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会上被表白TB车震(1/2)

今年元且正好是周末,巫行远将年会提到了周五举办,所有人都很开心,大赞公司人性化安排。展淮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临近年末可不止有亚远一家要办年会,幸好展淮只需要确定地址和流程,其他的交给秘书办的其他人就可以。

一切都很顺利,如果不是最后自由活动的阶段苏明晟这个傻子给他表白的话。

展维脸上微笑的弧度一点没变,看着面前突然捧出一束玫瑰花的人讲话。

“展秘,我知道这有点突然,但我觉得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了,进公司以来,一直是你在带我,你展现的温柔、可靠、善良让我难以遏制的爱上了你,所以今天我想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边动静不算小,周围人都围着隐隐有要欢呼的节奏,展淮浅浅吸了口气:“不好意思,我已婚。”

人群发出嗡鸣声,展淮无意成为人群讨论的中心,此刻却不得不面对。

“不可能!”苏明晟已经站起来了,“如果你已婚,那为什么你手上没有戒指,手机里也没有对象的联系方式?”

展淮几乎下意识抬了下手,他要怎么告诉苏明晟,不带戒指是因为5克拉的方钻实在太大,外围大家唧唧喳喳开始猜测,普骐也下意识嘟囔:“这可真够劲爆的。”旁边传来一声冷笑,普骐转头却看到巫总,不确定那声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展淮换了下重心,抬手看了眼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放下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准备离开:“今天酒店全包,大家可以自行选择是否需要留宿,我先回去陪孩子了,祝各位玩得开心。”

不顾众人的哗然,展淮绕过了失落愤怒的苏明晟出了宴会厅。

电梯很缓慢地爬上来,地下停车场只有几盏惨白的灯亮着,寂静的只有展淮的脚步声,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展淮的车旁站了个人,这边照明灯坏了,只有那人嘴边一闪一闪的火光。

“来了?”

“嗯,走吧。”展淮的钥匙才掏出来,正准备按开锁就被抢走了。

锁开了,展淮却被抓着手塞进了后座。

“阳阳今天还在等我。”

巫行远低头给保姆发了短信:“明天有一整天陪他,今晚不应该先哄哄我这个老婆刚被人表白的可怜人吗?”

展淮咬了咬嘴里的软肉,有些焦虑:“你看到了?”

“展秘书还真是……风韵犹存啊。孩子都3岁了,还有人要你做他男朋友呢。”巫行远下手很快,两句话的功夫西装三件套去了两套,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几颗,顺手把自己的手套摘了塞在车门旁的储物盒里。

展淮握住他的手腕:“他不懂事。”

“那展秘该懂点事了吧?”

普骐今天带了相机拍照,本来代驾都到了,却忘记了相机,于是折头回去拿,却因为地下车库太大,迷路了。

沿着地标往里普骐想找电梯,没想到路过一张奥迪的时候看到那车在动。

很难说那一秒的心情,普骐看了两眼准备快步走过,却在瞥清车牌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坐过展秘的车,这个车型,这个这牌号……

普骐虽然好奇,但今晚展秘说的不为人知的消息太多了,他不敢再看,低着头跑了。

车内,展淮被捂住了嘴,偏头紧紧盯着普骐,直到人走开。

“展秘吸得好紧哦,我的鸡巴都痛了。”

展淮汁水四溢的小逼含着不似人应有的巨物,巫行远每耸动一下,里面的肉就吸得更紧一点,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的干回去。

“你不专心,外面那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巫行远放开了他的嘴,整个掌心里都是展淮的口水。

“哈……”展淮张嘴大口呼吸,语调被撞得七零八碎,“是,同事。”

“没胆量过来的。”巫行远俯下身去亲吻展淮的背,展淮敏感地塌下腰去,更显得生育过的臀部浑圆挺翘。

“展秘身材保持得很好,”巫行远的手绕到展淮的小腹,将纤长的还沾有展淮口水的手覆了上去,“如果不说,谁知道展秘的小孩是自己生的呢?”

巫行远一边猛力肏干,一边慢条斯理地将手心的水擦在展淮小腹下面一指长的伤疤上,随后亲亲密密地用手背的疤和那处贴在一起。

展淮闷哼一声,逼里的水更多了,同时巫行远知道,他射了。

“还是这么敏感。”巫行远凑到他的耳畔,亲热地咬吻着他的耳垂,展淮的伤疤和他的伤疤,是两人无法提及的伤口愈合的痕迹,“想不想我啊?”

