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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珊到底去了哪里呢?
跑出学校门口,我在匆匆人群中极力搜索着许珊的身影,也怪我自己,因为紧张,竟然忘记了我本身就拥有的那独一无二的力量──魔法世界。
许珊离开前那不安的表情令我很在乎,直觉告诉我,那肯定和雷神对她说的事情有关,雷神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会令她甚至能忽视我的存在?
刹那间,我忽然开始讨厌雷神这群人那神神秘秘的态度,说什么、做什么都留一手、卖关子,和那死人头孤独一个鬼样,真是太讨厌了。
在校门口这么一耽搁,当我醒悟过来,准备用魔法世界去感应许珊的去向时,数辆黑色军装七人车陡然从视线内出现,转眼间来到我的身旁,把我整齐的包围在车队中。
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知道刚刚比赛中我所展示的力量此刻依然未为世人所知,所以我对于这些杀气腾腾的车队除了些许厌烦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很好奇,此刻希望岛上,是哪一方的军队势力对我有目的,又还没知道我的能力的?
不过,当我看见打开车门后,率先走出来的天残缺和恩达巴两人之后,我明白,看来这敢情还是和联盟名义上的最后主宰者──亚洲共和联盟主席魏岳常有关。
“是你们?”我的声音越发的冰冷,我和这些对我来说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也不会有什么共同话题。
“是我们。”天残缺看着我的眼神里面依然带有浓浓的戒备,还有并不轻微的敌意。
数十名全身武装的军人紧跟着从车子里面鱼贯而出,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全都手握大口径激光冲锋枪对着我。
恩达巴则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恶狠狠的说道:“主席要见你。”
看来他还记恨前些天被我打得倒在地上的事情,但那也是当然,想他堂堂密宗大手印的传人,被我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在一招之内打翻在地上,如果这样都能对我毫无怨恨,我还真佩服他佩服的要命。
只是……他们不是以为叫几个人拿着一把冲锋枪就能把我怎样吧?
恩达巴和天残缺可是领教过我的实力的人,应该不可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你们想怎么样?”我双手插裤袋,轻松自若的看着脸色冷峻的天残缺和恩达巴两人。
这时,校门口的人流早因为我们这一群人而走的一个不剩,整条大街静悄悄的,就只有周围那些默然的军人的呼吸声,还有校内不时传出的各种吼声。
也好,这样我就算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也不怕造成什么影响。
也许是因为楼兰雪和杨东就是军方的人的关系,我对军人有一种潜意识的、说不出的厌恶感。
相信他们也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天残缺脸色更冷了,双手捏拳发出啪啦响声:“雷正,别以为你有一身魔功,就自以为天下无敌,这周围的士兵们的冲锋枪是经过我们军部科学家改良的,在这种距离下,枪的能量足以击穿你的护身气劲,而速度也不是你能躲开的!”
一身魔功?哦,他说的是被他误认为吸星大法的荒天八道呀!可惜他不知道,我有着普遍玄幻中主角的超强奇遇能力,此刻的我功力早已比那时候的我突飞猛进许多。经过改良的枪又怎么样?就连白虎也轰不破我的凤凰不灭体,我不认为除了领域者和八尊的特殊能力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伤害我。
“我倒很想试试!”我晒然一笑,一拳便朝恩达巴脸上打去。
这次我没有运用荒天八道或者凤凰力量,只是单纯的速度,快得常人无法估计的速度。几乎是我话音刚落,那拳头便要印在恩达巴脸上,拳头产生的风压令恩达巴的脸部肌肉完全变形,不住地向两面挤压,一头短发仿佛被看不见的手用力往后拉一样绷得挺直。
我出手太过突然,恩达巴根本来不及反应,而且实力上他也和我相差一大截,所以结局就是被我砰的一声,一拳打在脸上,打得整个人向后飞起,撞向那群拿着枪的士兵。
“雷正你敢!”天残缺大惊,显然没有想到我真的如此大胆妄为,竟敢在这么多把冲锋枪的包围下依然对他们出手,想要出手阻止已经迟了一步,不过幸好他早有准备,在我出手的一刹那,双手一抡,幻化出满天爪影向我抓来。
被恩达巴一撞,加上天残缺自己的出手,令周围的士兵失去了射击的机会,而这也正是我要的。
看着天残缺的漫天爪影,我心中泛起浓浓的不满。没搞错吧?怎么还是大力鹰爪功,那天不就证明了这武功对我根本没用吗?是天残缺的记忆力差劲透顶,还是他以为凭着这不入流的功夫就能对付我?
算了,反正我志不在此,迎上天残缺的爪影,我凭着凤凰不灭体把他这一招全数硬接,同时藉着对方传来的劲力飞身后退,在校门口那坚硬的合成钢上用力一蹬,一飞冲天,从众人头上飞过,然后再在空中一个转身,轻巧的一落地,距离天残缺已经差不多三四十米了。
“懦夫雷正,你竟然逃跑?给我回来!”察觉我的目的,天残缺看着我的背影气急大叫。
回答他的则是我发出的,充满蔑视意味的哄然笑声。
不错,我的主意就是暂时战略性撤退,当然这可不是逃跑。试问如今天下还有谁能让我雷正落荒而逃?只是事有轻重之分,此刻的我实在没有多余时间去和这群傻傻的家伙浪费。不过输人不输阵,就算走也要走的轰轰烈烈,所以我打了恩达巴那么重的一拳。
从我退后到离开,期间鹊起兔落,时间不到一秒,所以那群军人饶是训练有素,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早跑出老远,气的天残缺直跺脚。至于恩达巴,我想被我那样一拳打中,没有外力介入的话,没有两三天是醒不过来的,毕竟那是根本力量上的差距。
我一边快速的奔跑着,看着四周高速退后的景象,许珊温柔微笑的容颜又清晰地在脑海里浮现,心头不禁一阵温暖。不论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许珊都用她那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用她的微笑来鼓励我。
“许珊!”轻轻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强烈的思念化作音符凝聚,我不想在许珊的脸上找到丝毫悲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有的愿望。
现在许珊对我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所以我宁愿被天残缺那群人看不起,也不愿失去追寻那令许珊变得如此不开心的原因的机会。
我一直追着魔法世界所感应到的许珊的气息前进,说也奇怪,我不明白为什么凭着魔法世界的能力,许珊的气息却是这样断断续续的?
总是出现在感应的最边缘,仿佛有什么力量在阻扰我一般。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不可能呀!许珊并没有这样高速的身法足以令她躲开我的感应能力,而且哪里有这么巧,每次都刚好在我当时发出的感应力的边缘?若是说有外力,在许珊的身边我又感应不到任何其他力量,这种奇怪的情况真是让我想破了脑袋也不明所以,只能归于感应力发了神经,只能如此了。
走着走着,我不禁回到家的附近,没等我接近,几个身穿墨绿色军装的军人已经极度有默契的同时一伸手,把我拦在外面:“对不起,此区已被封锁,如果您是原居民,请按照那边的指示牌寻找政府分发给您的临时居住所。若您需要寻人,请用通讯仪器。”
看着眼前两个军人有礼、严峻的脸孔,我倒无法像对待天残缺那伙人一样对待他们,毕竟他们是令联盟得以壮大的最根本存在,我就算对联盟的一群上位者没什么好感,可是在联盟活了十几年的我,对于这些为联盟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们还是心存感激的。
许珊,许珊的足迹曾经在这里驻留过,那么,此刻她到了哪里?
;在两个军人面前稍一停留,我猛然再度用高速离开,消失在那两个脸现惊讶的军人面前。找到了,我找到许珊了,和之前的感应不同,这次许珊的步伐停留下来,没有再移动了!
为了避免许珊在我去到她身边之前就离开,我不得不动用领域。
孤独是唯一的永恒。荒天静炎状态发动,领域使用代价计算开始!
随着一系列条件的输入和代价比的复杂计算后,以光速运算的我得出了使用瞬间移动后,那代价依然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于是,孤独是唯一的永恒。瞬间移动发动!
一眨眼间,许珊的如花俏颜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我利用瞬间移动出现在许珊面前的时候,她正在一家服装店的试装间里面。看见我突然出现,穿着一身雪白晚礼服的许珊显然被吓到了,但她很快就换上一张充满温柔微笑的脸孔。
“你始终还是来了。”看着我略微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许珊笑着走了过来,一把圈着我的手臂,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下次可别这样了,要是你再出现早一点,可就看到淑女不能给别人看的宝贵东西了。”
“这……”我呆了一呆,没想到许珊会突然这么说。
软玉温香在怀,闻着许珊秀发不住传来的淡淡幽香,手臂感受着许珊那柔软中带着弹性的山峰,再看着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的许珊胸脯处那一抹动魄惊心的雪白和迷人的乳沟,我情动了,心乱了。
“珊儿!”沉重的声音在我喉咙里面滚动着,另一只手一伸,把许珊搂在怀内,不断的亲吻着她的秀发,不肯放开丝毫。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我说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都会让你的脸上永远带着笑容,会让你永远欢笑。”轻轻抚摸着许珊那光滑的背部,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是谁告诉你我不高兴?我不知多么高兴,我是这么的爱你,能被你抱在怀里,我还能不高兴吗?正,你感觉不到我心中的欢喜吗?”
