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柠确实有些惊讶,不过面上仍旧不显,按照他说的将人抱去了暗间,顿时有些瞠目结舌的。
暗室中的东西应有尽有,不过她也没有闲心操心别的那些,看到一旁放置的大床,就抱着人快步走了过去。
被放到床上的纳兰枳亲眼看着她将床帘放下来,整个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低着头,有些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平整衣服扯的松散开来。
就算光线昏暗,也依旧能看到他白的几乎发光的肌肤,还有胸前那两点已经硬的仿佛小石子一样的奶头了。
沈金柠也没有闲着,一边欣赏着面前的美景,一边用意念和系统沟通着,“清洁符,仿生阳具药水,意识修改合理化。”
707应了一声,很快将东西准备好了。
沈金柠一仰头,将仿生阳具药水喝了进去,这是一次性的好东西,在一个世界中只要喝了一次以后,就可以随时利用意念将仿生阳具放出来,看起来就是穿戴款的假阳,但是传感比自己长出来的还要真。
然后她又伸手将清洁符贴在男人身上,一片不太明显的蓝光闪过,纳兰枳一愣,失焦的眼睛仿佛清明了一瞬,然后又恢复了一片水雾迷蒙的状态。
“主人,意识修改已完成,主人一切行为已合理化。”
707一边完成了交代的任务,一边内心有些感慨。
宿主这次直接启动了意识修改至合理化,足以看出来她这次对于任务对象的不喜——
她的态度很明确,相比起来之前那几个攻略对象,这次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交心。
“好的,辛苦你了。”沈金柠的话说完,707已经很熟练的匿了,将空间留给自家宿主和那个即将被肏得很惨的小可怜儿。
纳兰枳这时候已经扑上来了,抱着沈金柠就想要扒开她的腿,结果被人轻易反压了回去。
“很遗憾啊,八殿下。游戏规则变了。”沈金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将他扯过来,他腿一软,正好跪倒在自己双腿之间,“想要解春药的话,那就先服侍好能让你舒服的地方吧。”
纳兰枳看着面前半软的鸡巴,果然没有被【王妃作为女人居然生出来这种东西】而吓到的反应,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是正常的情况。
但他人毕竟是皇子,如此屈辱地跪在别人胯间让他眼睛里划过一丝耻辱和愤怒,想要挣扎,却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努力了几次,却是一个踉跄,脸砸在了那个半软的阳具上。
“呼哧呼哧。你放肆!竟敢如此对当朝八殿下呼哧咳咳!”纳兰枳原本的威严训斥变得软乎乎的,仿佛小奶猫用爪子挠人,自以为自己气势磅礴,其实毫无震慑力,听起来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金柠面无表情,似乎对方怒斥的对象并不是自己那般,伸出金尊玉贵的右手,手指贴着对方的头皮,缠绕在他发丝中间,然后猛地攥住,扯着他的头发的手指用了一个巧劲儿,将假阳的龟头硬是塞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纳兰枳痛苦地闷哼一声,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惊讶的还是愤怒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被迫大张着,感觉自己的嘴仿佛变成了什么发泄性欲的工具一样,被这样来来回回的穿插着,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
他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对待过,而且,他性子谦和,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此对待过别人,只有偶尔去应酬的时候,看到青楼里最为低贱的妓子被这样对待,想到这一层,他耻辱地疯狂挣扎起来。
柔嫩的嘴唇被摩擦的生疼,他眼睛里涌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也有可能是因为委屈被激出来的,总之现在的他又耻辱又不可置信,舌尖偶尔被撞到,他发现口中的阳具居然从半软变得几乎硬了起来。
自己居然在给别人含性器?!?!
迟钝的脑子意识到了这么一个真实情况,纳兰枳挣扎的更厉害了,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还被掌控在对方的手中,就想要赶紧脱开这么一个场面,就算是皇子妃也不行啊!他堂堂八皇子怎么能被如此折辱!!
沈金柠抓着他头发的手指再次猛地用力一攥,扯的他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硬生生扯下来。
少女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不是万事皆信手拈来的八贤王吗?怎么连个鸡巴都吃不好呢,嗯?”
她的声音清澈,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一丝情欲的影响,这句话问出来也听不出来嘲讽的意思,纵然如此冒犯,也毫无猥琐的感觉,只让人感觉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罢了,居然还能从中凭白听出一丝纯真来。
纳兰枳几乎呆愣住了,半晌被春药侵蚀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已经是疯魔了,他被这话侮辱地几乎快要气的昏厥过去,但是又挣扎不开,为了拜托这么一个耻辱的局面,他张口就准备去咬口中那盯着自己喉管的性器。
她居然在自己口中硬起来了,甚是恶心!她怎么敢的!
他此时恨不能将这玩意儿一口咬掉,然后剁成肉糜喂狗!
