫水舔走。
感受着小雅软软的舌头在小小正的皮肤上游走,那又热又湿的感觉,相比她的小妹妹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感觉。
很快,小小正又开始有了冲动的反应。小雅低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我,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好淫荡。
待小小正稍微干净一些,小雅便一手抓住小小正的根部,一手抚弄着我的睾丸,身体慢慢下滑,低下头,让一头秀发垂了下来,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却感觉到她再度伸出了她火热的舌头,舔着我紫红的蘑菇头,酥痒的感觉,让我不住呻吟。
“舒服吗?”小雅的脸斜斜的仰望着我,一脸俏皮的样子,很难相信小雅的脸上会有这种表情。
那是一种看了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狂干的表情。
“舒服,好舒服。”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更何况那个刺激的人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已经舒服的有点说不出话来的感觉了。
“哼,刚才玩得我那么狠,现在看我怎么报仇!”小雅一笑,伸手弹了我的蘑菇头一下,又捏着那软软的头用力搓着。
好,报仇,就这样报仇,我好喜欢。对于小雅的狠言,我恍惚的点了点头,只希望她能继续这样报仇下去。
小雅嘿嘿一笑,头一前,把我的小小正含了进去……她没有嫌小小正身上依然沾着的那些白液,这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唔……”强烈刺激之下,我差点叫了出来,实在太爽了!
小雅的嘴巴十分温暖,两片嘴唇夹的紧紧的,湿热的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我的小小正上滑动,我情不自禁的按住了小雅的头,她吹的更起劲了,整个头剧烈的前后摆动,我的快感也更强烈了。
也不知道是小雅的口技实在很棒,弄得我酥酥痒痒的,还是我真的忍得太久了,估计可能性是第二个的机率大许多。反正我的小小正非常争气,马上又有挺立起来的冲动。
不一会儿,小小正就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恢复硬度,大约半分钟左右吧!它就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小雅的嘴里复活。
由于复活后的小小正对小雅的樱桃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庞大,小雅吐出了小小正大半的身躯,只是把最前端的蘑菇头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小手则握着小小正的身躯快速的来回套弄着。
“就,就是这样,继续,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我一边哼着,一边指导小雅该怎么取悦我。
或许是向我的指手画脚示威,小雅含着含着,忽然抬起头瞪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小正就传来一阵被牙齿轻轻啃咬的感觉。
啊!无比强烈的舒服感从全身各处爆发,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小雅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我的第二次高潮到来。
尾椎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觉,我浑身一抖,要射精了!小雅好像感觉到了小小正的突然胀大和颤抖,头猛然一前,尽力的把小小正完全的含进了嘴里,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向前一顶,精关一开,精华往小雅的嘴里直冲而出……
我不断的喷射,根本没想过在这么短时间之内连续两发,还有这么多的存货发射量,小雅的嘴巴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一些精华沿着嘴角流到了她雪白的胴体上,小雅丝毫不在乎,不断的用力吸吮着我的蘑菇头,喉咙不断蠕动,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我的精华,仿佛要吸尽最后一滴。
吸精女王呀!
这样被吸又与通过抽chā而在蜜道内爆发的感觉不一样,那是更强烈的空虚感,甚至会让蘑菇头前端有点痒的感觉。
待我喷出最后一发后,小雅把口中的精华咽下,带着满足的神情舔弄着我刚射完精的小小正。
只是这次我当然不可能重振雄风了,兵败的我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任由小雅清洁着我的下体。
把小小正身上最后一丝精华也舔干净后,小雅用力揉了小小正一下:“好了,干净了。”
“哇,你怎么这样对它,刚才你还很喜欢它的,要是它受了什么伤,你可就惨了。”
“来,搂着我,我喜欢被你搂着的感觉。”小雅说着躺在我旁边的枕头上。
我伸出手让小雅枕着我的手,另外一手伸过去搂着她,把她拥在怀里。
“老公,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这些天,我没想过我会这么的想你,真的,我真的没想到我会这样。”小雅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胸膛上不住的画着圆圈。
那种痒痒的感觉,加上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我就有着一种浓浓的温馨幸福感。
“知道,我知道。”从小雅的话里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对我的依恋和爱慕,一想起小雅并不是跟随上一世孤独而来的转生,是我今生凭着自己的能力,真正追求到并喜欢的女孩,我的心就快速的跃动着。
小雅冷笑一声,一把扯着我耳朵,在我耳边恶声恶气的说道:“知道,知道你个头,就知道你这色狼不会乖乖的,和我分开才几天,你看你身边多了多少女人?那个明明是于紫凝又自称冰雪红莲的疯婆子,难道你忘了雪山特训的事情?那个小珩,她可是不够年龄的,又是你的外甥女,你现在嫌做色狼还做得不够,把金鱼佬的生意也抢过来,并加上乱伦吗?对了,还有龙听雨,说是说丽美姐的妈妈,却原来是什么养母,哼,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是单纯的丈母娘看女婿,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对你分明就有意思,而你这家伙,就直接叫她龙听雨,那还不是有古怪!”
我越听越是冷汗淋淋,原来小雅的不满积聚已久,所有事情她都记在心中,只等着有机会一次向我发起进攻。
可是,那些事情又怎是我能控制的?我怎么会想到于紫凝就是绝望三使徒之一的冰雪红莲的转生,我怎么会想到小珩更是孤独能为之单独创造出一个空间的人?还有龙听雨,竟然会是八尊之一的邪炎黑火龙,那十几万年的爱慕、等待、计划,一切都出乎我预料之外。
甚至我自己本身,也越接近真相,就越迷惑,越感到不可思议,那么雄才伟略的孤独,怎么看也不像会是我,所以,我对作为他的转生有些抗拒,不,是很抗拒。
“小雅,你听我解释,我……”我慌忙用力的搂着小雅,期望她能从我正炽热跳动的心感受到我的诚意。
“不用说了,你这个超级大色狼!”小雅一伸手捂着我的嘴巴,另外一手毫不留情的掐着我的胸膛:“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见异思迁,嘴里吃着还要手里拿着,然后还要看着窝里的,你整个儿就是一典型,还要解释什么?”