许珊一边笑着,一边也同样把我搂得更紧。
唉,我心中轻叹一声。
此时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许珊有点问题了,无端端的,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跑来这种地方换上一身晚礼服,又说出她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被她视为肉麻的话。
只是,我该怎么让她告诉我真相呢?我不想强迫她,因为我爱她,我期望她能自动把一切告诉我。我认为,凭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需要隐瞒的。
“喂,小姐,你没事吧?小姐,小姐,应我一下好吗?”试装间外突然传来服务员紧张的叫声,惊醒了沉醉在思绪中的我。
“珊儿,我们……”我刚要说话,许珊已经伸出了洋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按在我的嘴唇上。
“带我离开这里,带我到这个城市的最高点,我想和你一起看日落。”许珊痴痴的看着我,低声说道。
她的眼睛闪亮闪亮,仿佛有一层光在眼瞳内流动一样。
“嗯。”我再也没有废话,搂着许珊的手一紧,领域的瞬间移动再次发动。
然后下一瞬间,我们两人互相搂着,出现在岛中心的希望软体分公司的顶层,希望岛上最高的建筑,一座八十层楼高的摩天大楼。
“正,我们跳舞吧!好吗?”许珊说着,松开了搂着我的手,悄悄退了一步。
在落日的余晖下,许珊更显得美丽不可言喻,似乎真的从身体内绽放出万丈光芒一样,令我无法直视,甚至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害怕失去。
“好。”我贴了上去,抓着许珊的手,开始跳起舞来。
不知为何,我总是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悲伤情绪在我俩之间流窜,也许是我心里过敏,看着许珊,她笑容依旧,依然是那触动人心的温柔浅笑,没有丝毫不妥。
不,一定有一些地方不对,不过到底是什么呢?许珊,什么时候你才会告诉我?
那一天,我们一直在跳舞,看着落日缓缓的飞过地平线,直到太阳最后一丝光芒都消失在海的那边,我们才停下。
太阳的光芒一消失,许珊身上的忧愁似乎也同时消失,她拉着我的手,指着摩天大楼外被点缀得如同夜空上那无尽星星一样的城市夜景,欢快的跳着,笑着。
“快看,正,快看,好漂亮,好漂亮的夜景呀!”
我一手搂着许珊,一边看着夜景,相比许珊那种觉得夜景美丽的感觉,很奇怪的,我有的却是一种豪气万千的感觉。
我缓缓的朝着眼中那无尽的大地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手掌向下虚握,然后逐渐合起成拳,似乎要把什么握在手中。
“终有一天,这一切都将在我掌握之中,我必高踞于一切之上!”
低沉的仿佛不是我的声音,却确确实实的从我的嘴里发出,如呻吟,如梦呓,连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我只知道,我有一股强烈的,把这个大地踩在脚下的冲动。
“啊?正,你刚才说什么?”笑着的许珊一手按着耳边被狂风吹得不住飞舞的青丝,一边转过头好奇的看着我。
“嗯,没什么,我说你好美,好可爱。”我淡然一笑。
许珊脸孔立刻变得通红,接着粉拳不轻不重的捶了我一下:“贫嘴,就知道甜言蜜语,油腔滑调的,我不信你。”
“呵呵,连未来老公也不相信,又还能相信谁呢?我的天使……”
我哈哈大笑,从后把许珊搂在怀里,搂着她那纤细的蛮腰,我得意地一边说着,一边咬着许珊的耳垂。
“嗯,谁,谁是我未来老公了,什么你的天使,啊……”许珊顿时一声娇吟,身子便一软,彻底软倒在我怀中,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失去,只能靠我支撑着。
只是她依然不依不饶的扭动着娇躯,结果当然是令我欲火高涨,忍不住用下体在她那娇嫩的臀部上不住摩擦,令高高在上的圣洁天使终于发出了她堕落凡尘的吟声。
我笑,再笑,继续笑,当然,那是淫秽的笑容,本来按在许珊腰部上的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兵分两路,一路向上探去,一路则向下摸索。
许珊的身体变得如同火炉一样火热,她无力的抓着我的双手,似乎要抗拒,又似乎在引导,不一会儿,我的两只色手就分别按住她其中一个高耸的乳峰,还有下体那神秘的三角禁地。
“啊!”我和许珊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许珊更显激动,双腿把我的手夹得死紧,两只手则用力的抓着我按着她乳峰的那只手,不住激烈的喘着大气。
而我,也要忍受着下面小弟那强烈的求战要求,还有把许珊那一身本来就很少布的晚礼服撕裂开来的冲动。
“正,你爱我吗?”忽然,许珊低声地问道。
“嗯?”我一愣,想也没想,一个爱字就冲口而出。
“那好,等我,好吗?”许珊说着,却以不容我反对的激烈挣扎,从我怀里挣脱开来。
“珊儿?”完全是莫名其妙不明所以,我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脸上红潮未退的美人那动人心魄的脸孔,一边回味着刚才那柔软坚挺的触感和温热。
“正,不管如何,请相信我,我爱你,真的。”许珊脸上红潮更盛。
“我相信。”我点了点头,再度把许珊搂在怀里。不管今天许珊为了什么变得如此古怪,我依然不在乎。因为,我从许珊眼中读出了她对我那深深的爱意。
大约八点半左右,和我并排坐在楼顶看夜景的许珊这才终于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正,好了,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别让丽美姐她们担心。”
真的没事吗?我假装没察觉许珊眼中的忧愁,点了点头,拉着许珊从八十层楼高的楼顶往外一跃,豪气万分的便往下跳。
“哇!死人正,你玩命呀!哇!”许珊被那种高速向下坠的感觉刺激的哇哇乱叫,死死的搂着我不肯松手。
许珊虽然也有学武,却专精于弓箭,身法不算出众,学校教的轻功更不可能让他们做出这种玩命尝试,毕竟一个不小心就要和美丽的人生说拜拜了,所以此刻对许珊来说实在非常刺激、新奇。
我俩的行为也引起了大楼内依然存在的人的在意和周围人群的瞩目。希望大楼就算入夜也是灯火透明,所以我和许珊的身影被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更不会有人想到,会有人在希望大楼楼顶跳楼自杀。
一般武者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武者又根本不会这样做,死有千百种,对武者来说,跳楼自杀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
在无数人的注视下,我俩迅速接近地面,然而,就在我们距离地面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我一个瞬间移动使出,根据魔法世界的感应去到姐姐的身边。
我的出现引起了龙听雨的察觉,当我刚回过神来,一只雪白的手已经停在我面前数厘米的地方,然而,这雪白的手掌中心正有一些黑炎在旋动,散发着超乎寻常的压迫。
伴随黑炎出现的是龙听雨冰冷的声音:“谁!”
“阿拉,是我。”额头一阵冷汗,我慌忙大声说道,又很快的想到说是我,谁知道我是谁,便接着说道:“雷正。”
我自己当然不怕龙听雨的黑炎,相信有准备的情况下,力量之羽发动自能阻挡她的黑炎,但我没有信心在那种情况下,依然护得了我怀中的许珊的周全。我的力量还不够纯熟和强大,只能维持我自己不被黑炎的特性消灭而已,仅此而已。
“是你呀!我还以为又是雷神那家伙用瞬间移动来找碴呢!”龙听雨嫣然一笑,缩回手掌。
我一看,人还真齐,姐姐、小雅、小珩、阁衣、阿瑞、冰雪红莲,就连法撒尔和郝思佳都在。
这里是……好豪华的一处居所,一个足足数百平方公尺大的大厅,超巨型超薄的墙壁式电视,还有雪白的毛地毯和超长型沙发,我虽然不太懂这些家具,只是一看都知道那毛毯和沙发的价钱不菲,更不用说我头顶那些形状美丽的吊灯了,绝对要上万元以上。
“不用看了,这是我新家,你去特训后我就搬来这里了。买了几个月了,不过你老哥贵人事忙,自然没空来管小弟我到底住在什么破烂地方。”看见我东张西望,法撒尔嘿嘿笑着,一边搂着郝思佳,在郝思佳的脖子和耳朵处到处乱嗅。
“别,大家看着呢!”对于法撒尔的过火举动,郝思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复以往的骄蛮。
“你的家?”我张大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实,实在是太奢侈了。
“还凑合。”法撒尔显然很自豪和高兴能看见我吃惊的样子。
趁着我和法撒尔聊天的时候,身穿晚礼服的许珊被姐姐她们一群女人拉了过去,正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我的爱人们不住在许珊的衣服上摸来摸去,不时发出惊叹声。
更要命的,是她们总是不经意的向我扫来一种可怕的视线,一种非常火热的视线。
我不敢看她们,也不敢去读她们视线代表的意思,女人的心思永远难以了解,我们男人还是不要自作聪明比较好。
法撒尔呵呵一笑,轻拍郝思佳臀部,然后朝着许珊她们一努嘴,郝思佳立刻乖乖的走了过去,加入那群女人讨论的阵营。
“你带路。”看见法撒尔支开身边的女人,我知道他一定有话想要和我说,当下也不废话,让他带路,找一处可以说话的地方。
“嘿嘿,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根本不用浪费口水精力,我们走吧!”法撒尔嘿嘿一笑,伸手一招,一直没有说话的阁衣和阿瑞便走了过来。
哦?脸色不善,这两个家伙似乎想找碴?不期然的碰上阁衣和阿瑞的眼神,一个更热似火,一个更冷像冰,绝对属于想打架那种类型。
“我和他们说些事情,一会儿回来。”我向那群女人打招呼道。
谁知道除了许珊看了我一眼,其他人则恍若未闻,依然继续着她们女人家的话。
女人呀!此情此景,我不禁叹了口气。
随着法撒尔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远离那喧闹的吵杂声音,一路上看见好几个仆人,只是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看着法撒尔,令我更好奇法撒尔这个家伙。
他越来越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法撒尔了。
“好了,就这里吧!”来到一扇木门处,法撒尔泰然自若的打开门。
我一进屋,呼吸立刻为之一紧,虽然不想惊讶,但也不得不惊讶万分的看着法撒尔,吃惊的说道:“这里?”
