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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小孩子。

说哭就哭,还不准人问。

倒是蛮可爱的。

直到亥时,宴书澈和云逐渊才从郊外回来。

正巧,萧惟也从外面两步蹦了进来,将宴书澈吓得一抖。

黑漆漆的,他还以为从哪跳进来只僵尸。

看到宴书澈,萧惟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少主!属下回来啦!”

宴书澈盯着他看了几眼,也笑了,“看来我们的哭鼻子小侍卫,成功追到心上人了?”

萧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乐,“少主您莫打趣属下了”

宴书澈还想说话,却被云逐渊拦腰抱起,直接走向了卧房。

连下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萧惟茫然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怎么云督主今天的脸色这么差啊

让人看着都害怕

萧惟抖了抖身子,回房准备吃食去了。

中毒

后来,宴书澈哄了云逐渊很久,云逐渊才不吃醋。

至于用的什么方法

云逐渊还记得那晚上,某小娇气包想尽办法哄他的模样。

那晚,云逐渊的衣衫都不是用手脱的。

宴书澈跪在榻上,红着脸,叼着他的衣衫一角,眼中弥漫着水蒙蒙的雾气。

那一刻,云逐渊觉得心里什么不悦都没有了。

他从来就没有办法拒绝宴书澈。

宴书澈无论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做什么,他都愿意随着他。

于是宴书澈,足足躺了四天。

清晨,他盯着头顶的帐幔,咬了咬牙。

再也不撩拨云逐渊了!

可是是他主动的,又没地方说理去!

只能将一腔气恼发泄到云逐渊身上。

云逐渊正在榻边坐着,轻轻吹着手中的热汤。

见宴书澈气鼓鼓的模样,云逐渊忽然说:“阿宴,你每次都后悔,但下次你还敢。”

宴书澈“”

说的好像没错啊

基本上每次惹火的都是他,下不来榻的也是他。

即便如此,宴书澈也梗着脖子说:“那!我也不是每次都要你做这么久啊!”

云逐渊一挑眉,“是你要求的。你每次都说,我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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