“呜呜呜呜,嗯!”不用怀疑,这就是我吃痛惨叫的声音,只是声音都被压在嘴里,只能在喉咙处打滚,无法宣泄出口就是了。
“不过算了。”说着,小雅凶狠的神情陡然一变,露出一个灿烂迷人的笑容,接着人也变得温驯的趴在我的胸膛上,死捏着我的胸膛的手改为轻轻的抚摸着,还不时在上面吹着气,或者伸出舌头舔着。
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后,小雅改为搂着我的脖子,俏颜紧贴着我的脸颊:“大坏蛋,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也不管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又或者还要喜欢多少女人,反正你不能忘了我,丢下我,不管怎么样,你这里……”
小雅晶莹玉白的食指轻轻的点在我的心房处,只听她幽幽的说道:“你这里一定要留一个空间给我,而且不能小,若是你让我知道这个空间比你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小上那么一丁点半分,我就,我就再也不理睬你了。”
呼,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凭着小雅的性格,她会说出诸如杀了我,阉了我或者自杀的狠辣言语,却原来只不过就是再也不理睬我这话而已。
嗯?不对!我忽然在一刹那间完全明白了小雅的真正含义。她并不是性格改变了,而是她爱我已经很深,对于她来说,再也不理睬我已经是最严重的一件事情,比其他一切行为都要来的认真和重要。
被一个女子这样深深的爱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小雅!”我感动的不住叫唤着她的名字,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缓缓的来回抚摸着。
“嗯,什么事?”小雅回应着我的呼唤,声音有点含糊不清的感觉。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保证,我发誓,我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绝不会对你置之不理,你在我心中永远占有最特别的位置,永远。”满腔的情意化为言语,如滔滔江水倾洒而出。
“嘿嘿,自然……那就……最好了……”小雅的声音更显低沉,我却以为她只是在感动。
不过待我说了好一会儿之后,发现怎么小雅没反应呢?低下头一看,才发现她早已经在我的臂弯之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因熟睡而显得特别纯真的脸孔,我不禁心中发笑,好可爱的睡姿,很难想像平时她会是一个那么凶恶泼辣的女子。只是,她是爱我的,这样就足够了。我雷正真是三生有幸,不,那才不关孤独的事,是我自己好运罢了。
转过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四点五十多分了,怪不得小雅会这么累,这场恩爱足足花费了我们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就算我们都有武学在身也是抵受不住的呀!更何况做ài这种事情并不是武学修为多高就有多强多厉害,该累的一样会累。
于是,我便侧过身搂着宝贝小雅,也跟着沉沉入睡。
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还不过是早上七点多,小雅还在轻轻的呼吸着,睡着。
不过当我看见她不住轻微颤动的眼睫毛,立刻心中明了。这个鬼灵精,原来早就清醒过来,只是在等待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揉动着。
“啊!”小雅身子一颤,双眼缓缓的张开,当她看见我那邪邪的笑容后,立刻害羞的嘤咛一声,又闭上了双眼。
“好老婆,该起床了,早睡早起是一个好习惯,我们昨晚可早睡得很。”我的手放肆的在小雅的胴体上抚弄着。
小雅咬着下唇哼叫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快速,就在我的手要再一次碰触她的禁地时,小雅陡然打开了我的手,狠狠地在我的小小正上捏了一把,看着痛得差点连眼泪也飙出来的我,得意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色狼,看你还敢不敢对本小姐嚣张!”
“谋,谋杀亲夫呀!”我捂着下体,眼神凶狠的直盯着小雅,在思考等一下该用什么体位把她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让她知道她老公我现在有多么愤怒。
可能是从我双眼中的淫秽目光察觉到我的主意,小雅动作迅速的跑下了床,捡起睡衣套在身上,我再要追下去,一个黑影飞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
是我自己的拖鞋。
就这么一耽搁,小雅已经跑到门口,她转过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得意的娇笑着,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哑然失笑,重新躺在床上,刚才小雅的活泼令我一阵欢喜,好久没有这么有趣了。
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懒洋洋的我才在仆人的敲门声中穿好衣服,要不是那仆人说小雅正在厨房做早餐,怕她到时候见我还没过去,肯定不放过我,我才不肯起床呢!
一打开门,未料到旁边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走出来的是脸孔绯红的小珩,跟在她后面的是一脸不爽,似乎正在来月经的姐姐。
一见到我,小珩神情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接着一跺脚,转身快步离去。
啊?这是怎么了?我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情呀!怎么小珩今天早上像吃了火药一样?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姐姐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指尖不停的戳着我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钢的样子:“你性欲强就性欲强,也不用一整晚都在那里鬼叫吧!炫耀还是怎么的,别人还要睡吗?”
姐姐的眼有点红,里面依稀能见到一丝春意在荡漾,看来我昨晚自以为的压低声音对姐姐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我不敢说什么,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耷拉着脑袋。
看着我的蔫样,姐姐噗嗤一笑,捏了我的脸颊一把,哭笑不得地说道:“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以后注意,小珩她还没有满十六岁,你可别给她太多刺激的东西。”
说着,姐姐在呵呵娇笑中施施然离去。
我继续在原地叹气,太多刺激的东西?是谁教小珩和许珊帮我打飞机解决的?是谁当着她们的面与我口交的,姐姐也够可以的了,一转过头就全都忘记,全推到我身上?