但是很可惜他的打算被察觉到了,纳兰枳只觉得下巴一疼,他的腮部被狠狠攥住了,别说动牙齿了,连舌头都酸的动不了。
他试图挣扎,但是那几根手指就仿佛铁钳一样,根本挣扎不开,疼的他直掉眼泪。
“唔唔呜!”他控诉的抬眼,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上方的少女,只可惜他四十五度仰望的角度,结合着泪眼朦胧的样子,让这个原本震慑力极强的瞪视变得仿佛撒娇勾引那般毫无作用。
沈金柠逗弄小狗一样揉捏着他的下巴,嘴唇微微上翘地睨着他,只是声音里却毫无笑意,反而满是威胁:“八殿下可是要想清楚了,这一嘴下去,你这漂亮的小下巴能不能保住不说,惹恼了我,说不定还能让南阁楼那两位看个新鲜的。”
纳兰枳身体僵了一秒,眼睛里飘过一丝狠戾,二人视线相撞。
他努力眨眼,试图透过生理性眼泪罩着的那一层模糊去看对方的表情,结果只是看到了她那一双淡漠的眸子,瞬间浑身说不上来的发冷,整个人一僵,潜意识明白了她是能做出来此等下作事的主儿,强忍着恶心和恨意,硬是将身子软了下来,用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水眸看着她。
他眼睛里透出无助,被制住的头微微摇动,一副放弃挣扎,愿意听话的样子。
男人识时务地垂下眼睛,任由身体顺着她扯着头发的动作,跟着前后摆动着刺激的脑袋,他忍着恶心就这么被顶撞了几下,突然身子不知为何一阵发软,口中那令人恶心的东西突然变得美味了起来。
喉咙和嘴唇都被肏的火辣辣的,都很不舒服,但是这根施暴的肉棒里面好像蕴含着自己喜欢的味道,他下意识嗦了一口,感觉到有些液体被嗦出来,堆积在口中下意识吞咽下去,他身体内的燥热和烦躁稍微缓解了一些。
于是吃得更加伤心起来,偶尔还会用舌尖舔一舔勃起的柱身和龟头周围,从排斥,到被动,到慢慢主动了起来。
沈金柠明白,这是专门针对春药的仿真精液的味道出来了,男人慢慢积极舔舐地态度让她看着倒是有趣,不由得手上动作重了几分,开始毫无顾忌的将他的小嘴当做飞机杯来用。
他嘴唇被摩擦的有些红肿,嫣红嫣红的,看起来煞是好看,喉咙也被磨得肿了起来,紧紧的箍着鸡巴,被柱身来回磨蹭过去,发出来有些难受的【唔唔】的声音。
“小骚货还挺会吃的,”沈金柠抓着他头发的手愈加用力,一次一次朝着他口腔深处肏弄着,“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了吧?”
虽然貌似说着是现在,实则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她说的是初见那日,纳兰枳为了攀上她这棵大树,费尽心思打扮了以后,专门站在她来往的御花园水池上的那座桥上,展现出来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吸引她,最终赢得了她的芳心,将她娶回家变成了自己最强助力这件事。
男人身体一僵,原本被肏嘴有些模糊的意识突然被这一句话激的清醒了不少,一时之间思维纷乱复杂,正想开口解释依据什么,突然嗓子眼里的腭垂被大龟头狠狠顶撞了一下,纳兰枳只感觉到一阵窒息感,脸色惨白,浑身一颤,握着床单的手猛地收紧,控制不住干呕了出来。
“呕呕!呃嗯呼哧呼哧咕噜呼哧呼哧呕呕”他不可抑制地干呕着,却怎么都拔不出来口中的东西,嗓子眼近乎疯狂的夹着口中的巨物,挤压着,按摩着,将口中的巨物裹得越来越硬,烫得他唇舌都发麻。
沈金柠看差不多了,捏着分身底部,伸手将一整根鸡巴抽了出来,还牵带了一些银线,显得更加淫靡不堪,混杂着前精的柱身侮辱性地一下下轻轻拍在美人的脸上,“万人之上的八皇子,怎么吃个鸡巴就硬了?”
纳兰枳喘着粗气,这话粗鄙不堪,他应该愤怒的,但是现在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意,那种被侮辱的奇妙的感觉,让他压抑着体内一阵阵热潮,艰难地摇头抗拒着自己的渴望,“不哈啊哈啊我没有没有哈啊哈啊是中了药中了药才会这样的”
“不,你是生来就为了给人吃鸡巴的。”少女冷静的声音宣判了他的行为。
“不!!哈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啊!!”
