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褪下,江浪冷漠地望着沈初雪,步步紧逼,追问,“不是你,那我刚才是与谁在欢好?”
沈初雪忽然哑口无言,他怎么能说的出口,那是他的心魔?
他竟因为江浪生了心魔……
江浪轻佻地调侃他道,“我看你也很有感觉,不是吗?”
话音刚落,剑鸣响起,“初出茅庐”骤然出鞘,落入沈初雪手心,沈初雪扬起手,江浪顺从地仰起修长的脖颈朝着那剑锋逼了上去。
“沈初雪,你要杀了我吗?”
顿了顿,江浪眼眸在沈初雪身上流转,轻声继续道。
“你能杀了我吗?”
这无疑是挑衅,沈初雪握剑的手都在发抖,狠着心将剑逼近。
江浪闭眼等着剑落。
锋利的剑刃缓缓划开皮肤,鲜红的血珠滚落,血腥味迅速掩过房间里的暧昧气息,可此时,破碎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在沈初雪脑海中拼凑在一起。
昨夜他来寻江浪,可是刚到西屋,就看见江浪与段厌在一起,之后,他便失去了理智……
是他的心魔又出来了。
都是他的错……
沈初雪最终将提剑的手无力地垂落了下去。
江浪撩起眼皮,安静地打量着他。
沈初雪赤着脚,狼狈地下了榻,提着剑背对着江浪,往日挺拔入竹的背脊此时竟有些佝偻。
“我会负责。”
“如你所愿,与你成婚。”
落下这二句,沈初雪拂袖离开。
江浪望着沈初雪离开的背影,不紧不慢地伸手捂住脖颈上那道在流血的伤口,随意丢出藏于袖袍中的匕首,似乎早有预料到会是这个结局一般,不屑一顾地轻蔑笑道,“看吧,我就说你会后悔的。”
不配一点
江浪和沈初雪的婚期定在了十日后。
从那以后,江浪就再也没见过沈初雪心魔出现。
得知江浪要和沈初雪要成婚,段厌一点也不惊讶,托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成婚又怎么样?你与他迟早过腻歪,到时候记得来找我,我来安慰你。”
那一天,段厌看见沈初雪因为江浪入魔后,他就早猜到有这么一天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
江浪冷冷地瞥了段厌一眼,段厌立马收起吊儿郎当,正色道,“水伯他们都希望亲自给你操办婚礼,你意下如何?”
江浪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问道,“在情人寨举办婚礼得吃情人蛊吧?”