唉!
经过一顿气氛古怪的早餐后,我终于在法撒尔出现的时候得以暂时撤退,不需面对那群可怕的娘子军。
为了避免罗刹教的人找碴,今天只有我和法撒尔去学校参加比赛,阁衣和阿瑞由于赛程安排,暂时还不需要出场,顺便就留在法撒尔那里保护众人。
其实,我个人认为今天的比赛纯属走走场子就算了,甚至可能我刚站上台,对方就会弃权。
“老大,别把这场赛事想得这么简单,虽然我也不相信十强之中还有谁能赢得了你,但正如你昨晚所说,领域的奇妙绝非简单的一些数据就能计算。”法撒尔语气有点担忧的说道:“而且,昨晚之后,我更对你今天的这个对手感到一种戒心。”
“啊?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对手可能是一个领域者?”我皱着眉,有点讶异。
世界上的领域者全都由孤独统治时期的希望所率领,接着孤独反出希望,建立绝望,几个特别强大的空间系领域者也就一走不回头,这情况经过几十万年的演变发展,虽然希望竭力于回收所有领域者,只是失去孤独的希望,已经少了那种能把领域者完全镇住的气势,领域之王就是领域之王,并不是其他什么能代替的。
现在希望龟缩不见踪影,绝望又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领域者,能让法撒尔如此忌惮,莫非我今天的对手有迹象显示就是那几个离开的空间系领域者之一吗?
“如果是领域者可能还好,今天你的对手是南方学院的二年级生,外号火凤的朱雀。”法撒尔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八尊之前,我还没觉得朱雀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现在我只希望你不会这么好运,真的碰上那个朱雀了。”
什么,火凤朱雀?一听见这个名号,我登时就联想起那天解开封印朱雀的封神阵时,对方那可怕的高温,更要命的是,那是一种看不见的火焰。南方学院,嗯,朱雀好像同样也是传说中镇守南方的灵兽,我总觉得这不是一种巧合那么简单。
“现在想太多也没用,等一下看见就知道了。”我表面信心十足,内心却不禁有一丝不安。
奇怪了,按照道理来说,我已经领悟了荒天八道中克制火的荒火之道,拥有静炎劲的我,应该不再畏惧任何火属性敌人的,但为什么心中一听到朱雀的名字,就有一种不妥的感觉。说不上害怕,就是没有十足十的信心,真是莫名其妙。
朱雀,孤独也嘱咐不能辜负的你,到底有什么让领悟了静炎的我依然感到担心的力量?
正在去学校比赛路上的我并不知道,留在法撒尔家里的爱人们也发生了一件事情,从而间接的导致我坐上了十强之一的位置,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对一起名列十强的父子,更是史上第一个最年轻的十强武者。
我离开后,不是太咬弦的小雅和小珩就分别离开了大厅,幸好法撒尔屋子够大,又有许多杂七杂八,能够浪费时间的玩意儿,她们两个倒也不会闷着。
丽美看着两个直如同贴错门神的姐妹,又不知该劝哪个好,又不能明显的偏帮哪个,本来经过雪山特训的她应该会和小雅好一点,只是小珩又是那个在她身上下言灵,从而保全她贞节的大恩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平时还能靠着众人之中最温柔,大伙都喜欢的许珊来调节气氛,那可能会好很多。但不知为什么,许珊今天显得特别安静,无论吃早饭的时候还是现在,嗯,想着想着,丽美陡然发现不见了许珊的踪影,不过她也没有担心,毕竟许珊和她相处那么久了,所以她很相信许珊对雷正的感情。
许珊此刻就在她的房间之中,坐在化妆镜前发呆,双眼无神,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什么事?”许珊从沉思中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的眼角浮现一丝泪水。
嗯?自己是怎么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从太行山死里逃生的自己,不是早就决定和那些事情彻底道别吗?为什么会因为那个雷神樊兵的一句话,一直思绪不宁到现在?
只是,真的可以这么容易就忘记过去吗?
“许小姐,有您的信。”门外一个温和的中年女性声音以非常恭敬的语调、最平和的语气慢慢说道。
许珊虽然奇怪谁会寄信给她,不过她还是很快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很好,没有丝毫不妥,她才转过身去开门。
毕竟,屋子里的人都是法撒尔的仆人,又是雷正的好友,她可不想再让雷正担心了。那一次雷正以为她死了之后的发狂,真是令她又感动又害怕,感动雷正对她的情,也害怕雷正对自己的伤害,所以她暗暗发誓,绝不让那一幕重演。
“哦,等一下,我来开门。”
打开门后,那个仆人恭敬的把信递给许珊,又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
信封的样式很简单,是那种邮局五毛钱一大叠的便宜货,信封抬头也只写着“许珊小姐收”,真让人好奇这信是怎么寄到法撒尔家里的。
拆开信后,里面是一张黑色的信纸,字的颜色是一种非常淡的银色,许珊因此不得不走到窗户旁边,就着阳光来读信。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无聊和品味差,用对比这么微弱的两种颜色来写信?
就算是许珊,心中也有了不满的嘀咕。
“许珊大小姐,你走不掉的,听风封邪!”