不止是我,阁衣这冲动的家伙早就跑了进去东碰西摸,一脸的好奇,就连一向冷静的阿瑞也皱起了眉头,在思索着什么。
因为,这个看上去像一个书房的房子,墙壁竟然全都是以钢铁所制,除了那木门,仿佛一个铁笼子一样。
“等一下。”待我们进屋,法撒尔转身在木门旁轻按了一下,轰隆一响,一层钢板立刻落下,刷的一声把木门遮掩。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处于一个密封的铁笼子里面了。
“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疑问,坐吧!”法撒尔一笑,走到冰柜旁拿出几罐可乐扔给我们,然后走到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坐下,一脸莫测高深的样子。
既来之,则安之。何况若说天底下还有什么人我能相信的,法撒尔绝对就是一个,所以我也走到那看起来绝对比我一身衣服要名贵上百倍的毛皮沙发上坐下。
阁衣和阿瑞分坐在我两旁。
“老大,在你解释你为什么能像那个雷神一样,瞬间移动进入我这个保安严密的房子之前,你不好奇为什么丽美姐她们会在我这里吗?”
“噢?”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口答道:“我刚才想回家,被几个军人拦住了,估计她们也是同样的情况吧!既然你叫我老大,屋子又这么大,借给我们住几天也没什么吧?”
“嗯,你要住多久都没问题,但你的猜测错误了。”法撒尔说着,眼里寒光一闪,闪现出一阵如剑锐芒。
好锋利的眼神,我心中暗暗一惊,大而化之的法撒尔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刚才他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倒像一个在江湖打滚了十几年,斩杀过无数人的黑道大哥。
“老大,你的屋子被人烧了。”阁衣接口道。
“什么!”我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心中冒起一股愤怒的情绪。爱的小屋竟然被人烧了?今天下午才刚刚做出那番宣言,这么快就有人来找麻烦,他们真的当我雷正没料到吗?
“下手的人是日本罗刹教的四鬼,他们奉大教主火云邪神之命,保护二公子天武时光,所以,今天下午见识了你的惊人实力的天武时光立刻派出这四个一级高手前来废了你。”法撒尔说着,恨恨的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的东西一阵乱跳。
“四鬼?”我低声反问道,对于罗刹教,我所知不多,除了知道他们的教主是十强之一的火云邪神天武仁,其余便一概不知。
阿瑞淡淡地说道:“罗刹四鬼分别是血手足利真一,代号鬼杀。
青锋封侯,代号乱。绝斩宫本利,代号一刀。魔掌天武灭杀,代号干坤。统称罗刹四鬼不是人,鬼杀一刀乱干坤。”
“嘿,好嚣张,一刀乱干坤,他妈的我管他一刀还是三刀,敢烧我屋子,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我愤怒的朝着天空一挥拳,天武时光这小杂种真是不知死活,本来还想放过他,现在竟欺到我头上了,不教训教训,他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嚣张不嚣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宫本利的刀很狂,封侯的剑很利。”阿瑞依然用他那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你怎么知…么知……你们交手了?伤了哪里?”我刚发问,立刻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再联想他们刚才的脸色,我断定他们交过手了,不由紧张万分。
阁衣和阿瑞有多强我是知道的,那两个鬼虽然我没碰过,但怎么说都是名动天下十来年了,我不认为阁衣他们两个在校生能比得上那些家伙,像我这种奇遇不断的遭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老大你不用担心,明天之后,阁衣和阿瑞的名字也要和你一样,保证比猴子屁股还要红。”法撒尔爽朗的大笑着:“你们两个别藏,快把你们骄人的战果告诉老大,别以为天底下就他一个厉害,跩的跟个二百五似的。”
“宫本利砍了我三刀,中了我一拳,被我击破了他的护身气劲,吐血而逃。”阁衣洋洋自得的笑道。
三刀换一拳?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宫本那三刀砍在阁衣哪里,而且阁衣气色也很不错,相信那三刀并不会砍得很重。不过阁衣能一拳就击破宫本利的护身气劲,那他那一拳也就真拼得值了。
十九岁的少年一拳击退日本罗刹教高手,真是想起来都激动,好!
我忍不住重重的拍了阁衣肩膀一下,叹了一声好。
“你!”阁衣脸色陡变,闪过一阵铁青色,五官猛然变形,好一会儿才恢复原状,却早已全身大汗淋漓。
“你,你没事吧?”吓了一跳的我不禁心虚的看着阁衣,刚要伸手扶他,阁衣立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站了起来,向后狂退。
“老大求你了,不要再碰我,我会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这一幕的法撒尔和阿瑞不由同时大笑起来。
跟着,缩在一旁的阁衣想着他自己刚才的行为动作和那暧昧的话,也跟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唯有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有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阁衣,还是你自己说吧!”法撒尔说着,灌了自己一大口可乐,含笑点燃了一根烟。
“喂,法撒尔,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是顽固的抗烟分子呀!”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法撒尔手上那正一闪一闪的烟头。
未料到我随便的一问,却换来了法撒尔充满疑惑的眼神:“雷正你没事吧?我一直都抽烟的,我什么时候是抗烟分子了?嗯,不对,我以前的确是不抽烟的,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法撒尔说话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
“没人关心我,谁可怜可怜我这个可怜虫呀……”阁衣见我和法撒尔两个突然把他置之不理,便坐在沙发上作大哭状,还当我看不见他偷偷的用食指把口水沾上眼角当作泪水。
恶心!
“好了好了,我关心你,你怎么了?那三刀砍在哪里,你痛不痛,要了你的命了吗?”我无奈的说道。
阁衣一见我们都看着他,立刻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叙说着当时那凶险的战况,还有宫本利的凶恶:“我好惨呀!本来想去玩神剑风云的,没出校门口就被老大你那魔鬼姐姐一把抓住,然后根本问都不问我,就征用我的自由时间,强迫我做工人兼保镖,陪两位大嫂回家收拾东西。”阁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他那惨无人道的遭遇。
而我,也可以想像得出姐姐是如何以她的气势压倒阁衣的,相信那是连我都比不上的霸道,嘿嘿,我也遭受得多了,阁衣你也要尝尝,这才公平。
说到我那可怕的姐姐,本来一直沉默坐在那里的阿瑞也一咧嘴,暗暗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在赞同我所说的话。
阁衣依然口沫横飞:“回家的时候先是被军人阻挡,那也不说了,千辛万苦通过封锁去到你家的时候,门都没打开,一群人就跳了出来,真是光天化日之下呀!一群家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口头加思想上侮辱两位嫂嫂和老大的老大,我阁衣当然要做些事情。不过为了避免凶险,我立刻吩咐小弟阿瑞把两位嫂嫂带走,然后独自对战那群头上梳髻的白痴,在我大发神威轰下几个满口叽里呱啦乱叫的矮子后,一个面目猥琐的超级小矮子就卑鄙的暗算我,当然啦,你们也猜到了,那个家伙就是宫本利了。”
阁衣顿了顿,喝了口水,整个人更跳上沙发,一脚踩着靠背,举起双手,可怜兮兮的说道:“宫本利那家伙是一个变态的家伙,刀刀都往人家可爱的小小阁衣砍去,我单单小腹就中了两刀呀!然后,然后……”
“好了,不要那么多废话,反正你阁衣就是在中了三刀的代价下,把日本一级高手宫本利轰退就是了,并且因为战斗导致屋子内易燃物品爆炸,哪里有这么多废话。”阿瑞终于无法忍受阁衣那抑扬顿挫的语气还有夸张的手势动作,冷冷的打断了阁衣的话。
阁衣正说到兴头上,突然被阿瑞如此打断,把他正要说的好几千字内容浓缩为一句话,气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哼的一声坐了下来,生着闷气。
原来这家伙就是烧了我屋子的罪魁祸首,怪不得他说东说西的企图转移话题。虽然屋子没了,但看姐姐她们神情自若,相信也没失去什么重要物品,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你碰上青锋封侯的伏兵了?”我看着阿瑞问道。
说起来一群朋友之中,我最不担心的就是阿瑞,因为他冷静沉着,而且更让我看不透他真正的实力在哪里。
阁衣不知修练的是什么家传武功,生命能量时高时低,而阿瑞的能量则一直维持在一个巨大的数值上,当然,这都是我魔法世界进化之后所感觉到的。
阿瑞的能量已经巨大的和我的老爸相差不远,也就是说他拥有接近十强的力量,想那封侯名声再响,也只不过是天武仁的手下,按照常理来说是打不过阿瑞的。
“嗯,封侯自以为是,妄想以一敌四,被我打断了右手逃之夭夭,不过他的剑的确锋利并且快狠,在那种情况之下依然在我左肩上划了一道,伤势不重,不影响行动。”阿瑞述说自己那骄人战果的时候,平淡的就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情,和阁衣的表现绝对是天差地别。
“我就知道,那个什么封侯一定难不倒你。”我呵呵笑道。
“老大,你也太小看青锋封侯了,俗话说青锋封侯,神剑封喉,封侯一剑封喉可是出名的,只是他这次碰上阿瑞,所以才英名一朝丧。”
法撒尔不慌不忙的说道。
“法撒尔,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的中文越说越好了?”
