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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宴书澈也凑上前嗅了嗅。

两人的头忽然挨得很近。

近到云逐渊能看清宴书澈的睫毛。

他眸色一深,急忙移开目光。

这个时候,宴书澈却看到了盒子上雕刻的小字。

“白玉?这是什么东西?”

云逐渊阖上小盒子,塞进袖间,“没听说过。”

“好吧,”

宴书澈也没再关注。

他将目光放到了还在门口站着的萧北雁身上。

那小孩子看到云逐渊,就吓得一步也不敢往前走,愣是站了好一会儿,冻得小脸都红了。

宴书澈看着既好笑又心疼。

这小孩子对云逐渊的惧怕好像刻在了骨子里一样。

“北雁,你过来。”

萧北雁浑身一抖,“属属属下”

宴书澈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是!”

萧北雁乖乖地跑到宴书澈面前,头使劲往下垂,怎么都不敢抬头看一眼。

“你怎么会和王爷公主一起回来?”

听到宴书澈的话,萧北雁急声汇报道:“属下本是出门寻郎中,但刚出去就看到了王爷和公主!他们问属下去做什么,属下说宴少主身子不适,他们说让属下先带他们过来再去!属下不敢不从”

&ot;这样啊&ot;宴书澈沉思了片刻。

感情宣王和公主都不知道云府怎么走!?

也难怪离景之前说,云逐渊一整年都不跟他联络。

他们两个都在宫外有府邸,却完全没有交流。

按理来说,亲兄弟不该关系冷到这个地步啊

&ot;下去吧。&ot;

萧北雁:“啊?哦!是!”

得了解脱,萧北雁立刻像只兔子一样撒丫子跑出去好远。

宴书澈哭笑不得,“这孩子,很怕你。”

云逐渊冷冷地哼了一声,“胆小。”

宴书澈却忽然牵起云逐渊的手,放到眼前细致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他双手握住云逐渊的手,慢慢贴在自己脸上。

而后声音极轻地说:“阿渊的手上,是不是沾染过很多人的血?”

云逐渊一僵,下意识开口辩驳,“我那是”

“你先别说话。”

宴书澈享受地蹭了蹭他的手。

云逐渊的手虽然冰冰的,但比他自己的手大了一圈。

每次和他牵着手的时候,那股安心的感觉便会从四肢一直传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