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不是没碰她,是没彻底碰。但现在看她这副狼狈样,反倒像是被谁干过了一样。
那种掌控不了的感觉,一瞬间顶在他脑门上。
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的呼吸,全都该是他的。他碰过的东西,哪怕没操过,别人也碰不得。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周若涤已经转身要走。
“站住。”他嗓音发沉,抬手扯住她手臂。
他没使多大力气,她却像被点燃的猫似的,瞬间炸毛,狠狠甩开他。
“别碰我!”
她的睫毛颤着,脸色苍白,指尖微抖,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沾到,满脸的抗拒和厌恶。
梁慕白的手停在空中,眼神一点点冷下去。
他想起刚才那一幕。
她红着眼睛哭,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腿软得根本合不拢,小腹还在轻颤。他吻过她的胸口,咬过她的锁骨,齿痕还没褪,湿漉漉地泛着红,像被啃破的花瓣。
明明没真做到底,却比真操了还折磨人。
她在他身下咬着唇忍着不叫,那种挣扎感让他兴奋疯了,可现在,她连站在他身边都嫌脏。
“不让我碰?你很干净么?”梁慕白嗤笑。
“你洗完澡出来第一眼见到我,还不是腿软。”
就在这时,门口的密码锁滴了一声。
“若若!!”是温以宁的声音。
女孩已经冲进了玄关,头发有点乱,脸色焦急。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们。梁慕白攥着周若涤的手臂,气氛僵冷得像下一秒要打起来。
玄关灯亮着,门外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
“叩——”
门没有关死,被人从外推开。
脚步声接踵而来,另两道人影也跟着走了进来。沉斯珩和桑心珏,一前一后,穿过门口,出现在玄关灯下。
光从背后压下来,沉斯珩的轮廓在门口显得越发锋利,目光像刀,扫过整个玄关时并无情绪。
但周若涤却像被那一眼灼伤。
她的头发还微微湿着,领子没拉好,脖子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里。梁慕白的手还攥在她手臂上,力道大得骨头生疼。
她知道这副样子落在谁眼里,都会只有一个理由。
沉斯珩一定会误会。
可她现在连掩饰的力气都没有了。
“哟。”梁慕白像才看清来人,“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全来我这儿凑热闹?”
他笑着,唇角勾起,笑得肆意又坏。
仿佛刚才那个把她压在床上、掐她腰、咬她脖子的疯子不是他。
桑心珏站在门口,没动。她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周若涤裸露在校服领口外的皮肤上。一道泛红还没完全退去,暧昧得不堪。
她眸色微敛,淡声道:“慕白,你这次太过了。”
梁慕白挑眉,毫不在意:“我哪次不是?”
站在他身旁的女孩没动,她能感觉到沉斯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落在她那点狼狈、那点破败、那点来不及收拾的痕迹上。
她忽然有点想哭。
不是害怕,也不是委屈。
而是羞耻。
那是一种被光照着、无所遁形的羞耻。
她宁愿刚才是别的人来撞见,哪怕是桑心珏、温以宁,哪怕是整个学校,但不能是沉斯珩。
她唯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她在他面前,一直想当个干净的小女孩。
可现在,她像一张用过的白纸,还没来得及揉碎,就被摊在阳光下。
周若涤忽然转头看向梁慕白。
他还在笑,像是等她开口,看她要怎么装,怎么圆,怎么撒那个她最擅长的、看似无辜的谎。
她张嘴,声音却冷得毫无温度:“放手。”
梁慕白愣了一下。
他眼神收了笑意,睨着她,似乎没听懂。
她咬住下唇:“我说了,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