他被猛地掀翻,很明显少女并没有耐心听他辩驳,伸手将他双腿分开。男人之前因为情热,将上衣扯开散落了一些,下身只有外裤在慌乱之中被踢掉了,里面的亵裤还好端端的在身上,仅裤腰松了一些。
如今被扒着腿开,他羞的满脸通红,想要合上,可是少女的力气实在太大了,那手箍着他的两个膝盖,朝着身侧两边分开根本控制不住。
亵裤轻透舒适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濡湿了,可以看得到下体一片湿透,里面粉嫩的肉都透了出来,密闭的空间内有淡淡的腥气,沈金柠并没有心情调情,申述毫不留情地将亵裤扯了下来,里面已经半硬的分身被放了出来,在注视下再次慢慢变硬。
“八殿下倒是好本事,”沈金柠勾了勾唇,笑容不达眼底,手指捏着他越来越硬的鸡巴慢慢收紧,“连手都没有用上,被肏了嘴就能泄了身子。”
“不!放手哈啊哈啊不是,嗯啊哈啊哈啊不要~嗯捏啊”一语中的。
纳兰枳羞耻的恨不得现在晕过去,刚刚具体是怎么射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挣扎的时候可能不小心蹭到了床单,然后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到了异常的爽意,等反应过来,身下就已经湿漉漉了一片了。
略微稀疏的毛发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浊,一看就知道这是憋了很久,口口声声对于自己妻子善妒,容纳不了妻妾而感到不悦,实则好像也并不是怎么重欲嘛。
沈金柠将手指卡在他分身的底端,和他清秀瘦削的外表不同,这人的鸡巴体积不小,一只手根本把不住,此时因为刺激和羞耻,整根肉棍已经膨胀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一路撸上去,就能轻易撸出来一些淫水。
“夫君也不是雏儿了,怎么这鸡巴还带了点粉?”沈金柠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一丝笑意,臊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手打开,自己提了裤子走人,“看来也没怎么用过几次?”
虽然不像真正的雏儿那种粉中透白的生嫩嫩的颜色,显得更红一些,颜色也深一点,不过整体来说,并没有太深,一看就是那种就算用过也没有用太多的那种状态,勉强可以算作可爱。
纳兰枳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她还是不是个女人了啊?!
他恨恨地咬了咬嘴唇,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用过几次你难道不清楚吗”
之前他年纪小,南阁楼那位也不怎么待见他,统共就没有过几次。而自从成亲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南阁楼了,因为忙碌,两个人的频率也没有多高,作为皇子妃的她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沈金柠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嗯,皇子做的很好,洁身自好,今天就好好奖励你。”
“什哈嗯啊~!!”纳兰枳正要反抗两句,突然感觉自己最不可言说的地方居然被入侵了,整个人呆住了,顿时什么也不顾了,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
他的腰微微抬起来,小腹上原本不太明显的腹肌也被卷了起来,优美的线条尽显,不愧是前几年还会跟着他皇帝老爹亲征的男人。有时候因为他太过文弱温柔的外表,都让人忘记了他也是个曾经做过大将军的人呢。
但是这大将军很可惜没有挣扎成功,连坐都没有坐起来,就被自家皇子妃一巴掌推倒了,半晌起不来。
纳兰枳盯着自己头上的床幔,满眼金星,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英明一世,居然被个刚过十八岁的小少女给轻易推倒了。
不过他并没有多余时间来怀疑世界了,因为他感觉那纤细的指头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探入了手指,而且这手指还是毫无顾忌的到处乱摸,将他体内的软肉探索了个遍。
“不是,等嗯啊,错了不应该是我哈啊哈啊呃啊你,嗯啊先放开你嗯啊~~”这阻止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吟给打断了。
纳兰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刚刚那是什么感觉,他失神地回味着,要说舒服也并没有多舒服,但是确实是刺激的紧,他从来没有感觉过那种感觉,也并不愿意相信刚刚那一声媚叫是自己发出来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唔嗯呼哧呼哧别,别弄了嗯啊唔嗯呼哧呼呼哧”那手完全无视了他的话,时不时能扫过刚刚让他失控的那一点,然后随着他身体逐渐适应,慢慢的又多出来了几根手指。
“啊~~~啊不行嗯啊别,嗯啊按那里~嗯啊啊好,好奇怪啊哈啊好涨嗯啊啊啊肚子难受哈啊”体内的三根手指肆意的在屁眼里轮流按摩着软肉,时不时故意在他体内的那点狠狠碾一下,爽的他眼泪涟涟。
身体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根本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了,这春药真是可怕的紧,之前被欲望熏得难受痛苦,现在有了排解的地方,倒是清醒的可怕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于欲望中,却又毫无办法。
“不要了哈啊~哈哈不要了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别,弄那里真的不行嗯啊啊啊要,又要去了哈啊哈啊”
