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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云逐渊丝毫没有给西厂的那些太监心理准备,直接下马,走了进去。

门口的太监见到他吓得魂不附体,“督督主”

云逐渊连个余光都没有施舍给他们。

两个太监皆在心内叫苦不迭。

这尊大佛怎么忽然来了!

往常他很少亲自来西厂,有什么吩咐都是派余风下达的。

这次来的太突然了

两人走一路,道旁就跪了一路的太监。

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谁人不知道,这西厂督主不出现在西厂还好,一出现,绝对有事情。

云逐渊踱步走到高椅上,一甩衣摆。

“参见督主!!”

殿下一群太监跪着,头压得极低。

“本座这次来,是要告知你们,日后若太子有事情吩咐你们,你们必得全力以赴,见太子如同见本座,清楚吗?”

云逐渊的嗓音很沉,弥漫着一股冷意。

太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个胆子大的先开了口,“督主奴才等都是听您吩咐,若您不在,奴才们应是为陛下马首是瞻的”

云逐渊冷笑一声,朝余风伸出手,“拿来。”

余风乖乖从身后拿出长弓,还递给了他一支箭矢。

云逐渊一手握弓,一手拉箭,紧紧盯着那个太监,“你说什么?”

那太监吓得面无血色,疯狂磕头,“奴才知罪,奴才知罪!督主饶命啊!”

云逐渊一勾唇,箭矢离手而出,瞬间没入了那个太监的胸前。

噗嗤一声!

血溅当场!

其余太监全部吓得一个接一个磕头,“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谁还有想法,直说便是,本座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云逐渊似笑非笑,“还有谁觉得,该唯陛下马首是瞻吗?”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云逐渊很满意,“听本座的话,你们至少能留下命。若有的人以为离了西厂,还能成为陛下的人,那”

余风很合适宜地接了一句,“那就不单是自己没命了。满门抄斩,九族尽诛,你们可想要?”

“奴才不敢!奴才誓死追随督主!”

云逐渊这才放下弓箭,朝余风说道:“该安排的你去安排好。”

余风:“属下明白。”

他走下高台,带着殿内一群瑟瑟发抖的太监们走了出去。

云逐渊就坐在椅子上,目光阴沉。

高攀了

离景和林序秋回到东宫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花愁唤了过来。

听完两人的吩咐,花愁老老实实地点头。

“太子殿下,坊主,你们放心。云督主和宴少主对属下有恩,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林序秋幽幽地说:“书澈和逐渊被迫回西藩,离国的所有事情,都得靠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