亲热得像情人才该有的对话,展淮嗓子里漏出一声黏腻的喊叫,又摇了摇头。

展淮抖着手也摸到了小腹上贴着自己的手,与巫行远十指相扣,顺从的模样博得了巫行远的欢心,哪怕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巫行远还是和他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

巫行远亲吻后很好说话,展淮被他按进怀里,跪在车座上,车内空间小,四条长腿无处伸展,只能贴着叠着跪在一起,展淮忍受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身后巫行远的力道像要把他捅穿。

巫行远搂着他的腰,将脸埋进肩颈,粗热的呼吸里尽是展淮的味道,只需要闭着眼冲,因为展淮知道只有不反抗才能尽快迎来高潮,小屁股已经跟着他的节奏自觉地往自己的东西上撞了。

“你的小逼好像比你的嘴诚实。”巫行远和展淮身体合拍,展淮爽得翻白眼。

车内熏香也掩盖不了精液浓厚的腥味,他俩很久没做了,最后巫行远将东西射进他体内,等到余韵消散展淮才被从怀里放出来。

巫行远今天甚至没用手指扩张,因为车上没有消毒水,而隔着手套摸过的东西实在多,不好替他做,只能用嘴。

展淮被气笑了:“你嘴也不干净啊!”

“我下来之前专门去客房漱口了。”

展淮无语:“你能去漱口,就不能带消毒水来?”

巫行远不想解释他今天的行为,低头掰开展淮的腿就舔了上去。

展淮是双性,小逼又嫩又小,当初生孩子都是剖腹产,这里的弹软依旧。

阴蒂被舌尖勾到,展淮腿抬起来,转瞬就被按了回去,巫行远嘟嘴在阴蒂上吮了一下,甬道里就开始流水了。

“好久没玩了。”巫行远看着红色的小逼,没有之前那种色情的润了。

其实展淮忙了一天,那里没有味道是假的,但巫行远不介意,伸着舌头往甬道里舔,粗糙的舌面顶着滑滑的肉,又痒又爽,很快展淮就受不了了,求巫行远快点。

巫行远舌尖灵活的进出,最后对着阴蒂轻轻吹了口气,展淮颤抖着被翻过身背对他。

下半身被抬高,展淮被迫将脸埋在后座自己的衣服堆里。

麻织的坐套粗糙,乳尖隔着衬衫被摩擦的感觉很清楚,展淮难以抑制地夹紧了小逼,里面还在进出的舌头也被夹了,于是一个巴掌甩在了丰满的臀上。

展淮只能尽量将腿张开,被舔得呻吟不断,巫行远吸了一口逼肉,将展淮送上高潮,才起身解开了裤链放出肉棍。

巫行远吃了一顿,总算消停了些,将展淮用自己的长风衣裹起来,包住两条长腿,这才拉好裤链换到了前座开车。

巫行远摇下车窗通风,里面都是精液和展淮骚水的味道。

地下停车场分区很多,巫行远缓慢地打转方向盘,和一个靠边站的人对视了一眼。

是普骐。

普骐上楼又被拉着玩了一把酒桌游戏,心不在焉的老是输,于是被按在桌上宰了一顿才放他走,普骐怕遇到展秘的车,专门绕了下道,没想到……

但是……展秘的车?车品牌对,车型号对,车牌号也对,但坐在驾驶座这个人……为什么会是巫总?

普骐感觉世界观都要叛变了,呆在原地享受属于一个人的cpu爆炸。

巫行远很久没碰展淮了,前段时间巫今阳生病,展淮一直在带他,后来年末,事情堆积得太多了,巫行远自己都忙得团团转,跟在巫行远身边的人也不得歇息。

明天是周末,好不容易终于可以休息了,巫行远拿着展淮死命折腾。

大衣被甩在地上,展淮整个人像虾一样蜷缩着,巫行远拉了床帘,提前挂好请勿打扰的牌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

“还可以吗?”