我再次察觉法撒尔和以前的一些不同。
“我?”
“就是你,别发傻。”
“嘿嘿,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完美的……人呀!”法撒尔说完立刻头向下一缩,躲过了我和阁衣一起扔过去的空可乐罐。
“还有什么事?我不认为你把我们带到这个特别的牢笼里面,就只为了说这些事情。”我这么问是因为我发现这个铁屋子竟然有隔绝电磁波的效用,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在自己的屋内安装这么复杂的装置。
“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老大,你不解释一下你的事情吗?我不认为你以前不会武功的情况是装出来的,我调查过。”法撒尔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大叠文件:“你自小被称为神童,无论什么武功都是一学就懂,一看就会,小小年纪更拥有了上千点真气量,只是八岁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所有真气,然后直到你入学前,真气测试都只有零,那么,今天你那惊人的功力是怎么得来的?我也相信那一拳并不是夺天奇册的招式,更重要的,是那些妖怪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查我?”我心一突,被好友调查令我有点不高兴。
“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你自己一个人背负所有东西。蓝珩在布兰妮尔演唱会被一只龙,哈,是龙,她被龙抓走,然后出现在你家,还有更之前袭击于紫凝的那两只虎头妖怪,还有你姐姐那个会放火的妈妈,她怎么看也不像把你当儿子,还有白虎,他神出鬼没又力量惊人,偏偏真气量和你一样都是零,对了,还有性格突变的于紫凝,她为什么自称冰雪红莲?她的双手为什么一冷一冰,最后,就是你刚才突然出现在我屋子里,不是我夸口,如果不是通过空间传送,绝对不可能这样突然来到我这里。”法撒尔说完盯着我,静待我的回答。
看着他手上那么厚的资料,显然这些事情他早就想问了,只是今天才找到机会。
“你们也是同样的心思吗?”我看着同样也看着我不说话的阁衣和阿瑞。
“老大,你也知道,这个,那个,其实我们,哎呀!就是那个……”被我视线一迫,阁衣说话顿时有点语无伦次。
“其实我们只想知道为什么而已,你千万别说什么我们知道会危险,不如不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强,比我们加起来都要强,但那同样无法改变你是我们朋友的事实。为朋友两肋插刀没关系,问题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对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公平?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早超越了普通人的认知,我们实在很想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么家伙,我们都想知道,我们该如何帮你。我们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可怕的事情,你明白吗?”法撒尔神情诚恳的说道。
“嘿嘿,呵呵,我,我就是那个意思啦,还是法撒尔你最能表达我的心意。”阁衣摸着头,不好意思的干笑着。
“正,我认为,无论怎么样,在某些事情上我们都是能帮助你的,你不用这么辛苦,大可以把事情告诉我们。”阿瑞冰冷的声音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
众口一词,看来我是被摆上台,不说也不行了。只是,那事情会有人信吗?而且,领域者的神奇也不是他们所能了解的,不过,如果他们都是领域者……
算了,大多数领域者的领域都不是一种能量,非我魔法世界所能感应到,因为孤独是唯一的永恒而生的魔法世界只能感应到同属空间系列的空间系领域,对于体系与物系的领域就没辙了。
也许,我该尝试一下?他们相信我,我也该相信他们,而且,孤独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之前我只是担心他们会因此受到妖怪们的伤害或者希望的迫害,但现在看来就算我不说,麻烦也会自动找上他们,那不如把一切告诉他们,好让他们知道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也懂得如何取舍和躲避。
“好吧!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吧!听完之后你们决定怎么样,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沉吟半晌,终于决定把我从第一次领域开始展现力量,到不久前和白虎的一场大战都告诉他们。当然,其中我和小雅、姐姐和于紫凝的一些旖旎,自然就一笔带过,能不提就不提。
事情之多和复杂超乎我的想像之外,阿瑞和法撒尔两个还能做到一个好听众该做的,而阁衣,几乎我没说两三句他就要发问,令我不得不大声咆哮他,他才肯稍微安静一会儿。
可是只不过过了几分钟,待我说到太行山对战青龙,营救许珊的时候,他又开始发问,诸如那青龙长得怎么样?我怎么应付他神奇的能力?许珊不是死了,怎么又复活了?我当时心情如何?
就在我忍不住要一拳把他打飞出去的时候,一个毛枕和一个可乐罐同时击中了正在那里依然喋喋不休的阁衣。
那自然是终于无法忍受他的鸡婆的法撒尔和阿瑞所为了。
“白阁衣,你给我住口,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法撒尔整个人跳到书桌上,插着腰,气势凌人的盯着阁衣大吼道。
阿瑞手中的拳头也传递了与法撒尔同样的信息。
“问问罢了,大伙何必这样认真,大不了不问就是,老大你继续,我只听,什么都不说。”知道自己犯了众怒的阁衣登时像蔫了一样坐了下来,也亏他脸皮厚,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最大的麻烦安静了,我叙说的速度也快了许多,不一会儿就把事情说完了。说完后,房间内顿时陷入一阵奇怪的安静气氛中。
法撒尔支着下巴显得若有所思,阿瑞则双手合拳顶着膝盖,头枕在拳头上盯着地面,只有阁衣满脸欲说还休的表情。若非之前我们都说了他一次,他铁定无法忍受。
过了大约数分钟,法撒尔首先长呼了一口气,向后一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一百零八领域吗?真是神奇的让人羡慕的东西呀!”
“如果那是让人羡慕的东西,孤独就不会千方百计做这么多事情,领域强大的同时,也是遭到诅咒的存在,特别是我现在所拥有的,那几乎无所不能的第一领域。”我沉声说道。
“既然你的前生孤独能凭着他的荒天八道纵横天下,你尽快把剩下的六道也领悟,那就可以不使用领域了。我所担心的是忽然消失的黄龙他们,你说他们到了月球解放玄武,而玄武封神阵又是孤独布下的一个棋子,那么,现在情况到底怎么了,你能感觉到吗?”阿瑞显然对妖怪有兴趣多了。
“没有办法,从十几万年前,月球就一直在玄武的力量保护之下,八尊的力量神秘莫测,我对领域的使用只是半桶水,所以无法做到,不过我想一切暂时都还按照孤独的计划进行着,不然都好几天了,黄龙他们不可能这样销声匿迹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依然被封锁在封神阵里面。”我笑着说道。
“反正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能不用领域就不用领域,虽说你屋子被炸是阁衣造成的,但是我想那也是使用领域后的代价之一,嗯……”
阿瑞说着,双手交叉胸前,闭上眼睛。
而我们都静了下来看着他,静待他这个我们之中最冷静,眼光最独到的人接下来要说什么。
过了大约一分钟吧!阿瑞才睁开眼睛,见我们都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脸色依然平静无波,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你们都这样看着我?”
众人皆晕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阿瑞问道:“你话说了一半,大家等着你继续呀!”
“没了,说完了。”
“怎么会没呢?那个嗯字之后,不是该还有些什么吗?”法撒尔说道:“根据我对中文的了解,嗯字在那个时候应该是作沉吟、思考用,也就是还有后文,怎么会没有,完了?”