信纸上只写着短短的十四个字,却令许珊大脑如中雷轰,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大小姐、听风,这五个字如附骨之蛆般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终于,终于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听风阁!许珊在这一刻有种绝望的感觉。她该怎么和雷正解释自己和听风阁的关系?还有听风阁的影响力和各种她所知道的水面之下的强大法宝,她担心,她会给雷正带来另外一次伤害。
砰的一响,许珊前面的玻璃忽然破碎裂开,一点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面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射向许珊心房。
若是法撒尔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他家的玻璃,就算是厕所的那个透风玻璃也是用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制造的,如今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光点轻易击烂。
那光点之快根本非笔墨所能形容,只不过响声突起,那光点就已经距离许珊的身躯不足零点一米的距离了,虽不知道那光点是什么,但从它能击碎防弹玻璃的声势来看,就知道绝对能伤人致命。
噗一声轻响,光点毫无悬念的没入了许珊的体内。
许珊的身体一阵僵硬,信纸便从双手间滑落,轻飘飘的徐徐落地。
数公里之外的一座高楼上,一个雷正并不陌生的年轻人,封邪,正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目标已经完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没有他杀不了的人,这就是他的领域。光之狙击手的最可怕之处。
雷正呀雷正,你竟敢让我出那么大的丑,我封邪就要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后果!
正在法撒尔房间打神剑风云的阁衣忽然从虚拟世界中退了出来,他刚睁开眼,阿瑞的脸孔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果然,你也感觉到了。”阁衣的语气和平时给人的毛躁感觉完全不同,多了一种沉稳和凌厉的气势。
“那么明显的能量波动,如果我也感应不到,那就不正常了。”阿瑞爽然一笑,背负着双手转过身:“既然雷正在她体内种下荒雷之道的力量,就算只是雷霆劲而不是斩雷劲,那也足以保护她有余了。”
“戴瑞,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背对着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出手吗?”阁衣看着满不在乎,正要离去的阿瑞,声音越发冰冷。
“嘿嘿,你是阁衣吗?”阿瑞身形一顿,依然没有转过身来:“以你的身分,断断不会作出那种背后伤人,偷鸡摸狗之辈才会做的卑鄙之事。”
阁衣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我的身分又怎么了!你又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还知道,你是我和雷正的好友白阁衣,试问一个对朋友全心全意付出的热血男儿,又怎么会在背后偷袭他的好友呢?白阁衣不是这样的人。”阿瑞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只是,他的声音依然远远传来:“听说联盟之中有四大元帅,除了影子将军楼兰雪之外,还有一位被称为不存在的上将,若是有空,我倒很想和他见见面……”
阿瑞的声音终于消失至不可闻,只遗留下紧握着拳头的阁衣独自站在室内。
两人仿佛性格互调,本来总是说话冰冷的阿瑞变得开朗多变,而一直说话毫无顾忌,做事大而化之的阁衣却又变得冷漠严肃,并且总是隐带杀机。
“戴瑞,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又为什么在雷正这个傻小子的身边。”阁衣的声音越发的冷淡,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杀气:“若是你对雷正有所图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也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已经离去的阿瑞述说,只是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握拳的双手被一团古怪的黑色透明雷罡所包围。
是他的错觉吗?当他话音刚落,遥远的那方传来了依稀属于阿瑞的轻笑声。
此时,自被光点击中之后就一直僵硬在那里不动的许珊忽然脸孔一阵扭曲,人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却又在就要碰触地面的一刹那停在那里。
场景非常诡异,许珊的脚似乎被地面粘住一样贴着地板,身子又与地面形成三十度夹角,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怪功法。
劈啪作响的轻响声自许珊的身体内响起,特别是胸膛被光点击中处,无数深蓝雷电不住冒出,形成一个电网,而被电网笼罩在里面的,就是一粒依然正在发光的小光点。
整个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漂浮到了半空,许珊的脸色隐隐泛蓝,人开始徐徐恢复站立的姿势,电网也逐渐收缩,把那光点周围的空间逐渐剥夺。
数公里之外。
正在沙发上得意地喝着酒庆祝的封邪忽然神色一凝,本来充满笑意的脸孔迅速变得铁青难看起来,接着,一阵灰白之色从他脸上一掠而过。
“哇!”几乎是同一时间,封邪就哇的惨叫一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把深浅不一的红酒,雪白的白毛地毯,还有超薄型等离子电视陡然上了一层鲜红。
强烈的剧痛不断在心脏处刺激着他的身体,封邪只觉得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他知道,法宝反噬了。藉着他自己从小就以心房精血培养的七星僵尸虫,本来以为可以控制许珊,没想到现在不止法术明显失灵,看情况,连百毒不侵,刀剑难伤的七星僵尸虫也完蛋了,否则他的心脏不会痛得这么要命。
“可,可恶!”封邪的手硬生生的扳下了木桌子的一角,在手中捏个粉碎,随着他的再一次动用真气,丹田猛然躁动起来。于是,他又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只是这次血的颜色却漆黑如墨。
靠,七星僵尸虫的毒性也开始发作了。
封邪知道他此刻不宜再心情激动,也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当下盘膝坐着,双手垂放双膝,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入定调息起来。
这时,门外闪进一个白影,那是一个头发全白,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人,样子依稀和封邪有几分相似。当他看见室内的情况,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连忙一个闪身跃到封邪身边,大掌一挥,啪的一声按在封邪头顶百会穴上。
然后,一团白茫茫的雾气分别从他和封邪的头顶徐徐飘出,大约过了数分钟的时间,封邪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但这次鲜血的颜色就又恢复了本来的暗红之色。
封邪身后的中年人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收掌后退,满脸关怀的问道:“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你的本命七星僵尸虫会突然反噬?”
“哼,都是那可恶的雷正。”封邪呸的吐了一口血水落地,神色狰狞的狠声道:“还有许珊那个贱人,她明明被我的七星僵尸虫击中,为什么能在数分钟之后就把七星僵尸虫排出体外,还把它杀死,可恶,我小看那个女人了。”
“许珊,是大师兄的独生女儿吗?”中年人口中的大师兄,正是听风阁上任阁主,曾是十强武者之一的顺天道人的大弟子,同样身为十强武者之一的追风箭──许文斌!
