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脸上便迎来稍重的一巴掌。
啪。
与刚刚玩弄般的十下不同,这一下又重又快。
裴译忱冷笑一声,神情藏进轻暗薄光里,恹恹的样子。
起身,重新回到沙发中,单手支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扶手,让她爬过来。
“过来舔。”
小雾这才缓慢起身,膝行往前,手指碰到他的皮带扣,轻轻打开,放出他巨大的阴茎。
张开嘴,含住他尖突下方的肉圆,小心翼翼地舔弄起来。
柱体沾染些水渍,湿漉漉的,随着她的舔弄抽长粗硬。
愈发滚烫。
差点弹到她的脸。
小雾霎时退缩,吐出口中的东西,单手扶地。
手背现出青透窄细的血管,突突的蔓延到手指骨。
她轻咬下唇,顶着红粉的脸颊,怯怯道歉。
“对……对不起……”
似有懊恼。
声线软绵绵的,粉润唇瓣一张一合,像隐秘幽闭的洞穴,被强行扩开一个窄小的口,一眼望不到头。
裴译忱垂眸眯眼,定定地盯着她粉润的唇瓣看,下面又硬又烫。
让她过来。
禁闭的幽密再次凑上来,小雾乖巧张嘴,艰难含上顶端,软小舌尖裹覆青筋,濡湿肉红小缝,顺着柱体缓缓蔓延,一寸寸往内挤。
挤进湿漉漉的潮水中央。
她双膝着地,卑微地跪着,嘴里被堵着,睫扉润湿发红,眼梢泛着点外溢的水汽。
仿佛空气中仅剩水渍。
“舔深点。”
小雾缓慢抬眼,就着吞覆的动作含的更深,只是男人东西粗长狰狞,仅入一半就顶到喉口软肉,说不出话。
小声唔咛。
鼻翼间溢出温热小风,轻拢慢抚,磨着烫红的肉柱,湿淋淋,长月淌火,滴烫毯面。
痒意与快感互相交持,往裴译忱身上涌。
他啧声。
忽而抓住正在胯间努力的小雾头发,抽出自己硬弹的东西。
小雾就这样被拥至沙发。
乌黑垂发散开一片,两团浑圆的胸脯向上挺着,酥白柔嫩,起起伏伏。
他看也不看胸部一眼,兀自跨悬在她头顶上方,扯下皮带,挺着狰狞的东西塞进她的小嘴里。
进一下,出一下。
又进,又出。
像是操弄的节奏,一下下的捅到洞口深处,前几下理智清醒,轻慢摩挲着她柔软的舌尖。
进出几十次后,裴译忱单手撑墙,眯着眼睛快进快出,听着下面噗噗乱响的水声,轻笑低头。
低哑地问,“你走神的时候,想到过现在这种场面吗?”
“躺在的我胯下,被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因为硕大的蘑菇头咕哝一声,深入到了喉咙中,本就细瘦的脖颈隐有青筋浮动。
身下人被操弄的说不出话来,眼睛湿红,脸颊烫红,耳根生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的胃里翻江倒海,偶有上反,都被男人堵的严严实实。
他伸手,着迷一般的摩挲因插进东西而凸起跳动的脖颈,越是凌辱越是快意膨胀,撞击的动作愈发加快,在狠狠深入一次后又快速撤出。
“真软。”
他低头,抚弄玩物一般的抚上她的脸蛋,“天生尤物。”
小雾却只觉得口齿酸痛,小嘴变成了一个难以合上的圆洞,含着男人的大东西,她不敢吐,也不敢咬,只缩着牙齿,小心翼翼的舔舐,任由狰狞的东西在口中横冲直撞。
眼尾再也盛不住水汽,湿乎乎的往下流,打湿半张脸,口中呜呜地叫。
叫醒了裴译忱口中正在睡觉的冯芮琪。
今日的冯芮琪穿着身崭新的浅粉色丝绒长睡衣。
高奢成品,并没有按照她的身形尺寸进行贴身定制,甚至还有些修瘦,胸口处以人工勾花工艺缝制出一串流动的花穗。
她行程太紧,中间穿插商务,再加上被裴译忱召唤,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睡,沾枕即着。
妆都没有卸干净,睡衣是临时借穿的。
冯芮琪站在楼梯口伸懒腰,恰好看到小雾捂着嘴唇轻咳。
半张侧脸姣好精致,密云般的红痕错落不齐,烧覆其上,隐隐透出些青白掌印,上面粘着汨汨潮痕,像一粒粒润亮的珠子,断断续续往下坠,砸出一片湿晕。
黑发半垂,遮到下颌,一截皙白嫩瘦的天鹅颈裸露在外。
漂亮的人挺挺的跪着。
裴译忱却看都不看,兀自起身。
眸色冷淡,既无风雨也无晴。
冯芮琪僵站,眼底一片青。
紧抓透明楼梯扶手。
片刻,脸上挂起标准的微笑。
“裴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脚抬脚落,光裸地踩在棕厚地毯上,每走一步,及肩的大波浪都要左右轻摆。
似清纯又风情。
裴译忱漫不经心,扫过她,对脚边跪着的人熟视无睹。
淡淡开口,“在‘你’给我发消息半小时后。”
冯芮琪哦一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缺觉到眼底泛青,睡眼惺忪。
“手机在我经纪人那里,应该是他给您发的。”
冯芮琪意有所指,“他只有江助理的联系方式。江助理日常繁忙,没有办法通过他第一时间联系到您,才想到这种办法。”
柔若无骨的腔调。
“请您不要生气。”
裴译忱掀掀眼皮,轻笑。
“联系方式给你,就是要确保你能第一时间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