“没有东西可说就是完了。”阿瑞说着一转头,通通把我们视而不见。
看来阿瑞是真的没话说了,我们唯有相对苦笑一声。哪里想到平时最冷淡的阿瑞会在这时候耍我们一把,不过无可否认,现在大伙之间那患得患失,有点难受的感觉的确消失了。
忽然,阁衣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老大呀老大,没想到你碰到的竟然是这种事情,纠缠几十万年的关系,我真是想起来都头痛,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能说,老大你到现在都没发疯,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哈,如果疯了有用的话,我也不介意。”
“暂时来说,目前的情况就是十几万年前,孤独就安排好你今生的一切,让你逐步领悟掌握他的荒天八道,你每用一次领域都需要付出代价,然后还有对你怀有巨大敌意的自由同盟,也就是妖怪们,而他们目前大多数则陷入了月球上孤独和玄武连手打造的陷阱里面,无法抽身,其中孤独率领的组织绝望,其中三个最高负责人只有于紫凝,也就是冰雪红莲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这一边,疯狂的斗牛士,也就是拳霸翔。达加德……”
无论怎么说,毕竟翔。达加德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更是十强之一,饶是法撒尔如此豁达的人,语气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尊敬:“师父无意回归孤独的领导,不,应该是说老大你的领导,我想,他也是调查过你的,叫他堂堂十强之一的绝世高手的身分,竟然屈服你之下,我想凭着师父高傲的性格是不可能这样做的。最后的智者贾诩则不知所终,我估计他的看法和师父相差不远,老大你还没有能力让他们像侍奉孤独一样来对待你。”
“八尊之一的白虎因为于紫凝的紫凝的关系,加上那神秘可怕的四神六仙这个团体而和你干了一架,目前行踪不明,八歧则成了你姐姐的养母,不过这不重要,只要她站在我们这一边就可以了。好了,也就是说,我们目前的敌人就是日本罗刹教,黄龙、青龙和他们率领的妖怪,目前暂时销声匿迹的希望,那个联盟第一大派听风阁,至于意向不明的就是同为八尊之一的朱雀、妖狐、贪狼,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对我们出手。四神六仙,如果我们能知道他们口中的公主是谁,那应该就能猜测出他们的行为目的了。”最后,法撒尔总结道。
“老法,我怎么觉得你说了好像等于没说?”阁衣听完法撒尔的话后想了一会儿,才满脸疑惑的问道。
“喂,别给我乱起名字,什么老法,我可和你们东方人不同,法不是我的姓,我就叫做法撒尔,老法太难听了,不许叫我老法。”
“噢,好的老法,你说怎么就怎么,没问题的老法。”阁衣微笑着说道。
“白阁衣!”法撒尔咆哮了。
“别玩了,希望的人不简单,他们四圣天都是十强之一,楼兰雪和杨东又是联盟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上将,也就是只要我们在联盟的一天,都要小心应付。”阿瑞沉声说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就是,单纯论武力的话,四圣天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问题是他们的领域,虽说我的领域是王之领域,但是其他一百零七领域里面,还是有不少领域的威力是很恐怖的。”
“那也许我们该……”
这次谈话比想像中的久,直到墙上的闹钟忽然叮咚叮咚的响起来,我们才发现已经十二点了,只是大家情绪都依然高涨,讨论着将来要面对的问题,其中阁衣更不断发问有关领域的问题,似乎在想他是否也拥有领域。
也许吧!例如小雅和许珊也都不知道自己有领域,只是我无法检测,唯有靠他自己发觉了。孤独说过,领域者是会互相吸引的,既然我有缘能和这群朋友在一起,那么他们是领域者的机率也就大很多了。
等我们离开房间的时候,是十二点三十七分,那还是我担忧姐姐她们会否见我不在而到处找我,因此才强迫中止了谈话,不过很快的,我就发现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当我回到大厅,那里却早已没有一个人,根据还站在那里的仆人回答,诸位小姐早在他们的安排下就寝了,问他小姐们有没有找过我,答案是令人很伤心的没有。并且,他更说小姐们似乎对我很不满,一直在讨论着如何让我好看。
说这话的时候,那位仆人的脸上不时流露出一丝好笑和怜悯的表情,显然姐姐她们一定说了一些又搞笑又可怕的手段要让我好看。
我不禁一个寒颤,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是很害怕姐姐这个存在呀!
法撒尔从后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首一看,他也是一脸同情的样子:“老大,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无法帮助你了。不过我有一个建议,虽然我不知道你另外还干了什么,不过你买给许珊的那条裙子,绝对是令各位大嫂想整你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啊!那晚礼服是……”许珊的裙子吗?我忽然想起,那裙子,我似乎没有给钱,不,我是一定没有给钱。当时许珊分明就是在试衣,我利用瞬间移动带她走,那……唉,算了,反正对姐姐她们来说,这也没什么分别。
“走吧!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嘿嘿,你的房间在几位大嫂的中间,我可没有偏袒哪一位,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这可是我来到东方之后才学到的。”法撒尔低声笑着在前边走,双肩不时抽动。
看来我就是这个让他领略到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样本了,苦笑。
法撒尔打开房门后又拍了我肩膀一下,低声道:“老大,别担心,现在你帐户上钱多得很,明天比赛后带大嫂们去逛街,疯狂购物一下,大不了我再想办法帮你在外围赢些钱,就当罗刹教还给你屋子被烧的赔偿。”
“去吧!”我一推法撒尔,转身进房。
这种齐人之福,若非当事人又怎么知道那种感受呢?祸福相倚,事情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决,不过都经历这么多事了,相信也不会再有什么太糟糕的事情就是。
我刚坐上床,门又刷的一声打开,法撒尔钻了个头进来,大声道:“对了老大,不要想太多了。”
“滚开!”我的回应则是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这个烦人的家伙,真是!
我在床上刚躺了一会儿,门又再一次被打开了,我的妈,法撒尔你有完没完?
“又什么事情呢?你……”我坐了起来,不满的问道。
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已经扑了过来,钻进我怀中,然后就是一双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
“呜!”
是小雅?说起来,我每位爱人的嘴唇都略有不同,所以当小雅吻上我的嘴时,大约过了数秒,我就感觉出这个人是小雅了。
大约吻了两三分钟之后,那人才放开,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幽幽说道:“老公仔,我好想你呀!”
果然是小雅!
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到小雅了,而接她回来之后又一直被其他杂事烦扰着,也没好好的和她聚聚,此刻柔情在抱,我也不禁一反手,搂着她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雅吃吃的低声笑着,纤细的双手在我的背部上来回滑动着,指尖在我的脖子、胸膛、腹部上转动着。
如果有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可以忍受心爱的人的挑逗,那他一定有问题,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更何况之前我就和许珊温存许久,欲火一直强忍着,此刻终于在小雅的挑逗下全面爆发。
“老婆仔,你这样做会后悔的。”我双眼喷火,咬牙切齿的低声吼着。
“嘿,我偏要这样做呀!你来呀!我就是喜欢挑逗你,玩你。”
小雅抓着我的手按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
顿时,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小雅并没有穿胸罩,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粒突起的花生米。
“大坏蛋,别这么心急,慢慢来嘛!”好死不死,小雅又伸出了手搂着我的脖子,轻咬着我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被她一咬,我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伸出手抓着小雅的睡衣拉来扯去,想立刻把她那可爱的小笼包握在手里搓揉。只是小雅身上那讨厌的衣服似乎专门和我作对一样,我越心急,那衣服越是顽固,不肯松开丝毫,只把我急得满头大汗。
“傻瓜,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了。”小雅轻轻的推开我,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说,一边自己动手解开那把我打败的衣服。
“小雅!”对小雅的呼唤在我喉咙里面激荡着,一次又一次。
看着通过窗户微弱月光的反射下,小雅逐渐展露出来的雪白胴体,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那是比任何火焰都要厉害的欲火,此刻正焚烧着我的身体,我的每一个细胞,要把我烧干为止。
“傻瓜……你还看,来嘛!”脱去衣服后,小雅见我反而入定了一半,没有任何动作,便自己仰躺在床上,手向我伸来,语带不满的低吟。
虽然没有灯光,我却依然清楚的看见小雅那绝美胴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有小雅此刻脸上那迷人,甚至可以说有点淫荡的表情。
兴许小雅早就决定今晚和我共赴巫山云雨,所以睡衣之下竟然未着丝毫,看着小雅平坦的小腹,坚挺的双峰,雪白的大腿,还有大腿根部那黑亮的毛发、粉红湿润的花园,我的小小正不由痛得有些硬了。
这时,小雅又嗯了一声,我脑里面立刻像有什么爆炸了一样,立刻两三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把小雅压着。
同时,我的手已经调皮的抓住了小雅那一对如同新鲜出炉的小笼包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再伸出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小雅硬立起来的乳头轻轻搓着,在我的各种挑情手段刺激之下,小雅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子也逐渐发热。
“不要啊!别这样,嗯……别捏得这样用力,轻,轻一点。”小雅的手无力地晃动着,在我背部抓着,捏着。
嘿嘿,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有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何况更没少和许珊、小珩她们互相挑逗,手法不能说得上非常厉害,只是用来对付小雅这种初出茅庐的女孩,却已经足够有余了。
我一边吮吸着小雅的乳头,不住的用力吸着,啃咬着,另外一只手就缓缓滑下了她的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她下体那柔软的毛发,手就直捣黄龙,按在那肥嫩的蜜道门上,两片粉红小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而我的手开始也有点黏黏的,湿湿的感觉。
我的神情显得更得意,因为,小雅动情了。能让自己的情人兴奋,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不自豪?