“就是那个贱人,那个身负灭魔重任,却逃离听风,竟然还和本门大敌雷正混在一起的许珊。”封邪恼怒的挥了挥手中的拳头,忽然,他抬起头,看着他老子,一字一顿地说道:“爸,现在师父闭关,您老就是听风代理掌门人,请您帮孩儿一把!”
“什么事?”中年人默默地问道。他知道封邪绝对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只怕事情多数还是和许珊有关。封邪可以允许自己败给师弟算尽天机算出来的灭世魔王雷正,却肯定无法允许自己败给只是一介女流之辈的许珊。
“爸,我想请您代师父发出百派追杀令,我要把许珊这小妞挫骨扬灰,好让雷正那混蛋感到心疼。”
“什么?百派追杀令?”
中年人大吃一惊,听风数千年历史间只使用过不到十次的终极围剿令,每一次对付的无不都是危害天下,武功极强或者权势极大的大人物,例如四百年前几乎屠尽白道,信徒上百万的魔教教主──“恨天无眼”段蓝天,又或者五百年前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狂收信徒,企图控制天下的梵蒂冈教皇菲利十世,无不是声威显赫一时的不世强人,如今封邪竟然只为了一个许珊,就要出动百派追杀令,他还真不知道他日九泉之下,他如何与列祖交待。
“对!雷正身边有些高手,我得到消息,罗刹教对雷正展开暗杀,但他们的第二级高手一刀宫本利被一个年轻人打得一拳飞退,青锋封侯更只不过划破了敌人的一点衣裳就被废了一只手,雷正身边的势力不容小觑,既然雷正现在羽翼未丰,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彻底消灭,以绝后患!”封邪说着嘿嘿嘿嘿的冷笑起来,他几乎看见了雷正在地上哀嚎求饶的可怜神态,还有雷正看见许珊支离破碎的身体时那绝望的神情。
真是想起来都令人兴奋呀!封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看着封邪嗜血的样子,中年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年得子,他对封邪自是无比溺爱,虽然看见封邪的眼神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阴狠,他还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顺从儿子的要求,使用百派追杀令。
若是其他名门正派或许还不能这样做,不刚好他们听风阁乃是道派之一,有算天机之术,而且准确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后如果其他门派问起,大可全都推到天机示意上就可。
当中年人离去后,封邪转过头看着华武学院的方向,得意的冷笑起来:“雷正呀雷正,管你力量通神也好,百派过万高手千里追杀,我看你能保得了谁。而且你放心,你的敌人绝对不止绝对不止联盟那些愚蠢的各派众人,嘿嘿,哈哈哈哈……”
封邪的狂笑声不住在建筑内盘旋,正在离去的中年人听到后不禁又摇了摇头,这次回山一定要尽快请师祖出关,传授换灵改骨之术,否则封邪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和大师兄一样入魔而为祸苍生,只是,这次他还会大义灭亲吗?
应该不会吧……
当封邪正在拟定使用百派追杀令对付许珊的同时,法撒尔家。
阿瑞与阁衣分开之后走到了许珊的房门前,正如他和阁衣所预料,整个房间正被一层淡淡的浅蓝色光芒所包围,那是属于荒雷之道的初级雷劲所有。
“好家伙,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东西,竟然能令许珊体内潜藏的雷霆劲威力全开?真是哎呀不得了,那已经能比拟我全盛时百分之一的力量。”阿瑞好奇的伸出手,在房门上虚空画了一个圆圈。
一道淡淡的银白色光芒闪过,房门正中赫然被凌空划了一块圆圈出来,然后啪的一声掉落地面,阿瑞也得以从那圆圈中看见许珊的情况。
“金色光点?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金中带青色和黑色,黑色是毒,青色是尸气,金色……莫非是蛊?我靠,是七星僵尸虫?怪不得会闹出这么大声势,又是听风阁那群家伙,他们真是不死心呀!追了十几年还不放弃,也好,能放出七星僵尸虫的都是阁里有分量的家伙,我戴瑞就陪你们玩玩吧!”
阿瑞伸手一招,散落在许珊屋子内的玻璃碎片忽然全都跳了起来,包围住被雷霆劲笼罩在里面的金色光点,接着,玻璃全都因为雷霆劲的高温融化,又因为外界的莫名力量,被压缩成一个内藏蓝色闪电,拳头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球。
玻璃球形成的一刹那,漫天的雷霆也顿时消失不见,重新窜入许珊的体内,接着许珊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哎呀!我怎么了?”许珊一吃痛,坐了起来,只是阿瑞早已经带着那个玻璃球离去,所以她只看见中间穿了一个大洞的窗户,还有同样也穿了一个洞的房门,其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胸膛心房处隐隐有些作痛,她拉开衣服看了看,左边心房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按了按,有点痛,不过没有伤口,也不对,凭着她的领域能力,就算有伤口,只要出血,也会立刻痊愈。
我到底是怎么了?
许珊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四周围,最后,她的视线转移到那躺在地面的信纸上,神色忽然变得决绝。
是他们追来了,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一定会给丽美姐她们带来麻烦。
既然主意打定,许珊立刻就换好衣服,匆忙的走出了法撒尔的家。
没想到,在大门处她刚好碰上正在穿鞋,显然准备外出的阿瑞。
“嗯?阿瑞,你也要出去吗?”许珊不想其他人觉得她有什么不妥,于是便主动打招呼道。
“嗯,去图书馆。”阿瑞仿佛又恢复了他之前的性格,说话冰冷漠然,他淡淡的应了一句,就再也没有言语。
直到许珊走出家门,他才忽然问道:“大嫂准备去哪里,要小心。”
“呵,我,我去买菜,我想做豆腐炒肉丝给正尝尝,他喜欢吃这个。”许珊笑了笑,这才转身快步离去。
看着许珊离去的背影,阿瑞从裤袋中缓缓的掏出了那个被他压缩成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球。
“真是一个非常可爱纯真又有点傻傻的天使,不过也许雷正就是喜欢你的纯吧?连我也有点动心,忍不住想帮你一把,做一些约定之外的事情。好吧!我就帮你彻底解决听风阁的事情。听风阁的人呀!我们的游戏开始了,让我们玩吧!”