展淮在床上,扯了把身下的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

“裹什么?待会儿也盖不了。”

是了,只要是和巫行远在一起的晚上,被子床单都是报废的,展淮松开了手,被巫行远握在手里揉捏。

巫行远欺身压下来的时候展淮撑了一下他的腹肌:“明天……”

“知道了,明天要陪阳阳。”巫行远低喃,在展淮裸露的肩头亲吻。

展淮被他按过来平躺着,巫行远撑在他上面开始了细细的磨蹭。

胸膛起伏的四目相对,巫行远微笑着,眼下的卧蚕被压出来,展淮伸出手在那里摸了摸。

巫行远的手不老实,对着展淮又揉又捏,搓热揉涨了,心干口燥,拉着展淮接吻,唇舌交接,将仅剩的气息和口水都交换了,抱在一起嗤嗤地笑。

巫行远让展淮扶着自己的阴茎,细细的指头像弹琴一样在胀痛的部位来回弹跳,巫行远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地方:“可以用后面吗?”

“不,不行,明天,还要出去。”

展淮的阴蒂被拇指来回碾压,说话断断续续,心里还惦念着和儿子的约定。

巫行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肆无忌惮将手指塞进了热乎乎潮乎乎的温泉里。

挤出水来,又按着红豆将人压得直喘粗气。

展淮的手难耐地抓住巫行远的头发,只在头皮上摸了两下:“行远,行远。”

巫行远吮咬着展淮的乳头,每次都觉得自己和巫今阳一样,渴求展淮的哺喂。

巫行远缓慢将阴茎埋进去,展淮自觉地将腿盘到巫行远的腰上,用脚在背后上下滑动。

男人最懂男人,巫行远手下力道加重,一边进一边紧紧压住展淮的阴蒂,两人之间的小腹上,展淮的阴茎已经开始冒水了。

巫行远放开那里,微微抬起身,一边慢慢地在穴里磨,一边握住展淮,替他疏解。

展淮直勾勾地盯着巫行远,脸红耳赤,求饶般说着:“快点好不好。”

巫行远是个好上司,充分满足下属要求,他亲了亲展淮的锁骨:“遵命。”

接下来是自食苦果,展淮的腿被分得很开,甬道被填得满满的。

“嗯啊……”他发出喘息,被鸡巴直接干到最深处,几乎要碰到子宫口了,阴茎抖擞的硬起来,贴着平坦小腹,肉红扎眼。

巫行远也长舒了一口气,俯身晃肏,很快又将展淮的腿抬起来,勾在臂弯里,滞空感有些吓人,展淮的小逼夹得起劲,巫行远的手紧紧扣住展淮的腰,自己进出快得出了残影,疾风暴雨一顿肏。

“啊!”展淮憋着呼吸似的颤了起来,臀肉在腰胯的密集顶撞下通红肿起,直被干得往上抛。

巫行远射出来的时候展淮终于松了口气,却被人翻了个身,甚至来不及好好喘口气,就又被肏了进去。

展淮双腿有些撑不住,被巫行远扶着腰提起来,泛粉的膝盖被掰开固定。接下来他有经验得很,知道腰要伏得多低才婉转多情,知道屁股要怎样翘起来才能显得圆白丰腴,巫行远才最爱。

果不其然,巫行远有些失控,身后年轻健壮的弟弟,在他刚刚跪稳的时候就捅了进来,甚至没有等他做好准备。他被撞得往前一扑,雪白腿根泥泞颤抖,险些摔到地板上,又被滚烫带汗的手扣住腰拖了回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黏腻腥甜的味道在空气弥漫,巫行远眼底发红,恶劣地在展淮的穴里用力搅着,反复快速地在甬道内抽动,将展淮干得扑倒在床褥里,灰色的床单上被沾染液体,留下一个圈圈点点的痕迹,展淮的呻吟闷在被子里,然后被巫行远勾着前胸坐了起来。

和在车上的姿势一样,展淮整个人被禁锢着,只能仰着头,无力地被搓揉着,巫行远也不想再折腾他,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来回数十下,又将人放回床上,阴茎还插在穴里就替他翻了个身,展淮的腿无力地在空中翻腾了一下,巫行远握着他细细的脚踝,顺着亲吻到膝盖弯,那里展淮受不了,嘤嘤的叫喊。

巫行远架着他,最后跪着插了很久,一同到了高潮,结束后巫行远压着展淮,在他汗黏黏的脸上贴了贴,伸手将展淮腿里的东西抠出来。

“怎么了?”

“没戴套。”

展淮倒吸了口气,他和巫行远第一次他就怀孕了,本来他觉得自己是双性,怀孕的可能性太低,但巫行远一发即中,巫今阳就这么来了。

于是现在只能乖乖让巫行远抬着腿,将被捅得通红的小逼里的东西抠出来。

“孩子一个就够了。”巫行远在背后解释。

“嗯。”展淮抓紧了床单,他知道,巫行远根本不喜欢孩子。

抠了两下,巫行远将他抱起来:“去洗澡。”

“待会儿我去吃药。”

“我给你拿吧。”巫行远放好水,将人放进去,去客厅拿了药,接了杯水,先喂展淮吃完,他将东西放在洗漱台上,坐到了展淮后面拥着他。

“累吗今天?”