既然小雅已经有感觉,我就不用和她客气了。
邪邪的微笑中,我伸出拇指和中指分开小雅下体那两片薄薄的蜜唇,然后食指按住蜜唇上方那娇嫩的、柔软的花生米,忽轻忽重的搓弄着,不住的来回转着圈,又不时一下一下往内按着。
“哎呀!不要,好老公,啊……”小雅显然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身体一阵哆嗦,双腿不由得夹紧了我的手,又松开,又再度夹紧。
阵阵娇吟不住从她的嘴里发出,听得我几欲就此发泄出来。
玩弄了小雅一会儿,在我感觉到她下体那粒花生米硬立起来的时候,小小正已坚硬如铁了,我不禁抓起小雅那雪白滑嫩、娇小可爱又充满弹性的脚丫,一边把玩着小雅那丰满的大腿,一边毫不客气的把小小正插进了她的蜜道内。
捅进去的一刹那,我只觉得猛然进入了一个非常温热、潮湿和狭窄的世界,一种压迫性的快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令我忍不住用力按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来。
虽然做了不少前戏,令小雅的下体充分潮湿,让小小正的插入比预料之中要简单容易上几分,然而小雅还是在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哼出了声音。
“轻点,有点痛。”小雅抓着我手臂的双手无意识的一阵收紧,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之内。
“对不起,很快我就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的了,忍着点。”我低下头吻着小雅的嘴脸、额头、眼睛还有脖子,反正她一切能吻的地方我都吻遍。
小雅也回应的伸出了她的舌头,与我纠缠着。
趁着与老婆仔法式深吻的时候,我就以非常小的幅度抽动着下体,不一会儿,本来还有些寸步难进的蜜道就变的完全湿润起来了。
小雅也忍不住开始哼叫起来,甚至在与我亲吻的时候,我也能听到一阵阵呻吟从她喉咙里面发出来。
“啊!哎呀!嗯,嗯……”虽说我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小雅还是舒服的发出了妩媚的声音,有时太舒服的时候,她还会咬住我的肩膀、胸膛,避免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在小雅咬着我肩膀的同时,我也猛然一个深深地进入,几乎把整个小小正都塞进了小雅那泥泞般的蜜道内,如此冲击之下,小雅一下张开了嘴,松开了我的肩膀,在我的搂抱下呼呼喘着大气,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整个房间就只有小雅的喘气声和阵阵抽chā声。
经过这么几分钟的活塞运动,小雅下身的水已经很多,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蜜道依然给我一种非常紧的感觉,令我有种把那蜜道扳开的冲动。于是,几乎每次抽动,我的小正正都插到了小雅蜜道的最深处,每次抽chā都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而我的每一插,小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听着小雅的呻吟,我如虎添翼,一口气快速干了七八十下,小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同样雪白丰满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老公仔,嗯,大坏蛋,你太用力了,嗯……”
我停了一会,让小雅略微的回气,我可不想她因为舒服过头而背过气去。过了大约十来秒吧!我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chā,每次都把小小正拉到蜜道门口,再一下快速用力的插进去,我的春囊打在小雅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小雅显然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次次强烈的抽chā令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不得不咬着她自己的手背来压制自己发出的淫荡声音,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呀!嗯…
…”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我承认,看着小雅舒服成这样的表情,我的小小正感到非常舒服的同时,心理上同样也有一种笔墨无法言喻的成就感,也许,那可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快乐,精神上的高潮。
“啊!大坏蛋你插死我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坏了!”小雅浑身都在颤抖,双手死命的搂着我,双腿忽然一伸,夹着我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老婆仔,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趁着小雅被我插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我伏在她身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奶子,一手在她光滑的腰部、臀部上摸索着,一边柔声问道。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小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立即奖赏般的又狠插了四五十下,这下小雅已经出的气多,入的气少,整个人动弹不得,任我鱼肉了。
“喜欢不喜欢我的小小正?”我把小小正退出到蜜道口,只留着个蘑菇头在蜜道口,然后小小正不住颤动,挑逗的小雅浑身发颤。
“喜欢,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小雅一边说一边微微挺腰,自发性的套弄起小小正来。
见小雅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又真的舒服的像色情上说的一样,什么都肯说的地步,我便变本加厉,一边用三浅八深的插法抽chā起来,一边在小雅耳边嘿嘿低声说道:“说,说喜欢我雷正的小弟弟插你杨小雅的小妹妹,你要老公我的小弟弟插你,狠狠地插你,插死你!”
“啊!嗯……真,真的要说?”小雅低声哼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求饶。
看来我这次要她说的话有点令她难以出口,但我要的正是这样,我要她说出羞耻的话,从而令我更加兴奋,更加坚挺。
“对,一定要说,说!”我说着又狠干了数十来下。
“我,我杨小雅要雷正的小弟弟插我的小妹妹,我要老公你的小弟弟插我,狠狠地,狠狠地插我,插死我!”
小雅一说完立刻羞得闭上眼不敢看我,可是我却感觉得到她的蜜道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感觉。
我只感觉到小雅的蜜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小小正的蘑菇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小小正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小雅一对坚挺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舞动。
小雅高潮了,在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之后,再配合着我同时的狠插,小雅终于达到了她达到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当然,身为超级色狼的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她今晚第一个高潮,绝对不是!
趁着小雅达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我用九深一浅的插法来增加小雅蜜道与我的小小正的触感,从而令她维持更久的高潮舒爽感。
当小雅脸上红潮稍退,双腿的肌肉没有那么紧之后,我又快速干了几下,然后把小雅腿放下,小小正拔了出来。
没想到,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小雅竟然一抬头,一伸手抓着我湿淋淋的小小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道:“别……别拔出来。”
她一说完,连自己都愣了,我也呆了。但是,我迅速的恢复了神志,然后是狂喜,深深的狂喜。这是不是证明我真的让小雅非常的舒服,舒服到能让她真心说出本来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说的话?
“老婆仔,过不过瘾?来,换个姿势,趴下。老公我保证继续让你舒服!”我拍了一下小雅的屁股。
小雅瞪了我一眼,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腿上是小雅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蜜唇,微微张开着,仿佛在呼唤着我。我把小雅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小雅的腰,噗嗤一声就又插了进去。
“哎呀……啊!太,太重了,老公,轻点,好,好舒服……”小雅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我的手从小雅腋窝处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抓着,以她的奶子为支力点,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
插着插着,我就把小雅上身按到床上,只让她撅起一个滚圆的屁股,抓着奶子的手也改为从后抓着她的双手,下身就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的不断前后运动着。
现在这个姿势能让我的小小正进入得更深,对女方刺激更强烈,而且我的小小正也会感觉更紧,是一个非常好的体位,是我从色情电影上学回来的。
此招一出,小雅立刻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趴在床上乱叫,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叫些什么,只知道她肯定很舒服,舒服得要命就是了。
就这样大约干了一百多下,小雅的双腿又一次颤抖了,臀部的肌肉一阵硬紧,蜜道夹得我的小小正几乎断开,再看着小雅浑身泛红的肌肤,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正好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便加速抽chā,在小雅的蜜道夹紧蠕动,一阵阵收缩的同时,腰一麻,眼前一黑,马眼一松,把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射到了小雅身体最深处里。
在我火热的精华刺激下,小雅浑身不停地颤抖,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我把小小正放在小雅的蜜道内,感受着双方高潮后的温热感,直到小小正发软,变成小小小正,我才把它抽了出来。
当我的小弟弟离开小雅的小妹妹时,一股乳白色的精华从小雅微肿起的蜜唇间缓缓流出。
“大坏蛋,干得这么用力,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小雅娇嗔着,转过身从床头面纸盒拿出纸巾,在下体轻轻擦拭着。
我淫笑着,凑身上前,捏着小雅依然硬挺的乳头转动着,另外一手握着她正擦拭下体的手,柔声道:“宝贝,来,我帮你弄干净。”
“别,有点痛,我自己来。”小雅浑身一颤抖,立刻伸手推开我,只是两个高潮过后,她的手是如此松软无力,根本不能推动我分毫。
痛吗?看着小雅通红充血的两片蜜唇,我也觉得我似乎干得太狠了,难怪小雅会喊疼,不过,不过那也只是我太思念她,太想她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
扔掉手中全是精华淫水的纸巾后,小雅看着我说道:“躺下来,我帮你清理。”
佳人有命,小弟我自然乐于从命,立刻就躺在床上,小小正软软的垂在两腿间,浑身沾满点点白液。
小雅伸出食中两指按着我小小正根处,低下头伸出温软小舌舔弄着小小正的蘑菇头,把沾在上面的白液和淫水舔走。
感受着小雅软软的舌头在小小正的皮肤上游走,那又热又湿的感觉,相比她的小妹妹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感觉。
很快,小小正又开始有了冲动的反应。小雅低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我,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好淫荡。
待小小正稍微干净一些,小雅便一手抓住小小正的根部,一手抚弄着我的睾丸,身体慢慢下滑,低下头,让一头秀发垂了下来,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却感觉到她再度伸出了她火热的舌头,舔着我紫红的蘑菇头,酥痒的感觉,让我不住呻吟。
“舒服吗?”小雅的脸斜斜的仰望着我,一脸俏皮的样子,很难相信小雅的脸上会有这种表情。
那是一种看了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狂干的表情。
“舒服,好舒服。”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更何况那个刺激的人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已经舒服的有点说不出话来的感觉了。
“哼,刚才玩得我那么狠,现在看我怎么报仇!”小雅一笑,伸手弹了我的蘑菇头一下,又捏着那软软的头用力搓着。
好,报仇,就这样报仇,我好喜欢。对于小雅的狠言,我恍惚的点了点头,只希望她能继续这样报仇下去。
小雅嘿嘿一笑,头一前,把我的小小正含了进去……她没有嫌小小正身上依然沾着的那些白液,这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唔……”强烈刺激之下,我差点叫了出来,实在太爽了!
小雅的嘴巴十分温暖,两片嘴唇夹的紧紧的,湿热的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我的小小正上滑动,我情不自禁的按住了小雅的头,她吹的更起劲了,整个头剧烈的前后摆动,我的快感也更强烈了。
也不知道是小雅的口技实在很棒,弄得我酥酥痒痒的,还是我真的忍得太久了,估计可能性是第二个的机率大许多。反正我的小小正非常争气,马上又有挺立起来的冲动。
不一会儿,小小正就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恢复硬度,大约半分钟左右吧!它就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小雅的嘴里复活。
由于复活后的小小正对小雅的樱桃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庞大,小雅吐出了小小正大半的身躯,只是把最前端的蘑菇头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小手则握着小小正的身躯快速的来回套弄着。
“就,就是这样,继续,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我一边哼着,一边指导小雅该怎么取悦我。
或许是向我的指手画脚示威,小雅含着含着,忽然抬起头瞪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小正就传来一阵被牙齿轻轻啃咬的感觉。
啊!无比强烈的舒服感从全身各处爆发,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小雅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我的第二次高潮到来。
尾椎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觉,我浑身一抖,要射精了!小雅好像感觉到了小小正的突然胀大和颤抖,头猛然一前,尽力的把小小正完全的含进了嘴里,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向前一顶,精关一开,精华往小雅的嘴里直冲而出……
我不断的喷射,根本没想过在这么短时间之内连续两发,还有这么多的存货发射量,小雅的嘴巴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一些精华沿着嘴角流到了她雪白的胴体上,小雅丝毫不在乎,不断的用力吸吮着我的蘑菇头,喉咙不断蠕动,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我的精华,仿佛要吸尽最后一滴。
吸精女王呀!
