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控S等着吧今晚G不死你(1/2)

今天聚会太无聊了,来的都是官场上的人,一屋子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勾心斗角、巴结谄媚。赵飞白早就直打哈欠,但这么早走老爸肯定又不高兴。这点不高兴平时也没什么,主要他前段时间差点跟老爸官场对手的女儿搞在一起——当然没成就被发现了,被关在隔壁城市的别墅里,上个月才放出来,正是应该好好表现的时候。

端着酒杯去楼上阳台吹风。没人,他拉上阳台窗帘隔开房子里的灯光和喧闹,走到平台最远端撑着栏杆看夜景。

角落里藤条吊椅上的黑暗一动,他差点吓到,冷静下来看清是个瘦高的男人,看气质大概是个富n代,穿低调但昂贵的衣服,一枚宝石领扣随着吊椅摇晃在昏暗光线中一闪一闪,温温柔柔地冲他笑了笑,头发皮肤牙齿指甲都保养得很好,看着也就二十多,但估计有三十了。

这个人跟里面那些不一样,一点也不让他讨厌,他便回了个微笑,回头接着看风景。站了一会有点冷了,便往里走,发现那个人还坐着,手中的饮料也没怎么动,眼睛到处扫视,似乎在找东西或者等人。

赵飞白想着进去也没事干,还得在乌烟瘴气里耗着,便过去随便搭几句话:“这次的酒还可以,不尝尝吗?”

“不了,刚吃过头孢。”声音确实有点哑。

男人抬眼看看他,和所有腼腆不善言辞的人那样开口前先抿嘴笑一笑,但举止神态又很舒展,给人的感觉是有风度的上位者。

眼睛好温柔,眼角有精致的细纹,笑起来弯弯的,居然有点天真。赵飞白猝不及防心下一动,忍不住开始用另一种目光打量这个人……

……唇型也很诱人,虽然血色有点淡。大概身体不好,难怪这么瘦。

今天来的人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到底是老爸官场上的关系,被他知道肯定会打断自己这个最小也最不孝的儿子的腿。

不过稍微“认识认识”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呢。赵飞白的好友列表里已经躺了不少这种情况认识的人了。

他自来熟地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

“唉,我是最近被我爸看得紧,怕他不高兴,不然早走了。你呢?也是走不开在这里躲着呢吧?”

男人不置可否地微笑着,喝了口饮料:“你住这附近吗?”

奇怪的聊天方向。“不,我住城里,江边。”

“哦,那还挺远的。最好早点离开,这里最近有点危险。”

“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却被一汪温水接住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哦。”对方不感兴趣地看向别处,继续搜寻着什么。

“附近有家会所,我要去接两个人,然后开个房。”眼神里的挑逗意味愈发明显了。

男人却越来越心不在焉,微微皱眉望着他斜后方,说:“你还是快点进去吧,这里风大。”

“你在这儿不是坐得比我久吗?还穿这么少。”赵飞白上下打量着他,视线很快被一根红绳吸引住了,那东西系在男人左脚脚踝上,吊着一小块立方体形状的金子,衬托出脚踝纤细、皮肤苍白、骨骼嶙峋。

像是小孩才会戴的东西,但他戴着并不显得唐突,倒是……令人心痒。

他抬起屁股坐到对面去,两个大男人并排坐一个吊椅有点奇怪,对方以对待胡闹小孩的态度宽容一笑,就要起身让给他,赵飞白用力蹬了下地,椅子大幅度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弱呻吟。

他闻到淡淡的沉香味,想到爷爷家堆满旧书的书房。爷爷生前看书的时候喜欢焚香。

“咱们一起早退吧,去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你爸不是正盯你盯得紧吗?”

“嗨,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不了他再给我找个‘保镖’,不过我有办法对付这号人。上次那个没做到半个月就走了,你猜怎么着?”

