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料手推了个空,险些踉跄摔倒。
&esp;&esp;他自惊疑不定时,一双手按住了他的后背。
&esp;&esp;这一接触,王长期才察觉,这只手寒凉似冰。
&esp;&esp;那寒意隔着衣裳透过来。
&esp;&esp;“王大人,我有话与你和我那上官说呢!”
&esp;&esp;王长期像是抛上冰面的鱼,逐渐被寒气冻结。
&esp;&esp;那条说话的长舌,也从舌根开始染上麻意。
&esp;&esp;他难以自控地垫起脚后跟,手脚僵硬地朝着巷外走,一个飘乎乎的白影随行在侧。
&esp;&esp;王长期一路走过街头,看守里坊大门的差役,翻着白眼仁来开门。
&esp;&esp;任他穿过盛京街头,来到了一户人家。
&esp;&esp;不久前,这家主人曾邀王长期见过一面。
&esp;&esp;将冯钰所写的诉状递来,待王长期看后,随手扔进火盆之中。
&esp;&esp;“那等贼子,也配污了王兄的清名?”
&esp;&esp;“一场误会罢了,王兄不必介怀。”
&esp;&esp;这家主人嗤笑的脸,和他此时惊恐的脸重叠。
&esp;&esp;王长期‘看着’自己,扑咬了上去。
&esp;&esp;鲜血潺潺流出,像是西域的美酒。
&esp;&esp;剥开衣裳,那皱巴巴的皮肉久不见天日。
&esp;&esp;……
&esp;&esp;王长期一直清醒着。
&esp;&esp;只觉得前后秘处都撕心裂肺的疼。
&esp;&esp;‘他’控制着身体,嘻嘻笑着垂头看。
&esp;&esp;只见赤裸染血的下身不堪说之处,一点一点冒出一根生倒刺的稻草茎。
&esp;&esp;后面那处也探出一束,剐得脆弱黏膜冒出一股股鲜血。
&esp;&esp;于王长期来说,这种缓慢的疼痛堪比人间酷刑。
&esp;&esp;然一切没有结束。
&esp;&esp;‘他’木头人般,弯下腰,拖着冯钰上司那还喘气的赤裸躯体。
&esp;&esp;一步一步,走到街口。
&esp;&esp;白日,这里人来人往最是热闹。
&esp;&esp;随后王长期面朝下跪趴,自发撅起腰臀。
&esp;&esp;后面一个寡皮瘦肉之人,倾身一挺腰。
&esp;&esp;两声惨叫,同时响起。
&esp;&esp;王长期终于能控制身体,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迟,让他挣扎惨叫。
&esp;&esp;狗一般往前爬,奈何一些生着倒钩的草茎将两具躯体相连。
&esp;&esp;一动,便是真真的牵肠挂肚。
&esp;&esp;后边那人却还耸动不停。
&esp;&esp;涎水从王长期的嘴角落下,他忽听人笑:“这里白日最是热闹,明日定有无数人欣赏到二位大人雄姿。”
&esp;&esp;仅存的理智,告诉王长期,他将名留千古——以另外一种形式。
&esp;&esp;但他挣脱不得。
&esp;&esp;最终腹部发出撕裂破布般的声音。
&esp;&esp;刺啦刺啦——
&esp;&esp;碎碎平安。
&esp;&esp;冒着热气的肠肚,淋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