这样被吸又与通过抽chā而在蜜道内爆发的感觉不一样,那是更强烈的空虚感,甚至会让蘑菇头前端有点痒的感觉。
待我喷出最后一发后,小雅把口中的精华咽下,带着满足的神情舔弄着我刚射完精的小小正。
只是这次我当然不可能重振雄风了,兵败的我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任由小雅清洁着我的下体。
把小小正身上最后一丝精华也舔干净后,小雅用力揉了小小正一下:“好了,干净了。”
“哇,你怎么这样对它,刚才你还很喜欢它的,要是它受了什么伤,你可就惨了。”
“来,搂着我,我喜欢被你搂着的感觉。”小雅说着躺在我旁边的枕头上。
我伸出手让小雅枕着我的手,另外一手伸过去搂着她,把她拥在怀里。
“老公,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这些天,我没想过我会这么的想你,真的,我真的没想到我会这样。”小雅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胸膛上不住的画着圆圈。
那种痒痒的感觉,加上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我就有着一种浓浓的温馨幸福感。
“知道,我知道。”从小雅的话里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对我的依恋和爱慕,一想起小雅并不是跟随上一世孤独而来的转生,是我今生凭着自己的能力,真正追求到并喜欢的女孩,我的心就快速的跃动着。
小雅冷笑一声,一把扯着我耳朵,在我耳边恶声恶气的说道:“知道,知道你个头,就知道你这色狼不会乖乖的,和我分开才几天,你看你身边多了多少女人?那个明明是于紫凝又自称冰雪红莲的疯婆子,难道你忘了雪山特训的事情?那个小珩,她可是不够年龄的,又是你的外甥女,你现在嫌做色狼还做得不够,把金鱼佬的生意也抢过来,并加上乱伦吗?对了,还有龙听雨,说是说丽美姐的妈妈,却原来是什么养母,哼,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是单纯的丈母娘看女婿,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对你分明就有意思,而你这家伙,就直接叫她龙听雨,那还不是有古怪!”
我越听越是冷汗淋淋,原来小雅的不满积聚已久,所有事情她都记在心中,只等着有机会一次向我发起进攻。
可是,那些事情又怎是我能控制的?我怎么会想到于紫凝就是绝望三使徒之一的冰雪红莲的转生,我怎么会想到小珩更是孤独能为之单独创造出一个空间的人?还有龙听雨,竟然会是八尊之一的邪炎黑火龙,那十几万年的爱慕、等待、计划,一切都出乎我预料之外。
甚至我自己本身,也越接近真相,就越迷惑,越感到不可思议,那么雄才伟略的孤独,怎么看也不像会是我,所以,我对作为他的转生有些抗拒,不,是很抗拒。
“小雅,你听我解释,我……”我慌忙用力的搂着小雅,期望她能从我正炽热跳动的心感受到我的诚意。
“不用说了,你这个超级大色狼!”小雅一伸手捂着我的嘴巴,另外一手毫不留情的掐着我的胸膛:“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见异思迁,嘴里吃着还要手里拿着,然后还要看着窝里的,你整个儿就是一典型,还要解释什么?”
“呜呜呜呜,嗯!”不用怀疑,这就是我吃痛惨叫的声音,只是声音都被压在嘴里,只能在喉咙处打滚,无法宣泄出口就是了。
“不过算了。”说着,小雅凶狠的神情陡然一变,露出一个灿烂迷人的笑容,接着人也变得温驯的趴在我的胸膛上,死捏着我的胸膛的手改为轻轻的抚摸着,还不时在上面吹着气,或者伸出舌头舔着。
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后,小雅改为搂着我的脖子,俏颜紧贴着我的脸颊:“大坏蛋,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也不管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又或者还要喜欢多少女人,反正你不能忘了我,丢下我,不管怎么样,你这里……”
小雅晶莹玉白的食指轻轻的点在我的心房处,只听她幽幽的说道:“你这里一定要留一个空间给我,而且不能小,若是你让我知道这个空间比你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小上那么一丁点半分,我就,我就再也不理睬你了。”
呼,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凭着小雅的性格,她会说出诸如杀了我,阉了我或者自杀的狠辣言语,却原来只不过就是再也不理睬我这话而已。
嗯?不对!我忽然在一刹那间完全明白了小雅的真正含义。她并不是性格改变了,而是她爱我已经很深,对于她来说,再也不理睬我已经是最严重的一件事情,比其他一切行为都要来的认真和重要。
被一个女子这样深深的爱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小雅!”我感动的不住叫唤着她的名字,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缓缓的来回抚摸着。
“嗯,什么事?”小雅回应着我的呼唤,声音有点含糊不清的感觉。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保证,我发誓,我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绝不会对你置之不理,你在我心中永远占有最特别的位置,永远。”满腔的情意化为言语,如滔滔江水倾洒而出。
“嘿嘿,自然……那就……最好了……”小雅的声音更显低沉,我却以为她只是在感动。
不过待我说了好一会儿之后,发现怎么小雅没反应呢?低下头一看,才发现她早已经在我的臂弯之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因熟睡而显得特别纯真的脸孔,我不禁心中发笑,好可爱的睡姿,很难想像平时她会是一个那么凶恶泼辣的女子。只是,她是爱我的,这样就足够了。我雷正真是三生有幸,不,那才不关孤独的事,是我自己好运罢了。
转过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四点五十多分了,怪不得小雅会这么累,这场恩爱足足花费了我们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就算我们都有武学在身也是抵受不住的呀!更何况做ài这种事情并不是武学修为多高就有多强多厉害,该累的一样会累。
于是,我便侧过身搂着宝贝小雅,也跟着沉沉入睡。
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还不过是早上七点多,小雅还在轻轻的呼吸着,睡着。
不过当我看见她不住轻微颤动的眼睫毛,立刻心中明了。这个鬼灵精,原来早就清醒过来,只是在等待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揉动着。
“啊!”小雅身子一颤,双眼缓缓的张开,当她看见我那邪邪的笑容后,立刻害羞的嘤咛一声,又闭上了双眼。
“好老婆,该起床了,早睡早起是一个好习惯,我们昨晚可早睡得很。”我的手放肆的在小雅的胴体上抚弄着。
小雅咬着下唇哼叫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快速,就在我的手要再一次碰触她的禁地时,小雅陡然打开了我的手,狠狠地在我的小小正上捏了一把,看着痛得差点连眼泪也飙出来的我,得意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色狼,看你还敢不敢对本小姐嚣张!”
“谋,谋杀亲夫呀!”我捂着下体,眼神凶狠的直盯着小雅,在思考等一下该用什么体位把她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让她知道她老公我现在有多么愤怒。
可能是从我双眼中的淫秽目光察觉到我的主意,小雅动作迅速的跑下了床,捡起睡衣套在身上,我再要追下去,一个黑影飞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
是我自己的拖鞋。
就这么一耽搁,小雅已经跑到门口,她转过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得意的娇笑着,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哑然失笑,重新躺在床上,刚才小雅的活泼令我一阵欢喜,好久没有这么有趣了。
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懒洋洋的我才在仆人的敲门声中穿好衣服,要不是那仆人说小雅正在厨房做早餐,怕她到时候见我还没过去,肯定不放过我,我才不肯起床呢!
一打开门,未料到旁边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走出来的是脸孔绯红的小珩,跟在她后面的是一脸不爽,似乎正在来月经的姐姐。
一见到我,小珩神情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接着一跺脚,转身快步离去。
啊?这是怎么了?我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情呀!怎么小珩今天早上像吃了火药一样?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姐姐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指尖不停的戳着我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钢的样子:“你性欲强就性欲强,也不用一整晚都在那里鬼叫吧!炫耀还是怎么的,别人还要睡吗?”
姐姐的眼有点红,里面依稀能见到一丝春意在荡漾,看来我昨晚自以为的压低声音对姐姐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我不敢说什么,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耷拉着脑袋。
看着我的蔫样,姐姐噗嗤一笑,捏了我的脸颊一把,哭笑不得地说道:“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以后注意,小珩她还没有满十六岁,你可别给她太多刺激的东西。”
说着,姐姐在呵呵娇笑中施施然离去。
我继续在原地叹气,太多刺激的东西?是谁教小珩和许珊帮我打飞机解决的?是谁当着她们的面与我口交的,姐姐也够可以的了,一转过头就全都忘记,全推到我身上?
唉!