纳兰枳近乎痛苦地求饶着,一边摇头,一边又放任身体听命于欲望,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子却不受控制的一挺一挺的,腰上的腹肌更加明显,线条蹦的紧直,两条纤细强壮的大腿也微微弹动着,迎接着一阵一阵的快感。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快,快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脚背猛地绷直,爽的几乎半坐了起来,屁眼狠狠夹紧,半晌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涌了上来,白浊被喷的到处都是,糊的整个小腹都是一片白,连带着有几滴溅在了他的胸口,奶头上亮闪闪的,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他爽的整个人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从来没有一次射精比这一次更加舒服,那爽感疯狂的冲上大脑,浑身在紧绷到极点的同时,也攀上了高峰,然后瞬间松懈下来,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弃权,他又整个人摔躺回了床垫上,发出一声闷重的【朴】声。
纳兰棠仿佛一位搁浅的鱼,整个人成大字张开着,疯狂的呼吸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沾染了精液的胸膛起起伏伏,跟着硬邦邦的奶子也一起微微颤动着,场景实在美丽。
他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爽感,突然感觉到了少女的靠近,也不甚在意,虽然皇子妃侵犯了自己的后门,但是也挺舒服的,算是缓解了自己暂时的困境,也就罢了。
结果没想到,突然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分得更开了,然后就是了一股热气,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顺着股缝,慢慢的滑到了自己的屁眼处。
这触感十分奇怪湿漉漉的,还在冒着热气的感觉,让他一瞬间身体绷直了起来。
“等,等一下那是什么”他猛地回过神来,身子扭成了麻花状,疯了一样低头想要去看是什么东西在胁迫他。
沈金柠语气淡淡,“能让你爽的好东西。”
“啊!不不行不太大了这个这个不可能哈啊哈啊放不进去的会,会裂开的”被大鸡巴抵着屁眼,纳兰枳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双软绵绵的手试图推搡着她。
一边疯狂要求一边求饶道,“这个不行真的真的不行,不要这个求你了哈啊哈啊手指,我还要手指,不行吗?”说着,他居然还用自己手指去探自己的屁眼,食指和中指两根纤长的手指,不过按摩了几下就被湿漉漉的屁眼吃了进去。
“嗯啊~~啊啊好,好奇怪哈啊不、不对我是说,你嗯啊你看哈啊,手指我可以用手指不要那个,那个太大了我会裂开的”他一边不受控制地享受着被手指插屁眼的快感,尤其是用他自己的手指,能轻易摸到自己喜欢的地方,更是爽的他一阵阵流水。
但他也不忘了口头上求饶,毕竟那大东西他刚刚可是亲口含过的!那种可怖的尺寸,如果插到自己的小屁眼里,今天他估计就要被撕裂开了!!
“自己玩的倒是挺欢,小骚货。”沈金柠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啵!】的一声,他的两个手指被毫不留情地扯了出来,连带着他的胳膊被掰到了一旁,两只手被压在同一侧,别扭的动作让他无从挣扎。只能感觉到那滚烫的龟头正在缓慢的挤入自己的体内,吓得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流,
“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拿,嗯啊拿出来呃啊裂开了呃啊要裂开了啊啊啊!!”
少女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惨叫。因为春药的关系,进入显得很容易,痛感被无限降低了,纵然有种撕裂的感觉,却只是有种麻酥酥的痒感,倒也并不讨厌。
“啊啊啊会坏的哈啊哈啊啊啊要坏了呃啊啊啊嗯啊~哈啊呼哧呼哧太太大了呃啊”纳兰枳得眼睛逐渐失焦,他能感觉到巨大的龟头破开他体内的软肉,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将他体内最喜欢的那一点疯狂挤压过去,让他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
“呼哧呼哧哈啊好大啊呼哧不,不要再深了呃啊啊胃要插到胃了呃啊”
沈金柠也没有完全将一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感觉到达了一个差不多的深度,就开始慢慢往外抽了一些。
热情的软肉包裹着柱身,仿佛和那心口不一的主人不一样,疯狂挽留着肉棍,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阻力十足,插进去的时候反而还能更加顺畅一些。
“哈啊哈啊啊啊啊呃呃啊唔好爽哈啊哈啊”纳兰栎双目失神地摇头,两只手被按在了头顶,挣扎不得,只感觉自己身下的蛋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玩,偶尔有些疼,但是大部分还是爽的,屁眼里的巨物让他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爽的吐舌头,身体因为一下下的缓慢顶撞舒服的一阵一阵的颤栗,声音里也带着乞求道,“别哈啊不要磨了呜好难受哈啊哈啊快点、嗯啊用力用力插进来吧嗯啊啊啊啊!!”