虽然暂时不知阿瑞所谓的游戏和玩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脸上那得意快乐的笑容,还有话中隐含的杀机,就知道那肯定不是能让听风阁的人愉快的事情就是了。
同一时候,我也进入了比赛场地,正要准备上台。
跟在我身边的法撒尔忽然伸手拉住了我,指着不远处一个高挑身影低声说道:“喂,老大,你看,那个就是你的对手,南方学院的火凤朱雀。”
我顺势看了过去,立刻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哇,这女的,真的,真的也那个太高了吧?
我们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那足够让我们觉得那女子的不平凡。
那是一个短发,身穿火红色短袖格斗服,有着一身淡麦色肌肤的女子,身高还真不是普通的高,在一群男选手之中依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初步估计,身高最起码一点七五米以上,比我还要高上几公分,要命。
“老大,你不是说你的魔法世界能感应到任何生物的生命能量强弱吗?既然八尊比人类强那么多,你也说过白虎和八歧的生命能量能把整个希望岛笼罩起来,你快看看那个是不是真的是八尊之一的朱雀?”
“废话,还用你说吗?我不知道要这样做?问题是八尊都实在活得太久了,久的甚至让他们学会了如何控制生命能量的强弱,只要他们喜欢,他们就能在一根草到他们当时最强大状态之间随意攀升下降,我的魔法世界对此没用。”
我虽然是这样说,却还是放出了魔法世界。
就在魔法世界碰触到那个女子的身体时,一道火热又冰冷的视线陡然破空而来,停顿在我的脸上。是那个女子,她正转过头看着我。
好一个英气的姑娘,女子并不十分漂亮,但整个人看上去很刚硬,显然属于那种很倔强,很强硬的女子。
她看着我的眼神并不能说愉快,只是也没有什么敌意,那是一种……在审查、打量的目光,就如同我和法撒尔在打量观察她一样。
被察觉了?还是刚好只是察觉到我们而转了过来?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那女子的视线中,似乎有点轻视的成分存在。
奇怪了,按照我昨天的表现,怎么还会有人轻视我?如果那女子真的是朱雀,知道我真正身分的她更不可能轻视我。
而且听孤独遗言,朱雀显然和他有点什么,我是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朱雀会被孤独封印了,但无论如何,我想朱雀看我的目光都不应该这么平静。
“老大,怎么样,是不是?”法撒尔一脸紧张的问道。
“喂,是不是都是我的事吧?你怎么这么心急?”我不解的看着看起来比我还要焦急的法撒尔。
“是的话,我就替你可怜,不是的话,我……我就请你等一下出手不要那么重,嘿嘿,可以吗?”
看着法撒尔脸上淫秽的笑容,我哪里还能不知道他这个大色狼在想什么,真是有没有搞错,家里已经有一个郝思佳了,现在又企图搞其他女人,真是,有种想扁他的冲动。
“老大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来联盟这么久了,还没碰过这么有味道的女子,我真心希望她不是朱雀呀!不然我一百条命都不够她烧,但如果她不是朱雀的话,我法撒尔就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泡到手。”法撒尔嘻笑着说道。
这样的表情发誓?我真不知道他的誓言能有几分值得相信的地方。
“得了吧你,你就知道她一定会看上你?据我观察,那女的脾气很硬,要是你辜负了她或者敢骗她,我想她是敢把你的小弟弟切下来做菜的。”我顿了一顿,才在转身离去之前说道:“至于她是不是八尊之一的南方朱雀,我也感应不出来,她的生命能量大约和昨天的封邪差不多,不过不管是不是,等一下上台就知道了。”
说着,我转身走出了选手席,向比赛擂台走去,同时,朱雀也从另外一边慢慢走向擂台。
很快的,我就和火凤朱雀两人站在台上了。
果然,正如同我所预料,朱雀比我高了半个头多,我有点不爽,我有种被人俯视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为何,裁判说了比赛开始后,朱雀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她不动手,我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好意思抢先出手,也唯有在那里耗着,和她对望。
我们的这个情况也引起了观众们的不满,对于那些人我自然是不会管他们,只是当我看到连朱雀也对那些人,甚至同样是和她一样就读于南方学院的人也不闻不问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出手?”
朱雀平静的脸色令我有种摸不透的感觉,严格来说,我有点顾忌。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情绪,朱雀慢慢的伸出了她的手,掌心向上,直到那手与肩平衡。
这是什么新的招术?我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看着朱雀,表面上还是那大而化之、轻松自若的表情,实则内心已经全力戒备,荒天静炎劲正在两手间聚集,不管这个朱雀是不是那个朱雀,但是既然她外号火凤,相信武功就一定和高温有关,预备克制一切火焰的荒火之道,绝对是有备无患。
“我对现在的你有点失望。”朱雀的声音很清脆,一如她的外表。
失望?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推敲琢磨朱雀话中的含义,她的手掌心便猛然绽裂出一团耀眼的光芒,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也狂猛的向我的魔法世界袭来。
结界?