“嗯……还好。”展淮抱着膝盖,沐浴露在水里飘着,展淮戳了一坨,把它推远了。

“阳阳今天在幼儿园吃了两碗饭。”

“噗,真的吗?他在家里吃饭可不是这样的。”

“嗯,幼儿园田田老师发的。”

展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没有接话。

巫行远撩了下他后颈的头发:“怎么了?”

“累了。”

“那我把田田老师删了吧,原因就说,我太忙了,有事联系我老婆。”

展淮转过头去,睨了他一眼:“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那我不删了,让他3个小时就给我发一条。”

展淮拍了下水,溅到了巫行远的脸上,巫行远向下抹了把脸:“脾气真大。”

展淮和巫行远安安静静接了个吻,不知道是不是浴室昏黄的灯太暧昧,两个人搅做一团,水一下下溢出去,巫行远刮了一下展淮的嘴唇:“小猫。”

展淮叫声现在变得细细的,浴室里都是回音,巫行远很高兴,对展淮好了点,不再为难他做什么姿势,只是让他挺着胸:“我要咬这里。”

巫行远的手指在翘起来的乳头上点了点,展淮有段亲喂的时间,那时候乳房涨得不行,巫今阳早产,吸不出来,还是巫行远吸的第一口,之后吸奶的就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了。

展淮不太好意思,却还是抱住了巫行远的头:“嗯。”

展淮的乳头本来没这么大,是被父子俩合作吸出来的,后来巫今阳会磨牙,将展淮的乳头吮得血流不止,于是巫行远就让断了他的奶,于是变成了巫行远的特供。

乳头在断奶后小了一点,但对比以前还是很大。

乳头软软地被含着,根本吸不出什么来,但巫行远还是死命咬着,舌尖探入奶孔,还将那里和周边白白的皮肤咬出红色的痕迹才放开,此时展淮下面已经含不住了,被巫行远垫着屁股抬起来。

“唔……啊……”展淮放开巫行远的头,捏着浴缸壁,雪白滑腻大腿勾着巫行远,被撞得一颤一颤,好像灯光下白色的水母,舒展漂亮。他把腿根打得更开甚至直接将腿搭上了浴缸,方便巫行远操到更深处。

巫行远忍不住,最后又射在了和水一样温热的小逼里,展淮真的没力气了,被巫行远一点点洗干净放回新铺的床铺里,只来得及给巫行远让出位置就睡了过去。

巫行远很久没碰展淮了,前段时间巫今阳生病,展淮一直在带他,后来年末,事情堆积得太多了,巫行远自己都忙得团团转,跟在巫行远身边的人也不得歇息。

明天是周末,好不容易终于可以休息了,巫行远拿着展淮死命折腾。

大衣被甩在地上,展淮整个人像虾一样蜷缩着,巫行远拉了床帘,提前挂好请勿打扰的牌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

“还可以吗?”

展淮在床上,扯了把身下的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

“裹什么?待会儿也盖不了。”

是了,只要是和巫行远在一起的晚上,被子床单都是报废的,展淮松开了手,被巫行远握在手里揉捏。

巫行远欺身压下来的时候展淮撑了一下他的腹肌:“明天……”

“知道了,明天要陪阳阳。”巫行远低喃,在展淮裸露的肩头亲吻。

展淮被他按过来平躺着,巫行远撑在他上面开始了细细的磨蹭。

胸膛起伏的四目相对,巫行远微笑着,眼下的卧蚕被压出来,展淮伸出手在那里摸了摸。

巫行远的手不老实,对着展淮又揉又捏,搓热揉涨了,心干口燥,拉着展淮接吻,唇舌交接,将仅剩的气息和口水都交换了,抱在一起嗤嗤地笑。

巫行远让展淮扶着自己的阴茎,细细的指头像弹琴一样在胀痛的部位来回弹跳,巫行远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地方:“可以用后面吗?”