他被拽着两条腿猛地肏到了深处,“呃啊啊啊啊啊——!”他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绷直起来,被肏的直翻白眼。
两只被放开来的手根本没有挣扎或者推开的意思了,乖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口中不受控制地淫叫着,“呃啊啊~~啊啊啊好爽呃啊啊啊好爽哈啊哈啊呃啊啊”
原本的温婉自持得病弱美人变得如此淫荡不羁,张开双腿求肏的样子实在美丽,沈金柠心情极好地拍了拍他雪白的大腿肉,赞许道,“皇子的样子真欠操啊。”
“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我欠肏呃啊~~啊啊啊啊好深呃啊啊啊肏死我吧~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纳兰枳从善如流,彻底放弃了抵抗春药带来的效果,全身心沉浸在了其中,他发现,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轻松,身心愉悦,随着荤话一句句冒出来,爽意更加刺激了。
不过毕竟还是服用了春药的,不过就是这么摩擦了几次前列腺,他就不受控制的射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被肏射了呃啊啊啊被夫人的大鸡巴肏射了啊啊呃啊啊啊呃啊啊好爽呃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掐在床单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又一股白浊慢慢喷涌了出来。
这回远没有前两次浓稠了,显得有些稀,也是分了几次才射出来,但是也爽的快要昏过去,倒在床上浑身抽搐着,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然而纳兰枳在射精的时候,体内的大鸡巴还在持续不断地捣着,而且一次比一次捣的更深,爽的他灵魂都在颤抖,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肏了等呜呜呜等一下呃啊啊啊啊哈啊哈啊要,要射不出来了呃啊啊啊不,哈啊呃啊啊”
因为射进过程被迫打断,有一部分精液居然回流了!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死了哈啊哈啊回去了啊啊啊呃呃啊啊放开呃啊不要肏了呃啊啊!!啊啊啊”烫的纳兰枳浑身颤抖,一阵一阵的抽搐着,两只手哆哆嗦嗦地覆上自己的鸡巴,想要将精液撸出来,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得不松开,再次扶着床单。
那种堵得他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羞愤又毫无办法,只能气呼呼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闷哼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肏干,“呜呜嗯呃呃啊呃唔唔唔呼哧呼哧呃啊嗯嗯嗯啊呜”
“不能再射了。”沈金柠伸手捻了一把他小腹上的精液,在他眼前将精液搓开,手指指尖牵出来几根银线,“伤身。”
纳兰棠迷迷糊糊地抬眼,盯着那手指上的精液,舔了舔唇,只觉得闻起来又腥又臭的有点好吃,却没有想明白她说了什么,见她看着自己,下意识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实在可爱。
但是可爱归可爱,堂堂一大凌国皇子,总不能因为射精过度死在自己皇子妃床上吧!
沈金柠突然想起来,系统说欢愉过度也是可以算作he的,盯着小美人儿的脸纠结残忍地犹豫了一瞬,但转念一想,没有任何剧情就这样结束了,后续一定会被打差评,就只能暂且将这么个想法搁置一旁。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个绑床帘用的带子,伸手拿了过来,还是个丝绸的,不由得感叹这八皇子府之奢华程度,毕竟这个时代,丝绸已经算是稀罕物了,却没想到这密室内连个绑床帘的带子都是丝绸做的。
不过这样倒是不错,毕竟纳兰枳从小到大金尊玉贵地养大,这么娇气的一个人儿,用别的东西绑着他的鸡巴估计又要被磨的哭天抢地的了。
在纳兰枳惊恐的表情中,她娴熟地将他整个鸡巴绑了起来,连带着把他睾丸也捆绑住了,绳结十分对称,看起来整齐漂亮。
原本带了一丝粉红的鸡巴现在整个被憋的嫣红,随着蛋被绑起来,肆意揉捏了以后,整根鸡巴又开始发紫起来。
沈金柠提着他的龟头,顺着劲儿直接毫不留情的猛地肏了进去,深深地顶到了他的肠道深处,然后肆意肏干了起来。
纳兰枳原本就因为被绑着鸡巴难受的都要疯了,被突如其来肏了进来,整个人差点没有吐出来,一阵干呕,又爽又痛苦地承受着她惨无人性的强奸。
“呃啊啊啊!!啊啊为为什么突然呃啊呕呕呕呃这么快呃啊啊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啊太深了呃啊太快唔呕呕饶了我呃啊啊啊要肏烂了呃啊啊饶了我呕”他痛苦的求饶着,比起来爽意,这次一明显带了不少泄愤的成分在。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已经被折磨成了这么个样子,为什么自己皇子妃还要如此残忍,难道不是如了她的意吗?
【啪!】沈金柠朝着他憋的红紫的鸡巴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呃啊啊啊啊啊!!!”纳兰枳一声惨叫,两条腿神经性痉挛了两下,疼得他直翻白眼,脖子憋的通红,但是那痛又被那该死的春药翻译成了爽意,不一会儿,那红肿的鸡巴被憋的更紫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下去,纳兰枳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两条腿被他分开到了最大,淫贱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承受下一巴掌。
如果没有被绑住鸡巴,他估计早就爽的射出来了,可是现在,他只能无助地挺动着腰肢,睾丸跟着一跳一跳的,每次都只能从龟头上方的马眼处流出来几滴可怜的眼泪。
“不要呃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哈啊哈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呃啊呃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哈啊”纳兰枳挣扎着摇头,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下贱淫荡,想要将自己的理智找回来,可是很遗憾,根本就是徒劳,不管如何努力,他还是能从一个又一个的巴掌上感觉到失控的快感。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哈啊哈哈啊呃啊!!”他的惨叫中带着欢愉,被几个巴掌抽的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地抬眼控诉面前的少女。
沈金柠伸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龟头,轻描淡写道,“看看你这骚鸡巴的颜色,脏死了,都被用烂了,还不能让本皇子妃抽几巴掌解解恨?”