男人凝视着前方的黑暗,喉咙里含糊地滚一声。换一般的男孩子赵飞白这时候早生气不干了,这算啥啊,爱答不理的,看不起人吗?但他忍不住想引起这个怪人的注意力。

他倾身凑到对方耳朵边,故意呵出许多热气灌进耳道里:“我找了个机会把他给——上了……”

说话之间眼前一黑,后来才反应过来整栋房子忽然断电了,但当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只觉得刚好咬到“上”字的时候后背一紧,被那人搂了一下,同时耳边一道迅疾的风声,很闷的“扑哧”声响,接着背上的手便松开了,吊椅微微晃了晃。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呆愣几秒,房子的灯光又闪烁着恢复了。

男人已经站起身,正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将什么东西收回外套内侧的贴身口袋里,到门口又转身说:“早点进去。”

阳台立即变得索然无味了。他起身进去,正好看见男人往卫生间走,于是大步跟上,在对方合上门的前一刻抵住门,推开。男人愣了愣,转身打开水龙头:“我只洗手,很快就好。”

赵飞白倚着墙看他一丝不苟地冲洗揉搓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双手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好看中透着几分脆弱。

“你有洁癖?”他在他打洗手液的时候问。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见这人碰。

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嗯”。他走上去贴着他站,下巴往人家肩膀上一戳:“你也喜欢?只喜欢男的还是都可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下面的吧?”

对方抬头透过镜子看他,精致的眼睛里闪过错愕,接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是已经有人陪你玩了吗?”

“会所的不好玩,千篇一律,早腻了。”说着手神不知鬼不觉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对方裆部。

突出的蝴蝶骨戳了他胸口一下。

“你爸要是知道了脑溢血都能气出来。”刚洗好的手冰凉,一触到赵飞白的手背他就叫起来松开了。

“操,这水龙头不出热水吗?大冬天的冷水洗手。”

男人抽了张纸边擦干手边抽身离开,赵飞白紧跟着上去抬手按了下肩膀,本来只是想阻止对方继续往前,没想到这人身子骨这么轻,被推得向后半步“砰”地撞在墙上,表情痛苦地皱了下眉。

赵飞白干脆趁势把人压在墙上,逼近:“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玩儿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别想骗我。”手下稍微加大力度,精致的脸上又闪现出掺杂愤怒的痛苦神色。脆弱又好看,而且那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眼神疯狂刺激着赵飞白与生俱来的反骨,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汽水似的“滋滋啦啦”冒泡泡,兴奋得心率加快。

“松手,我没空陪你玩。”声音沙哑又颤抖。

“先松下面,怎么样?”他一只手压着对方,一只手伸下去熟练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性器。

手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赵飞白抬头时一把匕首指着他的鼻尖,抬眼顺着刀身往上,是一双淡漠而严厉的眼睛:“你跟着你爸,至少应该认识这个吧?我真有急事。”

“不就是把刀么。怎么,想砍人?好好好,算你狠。”赵飞白放手起身,不服气地白他一眼,“过分了吧,装什么清白。”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一步逼过来把他反压在墙上,抬起长腿在他跨间顶蹭:“我可没多清白。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就玩玩吧。”

说着腿往旁边移了点架起他的一条腿,同时扒了裤子放出他的性器,看到居然有点勃起了,内裤还湿了一块,轻笑一声微微摇头,把腿架高点让人更难保持平衡,然后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令赵飞白浑身一颤,但那人动作非常娴熟,两只手分工配合,很快就让他舒服得深长喘息起来,下面也逐渐抬头,不久便完全勃起了。

他低头看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握着粗大紫红的阴茎,指缝和手背全是晶亮的前列腺液,腕部的袖扣随着动作快速晃动。沉香味从衣领和后颈弥漫出来。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性器也抽动着到达硬度的顶峰。他闭上眼仰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高潮边缘挺腰往前送……

手指箍住茎身迅速滑到根部收紧。赵飞白痛得叫出了声,胀痛感猝然在性器爆炸开来,马眼徒劳地翕张,整根肉棒憋得青筋暴起。被架着的腿一放下,他就贴着墙缓慢地蹲下去。

男人又洗了一遍手,擦干,整理好衣服,出门前瞥他一眼,把门关好。

官二代赵飞白,男女通吃的大总攻,有钱有颜值有身材有技术,从来只有他把人干哭的份儿,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对待?他很快重整旗鼓出了门。

凭什么一副高贵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牙痒痒。哼,等着吧,今晚干不死你。

几个小时前,吴渊从阳台上看见赵恺和他三个儿子下车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勾腰塌背走最后的小崽子搞这么狼狈。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好脸色。还好没耽误这次驱鬼,以后遇上躲远点,真想不到赵恺还有这么个孝顺儿子。

委托完成他就去开车走人,结果……发现这小子正坐在自己车引擎盖上抽电子烟,看见他便嘻嘻一笑,跳下来。

浑身甜腻腻的人工奶油味。本来这两天就胃难受还发烧,闻了直想吐。他嫌恶地皱眉:“干什么?”

