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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上下打量赵鲤,托腮一笑。
&esp;&esp;“之前手底下人报,说你是个貌美的,现在看来那蠢货没学问,形容不出夫人的美貌啊。”
&esp;&esp;“啊,不,不应该叫夫人。”
&esp;&esp;花臂刺青青年歪嘴笑:“动弹不得的木呆相公丢了算了,倒不如跟我吃香喝辣。”
&esp;&esp;“你看如何?姑娘!”
&esp;&esp;话音落,这群喇唬一拥而上。
&esp;&esp;……
&esp;&esp;“姑奶奶!我们错了!”
&esp;&esp;少时,方才气势汹汹的喇唬们,齐齐整整跪在了客舍前院。
&esp;&esp;领头的刺青青年跪在最前头。
&esp;&esp;满头满脸都是血,一边脸发糕似的飞速肿起、发紫,浮出一个小巧的手掌印。
&esp;&esp;赵鲤立在他面前,笑眯眯问道:“不是跟了你吃香喝辣?”
&esp;&esp;她抬手一吓,这青年立刻反射性抱头防护。
&esp;&esp;“小人这贱嘴吃了狗屎,说胡话呢!”
&esp;&esp;混江湖的混不吝能屈能伸,油滑肉眼可见。
&esp;&esp;赵鲤冷笑着,抬脚将他踹翻:“说,你们来干嘛的?”
&esp;&esp;面对赵鲤的逼问,这刺青青年哐哐磕头,却回避到底一个字也不说。
&esp;&esp;赵鲤见状失笑,用这套来应付她?
&esp;&esp;缓步行至一个喇唬身边,她问道:“你说。”
&esp;&esp;这喇唬哪敢开口,腆张脸便要讨饶。
&esp;&esp;下一瞬,耳刮子带着风声呼来,脆生生回响在院里。
&esp;&esp;吐出半口大牙的喇唬,哼都没哼一声歪倒在地。
&esp;&esp;赵鲤又走到第二个喇唬跟前:“我不想重复问题。”
&esp;&esp;有活样本在前,这喇唬苦着脸:“姑,夫人,不是小的不说……”
&esp;&esp;辩解的话没说出口,他顶着一个巴掌印翻眼倒下。
&esp;&esp;赵鲤吹了一下掌心:“我只要答案。”
&esp;&esp;她走到第三个人跟前,这人眼泪刷一下掉下来。
&esp;&esp;“夫人,我。”
&esp;&esp;“啪!”
&esp;&esp;第三个人应声倒下。
&esp;&esp;第四个人彻底慌了,看赵鲤走到他面前,他没有时间斟酌利弊。
&esp;&esp;受最原始的恐惧驱使,一连串道:“是长生押号的掌柜,指使我们来取一张扳指当票。”
&esp;&esp;他话音落,全部还清醒着的喇唬齐齐松口气,包括那头领。
&esp;&esp;有了第一个卖队友的,其他人再说就不算有失道义了。
&esp;&esp;领头的刺青青年一改之前油滑样,先是呵斥了两声不义叛徒,而后看着赵鲤赔笑。
&esp;&esp;“既然您已经知道,小人也就不隐瞒了。”
&esp;&esp;“陈婶三日前在长生押号当了一个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