“?????!!”纳兰枳都惊呆了!
居然真的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我鸡巴粉的人也是你!
把我故意玩成这种颜色以后还说我脏的人也是你?!!?
你咋不上天呢?!?!
“可可、这、这明明明明是啊啊啊啊啊!!”又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来,纳兰棠瞬间闭嘴了,他眼里饱含着泪水,只感觉自己蛋都要碎了,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落在这个疯丫头手上是自己倒霉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看他咬着嘴唇儿委委屈屈闭了嘴,果然,某个故意找茬儿的人又开口了。
“嗯?怎么不说话?觉得委屈了冤枉你了是吗?”
“我”【啪!】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啊!!!”纳兰枳整个人被扇得几乎坐了起来,咬牙硬支撑着自己软趴趴的身体翻了个身过去。
大凌国堂堂八贤王此时忍辱负重,四只脚着地,惨兮兮地朝着远离自家皇子妃的地方爬去。
开玩笑,再不跑,自己鸡巴真的会被扇掉的好吗?!
结果自然,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被狠狠惩罚了。
他就这么趴在床上挪动,将自己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经过刚刚几次肏干的撞击,原本雪白的臀肉上多了一层被皮肉拍打出来的粉色,煞是好看。
沈金柠看着那颤颤巍巍的大屁股,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再三和707确认,这春药不会有让人脑子变傻的副作用,这才放了心。
这只能说这是被肏的脑子都撞出去了?
不过这个姿势也是非常合适的。
纳兰枳没爬出几步,就猛地被抓住了头发,他毫无挣扎能力地被迫将头抬高,脆弱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然后就感觉屁股上被狠狠来了一下子。
“啊啊!!啊啊啊啊!!”他羞愤的红了眼睛,不管不顾自己被抓着的发梢,恨恨地转头,“你怎么能打当朝八殿下的屁股?!?!”
沈金柠毫不在意地又给了那粉白臀肉几巴掌,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意思很明显,就是【打就打咯】气的纳兰枳恨不得上去照着她粉嫩的小脸啃上两口。
怎么可以这么可恨啊!!!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来什么法子,就感觉那熟悉的触感贴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等等等!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啊啊啊啊!!”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绝,大鸡巴猛地插入,将他屁眼周围的软肉强行破开不说,还要朝着深处顶进。
直接顶的他趴倒在床上,浑身发软,挣扎都挣扎不了,别说什么去抗议去咬人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进不去呃啊啊捅死我了呃啊啊!!啊啊啊出出去呃啊啊啊啊裂开了呃啊啊!!”嫩穴初次承欢不久,刚刚被肏开的肉又很快合拢缩了回去,再加上这个怪异的姿势,让他有种自己要别撕裂开来,分成两半的错觉,他颇为凄厉的惨叫了几声。
“不我,我给你肏哈啊哈啊你慢点呜呜呜好痛呃啊呕呕呃不要顶了呃啊呕呕哈啊哈呃哈啊”春药的效果慢慢消散了些许,纳兰枳痛的干呕,两只手死死攥住床单因为太过用力,血色尽失,一滴滴冷汗从他额间滴下来,掉入床单中,消失不见了。
“呃啊啊啊!!啊放开啊啊呃啊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好疼呃啊啊啊!!进不去了呃啊啊啊!!”身后那人却毫无同情之心,就这么扶着他的屁股,一次比一次撞的更深,撞的他几乎不受控制的朝前爬着,又被拽着着头发狠狠拖回来。
终于那大鸡巴将层层叠叠的软肉破开,齐根没入,纳兰枳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口水混杂着泪水,砸在床单上,纵然委屈又愤怒,但这些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淡了。
“哈啊哈啊嗯啊~~啊呃啊啊嗯嗯呃呃啊!啊~~啊不、顶、顶呃啊好爽呃啊顶死我了呃啊啊啊要被肏烂了呃啊啊”他软着身子,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狂轰乱撞,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只看到被憋的青紫的阳具正随着顶撞的动作来回甩动着。
强制性的硬着,射不出来,就算射,也就只能出来一些稀薄的精水或者前列腺液,下方相连的睾丸更是肿大到了不可置信的尺寸,随着撞击,前前后后的摇晃着,拍打着。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强制交配的公狗那样毫无人权。
“啊啊啊呃啊啊,不行呃啊啊啊不行呜呜放开我哈啊哈啊呃啊要射要射呃啊啊啊啊啊啊松开求你帮我松开呜呜呜”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实在被迫交配的过程中想到的这么一个想法,那耻辱感居然被全数转换成了爽意,脸上仿佛被人甩了一巴掌那样难堪,但同时,这种感觉又让他欲罢不能。
为了快感达到更加强烈的刺激,他甚至隐秘的希望对方能开口辱骂自己两句
可是少女在床上的话少的可怜,他就只能想象着对方一脸蔑视地看着自己,然后一如自己当时被迫舔鸡巴那样,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被肏的动情的脸,嘲讽地吐出来一句,“真像狗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呃啊哈啊哈啊”一阵热潮涌上自己胸口,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干高潮了。
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纳兰枳只能将这疯狂的想法归纳为【这春药真可怕】,想着出去以后一定要找个理由将那丫鬟凌迟处死,他这才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这快感,算是给自己的自尊心有了一个交代。
两个人干的浑天黑地的,中间偶尔休息一会儿,沈金柠会下床给他拿点水喝什么的,纳兰枳就会累的昏睡过去,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肏醒。
自从鸡巴被绑上以来,就再也没有被松开过,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干高潮的爽感,却不能射精,痛苦的他死去活来的,却毫无办法。
已经不知道是小小在现代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这就导致说出来的东西根本不会做,又不敢敷衍了事,只能按照她描述的做出来大概的东西,一整个鸡飞狗跳的。
但她还嫌不够,她实在是太喜欢【痛打落水狗】的桥段了!
