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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宴书澈来西藩一趟,他终于体会到了。

云逐渊缓缓直起身子,抱着人一路走到了桌案前的椅子上。

有将那个木盒摆在了桌案上。

他沉默了很久,才沉声喊了一句,“萧惟。”

萧惟飞快地冲了进来。

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

云逐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西藩国主驾崩。”

萧惟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抹了抹脸,行了个礼,“属下明白了”

待萧惟出去传消息,云逐渊也阖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不远千里回来西藩,只是为了见到西藩国主最后一眼。

宴书澈心里该有多难受

刺眼

很快,西藩国主驾崩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殿外一片哭声。

太医和大臣们哭的一个比一个难过。

云逐渊粗略扫了几眼,就抱着宴书澈离开了这座宫殿。

那些人的哭相不是假的,他看得出来。

足以见得,西藩国主宽仁待下。

不过这个已经能从那士兵身上体现出来了。

命都不要,也要让宴书澈收到这个消息。

西藩的这些大臣很忠心,对宴宵也是足够爱戴。

宴书澈躺在榻上,白嫩的小脸上还有泪痕。

云逐渊的眸光充满爱怜。

这小娇气包,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了。

西藩国主既然已经驾崩,那么接下来,西藩就会举国哀悼。

宴书澈是要守孝的。

按规矩来说,宴书澈要为西藩国主守孝三年。

但是规矩沿用至今,在皇家已经变了。

他们会用一日代替一月的方法来守孝。

也就是宴书澈还要在西藩守孝二十七天。

等于二十七个月。

只要过了三个年度,就算做守孝三年了。

看来一月之内没有办法回离国。

也不知道离景那边怎么样了

东宫。

这几日,林序秋简直忙的团团转。

今日去觐见离弘和连映荷。

明日后宫众人送礼。

胡茵还天天跑来东宫给他请安。

每次一来就坐好一会儿。

林序秋还不能赶。

可是他和胡茵都是沉默寡言的类型。

两个人每天都要在殿中坐两个时辰左右,谁都不说话,十分尴尬。

离景这几日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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