眼前之人不用说,果然就是那个南方朱雀了,众妖之中,唯有八灵五帝拥有制造结界的能力,联想刚才朱雀所说的话,看来她对我就算没有敌意,也不会有多少善意。
一眨眼间,我就被朱雀的结界笼罩在里面,周围情景突变,相对八歧的死灰色世界,朱雀的结界里面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纯白的地面,无限遥远,并依然是白茫茫一片的空间。
“八尊之一,朱雀?”我戒备的握紧了双拳,浅蓝色的静炎劲从握拳的指缝间流露出来,在空中发出轻微的啪啦响声。
朱雀没有答话,自从建造出结界之后,她就静静的看着我的双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荒天静炎劲,荒火之道……”
能正确叫唤出荒天八道的名字并且认出静炎劲的力量颜色,我对于她的身分再无怀疑。
“不错,正是荒天静炎劲,克制世上一切火焰的荒火之道的力量。”我豪气的回答道。
朱雀身为世上三种最高火焰之一的拥有者,对于其他生物来说的确有着无法比拟的威胁性和伤害力,可是对我来说,则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阿赤传给我的属于孤独的记忆力量只有七彩之炎和灭世之炎的资料,但既然静炎劲能抵御这两种火焰,自然也能抵御朱雀的火。
“是吗?”朱雀听了我的豪言壮语后只是淡然一笑,朱唇轻吐。
一阵如山气势突然自她那看上去削瘦的身躯散发,这种气势的前奏,好熟悉,是……霸王轰天击?
不是吧?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疑问,朱雀脚步轻移,那小小的拳头便迅速的一拳轰出,正是霸王轰天击第一招──一啸红尘惊。
就在她挥拳的一刹那,整个天地爆炸了,可怕的高温从朱雀的身体透射开来,如看不见的火海浪潮一样向四周围扩散,更要命的是我完全看不见丝毫火焰的踪影,有的只是纯粹的高温。
怪不得朱雀的火焰被称为透明的消失之炎,不过如果她的火焰有这种温度,那么是否看见其实也不重要了。
初步估计,只是拳招的前奏就已经达到了上千度的高温,也就是说,拥有着我静炎劲所能发出来的最高温度。
幸好从刚才开始,心底隐约的担忧就让我做好了准备,朱雀拳招一出,力量之羽的力量立刻混合着静炎劲在身前形成一个对着朱雀的巨大能量锥形体。
不错,这和我破白虎的霸王轰天击是一样的招数,既然拳招一样,两人又同样都被称为八尊,力量相差不远,那么破法自然也一样就可以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白虎和朱雀都会霸王轰天击,也许原来八尊都会这一招,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都这么喜欢这一招?只是用过一次的招数对我来说就没用了,更何况是曾经被我所破的武功。
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沿用对付白虎的套路,让朱雀因为激动过度而发出第五招,那我就能轻松愉快的获胜了。
但很快的,我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无法打响,也知道为什么朱雀会使用霸王轰天击了,因为,同样的武功招数在她和白虎手上分别施展开来,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威力和感觉。
那并不是朱雀拥有比白虎强上许多的力量,又或者她的招数比白虎更加精纯、巧妙多变,也许不同的原因就在于白虎有着谁都无法比拟的霸气,而朱雀则拥有其他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
朱雀的拳招没有霸气,有的只是凝聚再凝聚的力量,配合着越来越炽热的高温,大有把一切东西都直接蒸发的趋势。
隐隐的,我看见朱雀的眼中再度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眼光。
不妥,既然她知道我拥有能克制她的火焰的力量,怎么还会这么毫无顾忌的使出这种硬拚的招数?
很快的,我的锥形能量防御体就碰上了朱雀的拳,出乎我意料之外,又隐约在我意料之中,静炎劲果真无法像碰上其他火焰一样,迅速的把朱雀的火焰吞噬融合,反而像碰上了其他属性的力量一样,被迫与朱雀的力量展开了最直接的能量对撞。
轰一声巨响,准备不足的我被朱雀一拳轰飞,胸口如遭重锤狂野轰击数百下,很久没领略过的那种从内到外的痛楚感在心腹间炸裂开来,身前的力量之羽被朱雀瞬间击溃粉碎,静炎劲也被那远超于我的力量全都压回体内,也亏得如此,我才没有被朱雀的无色之炎直接蒸发掉。
一直飞了差不多五十米,我才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地,接触地面的一刹那,脚一软,身子一弯,不得不一拳支地,半跪在地面。
相比一拳被人打伤的耻辱,更让我在意的是为什么静炎劲对朱雀的火焰竟然似乎没有作用?不,是一定没有作用,不然我也不会一个照面就被轰得这么惨。
高温酷热在身子周围有着继续不断升高的趋势,肯定已经超越了我的静炎劲的温度,相信和太阳表层温度相差无几了,离朱雀这么远的温度也这么高,那么在朱雀核心周围的温度到底有多高,那就只有朱雀自己才晓得了。
朱雀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我,眼中蔑视的意味更浓了,没有说任何话的她偏偏做着比任何言语都更有杀伤力的事情。被一个女子蔑视,那真是一种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事情。
她在那里站了大约一分钟左右,便开始慢慢向我逼近,而我周遭的温度也在一刹那间疯狂的向上攀升,我开始有一点呼吸困难的感觉。静炎劲自发性的从体内散发,在身体表层形成一层薄薄的真气屏障。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呼吸不顺的情况依旧,只是静炎劲又没有显示受到外力压迫的迹象,难道朱雀刚才一拳就伤了我的呼吸系统?