“等你。想早退但是没打到车,叫我爸司机送我他肯定要打小报告。”车锁一开他就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一点不见外。

“别在车里抽烟。我什么时候答应送你了?”

“这里别人我都不认识。”

吴渊深呼吸三次平静怒火。附近确实阴气很重,这个愣头青要是乱来搞不好真会死。他跟他爸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两家也算是世交,见死不救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他从后视镜剜了对方一眼,问到地址设好导航,开车。

“说了别在我车里抽烟,闻着恶心。”

“你怎么跟孕期的oga似的,太敏感了吧。”

“……”

“喂,你就是喜欢男的吧?我在这方面一向看人很准。”

说着手伸过来放在裆部。车一个急刹,赵飞白脑袋“咚”地撞在挡风玻璃上。

“安全带系上。”

没系。倒是挑衅地拿起电子烟吸了一大口,欠身爬过来捏住下颌,烟气全吹在脸上,本就翻江倒海的胃更难受了,头痛也陡然加重许多。推了一把,对方纹丝不动,胸口肌肉硬得像石板。

……狗东西身体挺结实。

赵飞白摸着对方的脸感觉不大对劲,很烫。呼吸也异常干燥灼热。他没多想,解开对方的安全带放下座椅靠背,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人翻了个面按住,爬过去骑上瘦骨嶙峋的身体,开始麻利地扒衣服。

身下的人浑身颤抖,在黑暗中急促而痛苦地喘息,听起来不堪一击,令他产生征服的兴奋感,动作控制不住地野蛮起来。

穴口紧得一根手指塞进去都狠困难。他蘸着自己的前列腺液润滑,不管不顾地硬往里挤,推开生涩的肠肉,坚持不懈地四下撬动。吧?你就是那个吴渊?”

“声音小点,头要裂开了。”

赵飞白被兜头倒了一桶冰块,满脑子只剩下走马灯般循环着的“完蛋”两个字。他不像两个哥哥早早跟着老爸参与那些事情,但吴家还是知道的:神秘阴暗的鬼师家族、他老爸背后极其重要的靠山,但也是个颇有威胁的火山……

而他刚把这家的族长给强了,整得血都出来了。

果然,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回可算是玩大发了,从头湿到脚啊!

他就地在座椅上跪下:“你不会跟我爸说吧?不会吧?求你了,我让你干回去行吗?我爸要是知道能把我阉了。”

“你爸不阉了你我这边也会下手的,等着吧。干你倒是暂时干不动,我恐怕已经被你干到胃出血了。”

说话间男人又剧烈呕吐起来,身体绷得吓人,大口殷红的血淋在衣服上。赵飞白提心吊胆地在一旁观察,生怕对方一口气没上来自己就成为千古罪人。

“先叫个代驾吧,去医院。”

赵飞白遵命打开手机,捣鼓了半天。

“好了没?”

“好像……叫不太到。快过年了,这鬼地方鸟不拉屎,又这么晚……”他小心翼翼看一眼吴渊,对方脸色煞白闭眼枕着方向盘,“要不我开一会儿?我有驾照,酒也只喝了一口。”

对方睁眼扭头,一脸不信任地打量他半天,叹口气:“行吧,慢点。”

说完下车换到后座,裹着衣服蜷起来。车踉踉跄跄左冲右突开出去,空阔的康庄大道上开得比过s弯还曲折,不到一百米后排突然喊了声“停车”,赵飞白一脚踩住,吴渊开门下车弯腰对着绿化带吐了一阵,回来敲敲驾驶座车窗,赵飞白摇下来。

“你到底会不会开?”

“反正驾照是有的。几年没摸车了有点不习惯,我再熟悉一会。”

吴渊叹口气坐上副驾:“再给你熟悉两百米。”

赵飞白油门踩得很慢。吴渊伸手过来扶住方向盘,柔软细腻的手掌压住了他几根手指。开一段稳了,手就松开。

手指上的压力消失时,心脏有片刻的失重。

车又微微晃了下,副驾没动静,大概正难受着,听天由命了。

吴渊睁眼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车大灯照着浓密的树丛。

“这是哪?”坐起来看导航,偌大的屏幕上只有他们这一条国道,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医院呢?”

