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源眼神阴冷,蓄藏着绵绸的乌云,似要将人吸附到无尽的暴风雨中,语气却平静,他道:“你先出去。”
殷菏耸耸肩走了。
左源慢里斯条地摘掉手套,抬手关掉墙上的监控,慢慢蹲在男人面前,伸手握手男人的腿,一声尖锐的惨叫突破深冷的刑房。左源再伸手握住瑟提尔另一条腿的时候,濒死的男人嘶嘶笑了起来,疯狂的表情牵动他全身的伤口,导致他狰狞的面目过于骇人。
瑟提尔吸了一口气,被灌了毒的喉咙嘶哑,但这些人暂时不会让他不能说话,他神态向往道:“统领,他真美味,嘴巴甜甜的,乳头嫩嫩的,没关系,我都帮你吃熟了,叫得好听极了,极品,真是极品哈哈哈……”男人伸出溃烂的舌头舔了一下满是血的宽厚嘴唇,叹道:“身体真软,最妙的属下面那块逼了,真紧啊,舌头都操不进去……”
“白玉兰哈哈哈……”
“让我操他,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们……”
左源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脑袋,“你已经提供任何价值了。”一瞬间那颗脑袋整个裂开,因为提前注射过冷凝剂,鲜血乖顺的从脖颈断裂处留下,并没有四处喷射……
左源打开门,让殷菏把这人的信息素提取出来一些做拟生信息素。
处理完之后,他认真洗了个澡,确认身体没有任何味道后去厨房拿了早就吩咐做好的吃食,来到了地下城专服务于他的私人病房门前。左源有一刻的退缩,可还是轻轻推开房门,他怕向鄯像往常坐在门后然后被他推开门撞到了好几次那样。
病床前破碎oga已经醒了。向鄯不是懈怠的人,他太想出去了,通过监控能看到他每天都在锻炼自己那的单薄得过分身体。这次许是实在没有了力气,坐在床边,无力垂着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左源放下食盒脱掉军装放在床边,用被子裹住他单薄的身体,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拥入怀中,轻声问道:“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怎么不躺着?”
向鄯没有任何回应,左源抱着他捧起他的脸仔细察看,双唇都被咬破了,嘴角结着血痂。脸颊高高肿起,有明显的掌印,那双总是饱含着粘糊糊的爱意的眼睛没有任何光彩,没有焦距的放空着。
左源眼睛酸涩,揉了揉oga额头靠在墙上印出来的印痕,轻轻吹了吹,柔声问:“疼不疼?”
没有任何回应,往后几十年他都不会再得到这个人的任何回应。
alpha眼睛往下,那片原本白皙的胸膛满是刺眼的红痕,被咬伤了好几处。后劲上的腺体也被咬破了,还残留着浓厚的酒味信息素。
一个浓度极高的临时标记!
左源闭了闭眼,把毫无反应的人儿紧紧按在怀里。
就是心疼了,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要抵抗,就是变心了,就是被他吸引无可自拔。为什么要受那么善妒的一个人的蛊惑和操控,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深爱着自己、无辜脆弱的oga。
左源给向鄯喂食,一直低声安抚道:“别怕,别害怕,你营养不良了,以后得多吃一点。”
夜间温柔的声音轻轻传过来。
“你想去看星星吗?”
alpha一直断断续续的投喂,“你想吃蜂蜜酪还是蛋酥?明天给你做。”
“你为什么喜欢兰花?”
“我还以为你喜欢白玉兰。”
“小白一直有苏伯照料,两个月前还生了一窝小猫呢,你要不要看看?”
“杨上校半年前也生了小孩,一个哭声能歇翻屋顶的小男孩。他以前脾气怪,可偏爱和你来往。”
“要是有孩子的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