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跟我说您不会开车,那、那天您是怎么开车上去的?”
“我虽然不会开车,但我见过别人开车。”庄亦河说,“而且我看过相关教程。”
小程倒吸一口凉气:“……”那我考了三次科目三算什么?
旁边传来孟骄气极反笑的声音。
庄亦河亲了一口他,说:“说好了不生气的。”
孟骄知道自己再生气也于事无补,搂着他,说:“那你再给我表白一次。”
庄亦河亲他,话也不说,就亲。
“你就糊弄我吧。”孟骄被他亲得嘴角上扬,又无奈。
“我昨天说了好多次呢。”庄亦河小声说。
“你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在放屁吗。”孟骄说。
“我没说过。”庄亦河指天发誓,“这么有哲理的名言绝不是我说的。”
庄亦河靠在他怀里,柔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孟骄去揉他的心口,庄亦河嘶了一声,说:“乱碰什么,忘了你咬这咬得有多狠了?”
孟骄心虚地收回手,又亲又哄地道歉。
小程这回听懂了,面红耳赤地开着车。
罗利一脸平静,完美地保持冷静得不近人情的精英助理人设。
a国的风没有云城的风大,但也能将垂落在地的窗帘吹得掀起来几分。
睡得正沉的喻杭倏然被人拽醒,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双目猩红,神情疯狂的男人正冲着他喊什么。
他吓得心脏骤停。
少顷,喻杭才听清楚卫游在问什么。
“你说,你之前说过,是你一个朋友跟你说马修医生能治好你哥哥,那朋友是不是庄亦河?!”
喻杭心里一紧,滞了几秒,才说:“不是。”
但卫游已经看清楚了喻杭刚才的停顿,他的眼睛睁得很大,死死地抓着喻杭的胳膊说:“你骗我。”
卫游,这个向来冷漠冰冷到极致,沉默寡言的男人,在这个凌晨发了狂,暴力殴打了他刚收了不久的替身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