赵飞白坐在驾驶座挠了挠头:“拐错了几次,然后又有两个地方在修路走不通,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了个高速,该下匝道我开过了……”

手机导航了一下,显示凌晨四点到达最近的医院。头和胃更疼了。

“赵飞白,你爸对我有意见可以当面说,别这么折腾我。”

“我爸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我保证。”

吴渊瞥了他一眼,边在手机上打字边叹息:“你除了干人还会干什么?”

“靠!”赵飞白反应很大地一蹦,撞了下门,“你问得怎么这么像我爸,我他妈应激反应都出来了。”

“我三十二,比你小子大十岁,跟我说话嘴放干净点。”吴渊开门下车,“坐后面去,我来开。”

“你好了?”

“能好哪儿去?我只是不想明天睁眼在非洲。”

夜里路上很空,车开得飞快,到地方刚三点。

吴渊停好车:“加个微信,然后下车爱上哪上哪去,等我好了再找你算账。”

赵飞白一边扫码发送申请一边再次强调:“千万千万别告诉我爸,他要是知道真能把我废了。”

“呵,看你表现。”

“什、什么表现?”

“各方面的表现,首先是要听话。现在从我车里出去。”

赵飞白下了车还扒着窗口:“也别告诉你们吴家的人……”

“知道了。”吴渊用车门推开他出去,结果起猛了低血压眼前一黑……

直接断片儿。

睁眼已经躺病床上了。赵飞白带着耳机翘着二郎腿坐床边,还抖腿,看见他醒了立刻把腿放下走上前,长舒一口气:“吓死人了刚才,看你倒下去的一刻我连入狱照怎么拍都想好了。”

“之前一点看不出你能怂成这样。”

吴渊撑着床欠身,赵飞白赶紧按住:“注意针,吊水呢。你要干啥?”

“我手机呢?”

“在这。”双手奉上。

“床头摇起来点。”

护工赵飞白听从指挥调整好床头角度,退到一旁站着。吴渊在手机上打了会字,抬头一看人还在,坐都不敢坐,一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摆的样子,像犯错的小孩在罚站。

“走吧走吧,没你事了。”

“我再待会儿吧,万一你又搞出什么事来呢。你这身子骨怎么活三十二年的啊,一会吐血一会晕倒的,这么大阵仗我多少年没见过了。”

“没遇见你我可是活得好好的。”

赵飞白抓抓后脑勺:“要喝水吗?你说话嗓子好干。”

“行。”

赵飞白拿杯子兑水,试了试温度,端过来对着嘴喂,吴渊推开:“给我我自己喝,还没瘫痪呢。”

喝了几口,想起来其实刚才喂水喂得挺稳的,瞥他一眼,看见小崽子在甩体温计,等他喝完水就递过来。

“你照顾病人比平时有眼色多了。”

“嗯,我妈走之前我陪护了半年,休学一个学期,天天泡在医院里。”

“这事我好像有点印象,癌症?丧事一直没看见你,以为你还一直在国外呢。”

“肝癌。”

吴渊没说话,夹好体温计望着天花板,病房出奇安静,那两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音节便在双方的耳畔缭绕不去,越来越清晰。

赵飞白戴上耳机起身出去转了一圈,到时间回来叫醒吴渊,拿出体温计对着光看,脱口而出:“靠!你刚才夹哪的?”

“我能夹哪?别老一惊一乍的,头要痛死了。”

“上四十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

他躺平把手放在眼睛上挡光:“全都记着,等我好了一起算账。”

赵飞白试探着问:“你打算怎么算账?先说出来我好有个心理准备。不会是要干回来吧?”

“呵,没那么便宜,我不上不感兴趣的人。给你安排了别的。”

“别的什么?”居然还挺……期待的。

事实上,可以说是非常兴奋而且好奇。不告诉老爸,又不直接干他,那不就跟玩儿一样嘛!被一个病弱易推倒浑身散发oga气质的大美人“惩罚”——哈,想想就能硬起来。

吴渊胃病加上高烧吃不下一点东西,有时候连喝水带药也会吐出去,只能吊水,拖了好几天才逐渐恢复过来。中间常常是一睡一整天,迷迷糊糊的到处都难受,但能感觉到起烧身上冷的时候有人给他揶被子,烧着的时候额头上有凉凉的冰袋,退热出汗之后有人用湿毛巾给他擦身,要吐的时候也有人小心地把他侧过来用东西接着,一只手轻拍他的后心,吐完还喂他水清理清理口腔。