从穿越过来以来,这地方和她平日里看的穿越完全不一样!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全书的女主角,但是从一开始自己就在一直被压着打,根本毫无还手的能力,让她莫名感觉自己只要一遇到她,好像想做的事情都做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当日生辰宴让她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反击反派的机会了,但自己做的那东西效果又不好,让她无比郁闷。
这下可好了,这一直以来压在她头上的那正妃受到了惩罚,直接禁足!让她简直爽得无以言表!这下故事终于回到正轨了!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被惩罚了!
难道自己拿的是逆袭女主剧本?!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嚣张起来,于是平日里除了做事高调之外,故意在院子里逛,逛的多了,自然而然也能让她碰到几位来府内找八皇子的皇子们。
大家都是体面人儿,而且马文曦还是南阁楼那位老八最宠爱的侧妃的妹妹,他们自然也会给几分薄面儿,所以一来一回说话倒也客气。这就更加助长了马文曦的气焰了。她自觉自己跟几个皇子们都变成了好朋友,行事作风愈发大胆,偶尔甚至还会大放厥词:
“真是活该,之前就那么眼高于顶的对咱们,上次十殿下生辰宴的时候也是对咱们南阁楼满满的瞧不起”
“不是什么郡主的女儿吗?不是身份高贵吗?不是厉害的不要不要的吗?这下见不到八殿下了,呵!看她怎么得意!!”
马文曦骄傲的仿佛一只毛色多姿多彩的野山鸡,一连几天都摇头摆尾的,在府里大大咧咧地走来走去,再也不怕遇到那个女人而被训斥被压一头了!
马文莲期间也劝过几次,却是效果不大,想着左右也不过就是在南阁楼内说两句罢了,也不打紧,如此变作罢了,这样轻描淡写的训斥让马文曦越发得意起来。
和马文曦的想法一样,纳兰枳也自以为把沈金柠禁足让她一段时间看不到自己这已经算是很重的惩罚了!应该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放肆!毕竟八皇子妃爱八皇子如痴如狂这个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了。
当然,这“惩罚”对沈金柠来说就算放屁。别说她原就不乐意见这狗男人,她本身性格就不是什么喜欢出门儿的人,而且这禁足只是禁足她和她丫鬟,并没有禁止别人过来找她,所以明枂还是能找到机会进院子的。
但是就是如此宽厚的“禁足”条件,贵如郡主府家生子的丫鬟们也都十分不满——她们的主子千娇万宠,怎么能受到如此冷待?
“大小姐明明也就是去帮助八殿下的,不然中了那东西,殿下的身子也受不住”碧瑶丝毫不避讳沈明枂也在,连夫人都不叫了,她们每次觉得皇子妃委屈的时候都会这样拒绝承认狗男人身份!就算是皇子又怎么样!这大凌国缺皇子吗?!
沈金柠原本以为她演技不错,毕竟这次纳兰枳中春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身边这几个大丫鬟可是门儿清。
结果没想到转头一看,这丫头居然是真心实意的生气,不由得失笑。原主能得了这几个一心为她的丫鬟,也真是十分幸运了。
沈明枂最近被教育得还不错,要搁以前早就爆发了,这次也就有些不高兴的跟着吐槽两句,并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来,总的来说还是很有成效的。
然而好笑的是,可能是沈金柠这个皇子妃做的太好了,连带着纳兰枳的小厮也跟着劝。
一会儿又是说皇子妃不容易的,一会儿又是说皇子妃这被禁足着大家也不方便,李福看了一眼自家皇子一副明显有些动摇的样子,也跟着劝了两句,“这件事怎么也和皇子妃没有关系,当时也是来帮忙的,并没有冒犯皇子的意思”
纳兰枳冷笑一声,“呵!好一个没有冒犯!”