经过一顿气氛古怪的早餐后,我终于在法撒尔出现的时候得以暂时撤退,不需面对那群可怕的娘子军。
为了避免罗刹教的人找碴,今天只有我和法撒尔去学校参加比赛,阁衣和阿瑞由于赛程安排,暂时还不需要出场,顺便就留在法撒尔那里保护众人。
其实,我个人认为今天的比赛纯属走走场子就算了,甚至可能我刚站上台,对方就会弃权。
“老大,别把这场赛事想得这么简单,虽然我也不相信十强之中还有谁能赢得了你,但正如你昨晚所说,领域的奇妙绝非简单的一些数据就能计算。”法撒尔语气有点担忧的说道:“而且,昨晚之后,我更对你今天的这个对手感到一种戒心。”
“啊?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对手可能是一个领域者?”我皱着眉,有点讶异。
世界上的领域者全都由孤独统治时期的希望所率领,接着孤独反出希望,建立绝望,几个特别强大的空间系领域者也就一走不回头,这情况经过几十万年的演变发展,虽然希望竭力于回收所有领域者,只是失去孤独的希望,已经少了那种能把领域者完全镇住的气势,领域之王就是领域之王,并不是其他什么能代替的。
现在希望龟缩不见踪影,绝望又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领域者,能让法撒尔如此忌惮,莫非我今天的对手有迹象显示就是那几个离开的空间系领域者之一吗?
“如果是领域者可能还好,今天你的对手是南方学院的二年级生,外号火凤的朱雀。”法撒尔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八尊之前,我还没觉得朱雀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现在我只希望你不会这么好运,真的碰上那个朱雀了。”
什么,火凤朱雀?一听见这个名号,我登时就联想起那天解开封印朱雀的封神阵时,对方那可怕的高温,更要命的是,那是一种看不见的火焰。南方学院,嗯,朱雀好像同样也是传说中镇守南方的灵兽,我总觉得这不是一种巧合那么简单。
“现在想太多也没用,等一下看见就知道了。”我表面信心十足,内心却不禁有一丝不安。
奇怪了,按照道理来说,我已经领悟了荒天八道中克制火的荒火之道,拥有静炎劲的我,应该不再畏惧任何火属性敌人的,但为什么心中一听到朱雀的名字,就有一种不妥的感觉。说不上害怕,就是没有十足十的信心,真是莫名其妙。
朱雀,孤独也嘱咐不能辜负的你,到底有什么让领悟了静炎的我依然感到担心的力量?
正在去学校比赛路上的我并不知道,留在法撒尔家里的爱人们也发生了一件事情,从而间接的导致我坐上了十强之一的位置,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对一起名列十强的父子,更是史上第一个最年轻的十强武者。
我离开后,不是太咬弦的小雅和小珩就分别离开了大厅,幸好法撒尔屋子够大,又有许多杂七杂八,能够浪费时间的玩意儿,她们两个倒也不会闷着。
丽美看着两个直如同贴错门神的姐妹,又不知该劝哪个好,又不能明显的偏帮哪个,本来经过雪山特训的她应该会和小雅好一点,只是小珩又是那个在她身上下言灵,从而保全她贞节的大恩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平时还能靠着众人之中最温柔,大伙都喜欢的许珊来调节气氛,那可能会好很多。但不知为什么,许珊今天显得特别安静,无论吃早饭的时候还是现在,嗯,想着想着,丽美陡然发现不见了许珊的踪影,不过她也没有担心,毕竟许珊和她相处那么久了,所以她很相信许珊对雷正的感情。
许珊此刻就在她的房间之中,坐在化妆镜前发呆,双眼无神,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什么事?”许珊从沉思中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的眼角浮现一丝泪水。
嗯?自己是怎么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从太行山死里逃生的自己,不是早就决定和那些事情彻底道别吗?为什么会因为那个雷神樊兵的一句话,一直思绪不宁到现在?
只是,真的可以这么容易就忘记过去吗?
“许小姐,有您的信。”门外一个温和的中年女性声音以非常恭敬的语调、最平和的语气慢慢说道。
许珊虽然奇怪谁会寄信给她,不过她还是很快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很好,没有丝毫不妥,她才转过身去开门。
毕竟,屋子里的人都是法撒尔的仆人,又是雷正的好友,她可不想再让雷正担心了。那一次雷正以为她死了之后的发狂,真是令她又感动又害怕,感动雷正对她的情,也害怕雷正对自己的伤害,所以她暗暗发誓,绝不让那一幕重演。
“哦,等一下,我来开门。”
打开门后,那个仆人恭敬的把信递给许珊,又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
信封的样式很简单,是那种邮局五毛钱一大叠的便宜货,信封抬头也只写着“许珊小姐收”,真让人好奇这信是怎么寄到法撒尔家里的。
拆开信后,里面是一张黑色的信纸,字的颜色是一种非常淡的银色,许珊因此不得不走到窗户旁边,就着阳光来读信。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无聊和品味差,用对比这么微弱的两种颜色来写信?
就算是许珊,心中也有了不满的嘀咕。
“许珊大小姐,你走不掉的,听风封邪!”
信纸上只写着短短的十四个字,却令许珊大脑如中雷轰,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大小姐、听风,这五个字如附骨之蛆般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终于,终于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听风阁!许珊在这一刻有种绝望的感觉。她该怎么和雷正解释自己和听风阁的关系?还有听风阁的影响力和各种她所知道的水面之下的强大法宝,她担心,她会给雷正带来另外一次伤害。
砰的一响,许珊前面的玻璃忽然破碎裂开,一点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面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射向许珊心房。
若是法撒尔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他家的玻璃,就算是厕所的那个透风玻璃也是用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制造的,如今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光点轻易击烂。
那光点之快根本非笔墨所能形容,只不过响声突起,那光点就已经距离许珊的身躯不足零点一米的距离了,虽不知道那光点是什么,但从它能击碎防弹玻璃的声势来看,就知道绝对能伤人致命。
噗一声轻响,光点毫无悬念的没入了许珊的体内。
许珊的身体一阵僵硬,信纸便从双手间滑落,轻飘飘的徐徐落地。
数公里之外的一座高楼上,一个雷正并不陌生的年轻人,封邪,正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目标已经完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没有他杀不了的人,这就是他的领域。光之狙击手的最可怕之处。
雷正呀雷正,你竟敢让我出那么大的丑,我封邪就要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后果!
正在法撒尔房间打神剑风云的阁衣忽然从虚拟世界中退了出来,他刚睁开眼,阿瑞的脸孔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果然,你也感觉到了。”阁衣的语气和平时给人的毛躁感觉完全不同,多了一种沉稳和凌厉的气势。
“那么明显的能量波动,如果我也感应不到,那就不正常了。”阿瑞爽然一笑,背负着双手转过身:“既然雷正在她体内种下荒雷之道的力量,就算只是雷霆劲而不是斩雷劲,那也足以保护她有余了。”
“戴瑞,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背对着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出手吗?”阁衣看着满不在乎,正要离去的阿瑞,声音越发冰冷。
“嘿嘿,你是阁衣吗?”阿瑞身形一顿,依然没有转过身来:“以你的身分,断断不会作出那种背后伤人,偷鸡摸狗之辈才会做的卑鄙之事。”
阁衣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我的身分又怎么了!你又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还知道,你是我和雷正的好友白阁衣,试问一个对朋友全心全意付出的热血男儿,又怎么会在背后偷袭他的好友呢?白阁衣不是这样的人。”阿瑞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只是,他的声音依然远远传来:“听说联盟之中有四大元帅,除了影子将军楼兰雪之外,还有一位被称为不存在的上将,若是有空,我倒很想和他见见面……”
阿瑞的声音终于消失至不可闻,只遗留下紧握着拳头的阁衣独自站在室内。
两人仿佛性格互调,本来总是说话冰冷的阿瑞变得开朗多变,而一直说话毫无顾忌,做事大而化之的阁衣却又变得冷漠严肃,并且总是隐带杀机。
“戴瑞,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又为什么在雷正这个傻小子的身边。”阁衣的声音越发的冷淡,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杀气:“若是你对雷正有所图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也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已经离去的阿瑞述说,只是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握拳的双手被一团古怪的黑色透明雷罡所包围。
是他的错觉吗?当他话音刚落,遥远的那方传来了依稀属于阿瑞的轻笑声。
此时,自被光点击中之后就一直僵硬在那里不动的许珊忽然脸孔一阵扭曲,人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却又在就要碰触地面的一刹那停在那里。
场景非常诡异,许珊的脚似乎被地面粘住一样贴着地板,身子又与地面形成三十度夹角,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怪功法。
劈啪作响的轻响声自许珊的身体内响起,特别是胸膛被光点击中处,无数深蓝雷电不住冒出,形成一个电网,而被电网笼罩在里面的,就是一粒依然正在发光的小光点。
整个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漂浮到了半空,许珊的脸色隐隐泛蓝,人开始徐徐恢复站立的姿势,电网也逐渐收缩,把那光点周围的空间逐渐剥夺。
数公里之外。
正在沙发上得意地喝着酒庆祝的封邪忽然神色一凝,本来充满笑意的脸孔迅速变得铁青难看起来,接着,一阵灰白之色从他脸上一掠而过。
“哇!”几乎是同一时间,封邪就哇的惨叫一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把深浅不一的红酒,雪白的白毛地毯,还有超薄型等离子电视陡然上了一层鲜红。
强烈的剧痛不断在心脏处刺激着他的身体,封邪只觉得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他知道,法宝反噬了。藉着他自己从小就以心房精血培养的七星僵尸虫,本来以为可以控制许珊,没想到现在不止法术明显失灵,看情况,连百毒不侵,刀剑难伤的七星僵尸虫也完蛋了,否则他的心脏不会痛得这么要命。
“可,可恶!”封邪的手硬生生的扳下了木桌子的一角,在手中捏个粉碎,随着他的再一次动用真气,丹田猛然躁动起来。于是,他又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只是这次血的颜色却漆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