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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逐渊竟然能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好笨。

“皇位不可能传到外姓人手中的,若国主没有儿子,便从亲兄弟,或者亲兄弟的孩子中挑选。”

“原来如此,”云逐渊沉思道,“那离景将来,只能从离桉或者离桉的孩子中挑人继承皇位了。”

宴书澈一怔。

原来云逐渊在想这件事。

看来这些天,云逐渊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离景。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把离景损的说不出话,实则心里还是会在意的。

“他心思那么多,会有办法的,我们也不必忧心。”

“嗯。”

云逐渊放下瓷碗,转而挪到宴书澈膝盖一旁,将一层薄薄的丝绸罩在了上面。

宴书澈盯着自己破了一个大洞的亵裤,“阿渊,你这是用手撕的吗?这么丑。”

云逐渊:“牙咬的。”

宴书澈:“”

“哈哈哈哈!!”

宴书澈捂着肚子就笑出了声。

他只要一想到,表情冷冷的某人,呲着牙咬那块儿布料的模样就想笑。

真的好想笑啊哈哈哈哈

云逐渊也红了耳朵,手足无措地解释着,“我怕吵醒你手撕不开,又没找到剪刀”

宴书澈:“哈哈哈哈”

云逐渊:“阿宴”

“哈哈哈哈!”

宴书澈笑的停不下来。

云逐渊总能一本正经的搞笑,真的好好笑!

云逐渊默不作声地给他盖上缎被。

又默不作声地将他抱起,轻轻放到榻案里面。

他自己躺在榻边,“明日,你的膝盖就会好很多,我想让你痊愈之后再回离国的。”

“没关系,在马车上休息也可以。”

宴书澈打了个哈欠,握住云逐渊的手,“这次回去不用太着急,中途可以找些驿站休息”

“好。”

“阿渊”

“嗯?”

“谢谢你”

云逐渊弯唇笑笑,没有作声。

宴书澈很快就睡熟了。

云逐渊也渐渐阖上了眼。

冤枉!

东宫。

在离景的火热眼神注视下,林序秋面不改色地吞下了那粒冰蛇心。

随后,他放下锦囊,瞪了离景一眼。

“我要睡上一会儿!你出去!”

离景:“为什么?你睡觉,我不能在一旁守着你吗?万一有什么别的副作用怎么办?”

林序秋咬牙,“不会有副作用,只要你让我安安静静睡上八个时辰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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