小崽子还挺会照顾人的,吴渊喜欢懂事乖顺伶俐的小朋友,男孩子女孩子都可以……不过想想现在住院还不是因为他干的那档子好事。

而且精神好点之后睁眼看看旁边坐的人——

勾着腰跷着二郎腿还多动症似的抖个不停,头上一堆卷毛跟着抖。长相恐怕还挺受欢迎的,不过吴渊不喜欢,尤其是那桃花眼薄嘴唇,一看就不老实,平时要是有主动贴上来的他也许会半推半就随便玩玩,但一般很快就烦了。

卷毛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标准的桃花眼被镶了圈黑边,脸色也透着疲惫,发现病人醒着而且在看自己,停止抖动一愣,放下二郎腿站起来。

“是不是舒服点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发烧,医生说可以不吊水了。哪里难受?需要喝水吗?有胃口吗?”

吴渊忽略问题直接伸手:“手机。”

好多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简直要翻天了。他先浏览一遍捡出几条最重要的,能回复的回复,该解决的解决。还好是过年放假,没多少委托,仅有的住院那晚就商量着推迟或者转交给池鳞处理了。

有几条池鳞的消息,交代处理结果和问候病情的,他处理完工作给那边回了电话,中间被孟忘川打断几次。

放下手机,一杯水递过来:“喝点水吧,听你嗓子都哑了。”

赵飞白站着看他喝水:“下午我要回家一趟,跟我爸报个备,晚上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要不要找个人来陪护一下?”

“不用。你这几天没回家?”

“嗯,跟我爸说有急事要回学校一趟。”

“回去休息几天吧,晚上别来了,我明天办出院回家。算账的事手机联系,也不怕你跑路。”

赵飞白在家待不住,主要他光是喘气儿他老爸都看不顺眼,干什么都嫌不对,还要问各种让人压力山大的问题,一会叫他这样一会叫他那样的。他在老爸和哥哥们眼皮子底下晃几圈,没等吃晚饭就溜出来了,磨蹭着溜溜哒哒往医院走,顺路买了水果、粥和自己的晚饭。

吴渊的病房是带阳台的单人间,在走廊尽头,跟普通病房隔着一段距离。赵飞白看见前面两人路过了所有别的病房也在一直往里走,也要去吴渊的房间,迟疑着放慢了脚步,但其中一个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停下回头,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赵飞白也借机看看那两人:打量他的人穿黑色毛呢大衣,刚才从后面看见脖子上好想有条疤;另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点,漂了一头白毛,挺可爱的,要是在酒吧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看见,赵飞白高低得去打个招呼认识认识。

“你也去1301?”

“啊不不不,我刚才脑子不在线,走过了。”赵飞白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走。

完蛋,这两人不会是吴渊找来商量办掉自己的吧!虽然吴渊嘴上说留着以后算账什么的,但谁知道呢,说不定病好了精神头足了,一怒之下决定今晚就把这账算明白……

结果没走几步又站住了——吴渊从走廊那头过来了。

白毛跑过去迎他:“吴渊!你怎么不在房间里?”

“下去办手续交费什么的,准备明天出院。”

黑大衣问:“明天什么时候?我们过来送。”

“不用,我能开车。”

“唉,瘦了好多。”白毛贴他贴得好近,“这次是不是很严重啊,前几天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

“让你们担心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去再养几天就能好全。”

赵飞白在几米外眼睁睁看着吴渊抬手摸了摸白毛的脑袋,亲昵得像在撸猫,垂眸温柔地笑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扑闪扑闪,比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道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

“还没想好?我都要帮你伺候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他,足弓顺着铁杵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挺腰往前送,敏感的头部在床单上摩擦,恰到好处的粗糙刺激抚慰了又痒又涨的性器,于是床单很快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吴渊的腿线条匀称,随着动作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视线沿着线条往上爬……

“不许射。”脚的滑动突然停下来,并且踩在小腹上阻止他往前送腰,“我还没硬,你就不能射。”

赵飞白僵着身子深呼吸,听话地拼命放松,提心吊胆地感到小腹里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往前窜,性器憋得酸胀难耐。

踏在小腹上的脚微微移动一下,似乎又要作祟,他慌忙握住对方脚踝,冰凉……不,是自己身上太烫了。

“那你先……先别动……让我缓一会……”

吴渊宽宏大量地等了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