“不,不行,明天,还要出去。”

展淮的阴蒂被拇指来回碾压,说话断断续续,心里还惦念着和儿子的约定。

巫行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肆无忌惮将手指塞进了热乎乎潮乎乎的温泉里。

挤出水来,又按着红豆将人压得直喘粗气。

展淮的手难耐地抓住巫行远的头发,只在头皮上摸了两下:“行远,行远。”

巫行远吮咬着展淮的乳头,每次都觉得自己和巫今阳一样,渴求展淮的哺喂。

巫行远缓慢将阴茎埋进去,展淮自觉地将腿盘到巫行远的腰上,用脚在背后上下滑动。

男人最懂男人,巫行远手下力道加重,一边进一边紧紧压住展淮的阴蒂,两人之间的小腹上,展淮的阴茎已经开始冒水了。

巫行远放开那里,微微抬起身,一边慢慢地在穴里磨,一边握住展淮,替他疏解。

展淮直勾勾地盯着巫行远,脸红耳赤,求饶般说着:“快点好不好。”

巫行远是个好上司,充分满足下属要求,他亲了亲展淮的锁骨:“遵命。”

接下来是自食苦果,展淮的腿被分得很开,甬道被填得满满的。

“嗯啊……”他发出喘息,被鸡巴直接干到最深处,几乎要碰到子宫口了,阴茎抖擞的硬起来,贴着平坦小腹,肉红扎眼。

巫行远也长舒了一口气,俯身晃肏,很快又将展淮的腿抬起来,勾在臂弯里,滞空感有些吓人,展淮的小逼夹得起劲,巫行远的手紧紧扣住展淮的腰,自己进出快得出了残影,疾风暴雨一顿肏。

“啊!”展淮憋着呼吸似的颤了起来,臀肉在腰胯的密集顶撞下通红肿起,直被干得往上抛。

巫行远射出来的时候展淮终于松了口气,却被人翻了个身,甚至来不及好好喘口气,就又被肏了进去。

展淮双腿有些撑不住,被巫行远扶着腰提起来,泛粉的膝盖被掰开固定。接下来他有经验得很,知道腰要伏得多低才婉转多情,知道屁股要怎样翘起来才能显得圆白丰腴,巫行远才最爱。

果不其然,巫行远有些失控,身后年轻健壮的弟弟,在他刚刚跪稳的时候就捅了进来,甚至没有等他做好准备。他被撞得往前一扑,雪白腿根泥泞颤抖,险些摔到地板上,又被滚烫带汗的手扣住腰拖了回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黏腻腥甜的味道在空气弥漫,巫行远眼底发红,恶劣地在展淮的穴里用力搅着,反复快速地在甬道内抽动,将展淮干得扑倒在床褥里,灰色的床单上被沾染液体,留下一个圈圈点点的痕迹,展淮的呻吟闷在被子里,然后被巫行远勾着前胸坐了起来。

和在车上的姿势一样,展淮整个人被禁锢着,只能仰着头,无力地被搓揉着,巫行远也不想再折腾他,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来回数十下,又将人放回床上,阴茎还插在穴里就替他翻了个身,展淮的腿无力地在空中翻腾了一下,巫行远握着他细细的脚踝,顺着亲吻到膝盖弯,那里展淮受不了,嘤嘤的叫喊。

巫行远架着他,最后跪着插了很久,一同到了高潮,结束后巫行远压着展淮,在他汗黏黏的脸上贴了贴,伸手将展淮腿里的东西抠出来。

“怎么了?”

“没戴套。”

展淮倒吸了口气,他和巫行远第一次他就怀孕了,本来他觉得自己是双性,怀孕的可能性太低,但巫行远一发即中,巫今阳就这么来了。

于是现在只能乖乖让巫行远抬着腿,将被捅得通红的小逼里的东西抠出来。

“孩子一个就够了。”巫行远在背后解释。

“嗯。”展淮抓紧了床单,他知道,巫行远根本不喜欢孩子。

抠了两下,巫行远将他抱起来:“去洗澡。”

“待会儿我去吃药。”

“我给你拿吧。”巫行远放好水,将人放进去,去客厅拿了药,接了杯水,先喂展淮吃完,他将东西放在洗漱台上,坐到了展淮后面拥着他。

“累吗今天?”

“嗯……还好。”展淮抱着膝盖,沐浴露在水里飘着,展淮戳了一坨,把它推远了。

“阳阳今天在幼儿园吃了两碗饭。”

“噗,真的吗?他在家里吃饭可不是这样的。”

“嗯,幼儿园田田老师发的。”

展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没有接话。

巫行远撩了下他后颈的头发:“怎么了?”