自己特喵的全身上下都被她冒犯了个干净!
李福抿了抿嘴唇,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且皇子妃当时还是您亲自请来的”
纳兰枳:
他简直百口莫辩,感觉自己当时真是引狼入室!
但是那时候的自己怎么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呢从前的皇子妃明明那么那么乖顺可人,贤淑达理,谁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如此粗鄙不堪!令人厌恶的样子!
“况且不足一月就要中秋宫宴了,您这上下打点”
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
纳兰枳强忍着杀意,闭目养神,实则也在细细思忖这么一回事。
近日里他都在强迫自己忙碌,从而忘掉已经发生的事情,这么冷静下来一想,也并不是她的错,毕竟她都自己差人去叫来的,后来发生那档子事儿也是自己松口答应的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如此戏弄,折辱于自己
这么想着,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当晚的画面,这是让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场景那种淫靡又放纵的场面,那样发出淫叫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纳兰枳只觉得一阵恍惚,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突然身体就出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潮,被他强行压抑住,又朝着四肢扩散开来,连带着屁股那处莫名发痒,身体内有种饥渴的感觉。
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乳头居然已经硬了起来,在衣服里,随着他的动作刮蹭着内里的亵衣,不由得脸上也一阵热潮。
这种情况这几天已经被他发现了很多次,期初用手纾解阳具,射出来就能缓解,但是这两天愈演愈烈,根本得不到满足,仿佛只能被大东西好好捅一捅,才能让他舒服一些。
不是没有想过别的方法,比如前几天,他还主动去了一趟南阁楼,但是就算看到了马文莲,也毫无性趣,寒暄了几句就悻悻地走了。
他真是毫无办法,某天夜半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实在是憋得难受,回想起来那次疯狂,自己被狠狠入侵的感觉,不由得身体一阵潮湿。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李福还等着主子的回话,没想到就看到尊贵的八殿下突然站起身来。
“主子?”
“我去暗室歇会儿,你不用伺候着了。”纳兰枳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站起的身体又一次被刮蹭到了奶子,顿时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总算是走到了暗室,泄愤似的甩上了门。
“啊,是!”李福意识到自己劝谏的话算是僭越了,老老实实应了一声,退下了,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有些担心地看向关上的暗室门——
自家主子最近不知怎的好像身体尤为不佳,之前明明看折子看到很晚也不会疲倦的,近日来经常要时不时在日中就要回暗室休憩一下,看起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精神不济的样子,让他有些害怕是不是上次那药还没有完全解。
但是让太医来看,主子又不愿意,只说自己知道身子无大碍,不需要麻烦宫内太医,也就只能作罢。
李福一步一回头,离开了,还仍旧做自己的事情。
而暗室内的纳兰枳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理智上虽然极为厌恶,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大榻走去,将床帘好生拉上以后,伸手拿过一旁的抱枕,一头扎入里面,小狗一样嗅着上面淡淡的气息。
这抱枕因为离得远,并没有弄脏,所以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换掉的东西,当时被沈金柠拿来垫了一下腰,沾了点她的味道,虽然淡到基本闻不出来,但是偶尔零星的味道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纳兰枳熟练地将自己裤子褪下一半,上身不由的抱着抱枕蹭来蹭去,将奶子蹭的几乎能将亵衣顶破,这才舒爽地出一口气。
平躺着不好插,他就半趴在床上,用口水将手指焦急地濡湿以后,绕到身后去插弄自己的后穴。
“呼哈啊啊啊哈啊哈哈啊”他用手指插着自己,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之前被弄的时候,体内舒服的地方,不一会儿被他找到了,浑身一颤,那种痒意瞬间就被缓解了。
“哈啊~~~嗯哈嗯啊啊哈啊”他舒爽的吐了一口气出来,随着手指不断戳弄着自己敏感点的动作,娇吟也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泻出来,在黑暗中撞击着,撞得他生疼。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居然能从这种恶心的性行为中间获得快感,而且还是唯一获得快感的方法
以后变不回去了吗?那以后要怎么办
纳兰枳一边爽的隐忍的淫叫,一边用力的插着自己的屁眼,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暗中,他无助的哭泣着,终于在不断插弄中,结合着身前抚慰阳具的动作,浑身一颤,射了出来。
索然无味。
躺了一会儿,他撑着有些虚软的腰,面无表情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划过脆弱的深恶痛绝,却毫无办法。
他恶心自己,与其说讨厌沈金柠和沈金柠强迫自己的行为,不如说讨厌这样只能被手指玩射的淫贱身体,更觉得那个趴在她胯下摇尾求欢的自己被看到实在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