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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五楼的“开明智能”，比平日安静了很多，细微的表情证明着，几乎所有人的情绪都不高，隐隐带着烦躁和担忧。
&esp;&esp;而六楼总部更是如此，关歌眯着眼看屏幕，杀气腾腾，甘媛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
&esp;&esp;就连林潇潇的裙子，都比平日里长了三指，复瑞科技痛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esp;&esp;周瑞敲了敲甘媛的办公室门，自家秘书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到周瑞推门的时候才抬头。
&esp;&esp;“周总……”
&esp;&esp;周瑞示意她坐回去，说道：“比亚蒂新厂那边，农神投产了么？”
&esp;&esp;甘媛愣了愣，恍然了好几秒，然后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马上确认一下……”
&esp;&esp;周瑞认真道：“我明白你们现在心思都在网络上，不过日常的工作也不能乱，公司的根基不在舆论，这点要搞清楚。”
&esp;&esp;甘媛心里更加羞愧，抿着嘴点了点头。
&esp;&esp;周瑞换了个轻松的话题，笑道：“你的新车开的怎么样？顺手么？”
&esp;&esp;年会抽到一等奖后，他好像没看见甘媛开过。
&esp;&esp;甘媛头更低了，都快埋到胸脯里了……
&esp;&esp;蚊子一样细声说道：“在修理……”
&esp;&esp;周瑞：……
&esp;&esp;“马路牙子上蹭了一下……”
&esp;&esp;周瑞捏了捏眉心：“你去趟五楼，帮我传达一下刚才的意思，让大家别自乱阵脚。”
&esp;&esp;看着甘媛离去的背影，周瑞砸吧了一下嘴。
&esp;&esp;其实吧……这件事里可能也有他的一点点锅。
&esp;&esp;【扬名者】的能力，会使和他相关的事情都广为流传，无论“好的”还是“坏的”。
&esp;&esp;所以这件事情只会越传越广，只有“反转”或者“实锤”才能中止乱局，而不会被“平息”。
&esp;&esp;当然，等他开始亲自出面兜底的时候，之前的传播度，也会反过来成为“开明智能”的养料。
&esp;&esp;到时候……哼哼……
&esp;&esp;周瑞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心想着假期休息了几天……
&esp;&esp;是不是可以再呼唤“大师周瑞”，把那个未完工的不知名造物推一推进度，毕竟“异曲同工”已经刷新了？
&esp;&esp;但转而又觉得，公司目前这个氛围，老板昏睡一整天可能不合适……怕不是会以为来办被击溃了……
&esp;&esp;正犹豫着，白晓莺就敲了敲周瑞的门，走了进来。
&esp;&esp;还是那身低调的裤装职业穿搭，稍稍有点“增龄”，但显得非常“专业”。
&esp;&esp;白晓莺的性格向来是比较务实的，直接说道：“周总，有些事情和你说一下……”
&esp;&esp;据白晓莺所说，原来组织上在自己拒绝帮助后，其实也没有完全袖手旁观，还是默默做了一些努力的。
&esp;&esp;动用了一些人力，进行了信息筛查，对网络上一些“过于活跃”的发言者，用人工方式进行了统计。
&esp;&esp;然后对于某些明显不是正常网民该有频次的“发言者”，进行了一定的技术分析。
&esp;&esp;得出的结论，很多有组织者……
&esp;&esp;可能来自台岛那边的……
&esp;&esp;周瑞脱口而出一个词：“网军？”
&esp;&esp;白晓莺没听过这个词，但并不难理解其含义，说道：“比较贴切，总之就是有组织、有目的，有经费的策动。”
&esp;&esp;这种行为历史悠久，没互联网的时候就有，只是现在使用的“工具”换了。
&esp;&esp;而且同文同源，语言上没有任何障碍，混杂在人群中很难分辨。
&esp;&esp;周瑞道：“会不会和夏梅、杜全那些人有关系？”
&esp;&esp;白晓莺道：“现在判断是同一批人有点为时过早，其实这种搞心态、舆论上的扰乱，算是那边的固有项目，历史悠久。”
&esp;&esp;周瑞摸了摸下巴，他其实有心在等“推波助澜”者出现，但白晓莺反应的这个结果……并不够具体……
&esp;&esp;这些人，可能只是执行者，或者拿钱办事，甚至干脆就是顺势而为。
&esp;&esp;但更后面的人呢？
&esp;&esp;第499章 一面之故人
&esp;&esp;复大食堂内，一个穿着莹黄色羽绒服的男生，一边刷手机一边吃饭。
&esp;&esp;“呵，原来是剽窃外国技术……这下被抓包了吧？”
&esp;&esp;“开明智能”还称不上国民皆知的公司，但在复大这一亩三分地，确实没一个不知道的。
&esp;&esp;如果外界对这件事的讨论度是1，校园内则可能已经有10了。
&esp;&esp;他的对面，女朋友皱了皱眉，说道：“剽窃什么技术了，你听说过这家公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