“累了。”

“那我把田田老师删了吧,原因就说,我太忙了,有事联系我老婆。”

展淮转过头去,睨了他一眼:“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那我不删了,让他3个小时就给我发一条。”

展淮拍了下水,溅到了巫行远的脸上,巫行远向下抹了把脸:“脾气真大。”

展淮和巫行远安安静静接了个吻,不知道是不是浴室昏黄的灯太暧昧,两个人搅做一团,水一下下溢出去,巫行远刮了一下展淮的嘴唇:“小猫。”

展淮叫声现在变得细细的,浴室里都是回音,巫行远很高兴,对展淮好了点,不再为难他做什么姿势,只是让他挺着胸:“我要咬这里。”

巫行远的手指在翘起来的乳头上点了点,展淮有段亲喂的时间,那时候乳房涨得不行,巫今阳早产,吸不出来,还是巫行远吸的第一口,之后吸奶的就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了。

展淮不太好意思,却还是抱住了巫行远的头:“嗯。”

展淮的乳头本来没这么大,是被父子俩合作吸出来的,后来巫今阳会磨牙,将展淮的乳头吮得血流不止,于是巫行远就让断了他的奶,于是变成了巫行远的特供。

乳头在断奶后小了一点,但对比以前还是很大。

乳头软软地被含着,根本吸不出什么来,但巫行远还是死命咬着,舌尖探入奶孔,还将那里和周边白白的皮肤咬出红色的痕迹才放开,此时展淮下面已经含不住了,被巫行远垫着屁股抬起来。

“唔……啊……”展淮放开巫行远的头,捏着浴缸壁,雪白滑腻大腿勾着巫行远,被撞得一颤一颤,好像灯光下白色的水母,舒展漂亮。他把腿根打得更开甚至直接将腿搭上了浴缸,方便巫行远操到更深处。

巫行远忍不住,最后又射在了和水一样温热的小逼里,展淮真的没力气了,被巫行远一点点洗干净放回新铺的床铺里,只来得及给巫行远让出位置就睡了过去。

展淮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好奇。是14岁,青春期开始,身体的变化很明显,对欲望的探究更加难以抑制。

夏日的乡村夜晚寂静,只有蝉鸣的声音,展淮第一次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手快速撸动,第一次的少年不需要任何技巧,黏腻的精液射了一地,被水龙头冲走了,于是带着腥味的空气里只有展淮知道刚才经历了什么。

随后是底下那个扭曲的器官,展淮坐在条凳上,扒开了那处地方。

像裂开的一条缝,扒开露出嫩粉的肉来,展淮内心纠结,舀了水冲在上面,他打了个寒颤。

水瓢掉在地上,浴室门开了,面红耳赤的少年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里放,只知道哥哥应该在做不太好的事。

“哥?”巫行远表情僵硬,堵着门框,“我来,冲个澡。”

夏天太热,巫行远今天跑了一天,热得不行,以为展淮不在,想来冲个澡,没想到碰上这种场面。

展淮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只好尴尬地捡起东西:“你等我一下。”

巫行远转身出去,拉上了门,听着里面的泼水声。

展淮没什么心思再动,随便舀了点水在手上,就着搓了一把,无心插柳柳成荫,展淮差点没压住自己的呼声,他碰到了奇怪的地方,让他立马打了个寒颤。

手指再往那里去,果然摸到了一处凸起的点。

展淮咬着下唇,一点点掐住,感受非同一般的性快感,不太同于摸到阴茎的刺激,绵长的快感侵入四肢百骸,展淮想起外面的小朋友,只好加快速度冲干净,最后捏着鼻子,从头灌了一气,顶着湿头发出去了。

巫行远洗澡的时候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放当时看到的那一幕,展淮坐在条凳上,月光照着他,白得发亮,胸前的红点,底下低垂的阴茎,还有细细的四肢。

巫行远第一次是在学校宿舍,燥热的夜晚,带着海市边的海腥味,巫行远梦见一些混乱的场面。

展淮在太阳下的汗滴,在床上的白腿,还有浴室里的赤裸。

不知怎么了,他们在麦田里奔跑,麦芒扎着小腿,带起刺刺的痒。

转眼两人就从麦地躺在了床上,展淮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笑。

很难说看清展淮脸的那一刻巫行远是什么感觉,他的腿被展淮轻轻的蹭了蹭,耳畔还是展淮的声音,黏黏腻腻的,像梦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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