不,不是,是空气!我周围空间的空气开始在减少,怪不得我会有呼吸不顺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朱雀的逐渐接近有越演越烈的迹象,到朱雀距离我大约二十多米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开始呼吸困难,简直就要窒息了一般。
空气消失了?对,一定是这样,显然以朱雀为中心的一个圆圈里面的空气都被她发出的高温融解分离,原来朱雀之所以被称为透明的消失之炎就是这样的原因,火焰只有在有氧气的地方才能燃烧起来,现在连空气都消失了,火焰自然也看不见了。
可是,要让空气消失,那到底要有多高的温度才可以做到?
&nnbsp;“我是八尊之中唯一没有任何特殊功能的妖怪。”朱雀昂着头,终于开始说话:“我是单凭力量而成为八尊的,雷正,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哼!”
单凭力量吗?我猛然站了起来,人向后飞退,和对战白虎的时候一样,我也用静炎、斩雷组合出一张弓箭,一眨眼功夫,九支斩雷箭就成一直线向朱雀飞去。
但是朱雀只是随手一挥,九支斩雷箭就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吞没一样,逐渐融化消失。
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趁着刚才那短短的一刹那功夫,我利用斩雷速度移动到朱雀上方,夺天奇册的雷霆万钧全力轰下。
我现在已不在乎孤独和朱雀到底有什么关系,也不在乎为什么朱雀一见我就开打,或者来找我有什么目的,不管怎么样,如果依然像现在这样,完全被对方压着来打,那就什么都说不上了。
的确如我所料,当我接近朱雀的时候,可怕的高温就更加的恐怖,护身的力量之羽被直接压到肌肤的最表层,对于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无法保护周全,无声无息的,衣物在瞬间直接化成飞灰消失。
我不敢想像如果我身上没有力量之羽或者静炎劲,我会不会只是站在距离朱雀数米外远的地方时,就像我身上的衣服一样直接消失不见。
猛招临头,朱雀一拳自下而上打出,高温便像被凝聚成一直线一样破空而向,轻而易举的击破了我的雷球,震开了我的双手,接着更毫不留情的集中在我的腹部,把我高高的打上了天空。
“我早说过,我纯粹就只有力量而已,凤凰的七彩之炎也要七炎齐出才能与我的火焰齐名,你妄想凭着区区一色力量之羽就抵挡我的火焰?有点不自量力呀!”
朱雀的声音非常清晰的传进我的耳里,不过我这个时候有点头昏脑胀,也不知道自己是正在被打上天,还是已经开始从天空坠落地面。
好可怕的消失之炎,好可怕的朱雀,没想到如果不能克制力量或者属性的话,我的力量与八尊还是远远无法相比,单纯的比拚力,我与这些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妖怪还是无法相提并论呀!
当我感觉到身体与坚硬地面接触时,是数分钟之后了。我爬起来一看,以我为中心,方圆数百米的地面凹了一个半圆──和一个核弹爆发之后差不多的景象,我周围的地面显然是被我身上蕴含的朱雀的力量蒸发的一干二净。
不过奇怪,既然朱雀的火焰温度那么可怕,我的静炎劲又无法有效的压制她的火焰,为什么我连续中了她两下看起来那么重的打击,除了只是吐些血之外,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我抬起头看着朱雀,却发现她正在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站了起来,一运气,在强大的荒天八道作用之下,伤势迅速的痊愈。
“果然,孤独就是孤独,就算灵魂还是同一个,但你还是不可能成为那个孤独。”朱雀忽然低声喃喃自语道,神色也流露出一丝伤感。
哦,看她的这种表情,再加上孤独的话,他们以前莫非也是情侣?难道朱雀和八歧一样,都是爱了孤独几十万年?
看着眼前俏生生站立在那里的朱雀,静下心来的我也开始感觉到体内那种奇怪的澎湃与躁热感。我确信,那不是我自己本身的感觉,而是烙印在我灵魂深处,属于无数时光之前,那个曾经威震天下的男子的。
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所占领,我的眼前出现了许多如幻似真的景象,例如我坐在一只火红的大鸟身上遨游天地,还不时亲匿地抚摸那大鸟的皮毛,还有我和一高挑女子牵手漫步于不知什么年代的古代市镇,那高挑女子,样子分明就是朱雀。
幻象出现的越来越多,似乎孤独的记忆被刺激而活跃起来一样,两人相拥看着日落日出,联手对战不知名魔物,水中嬉戏,甚至看电影,还有一起上班的景象都有,真不知道两个人一起共度了多少个文明,多少时光。
但是,最让我震惊的却还是最后一幕,漫天红叶之中,不再一身红衣的朱雀穿着纯白如雪的衣服,在一棵枫树下伸手推开了正要把她抱在怀里的孤独。
“我爱你,但是,分手吧!”
冰冷的言语从不再爽朗的朱雀口中说出,我只觉得陡然一阵天崩地裂,堕入了无限深渊,是孤独,这是孤独被朱雀甩了之后的第一个感觉。没想到竟然是朱雀甩了孤独,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而孤独接下来也并没有出言挽留,只是默默地承受。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是因为孤独他知道朱雀是不可能忍受跟其他人同享他的一份爱,但他也绝对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把自己的爱只给朱雀一个,所以,分手也是一个好的结局。
再之后,就是那个曾经出现过的,孤独独自对战满天的妖怪的景象了,不过这次唯一不同的,就是当孤独挥出八鞭,击杀过亿妖怪时,拦阻在他身前的就是这名曾经令他黯然神伤,不再穿红衣的白衣女子,妖怪名义上的统治者,八尊之一的南方朱雀。
“你,也来了。”看着朱雀,孤独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火热,但很快的就又消失不见。
“你封闭了自己的情感?”朱雀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几万年不见,再见的时候,大家不止已经是敌人,这个她依然深爱的男人更在心中把所有感情都抹去,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